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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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又要來找我呢?”他擦擦干澀的淚水,苦笑:“嚴(yán)勝少爺,明明我和您的夫人,都被拋棄了不是嗎?!?/br> 上弦沒有回答,氣息卻是一如既往的霸道,用冷硬的胸膛徹底禁錮瘦小的男生,他冰涼的手鉆入袁小飛閉緊的雙腿間,戳入暖融融,隔了幾百年再次被他把玩撫摸的xiaoxue。 “嚴(yán)勝少爺!”他驚喘一聲,惡狠狠又有些絕望地推拒,可上弦只是撕碎了衣服,展開兩腿間的孔洞,低頭去看。 “那一世……是屬于我的……”火紅而血腥的六只眼睛瞧著流出液體的翕動xue口,被兩根指頭進(jìn)進(jìn)出出的地方泛起紅色,連帶著雪白的雙臀都變了紅,圓滾滾地在鬼的視線里顫抖搖動,讓他一巴掌打上去還回味無窮。 “!”眼里冒出淚泡,知道自己是怎么也躲不掉,干脆破罐子破摔,橫躺下來,無所謂了,他已經(jīng)不是那一世眼里只有繼國家少爺?shù)墓芗壹鎮(zhèn)蛉肆?,他活過很久,見識過很多,這一世更有很多他渴望的人。 繼國少爺們的排名,早已不在前列,正確來說,如果不是回想起了這份沒用的記憶,他壓根就不記得繼國是誰。 “啊……”掰開的雙腿間輕易楔入男人的體型,和那時候一樣,多出兩雙眼睛的男人依舊沒有憐惜,勃起的roubang插入渾濁泥濘,被攪出yin液的rouxue攪拌涂抹,舒適抽插,他們成為鬼后,身為人類時的欲望早已消失,繼國嚴(yán)勝只是因?yàn)闅埩羧祟惖挠洃?,而保留了較深層次的性欲而已。 舒適至極。 難以言喻的舒爽,已經(jīng)幾百年沒有享受過。柔軟緊致的甬道按摩剮蹭著他粗大的yinjing,每一寸都好好照顧,繼國嚴(yán)勝抱起沉默不看他的人類,由下而上狠頂了幾十下,袁小飛哼唧著被迫牢牢抱住男人厚實(shí)的身板,小身體在男人懷里晃悠,手指摩擦上弦披著的羽織,這身衣服,幾百年了,沒換過…… “噗……??!”剛一聲淺笑,又很快被驟然粗暴的艸干打碎,袁小飛嗚咽著揪緊男人馬尾,繼國嚴(yán)勝不吭,只六只眼鏡閉了,只剩下體一處感官無限放大,撐開的xue眼貪婪吞吃roubang,連根部都不放過,細(xì)小的泡沫被擊碎黏在guitou和xue口,每次摩擦就擠出來一些,流到臀縫里,也流到上弦的衣襟上,讓這位鬼舞辻無慘的左右手帶上了人間的氣味。 袁小飛“唔唔”著被抬起雙腿艸,xue口被摩擦到生疼,zigong頸款待著幾百年不見的客人,一點(diǎn)都不生疏地施展那時的絕技,將guitou吸吮到發(fā)亮,一點(diǎn)點(diǎn)沾上濃稠jingye。 繼國嚴(yán)勝猛地一聲粗喘,在結(jié)束了幾百次抽插后射入zigong,袁小飛一聲尖叫,回過神來暗自琢磨為什么這些男人一個個都喜歡內(nèi)射,在無法懷孕時,那些人就個個愛在他腸道里注入jingye,那有什么用呢?反正也要自己來清理。 