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主教(藤藤的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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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爾城的銅鐘敲響了第十下,整座城徹底沉寂了下來,僅有巡夜的士兵稀疏的腳步聲在街巷回蕩。 城池最中心的地帶是一片寬闊的廣場,廣場的兩側(cè)擺著十二座精致的天使雕像,中心處是一個(gè)別致的噴泉,四十八道清泉激揚(yáng),環(huán)繞著中間坐在寶座上手捧豎琴的光明女神像。這座廣場名叫光明女神之音,傳說曾有一位名叫克里爾的先知曾在這里聆聽到光明女神的指引。 這座廣場的后半部分矗立著的恢宏建筑正是圣克里爾大教堂,乃是方圓百里最宏偉最神圣的教堂。 圣克里爾大教堂的禮堂有十米高,穹頂上繪制著十二位天使向光明女神獻(xiàn)禮,左右的十二根雪白大理石石柱上也精細(xì)雕刻著十二位天使,全都手捧鮮花,恭敬地向禮堂的最東端的光明女神像俯首。 那副石像一手挽著橄欖枝,另一手高舉著圣火,冰冷潔白的面孔微揚(yáng),一雙眼遙望著太陽落下的方向,并不看她腳下虔誠跪坐的信徒。 克里爾主教就跪在擺放石像的殿階下,額頭貼地,他一遍一遍地在胸口劃著十字,全神貫注在他虔誠的禱告里。 “今晚你的神理你了嗎?”清脆的女聲突然響起。 克里爾一驚,冷汗刷的冒了出來,他抬起頭來,看見神像的基座上坐著個(gè)女人,女人扯著自己一縷銀白色頭發(fā)在指尖繞著圈,一雙綠色的眼瞳望著他。 “蜜兒……冕下?!笨死餇栒酒饋?,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了痛苦與屈辱,還帶著一絲迷茫。 “看來是沒有了,”蜜兒一躍,輕盈地落在殿階上,又坐了下來,“光明女神大人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忙,你的任務(wù)還是自己來完成吧?!闭f著蜜兒拿出一只銀杯放在了腳邊。 克里爾皺起眉,抿了抿唇,好像是想說什么,最后只是輕輕嘆了口氣。他捏了捏拳,終于還是向蜜兒走去,一邊走,手撫上主教金紅色長袍的衣扣,一個(gè)個(gè)解了開來。當(dāng)他走到蜜兒身前,跪坐在蜜兒腳邊的時(shí)候,整個(gè)衣襟大開,露出了纖細(xì)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主教寬厚的胸膛上一層層的纏繞著棉布??死餇柎瓜卵酆煟荛_蜜兒饒有興味的目光,一只手繞到背后,拽開了系著的結(jié)。層層棉布被他扯落在腰間,胸前的兩團(tuán)軟rou終于被放出來,如兩只幼兔一般在胸前輕輕一跳。 這個(gè)圣克里爾大教堂的第五任主教,居然有著如同十四五歲花季少女一樣的酥乳,男人的胸膛肌理分明,腹肌的線條如雕塑一般性感,一雙臂膀也是結(jié)實(shí)有力,唯獨(dú)胸口墜著一雙椒乳。怪異,但也色情yin靡。 克里爾一手撿起銀杯捧在乳尖前,另一手握住左邊rufang揉弄兩下,待rufang挺立后,便對(duì)著銀杯揉捏,那手法就像是要給奶牛擠奶水一般。 