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可以不要拒絕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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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楓輕柔地將酸疼的手指從樓以緒依然緊致guntang的xue道中抽了出來,褪下了指套。緩慢地放下肩頭架著的兩條長腿后,她下了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和胳膊。 樓以緒雪白的胴體就這么赤條條地橫陳在床上,周身上下斑斑駁駁的滿是他自己和祝司的jingye,昭示著不久前淋漓的性事,散發(fā)著yin靡的氣息。已然疲軟的yinjing還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向外吐著黏液,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兩顆艷紅的乳粒上也沾了幾滴白濁,染著紅暈的臉龐和雜亂的黑色長發(fā)早已被汗水浸透。 夜色逐漸升起,一寸一寸地用陰影吞噬著樓以緒布滿情色痕跡的裸體,從發(fā)顫的指尖到汗津津的香肩,從挺立的rutou到盛著jingye的肚臍,從粘膩的性器到蜷曲的腳趾。祁楓站在床邊,怔怔地看著面前這副yin蕩而美艷的場面。 祝司下的藥好像讓她在不經(jīng)意間知道了這個小弟弟隱秘的心思。她在很長時間里都沒有過手足無措的感覺了,但她現(xiàn)在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只能裝作不知道。她只能反反復(fù)復(fù)地跟自己強調(diào),自己和樓以緒只是工作上的關(guān)系,僅此而已。 ———— 沉重的眼皮緩緩地抬起,樓以緒試圖抬起頭來,發(fā)覺渾身酸痛不已,稍稍一動彈就疼得不行。被子摩擦過裸露的皮膚針扎一般刺痛。他艱難地偏過頭,隱約看見床邊站著一個人。 “樓先生,您醒了,”樓以緒認出這是張管家的聲音,“祁小姐已經(jīng)為您清理過了,您現(xiàn)在是在客房里。我這就去把祁小姐叫過來。” “等等,”樓以緒意識到自己的嗓子也因為長時間的放聲浪叫而啞了,“現(xiàn)在——幾點了?” “十一點四十六?!?/br> “什么?!” 樓以緒不顧自己不著寸縷,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卻又被肌rou酸疼給逼得倒了回去。 張管家不緊不慢地說:“您放心,您的室友打電話來問過,我按照祁小姐的吩咐假裝成外地來的親戚說您今晚跟我們一塊兒在酒店住。您就安心在這里休息吧。” 隨著張管家遠去的腳步聲,樓以緒回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雖然他只能記起些許碎片,但也足夠讓他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被祝司下了藥,祁楓為了幫他緩解藥效cao了他,讓他射了好多次。 而且,他們兩個好像還接吻了。 想到這里,樓以緒頓時覺得臉頰發(fā)燙。他翻身把臉埋到枕頭里,心中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雖然他當時并不完全有意識,但祁楓上了他是無可爭辯的事實。他所期待的事情終于實現(xiàn)了,可他好像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不知道這會對他和祁楓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什么影響。 他們會更親近嗎?會的吧。那其他的呢?祁楓知道他的心意嗎?祁楓會——喜歡上他嗎? 他不知道答案,他也不敢知道。 “你醒了,”祁楓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樓以緒判斷她正站在床尾,“身體有哪里不舒服的嗎?肚子餓不餓?” 樓以緒把頭埋得更深了,沒有動彈。他察覺到了祁楓的靠近:“你怎么了?” “你跟別人也做過嗎?” “什么?” 床上的人蜷了蜷身子,棉被滑落,露出光滑的脊背和半條臀縫:“你有跟??倓e的床伴做到最后過嗎?” “……” 樓以緒看不見祁楓的表情,他卻仿佛能猜到祁楓正在猶豫。他啞著嗓子又說:“不,不用回答那個了。我只想知道,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嗎?” 這個問題像是耗費了他畢生的勇氣。身下的菊xue還在隱隱作痛,每一點肌rou都酸疼刺骨。樓以緒咬緊了牙關(guān),眼淚順勢涌了上來。 不論祁楓給出什么樣的答案,都能讓他的眼淚決堤。 “以緒,”這是祁楓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她的語速很慢,像是把每一個字眼都斟酌咀嚼透了以后再慢慢吐出來,“你的世界被祝總限制住了,在這個有限的空間里,誰稍微善待你一點你就會覺得這個人很好,”樓以緒猜到了祁楓接下來要說什么,他緊閉眼睛、捂住耳朵,卻無法阻止祁楓的聲音和自己洶涌的淚水,“但不是這樣的,我不希望你被你的現(xiàn)狀給蒙蔽了。你的世界可以很大?,F(xiàn)在的這個人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會遇到更好的人的?!?/br> “不是的!” 樓以緒猛地翻身坐起,紅著眼眶瞪著祁楓,腰間傳來的抽痛讓他眉毛一皺:“學(xué)姐,你也說了,我的世界被祝司限制住了。是,我爸欠的錢是已經(jīng)用我的身體還了,可是祝司還派人威脅了我媽!他不想讓我逃走,我逃不走的!你還不明白嗎?我根本沒有辦法擁有更大的世界,更不可能遇到什么更好的人!你就是我能遇見的最好的人!” 祁楓震驚地望著樓以緒。他雙眼含淚,聲嘶力竭地吼著這些話。祁楓之前只以為祝司是用債務(wù)鎖住了樓以緒,沒想到他竟然還威脅了樓以緒的母親。 “對不起,我不知道……” “你就是我能遇見的最好的人,你——可以不要拒絕我嗎?” “以緒……” 祁楓躊躇著,沒有說下去,但樓以緒早已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胡亂抹了一把眼淚,用嘶啞的嗓音說:“我不會道德綁架你,我現(xiàn)在只想求你一件事?!?/br> “你說?!?/br> 樓以緒調(diào)整了一下氣息,直直地與祁楓對視:“cao我?!?/br> 祁楓愕然:“什、什么?” “雖然學(xué)姐你——進入過我很多次,但是要么是點到即止的擴張,要么我根本就不是清醒的,”樓以緒的尾音發(fā)著顫,“我、我只想讓你好好地cao我一次,就一次。我不求你跟我在一起,我只求你cao我。” “以緒……” 臨近零點,在安靜的房間當中,樓以緒一字一頓、帶著哭腔的話語清晰得有如晴天霹靂:“學(xué)姐,我求你cao我,把我cao哭、cao射、cao尿,求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