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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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男孩子們初嘗性欲欲罷不能的表現(xiàn)越來越明顯,那天好不容易捂緊胸部并住雙腿逃脫了兩個十二歲少年人圍攻的袁小飛,卻在之后一次都沒成功逃走過。 衣服脫了穿穿了脫。 購買衣服的權利都沒有了,只能穿著鳴人和佐助買來的越來越暴露越來越好脫的居家服。內(nèi)褲竟然只有一條細帶,你們信??? 宅子里各處備好了紙巾,方便兩人擋都擋不住的性欲來了可以隨時揪住在兩人眼里越來越不透明的小飛來一場愛的鼓掌。 為了揪住盡力讓自己透明的人妻,佐助的寫輪眼使用的爐火純青,而鳴人更是開了九尾模式,一看就知道那老狐貍在看戲。 啊呸! 袁小飛的時間被嚴重壓榨,每天都要進行好幾次超過能力的性事,身子沒垮,但總是使用的地方意外被催得熟透。 本來男性的rufang就只有那一點,現(xiàn)如今被兩人吸得,變成了突出來的軟綿綿一團,漲滿了奶水,現(xiàn)在那兩家伙都不買奶,天天早餐就吸他,還嚷嚷著不夠吃,真是夠了! 還抱怨他胸部不夠大,兩個人頭得擠來擠去。 拜托!那是給嬰兒!給寶寶吃的好嗎!有你們兩個什么事!雖然很想這樣吼,但考慮到之后的報復,還是算了。 袁小飛一個人撅著屁股干家務。 肚子里還盛滿了上午兩個少年意猶未盡射滿的jingye。 他覺得住進來一點都不劃算。 “我回來了?!币荒樃呱畎钥偡秲旱挠钪遣ㄉ贍斕と牖乩?,心情很好地淺淺勾唇,將買來的雜物丟到一旁,扯過袁小飛的腰帶給按倒在地。 這套流程三人都熟悉是怎么回事,連客套話都不想說,該干還是要干的。 “佐助!”袁小飛簡直不敢相信,“上午剛做過,我還塞著……”越說越難為情。 佐助不動聲色將少年xue口的黑色物體拔出,肚子里多余的jingye瞬間噴到木板上,又沿著縫隙滴落到草叢中。 “十二歲……”佐助低低呢喃一聲,帶著不甘愿。打開袁小飛雙腿按住腹部猛地插入,袁小飛一聲驚喘熟門熟路地讓佐助握住他小腿,一面躺倒挨艸。 佐助握住他的腰,艸得格外賣力,好像在外面受了刺激,壓住袁小飛的雙手手腕,整個人壓得很深。 “啊……佐助……”被壓得像著了火,袁小飛哭著接受少年親過來的唇舌,佐助扭開袁小飛只系了一顆的紐扣,伸手揉搓已經(jīng)腫大成櫻桃的紅rutou,下體蠻橫頂撞,嘴里呼哧呼哧喘氣。 袁小飛也沒好到哪去,只能盡力安慰腦回路慣常異于常人的宇智波,還好對方到底射了一泡就發(fā)xiele,提起褲子時還洋洋自得,“我的……大不大!是不是艸得你很爽?。?!” “……”你這是從哪個大人嘴里聽來的葷話嗎?你就是我了從我這里得來一句肯定才壓著我艸了半天嗎? 先不說你那壓根沒發(fā)育完的雞雞,就說爽不爽……你覺得可能嗎?。?! 他努力憋出最好的微笑,“我很滿意。”不說滿意今天就別想穿衣服了。 “哼?!鄙倌昙t臉扭頭,眼睛里飄出的喜悅得意不是作假,袁小飛懷疑他還要和出去玩的鳴人好好說道說道,所以……還有鳴人那關要過嗎? “嘔……”忽的感覺身體不舒服,他猛地轉身干嘔了好一會兒,佐助拍拍他后背,不明所以,“生病了?”探他腦門。 “可能就是沒休息好?!痹★w的意思就是減少你們的運動! “哦……”佐助想了想,“可能是褥子不舒服。” “……”你沒救了。 晚上,難得的兩人沒來找他麻煩,在客廳里商量事情,袁小飛半夢半醒,忽的一陣陣旋轉,就像每次進入副本那般眩暈的感受讓他沒站住地坐倒在白日的光暈下。 這是熟悉的宇智波宅的前院。 可不同于熟悉的,還有暖日下晾曬的衣服,就像家里有一個女主人般。 一個黑發(fā)的女孩子從回廊跑向屋子,粉發(fā)圍著圍裙的女人祝福她要小心,別亂跑,午飯一會兒就好。 “mama,爸爸什么時候回來?” “佐助啊……應該快了吧。”女人露出微笑。 佐助…… 袁小飛忍著干嘔,趁著沒人注意,也的確沒人注意,離開了宅子。 木葉比他見過的似乎不知覺前進了很多年。 以往的土樓進化成了幾片高樓,門下的小賣鋪還賣些電子產(chǎn)品。 這里……是哪里? “呦,鳴人,博人剛還在找我抱怨你!”疑似鹿丸的男人在街角說著。