然而擠弄了片刻,左側(cè)搓的通紅,乳尖也已經(jīng)挺立,卻是一滴奶也沒有冒出來。 蜜兒有幾分不耐煩了,“你是想等到天亮,讓來做晨起禱告的擠奶工幫你嗎?” 克里爾一僵,嬌嫩的胸乳已經(jīng)被他捏的脹痛,他能感覺到積累了三天的奶水就在rufang里激蕩,但是就是沒有流出去的出口。 “不要……”克里爾干巴巴的說,“求蜜兒冕下幫我。” 蜜兒輕哼一聲,抬手點(diǎn)上他左邊的乳首,分毫不客氣地用指甲刮了兩下。 刺痛立時(shí)從乳尖傳來,克里爾倒吸一口冷氣,手一抖將銀杯掉在了一旁。 “沒用的東西,”蜜兒抬手在他左乳扇了一掌,打的奶子左右顫動(dòng),“奶孔沒開,是不是要給你再通一次奶孔?!?/br> “不、不要!”克里爾仿佛想到什么可怕的回憶,攥著蜜兒的裙擺求饒,“不要、不要……主人,主人cao……cao一cao我,奶孔就開了。”克里爾咬著牙,費(fèi)力地說完了這句話。 蜜兒薅住他淡金色的頭發(fā),迫使他看著自己的眼睛,“現(xiàn)在想起來叫主人了?你的主人不是光明女神萊芙了嗎?” 克里爾沒說話,目光中全是慌亂與迷茫。 蜜兒也沒有再逼他,松開手命令道:“還愣著干什么,難道要本座給你脫衣服嗎?” 克里爾嚇得一抖,忙撐起身子,把繁瑣華麗的主教袍扯下來扔到了一旁,然后膝行到蜜兒身前。 蜜兒仍坐在殿階上沒動(dòng),只是放平了雙腿,讓克里爾分開腿跪坐在她身前。一絲不掛的主教,以一個(gè)yin靡而主動(dòng)的姿勢(shì),獻(xiàn)祭一般的落在長裙一絲不亂的魔女手中。這個(gè)姿勢(shì),蜜兒的眼前就是克里爾的胸膛。 蜜兒一手摸上他身前半硬的性器,另一手往他身后探去,“這就硬了嗎?賤貨?!钡撬木誼ue還是那樣干澀緊致,揉弄了幾下xue口的褶皺,也只能插入一節(jié)指尖,“這里還是太緊了,cao不進(jìn)去你的奶孔怎么打得開?”她惡意的說。 克里爾果然又被嚇住了,手撫上胸前繼續(xù)揉捏嫰乳,“不……可以的,主人多揉一下……或者您直接進(jìn)來,多cao一會(huì)兒奶就流出來了?!?/br> “手拿開,”蜜兒呵斥一聲,“教過你多少次了,主人使用你的時(shí)候,不許自己動(dòng)。” 克里爾忙應(yīng)一聲,將雙臂抬起來,在腦后直舉過頭頂,兩個(gè)手握在一起。這個(gè)動(dòng)作讓他上半身的肌rou線條更加明顯,也迫使他胸口挺起,將奶子挺到了蜜兒眼前。 蜜兒冷哼一聲,藤條從背后鉆出,纏繞上克里爾的四肢,將她的祭品牢牢定住。另一邊放在克里爾菊xue處的手化作一根柔軟一些的藤蔓,細(xì)細(xì)的枝條頂端輕易的擠進(jìn)了他緊致的菊xue。 “呃唔?!笨死餇枑灪咭宦暎芨惺艿饺肭志誼ue的藤蔓漲大了,將xue口撐成了一個(gè)rou環(huán)。菊xue處脹痛和著細(xì)密的快感一起傳來,主教忍不住呻吟起來,“cao、cao進(jìn)來了,唔嗯!” 但蜜兒還不滿意,藤蔓擠到深處,一邊頂弄他那處要命的腺體一邊在xue口抽送,“你太緊了,不過這種又緊又熱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嗯!”克里爾掙扎起來,敏感的腺體被這樣頂cao自是受不了,但是堅(jiān)固的藤條讓他無處可躲,只能被反復(fù)侵犯,“不、??!別頂那里啊??!好爽、唔啊啊?。 ?/br> 感覺到他的性器抽動(dòng),有要射精的欲望,蜜兒握著他身前性器揉捏玩弄的手放開了,又是一根藤條縛上來,一面擼動(dòng)他勃起的性器,一面將根部綁緊,將兩個(gè)rou丸勒緊。