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記得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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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以緒在網上查過祝司。他今年35歲,重點大學畢業(yè),樣貌英俊,成績優(yōu)異,上學時就是公認的校草。畢業(yè)后他白手起家,很快就把智榕科技做大做強。除此之外,他還有美滿的婚姻,妻子是他的大學同學,二人是外人艷羨的恩愛丁克夫妻。 不過這第二點顯然是假的了,樓以緒想。 祁楓沖樓以緒微微點了點頭,松開了他的胳膊。樓以緒猶豫了一下,四肢并用地爬上床,以跪趴的姿勢將自己的后xue展示在祝司的面前。 由于春藥的效果和剛才的擴張,他的yinjing依然挺立著,不斷向外分泌著腺液。菊xue一張一合地翕動著,腸液和潤滑液慢慢向外淌,像是在向誰發(fā)出邀請。 祝司走到床前,用力捏了一把樓以緒的臀瓣,在雪白的臀rou上留下五個紅彤彤的指印。 “嗯啊……” 樓以緒發(fā)出一聲染著情欲的呻吟,腰又往下塌了幾分。春藥讓他本來就比較敏感的身體變得更加欲求不滿。他不自覺地開始擺動臀部,臀尖在半空中晃起來。 祝司仔細看了看樓以緒的菊xue,滿意地點點頭:“挺好的,”他對祁楓揮了揮手,“你出去吧?!?/br> 祁楓鼓起勇氣道:“??偅芫o,您別做太過了?!?/br> “知道了,知道了,”祝司不耐煩地咂了一下嘴,“記得關門?!?/br> 雖然不太放心,但祁楓沒有資格違抗老板的命令。她慢慢退到門口,在把手放到門把手上的時候,她聽見背后傳來了“啪啪”兩聲,接著是樓以緒帶著哭腔的媚叫——祝司扇了他的屁股兩巴掌。 祁楓咬咬牙,走了出去,在身后帶上了門。 ———— 雖然樓以緒很清楚自己是被父親賣給祝司的,他不能對祝司說“不”,他也從祁楓那兒隱約了解到了祝司在床上的狠勁兒,但祝司的所作所為還是讓他難以接受。 他此刻已經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雙手被并在一起綁在床頭,兩條腿被分到最開,小腿緊貼著大腿,用繩子緊緊捆在一起。在戴上眼罩之前,樓以緒看到了祝司猙獰可怖的yinjing,春藥的作用也無法讓他克服恐懼。 正如祁楓所說,祝司并不喜歡前戲。把樓以緒綁好之后,他就毫不客氣地單刀直入。巨大的rou刃強行擠開狹小的xue口,在緊致的甬道里快速穿刺,幾乎要把樓以緒捅穿,碩大的囊袋把他的臀rou撞得發(fā)紅。 盡管做過了擴張,也用了潤滑液,撕裂的疼痛感還是讓樓以緒幾乎要暈過去,沖到嗓子眼的哀號和尖叫在口球的阻撓下化作無力的嗚咽。視覺被剝奪后,身體其他感官的感受被成倍放大,劇烈的痛苦讓他失了神智。 祝司一點都不溫柔,只會毫無技巧地打樁。樓以緒在恍惚中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前男友。高三畢業(yè)典禮后,他鼓起勇氣向那個男生表白,當天晚上他就被摁在賓館的床上cao干到失禁,出血的后xue久久合不攏。第二天,男生就把這件事分享給了他所有的兄弟,向他們繪聲繪色地描述樓以緒是怎么脫掉褲子晃動屁股勾引他,樓以緒的身體是多么的敏感yin蕩,他又是如何讓樓以緒哭著尿出來。 自那以后,樓以緒就和高中同學斷了聯(lián)系,再也不敢和其他人發(fā)生親密關系。要不是父親欠了祝司的錢把他賣了,要不是祝司派人威脅了他的母親,樓以緒也決不會爬上祝司的床。 當時的那個男生就跟現(xiàn)在的祝司一樣,沒有前戲,只會毫無感情地撞擊沖刺。他們不在乎他疼不疼,不問問他舒不舒服,不會去找他的敏感點,不會給予他任何愛撫和親吻,只知道不停地在他身上索取,只顧著滿足自己。 樓以緒忍不住想起了祁楓。她會用溫暖修長的手指撫摸他的皮膚、rutou和性器,然后再緩緩進入他的后xue,細心地為他擴張,在敏感點上揉搓。她會用手臂攬住他支撐不住的腰肢,會給他倚靠的肩膀,會關心他會不會受傷。哪怕知道祁楓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樓以緒還是忍不住向往這樣的溫情。如果祝司能有祁楓一半的溫柔和體貼,自己還會這么難受嗎? “啪!” 祝司又一次狠狠地打了他的臀瓣,把他從走神的思緒中拉了回來。樓以緒疼得夾緊了屁股,差點讓祝司直接就繳械投降。祝司不滿地又用力扇了另一側。在感受到樓以緒又一次的收縮時,他冷笑道:“怎么,你有受虐傾向啊,小sao貨?” 樓以緒含著口球,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口水止不住地從嘴里流出來,和他的眼淚、汗水混雜在一起,浸濕了烏黑的長發(fā)。 祝司趴下去抓住他的頭發(fā),同時下身往前一頂。他高興地聽到樓以緒被壓抑住的浪叫:“既然有受虐傾向,那你現(xiàn)在應該很爽吧?” 他對這具身體很是滿意,不僅年輕,長相清秀好看,而且屁股肥大挺翹,菊xue又小又緊,在他拔出的時候還會噴出一小股熱氣在他的馬眼上,遠超過他以前的其他床伴。樓以緒是被他的父親賣來抵債的,他跑不了,自己想享用多久就能享用多久。 他用力揉捏起樓以緒的臀瓣。剛才擊打過后留下的火辣辣的觸感還沒消退,就又被擠壓成各種形狀,臀rou從指縫中漏出來,指甲還時不時地會嵌進rou里。祝司突然發(fā)狠地抓著臀rou沖刺起來,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 樓以緒不知道被祝司cao射了多少回,渾身都已經脫力了。他的腹部、臀瓣、大腿上黏糊糊的全是他自己的jingye。他都不覺得他還能射出點什么來了。祝司一直以自己的持久為傲,而這實際上延長了樓以緒的痛苦。 終于,祝司緊緊握住樓以緒的腰,在他的體內射入一大股guntang的濃精,將他的整個xue道填得滿滿當當,這才滿足地將性器拔了出來。與此同時,樓以緒的yinjing也顫抖著排出一股夾雜著白濁的淺黃色液體,打濕了他身下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