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暫時得到休息,少年落難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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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盛大的葬禮在夜晚依舊熱鬧。 外族人可以在廣場上和自己的伴侶、奴隸、雌奴玩樂,彼此交換cao干,部落有酒水和食物提供,他們圍繞篝火進行著yin亂的儀式,一個人離開,就要多造幾個人填補,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道理。 廣場上那位年長的雌奴終于得以休息,那根木頭的yinjing象征著主人的愛撫,被雌奴伺候了一整個白天之后,在夜晚也得塞進雌奴的yindao。后xue的石球被取了出來,換到年長雌奴的腳踝處用鐵鏈系住,雌奴被奴隸牽著,拖著那石球爬行著離開廣場,若是途中遇到主人生前的朋友,奴隸會把雌奴脖子上的韁繩扯住,年長的雌奴便馬上轉(zhuǎn)身子,向朋友展示自己合不攏的肛口,被木jiba嚴密塞住的陰xue,和前面勒得紅紫不曾釋放的yinjing。 如果朋友感念逝去的主人,此刻便會夸獎“您的忠誠得以彰顯”,如果不滿意雌奴,也有的人會用腳趾踩進那后面的xue口,評價道“您的榮譽尚淺”。無論是夸獎還是玩弄,身旁牽著雌奴的奴隸都會在告別時用鞭子狠狠地抽打雌奴高翹的屁股。 奴隸把他牽回到奴舍時,年長的雌奴已經(jīng)流了不少yin水,簡單用冷水潑洗了雌奴的身子,奴隸就拿來了今天白天雌奴流出的一大碗sao水,混進雌奴專門的飼料里,那多是剩飯和豬食混雜的東西,叫雌奴吃干凈。 年長的奴隸被放開了一直束縛的手腳,終于有片刻輕松的時候,他對著主帳的方位磕頭“謝主人賞賜”,這才趴下來伸頭用舌頭舔舐碗中的食物,蹭得滿臉都是也沒在乎,大口地吞吃著。 奴隸知道雌奴是個守規(guī)矩的,此時看他如此忠誠,倒也放心了,想起他今天唯一的失禮就是看見了那個年輕的雌奴,奴隸也好心地提醒他“一會兒你先休息吧,那個小子可能不會回來了?!?/br> 雌奴皺了眉頭,心底一片哀凄。主人身邊只有他們兩個侍奉的雌奴,他挺關切那個小孩的,雌奴吃完了就仰著頭,等著奴隸拿干凈的布巾擦了他的臉,這才求道“求大人,幫幫賤奴,去看看他是生是死吧?!?/br> 奴隸點點頭,這個是小事情,他讓年長的雌奴自己爬到低矮的木籠中,把鎖鏈拴好了,又從木柜子拿出一根新的木頭yinjing,那根棍子約有一米多長,頂部雕成了男人yinjing勃發(fā)的樣子,比起原來主人的要粗長不少,簡直大了三倍。雌奴看見了,還以為是額外的刑罰,不自覺地縮了縮屁眼。 “別怕,這是比照主人的兒子,阿瓦田少爺?shù)年柧咦龅?,你之后便是他的雌奴,長老說了,從今夜開始便叫你熟悉熟悉?!?/br> 奴隸跪下來,對這根東西極其尊敬。隔著籠子半米,只握著棍子cao作木頭yinjing去頂弄雌奴的眼睛,嘴巴,rutou,肚臍和下體,進而蹭到雌奴的全是,這個順序是認主的順序。 年長的雌奴羞澀而馴順地讓散發(fā)著香料味道的木guitou和莖身撫摸自己的全身,嘴里認道“謝謝小少主,啊,是小少主的味道,賤奴記住了。”不久之后這根東西就將代替原來那根已經(jīng)油光水滑的老木頭,成為時時刻刻用來填滿雌奴,懲戒雌奴的器具,那上面的木香也會褪去,逐漸染上年長雌奴身上永遠散發(fā)出的那股獨特的jingye與yin水的sao氣。 另一頭,年輕的雌奴被砍去了雙腿,因為犯下重罪,長老沒有讓他返回停棺的地方??墒且雇淼脑岫Y,外族在廣場yin樂,家族成員也要在內(nèi)一起大肆交合,不然便是對死者的不敬,那小雌奴還必須到場,躺在棺木上接受族親的jingye和尿水,這樣儀式才算結(jié)束。 長老們商議了一下,罪奴無論如何已經(jīng)失去了侍奉主人的資格,不可以返回,不如讓他先在獸棚中呆著,等著抬棺出行時,在路邊接受淋沐就夠了。 家族成員們無一反對,本來他們就是勉強同意讓這個未經(jīng)過教化的雌奴參加阿瓦田父親的葬禮,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事,選擇一個穩(wěn)妥的方式比較保險。 少年醒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仰面放置在一個案幾上,距離地面很近,手臂被反綁在身后,把他的上半身墊起,他的頭發(fā)被強力地向上拉著,一股沾染著血味的繩子勒住了他的嘴巴。 “母狗醒了?”獸院的老奴頭上帶著鐵面具,只露出一雙血紅的眼睛,沒有嘴部和鼻子的開口,他甕聲甕氣地說“感謝主人的仁慈吧,還允許給你打了蹄鐵?!?/br> 年輕的雌奴絕望地順著視線看下去,他身下空蕩蕩的一片,從膝蓋以上三四寸的位置就斷開了,大腿只保留了一小部分,現(xiàn)在那老奴正在用尺子量大小,準備在那剩余的骨rou上釘上封口的鐵碇。 那一刻,在獸院醒來的年輕雌奴無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胸膛中碎成渣滓的尊嚴和希望,一齊化做灰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