或許多了zigong也有點(diǎn)好處,起碼不會因?yàn)槠鞴俨缓线m而鬧肚子發(fā)燒之類的,那才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咧。 男人射完后并沒放開他,只淺淺喘息了一陣,似乎在回味余韻,又將他放倒躺平,自己去井口打了些水盛好,放置在袁小飛身旁,等對方喝得差不多,便再開始第二輪。 袁小飛大概知道了對方打算。 孩子。 他想到給上弦二生的那個孩子,難道嚴(yán)勝少爺是因?yàn)檫@才要也拿個孩子去競爭?上弦之間的競爭如此慘烈,竟然讓孩子也成了比較的商品? 袁小飛實(shí)在想象無能。 到了日出,繼國嚴(yán)勝還伏在袁小飛身上,抽出射了三輪的性器,將早已昏厥的袁小飛放置在已經(jīng)濕成一坨的被褥上,他短暫停頓會兒,竟然從壁櫥里搜出來新的給他鋪好,又拿了臟污的晾曬。 在陰影里做完一切,他又回到袁小飛身邊,等待上午三個小時直射的日出散去,好繼續(xù)未完成的一切。 他在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時,能做得很好。就像成為繼國家主,娶妻生子,一切都無可挑剔。然而當(dāng)他認(rèn)為這一切失去意義,他就能瞬間拋棄,他所愛的到底是什么,沒人知道。 袁小飛干渴著嗓子被干醒,搖晃的鬼遞給他水喝,等喝完,他再繼續(xù)。又被昏昏沉沉晃了三個小時,袁小飛實(shí)在受不了,“我生孩子,一次就夠了。”百年前的自己不知道,這會兒也算找了幾個人驗(yàn)證,好歹也有證據(jù)。 “……”嚴(yán)勝沒有停下,“你……生過幾個……” 他撇撇嘴,沒敢撒謊,比劃了個二。 繼國嚴(yán)勝猛地起身,沒管還翹著的yinjing,直接提褲走人, 袁小飛咋了咋嘴巴,沉默著提褲做飯,首先要喂飽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呵,又不要孩子了唄,男人啊,都這樣。 而早在黑死牟找上袁小飛時,回到宿舍的灶門炭治郎捧著四四方方的豆腐塊制服,連日的勞累都忘了,抬腿就沖出去,在路上遇到了蝴蝶忍,看到那著急的小模樣,細(xì)細(xì)一問,飛速地知曉了罪魁禍?zhǔn)住?/br> 阿拉,富岡先生,你果然惹人討厭,快點(diǎn)去道歉啊。 “我沒有錯?!北粌扇苏疑祥T時,富岡義勇正在因?yàn)樗?xùn)練一事自閉,可被小師弟炭治郎那雙含著不解和期待的眼神一看,他逐客的話塞回喉嚨。 當(dāng)然知道這位思維異常的同事腦袋一根筋肯定搞不懂,蝴蝶忍滿臉青筋地把兩人的對話分析一遍,水柱大人雖然面色不顯,但恍然大悟,炭治郎眼眶里水波流動,他知道誰都沒有錯,又可能誰都有錯,但只是因?yàn)橐恍┱`會,讓小飛離開了,這真的讓人很難過。 他會遇到危險的。 “所以,請富岡先生盡快將人帶回來,可以嗎?”蝴蝶小姐青筋滿頭,“我可不想,看到幾個鬼的孩子?!北緛砗凸砉彩戮秃苡憛挘俣喑鰜硇┖⒆印“?,不死川先生一直皺著臉炫耀也很讓人惱火啊。 “……”再不通人情世故,被人分析一遍也覺出自己的話語出了大問題,水柱飛速背上刀,“我去去就回?!表樖帜闷鹛恐卫膳踔闹品拔視貋淼??!?/br> 拍拍炭治郎的頭,男生開心地笑。 