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葬禮上深入參與儀式的兩位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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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瓦田的父親死了,按照慣例,作為他父親唯一的兒子,這兩個貼身的雙性雌奴由他繼承,要跟著他一起生活。 從某方面來說是個好事,部落里都知道戰(zhàn)士阿瓦田至今還沒有人照顧,他獨自居住在山那邊的前哨,只有春祭和秋祭的時候回來兩次。 他們準備秋季時再向阿瓦田交接,目前葬禮就全權交給了家族和部落的長老。 阿瓦田的父親算半個酋長,是部落中德高望重的人,他的葬禮牽動著不少家人的心。家族以很高的禮遇為他送行。他們殺了家族中過半的老年奴隸為他陪葬,與其有血緣關系的女性全部挖掉右眼,家族的男性則在yinjing處戴上草葉做的環(huán),為期一年。 隆重的葬禮上,年紀稍大的雌奴被捆上繩衣,摁跪在木頭雕刻的yinjing上,他得自己自覺地蹲起吞吃,用雌xuetaonong那根油亮粗大的木rou。那是照著原來主人的偉器雕刻的,上面還多了部落的圖騰花紋,雌奴的下體被完全撐大,兩根繩子系在雌奴外yinchun的銅環(huán)上,極力拉開他的內陰,向來賓展示著那個中央吞吐著木質guitou的xue口。 后xue則沒有這么好過,用來排泄的地方此刻塞入了黑色的巨大石球,有奴隸監(jiān)督他自行擠出、吞進這個球體,反復地把最粗大的地方卡在肛rou那里,以明示自己的下賤。每次懲罰的鞭子抽到他的臀縫,雌奴便是一陣顫抖,不得不一邊哭泣,一邊拼命收緊,讓石球反復吸入自己已經被撐大得像個口袋似的屁眼,前面的yindao也因為擠壓,淅淅瀝瀝地流出尿水。 雌奴必須時刻保持著前面的小jiba一直興奮勃起,兩xue流下的yin水積成一碗,來表示對過去主人的思念和尊敬。如果稍有懈怠,那就會被視為大罪,家族的成員會持著帶棘刺木棍,重重地扇打他的小卵丸和勃發(fā)的陰蒂。 雌奴異??謶诌@樣的刑法,自然是很乖覺地岔開腿,在肅穆的儀式中,光著身子不停蹲起坐下,讓木莖底座下的硬質睪丸砰砰地撞擊自己的會陰,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次一次地迎來自己的高潮。 主人的葬禮上不可褻瀆他的奴隸。盡管如此,稍小的那個雌奴因為還沒被教化,主持儀式的長老就勒令讓他跪趴在棺木邊,做一條泄欲的母犬,前來吊唁的家族男性若有性致,可以就近拉著他的韁繩,用器具或者yinjing調教這個雌奴。 為了讓這個年輕些的奴隸盡快臣服,告慰主人在地下的靈魂,來賓幾乎個個都懷著急切熱情的心情。有人拿芋頭摩擦雌奴的雙乳和雌xue,膨圓的芋頭滲出麻癢的水液,雌奴立即就紅了眼睛,被拴死在樁子上的頭不停扭動,韁繩把他的脖子扯得快斷掉,此時男人們用五股麻繩擰成的粗軋圓柱摩擦他的屁眼,粗糙的麻繩時不時戳弄進里面,年少的雌奴痛得一直掙扎,又因為芋頭的瘙癢不停地從下體噴濺出水來。 有男人用手指伸進去扣挖他的肛門,兩根手指向上提拉,讓肛口漏出些rou來,麻繩像找到了地方,狠命往里面擠,雌奴疼極,被卡在木枷里的膝蓋的小腿無法離開地面,他只能拼命地隨著力道翹起屁股,深深地折下腰,被動接受著粗糙的圓柱用強勢的姿態(tài)填滿他后xue的rou腔。 雌xue好像被故意冷落,低賤而不馴順的奴隸是不配得到真正的滿足的。芋莖在那里涂滿了整個陰部還深入到了xue道里面之后,就完全退了出來,主持的長老用狼毫做的毛簇粘上特別用來懲罰逃跑妻子的草藥,慢慢地涂上露出來的陰阜和小蒂珠,狼毫韌而質堅,擦過陰蒂時留下的觸感絕妙無比。雌奴很快就淪陷在情欲當中,竟然不自覺地跟著涂摸的動作向后挺動yinchun,非常舍不得那狼毫刮擦時引起的刺痛和快感。 “啊啊呼,嗯,嗯啊?!蹦悄晟俚拇婆换罨畹厍盟榱松舷碌膸最w門牙,舌頭也被草藥毒麻,根本無法正常吐字。族人提前用曬制的馬rou塞進了他整個喉嚨,用繩子固定在他的唇邊,此物遇水膨脹,已經讓雌奴難以呼吸,每次盡力呼吸就是是下意識地在用喉嚨按摩那腥氣十足牲畜之物,看起來就是下賤地含著馬rou不停流著口水,整個脖子都被擠壓出形狀。 他想起自己此刻的yin賤模樣,終究是開始哭了,此前他從未如此真心地傷心過,聽說他是某個皇族流落的孩子,所以倒是比一般的雙性雌奴耐折騰了些。 男人們看見他的眼淚絲毫不憐惜,還有個部落的男童為此好奇,繞到前面,還握著那塞口的馬rou輕微抽動起來,沒有上下的門牙,雌奴只能被動地讓那東西捅進自己的嘴里,身后擴肛的人們也同時抽插著粗糙無比,長有細毛的成股麻繩。 天哪,雌奴在內心尖叫,他就像個發(fā)情的母犬一樣,抖動著肥碩的屁股被捅開后xue,無數(shù)根手指在肛口扒拉他的腸rou,前面還有腥臭的馬陽具供他吸舔,輕微地cao干他的喉嚨,而雙腿之間紅腫的陰阜空虛地張合,被風吹一下就粘膩地滴下水液,在土黃的地上留下深色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