斷絕了主教從他的男性性征發(fā)泄的可能,將他可憐的yinjing變成了女人手中的一個(gè)揉捏把件。 蜜兒一手捧住了他未被關(guān)照過的右乳,捏著乳尖納入口中。 “呵啊!”克里爾一哆嗦,他的rufang最為敏感,只是自己弄怎么也不得要領(lǐng),蜜兒輕輕一舔,便如過電一般,快感直傳全身,就連后xue都跟著緊縮。 后xue的藤蔓賣力地抽插著,sao水和藤蔓分泌的黏液混在一起流遍整個(gè)臀瓣,順著大腿的根部淌下,在膝蓋底下形成一個(gè)水坑。身前的性器被蜜兒故意擼動(dòng)揉捏,專在他敏感的鈴口扣弄,多重刺激之下的克里爾終于高潮了,潮紅的臉揚(yáng)起,yin叫起來:“嗯啊!啊??!要到了!cao到了!嗯唔!”身前的yinjing抖了抖,沖到精關(guān)的jingye被藤條擋了回去。身后的菊xue內(nèi)里rou壁緊縮,xue口又吐出一股yin水,“嗚啊……讓我射……主人,求您?!?/br> “你知道我想讓你用哪里射,再努力一點(diǎn)?!泵蹆豪淠恼f完,在他右側(cè)乳尖一咬。 克里爾渾身一顫,“唔?。『?、嗯唔……”還在高潮余韻中的后xue又是一緊,立刻又癢了起來。 看著不停cao弄他后xue的藤蔓已經(jīng)將他的xue口撐到了三指粗細(xì),蜜兒起了一分別的心思,她撩起裙擺,露出一雙雪白的長腿,在胯間用幾根藤蔓纏繞,弄出了一根好似陽具但表面有可怖凸起的物事。 克里爾猶在高潮邊緣掙扎,忽然填滿后xue的東西撤去,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這種空虛感,纏在他大腿上的藤條就壓著他往下一坐。一件粗大的兇器撞入他的菊xue,將xue口的括約肌撐大成薄薄的一層。 “呃!唔!不、不要——”克里爾本能的掙扎,后xue火辣辣的痛讓他以為自己被劈成了兩半。 但是蜜兒玩心大起,這種仿佛cao弄男人的感覺讓她很滿意。藤條壓著身上的男人起伏,用他脆弱的后xue吞吃著她造出來的兇器。 克里爾在痛苦中悲哀的發(fā)現(xiàn),為了適應(yīng)這樣粗暴的侵犯,后xueguntang的rou壁奮力的泌出水汁來,撕裂的刺痛中摻雜著蝕骨的酥麻快感。蜜兒自然是不會(huì)告訴他,她用來侵犯他rouxue的物事,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分泌著催情的汁液,又在這種頂cao中讓他柔嫩的腸壁將汁液充分的吸收。 此后克里爾的菊xue,就會(huì)完全適應(yīng)并且渴望這樣粗暴的侵犯了。 克里爾第三次在顫抖中攀上高潮的時(shí)候,翻著白眼幾乎要暈過去。蜜兒則在施虐欲得到滿足時(shí)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的乳尖冒出了一點(diǎn)白色,趕忙低頭咬住右側(cè)乳尖吮吸,另一邊的左乳則是用一根藤條纏上根部,乳尖攀上了一根細(xì)細(xì)的藤枝, 在快感中翻浪的主教突然胸口一痛,這種熟悉的痛感讓他立刻清醒,目光瞥見胸口的情形立刻慘叫出聲,“不、不要,主人,您答應(yīng)不通乳孔的!它已經(jīng)開了,您吸就可以、??!唔嗯!??!” “是啊,所以說不堵上豈不是浪費(fèi)了。”