袁小飛在暖陽下生出孩子時,正是富岡義勇推門進(jìn)入的剎那,屋內(nèi)還有些沒散去的屬于上弦鬼的刺鼻味道,水柱大驚失色,看到男人抖開的雙腿間落下的團(tuán)子,頓時寒了半顆心。 袁小飛卻是呼口氣,他是養(yǎng)不了這個孩子,隨便給誰都好,反正別讓他看見。 “能麻煩你把這個小孩帶走,給誰養(yǎng)都好?!彼?xì)心地把孩子身上的血污擦拭好,就扔到富岡義勇懷里。 “……”水柱說不出話。 “那是上弦壹的孩子,好歹也是個生命。”他擺擺手,十分疲勞的他準(zhǔn)備睡覺,忽的想起生孩兒后該餓了,他又討要:“還有,把jingye留下,就用廚房那個碗吧,射一次就夠了。”人,總是要補(bǔ)充能量。 富岡義勇不敢置信地看。 “看我干嗎。”袁小飛覺得好笑,“我是鬼,生完孩子后體力大量流失,需要補(bǔ)充jingye,可以請你快些準(zhǔn)備,然后離開,我說得夠清楚了吧?!倍溉恢雷约阂菜慊盍藥装倌辏裁磹酆耷槌鹨菜憬?jīng)歷過,有些東西,說不在乎就不在乎了。 “你……”抱著手里孩子,“我來和你道歉。” “謝謝你?!痹★w摸了摸腹部,“是我不好,太脆弱了,和您沒有關(guān)系?!?/br> “……”富岡展開隊(duì)服,“和我回鬼殺隊(duì)?!?/br> “不了。”袁小飛聳聳肩膀,“這是我新蓋好的家,我不會回去了,我當(dāng)不起鬼殺隊(duì)這個名號?!?/br> “孩子……”從來沒在安慰人上加過點(diǎn)的水柱詞窮,“需要母親……” “……”一提到孩子,袁小飛火氣就上來,“這些孩子,讓我覺得惡心?!彼粗强泟傄隳樀吧锨犊痰暮谏壑椋八麄儫o時無刻不提醒我,是一個惡心的家伙生下了他們?!?/br> “不……” “拿走!”他懷著惡意,看向上弦的孩子,如果說給柱們生孩能讓他們高興,袁小飛還能自得其樂一陣,但鬼……呵呵,算了吧。 “……”富岡義勇詞窮,“額……不死川父子……”眼前劃過那倆父子看他時如出一轍的眼神,讓富岡更加詞窮,“額……” “你先把孩子送走再說?!痹★w低頭。水柱當(dāng)真前往山下,詢問誰家需要孩子,農(nóng)婦們看著臉蛋姣好,一看便有富家子面相的孩童,均露出喜愛,可他們家庭也大多四五個孩子,哪養(yǎng)得起,無奈,富岡又抱著孩子回來。 唉,袁小飛嘆口氣,就知道這位水柱大人肯定是直來直去問著誰能養(yǎng)孩,就不能編個凄慘的身世嗎? 在袁小飛面前,無端矮了一頭,十足困惑的義勇沉默不語。 干脆把孩子給鬼殺隊(duì)好了,他這么想著,越發(fā)覺得,沒和炭治郎他們告別是自己不對,算了,最后回去一趟吧?!澳憬o我jingye,我跟你回去?!?/br> “!”水柱雙眼亮起,脫了褲子,就把軟踏踏的yinjing送到他手上,“我不會?!?/br> 看,多么的義正言辭!袁小飛無奈,只能嘬了半天,搗鼓出滿嘴過剩的量,還有好些部分沒吃干凈落了一地,他趴過去舔,只要沒過三秒都能吃。 富岡義勇臉蛋能煎雞蛋,看到男生跪趴的姿態(tài),禁不住又把guitou往對方身上蹭蹭,袁小飛瞅著還能再蹭一頓,用舌頭包裹,男人小幅度抽插品味,一番深喉,直接把全部的jingye射入喉嚨,袁小飛很有經(jīng)驗(yàn)地小心吞咽,終于填飽肚子,兩人鎖好門,踏上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