對面黃發(fā)的平頭男人摸摸腦袋,“哈哈哈,饒了我吧鹿丸,天天忙著火影的事都忙不過來了,你家手鞠沒抱怨過你?” “當然沒有,我多好一男人,別說多的了,一堆文件等著你批!” “??!都忘了!” “……信不信我告訴雛田你每天工作都什么德行!” “啊啊啊,再次饒了我吧!”想到平時溫溫柔柔的雛田生起氣來的模樣,鳴人趕緊告饒。 兩人笑著走向火影樓。 小飛坐在黑色的拐角處注視一切。 火影……鳴人當上了火影……那,這里就是未來嘍? 未來……嗎? “喂,你是誰啊,我怎么在村子里沒見過你!”黃發(fā)支棱著的男孩兒插著兜忽然看見他,“你怎么臟兮兮的?” 袁小飛看著那有些熟悉的十二歲容貌,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向著村外走去。 未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但總之這里沒有他的位置。 來到村外,他找了一處山洞待著,召喚出三個跟班,他想不通如何進入的副本,如今又如何出去? 伴隨著干嘔,肚子還莫名有些疼痛。 讓小櫻給自己做了番治療才算舒服了很多。 鳴人木呆呆看著地面。 小櫻木呆呆地治療。 佐助深沉地望著自己。 …… 深沉? 袁小飛瞇眼看去,佐助兩顆黑眼球從自己的肚皮轉移向臉蛋,目光中多了些不知名的情緒,然后轉過了腦袋。 不對勁啊。 究極的不對勁啊。 他想起從上一個副本出來時,忽然滿血的佐助隨身附贈的debuff。 “宇智波斑的凝視”。 這玩意兒,貌似有點慘。debuff非常強力啊。 “咕嚕嚕……”但更尷尬的是,他肚子餓了??稍趺崔k,渾身沒力氣懶得動換,他能叫鳴人和佐助幫自己找糧食嗎? 靜靜地下了道命令。 他看著兩個人飛躍出去,算是松了口氣。 二十分鐘后,鳴人提著一袋打包好的快餐回來,估摸著肯定沒付賬,而宇智波佐助,直到袁小飛吃完還睡了個午覺,都沒回來。 他覺得事情大條了。 夜深了,袁小飛已經(jīng)縮在山洞里睡得香,佐助扛著一疊新的被褥回來,面上還壓抑著罕見的瀕臨爆發(fā)毀天滅地的怒火,指揮鳴人和小櫻給袁小飛鋪好再親自抱著放上去后,佐助躺到了他身邊。 哦,或許我們不該叫他佐助,而要叫他宇智波斑。 或者是宇智波斑死去后一縷殘留的查克拉意識。 在這個傀儡被絕抓住進入他的視野后,他就想起了幾乎被他忘記的,幾十年前曾經(jīng)聞到過的那股奶香。那時他就起了疑心,知道宇智波帶土不可能了,便將最后的力量附在了那具傀儡上。 果不其然,讓他看到了很多超出想象,卻也讓他發(fā)現(xiàn)可能冤枉了某人的世界。 可是…… 什么叫我宇智波斑為他人做嫁衣還身死沙場! 我這么多年的謀劃原來都是一場騙局??? 這個未來是什么鬼!雖然確實都是按照我的計劃來發(fā)展,但TM的結果就這樣??? 月亮上的,我鄙視你們! 宇智波斑呼出口氣,那個沒有帶土作為助力的世界,絕或者月亮上的人可能想了其他的計劃,可這與他無關,名為袁小飛的少年應該是擁有超越一切時間空間限制的時空忍術,只是無法精確控制,才會讓他來到了未來。 但他一直所處的現(xiàn)實世界,“宇智波斑”正計劃著一切的世界還在上演。 他簡直想笑,為那個不可一世的自己。 袁小飛睡得并不舒服,眉頭淺淺皺起,宇智波斑翻過身,能清晰地看到袁小飛的肚皮比那時候鼓了許多。 雖然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可他宇智波斑是誰。 只會春野櫻給人治療,斑,哦,我們還是叫他佐助吧,將人拉到懷里。 還是那樣濃郁的奶香味。 第二天醒來時,袁小飛沉默望著近在咫尺的游戲跟班,陷入了內(nèi)心十足的掙扎驚恐中。 建國后游戲人物不許成精呀!你怎么了佐助你這樣了以后還能給我好好在游戲里干活嗎??? 佐助也沒說話,繼續(xù)出門溜達,給他帶來三餐水果零食還有生活用品,把山洞打理得井井有條。 袁小飛雖然心里暖和,但覺著吧……佐助你沒有錢?。∧氵@樣會出大事的! 才不到兩天,木葉鬧小偷,下忍中忍還都抓不到的事就鬧到了火影處。鳴人一臉滄桑,“這偷的都是什么啊!” 很閑的卡卡西拿著報告,“正好我挺久沒活動了,這次就出出山,看看這個是不是跟你一樣愛惡作劇的家伙?!?/br> “哇,老師不要這樣說嘚吧呦!” 于是,佐助開始了和卡卡西斗智斗勇的一個月。 而袁小飛的肚子也漸漸地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