蜜兒滿足的從他右乳中吸了一大口奶水,對(duì)另一側(cè)可憐的左乳毫無憐憫之情,藤枝的硬刺準(zhǔn)確的扎入每一個(gè)奶孔,將奶孔撐開卻不讓奶水流出來,纏著rufang根部的藤條開始收緊,又放開,再收緊再放開,就好像擠奶一樣,將他柔嫩的rufang捏成各種形狀,擠得奶水在rufang中激蕩卻找不到出口。 克里爾像是一尾脫水的魚一般掙動(dòng),rufang是他最敏感最柔嫩的一處,一邊rufang是奶汁噴涌被舔舐吮吸的極樂快感,一邊則是被毫不留情的蹂躪,藤枝的硬刺擴(kuò)開他的奶孔,將催情的汁液倒灌進(jìn)rufang。更有粗硬藤條捆著他的rufang根部擠弄,讓那催情通乳的yin藥流遍rufang的每一寸。在左右兩邊痛與爽的交織中,主教渾身脫力,微張著嘴巴凄凄慘叫,“不、不要了……主人主人……奶子要壞了!唔啊!” 蜜兒還不忘掐著他的腰,繼續(xù)cao他的后xue,那一口原本緊致干澀的菊xue,此時(shí)已經(jīng)汁水淋漓,xue口嫩rou被她粗硬的藤枝揉碾的腫脹外翻,如一張嘟著的rou嘴。內(nèi)里的腸rou被蹂躪的也是爛熟,疲憊卻抗拒不了情欲,無力的癡纏著繼續(xù)粗暴侵犯的兇器。 待蜜兒心滿意足的離開他的右乳,克里爾已經(jīng)在情欲中被撕扯的一時(shí)清醒一時(shí)暈眩,情欲的紅潮爬遍了全身。 “不、不要了,”克里爾感覺到她松開了右側(cè)的奶頭,垂下頭看著她,彎曲的脖頸好像垂死的天鵝,“主人,呼……左邊、左邊好痛……唔呃!不要通奶孔了好不好?” 蜜兒從他身上抽身離開,兩只纖細(xì)的手臂輕易抱起男人,走到神像前的供桌邊,揮手將蠟燭、鮮花和貢品掃落一地,然后將無力的主教放在供桌上。 克里爾渾身是鮮紅的勒痕,腰間遍布蜜兒掐出的青紫淤痕,還有股間黏膩的一片狼藉。完全是被凌虐過后的模樣。 抬眼望著光明女神石像冷漠的面容,克里爾動(dòng)了動(dòng),卻無力遮掩身上的痕跡,只能茫然地瞪著湛藍(lán)色的雙眼。 蜜兒抬手撫上他此時(shí)腫脹如哺乳婦人的左乳,輕輕揉搓,左乳已經(jīng)漲的顯出了青藍(lán)色的血管。 “唔——”克里爾一抖,“好痛、主人……主人我疼?!?/br> 蜜兒抿唇一笑,放過他的rufang,輕撫他的臉頰:“想把奶水?dāng)D出來嗎?” “想、想……嗚,主人,求你?!?/br> 蜜兒揮手用藤條卷起那個(gè)銀杯,放在他手里,“你自己擠出來吧?!?/br> 克里爾接過銀杯的手還在顫抖,是蜜兒扶著他的手臂,把杯子端在了胸口。rutou上藤條撤去的瞬間,乳白色奶汁噴出來,濺落在銀杯里。 rufang的脹痛消去,噴乳的快感又沖上來,克里爾咬著嘴唇,克制自己想要浪叫的欲望,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一個(gè)被擠奶都會(huì)高潮的蕩婦。 蜜兒看出來他的窘態(tài),伸手摸上了他的yinjing,一直被緊縛的器官此刻已經(jīng)是紫紅色,兩個(gè)囊袋又熱又漲。蜜兒撤掉勒在他yinjing上的藤條,溫柔的扯開包皮,撫摸艷紅的guitou。 當(dāng)然不可能是她大發(fā)慈悲地體貼他,克里爾把頭埋在她肩上,一面痛苦的輕晃,一面咬牙呻吟,“不……唔啊!”下一秒白色的jingye濺在供桌上,主教揚(yáng)起頭,空洞的瞳孔里映著光明女神冰冷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