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知魚】18（寧缺與莫山山續(xù)）

    【18、籃球鬼才與唐門悍婦】

    某粵菜館的小小包廂里，同寢的這四個最要好的朋友又湊一起吃大餐了，不

    過這次并不是葉紅魚又干了什么壞事，而是慶祝莫山山的論文發(fā)表了。

    這篇國際頂級會議論文，加上Ｇｐ仍然滿分的成績，再加上全美建模大賽

    的Ｏｓｇ獎，應(yīng)該申請美國的新常春藤學(xué)校問題不大了。

    幾個嘰嘰喳喳的女生，一邊吃一邊說個不停。

    不過，今天話題的主角并不是莫山山，而是葉紅魚和徐羿，因?yàn)榇蠹叶加X得

    葉紅魚實(shí)在太不矜持了，太不淑女了。

    自從和徐羿有了實(shí)質(zhì)性關(guān)系之后，葉紅魚對徐羿的惡作劇又有明顯增多的趨

    勢，面對莫山山唐曉棠的訓(xùn)斥，總是滿不在乎的說，沒事，陪他睡一覺的就好了

    ，天貓女非常哀嘆，小魚已經(jīng)光速躍升為宿舍臉皮第二厚的人了。

    有了欠債，就得還，惡作劇導(dǎo)致的直接后果就是葉紅魚夜不歸宿的頻率明顯

    增加，而且償還欠債的級別也越來越高了。

    前幾天和宿舍幾個人一起去吃涮涮鍋，每個人面前一個小火鍋的那種，徐羿

    去選菜品的時候，葉紅魚迅速從包里拿出一小袋辣椒粉倒進(jìn)徐羿的麻辣鍋里，莫

    山山這才知道她淘寶買的死神辣椒磨的粉，是干這個用的。

    后來，經(jīng)過莫山山的反復(fù)逼問，葉紅魚終于承認(rèn)，那天晚上，她給徐羿口了

    ，還讓徐羿射在嘴里了，還吞下去了。

    而且，徐羿極為過分的是，射完很快就睡著了，似乎根本沒有想到身邊的小

    魚還yuhuo焚身呢。

    莫山山很是哀嘆：「這才兩三個月，你就只剩后面還沒跟徐羿做了，等你們

    把所有花樣都玩過以后，再干壞事看你拿什么賠徐羿?！?/br>
    葉紅魚笑嘻嘻的不說話。

    唐曉棠笑著說：「看起來，徐羿還真的是寵小魚，不管怎么折騰他都不生氣?！?/br>
    葉紅魚還是笑嘻嘻的得意到欠揍的樣子。

    天貓女突然說：「我今天聽一個學(xué)姐說，徐羿之前和現(xiàn)在根本不一樣，性格

    差別特別大?！?/br>
    幾個人好奇的看著她，天貓女繼續(xù)說：「聽說徐羿大一時很傲，脾氣又爆，

    還說他高中時經(jīng)常打架。」

    唐曉棠立刻點(diǎn)頭：「這個我知道，不止高中打架，大學(xué)都還打。陳皮皮剛?cè)?/br>
    學(xué)就進(jìn)了院籃球隊，和管院打友誼賽，結(jié)果比賽還沒開始十分鐘，兩邊就打起來

    了。那時候徐羿大二，打架沖在最前面，電子這邊場上五個人，被他一人打到了

    三個，還有一個被陳思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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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曉棠頓了一下：「不過，徐羿不是因?yàn)樾◆~才變的，皮皮說，徐羿大二在

    籃球場消失過很久，再回到球場時，性格就完全變了，一下子就顯得成熟，脾氣

    也變的溫和了?！?/br>
    莫山山有些好奇：「那時候徐羿和陳皮皮誰更打架更厲害，我覺得陳皮皮吧？他高出不少，而且看起來要重５斤吧?！?/br>
    唐曉棠搖頭：「皮皮完全不是對手的，那次群架，電子的場上五個人，皮皮

    是唯一沒有被打倒的，因?yàn)樗揪蜎]敢上。他跟我說，徐羿絕對是練過專業(yè)格

    斗的，兩三下就把一個人打到地上起不來，皮皮越看越害怕，直接躲到遠(yuǎn)處去了?！?/br>
    葉紅魚對徐羿的過往似乎并不感興趣，突然想起個事情：「糖糖，你和皮皮

    到底怎么辦?。科てざ荚谶@邊等了你快半年了。」

    唐曉棠氣憤憤的樣子：「他哪是在等我，他不走是離了中大就沒處打籃球了！」

    陳皮皮說來，真是個妙人，畢業(yè)已經(jīng)半年了，還賴在中大不走，天天一副無

    所事事的樣子出現(xiàn)在唐曉棠面前。

    據(jù)說是雖然拿到英國名校的Ｏｆｆｒ了，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入學(xué)

    時間很晚，要過了這邊的寒假才會開學(xué)。

    陳皮皮本科時的導(dǎo)師，也是個奇葩，挽留陳皮皮跟他讀研未果之后，倒也不

    惱，知道陳皮皮暫時出不了國，就找了個研究生宿舍給他住，天天讓他在自己的

    實(shí)驗(yàn)室呆著，想做什么做什么，順便帶帶同屆的研究生同學(xué)做做課題。

    于是陳皮皮同學(xué)就這樣一直樂哉樂哉的陪在唐曉棠的身邊。

    此時，葉紅魚問起來了，唐曉棠還是有些苦惱的樣子：「又能怎么辦啊，我

    又不像山山，想申請哪就申請哪，我的成績進(jìn)不了英國什么好大學(xué)，而且，英國

    留學(xué)那么貴，我爸媽也不是很有錢的人?！?/br>
    「要留學(xué)也不去英國啊，我們這個專業(yè)，除了老美，都是第三世界國家，去

    了都是浪費(fèi)生命?！?/br>
    葉紅魚補(bǔ)充道，莫山山和天貓女也點(diǎn)頭認(rèn)同。

    「算了，就在國內(nèi)等他幾年好了，反正我又不急著嫁?！?/br>
    唐曉棠有些郁郁的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兩天之后的下午，葉紅魚從圖書館借了幾本書，抱著回到宿舍的時候，唐曉

    棠正在看大學(xué)生面試的視頻講座，葉紅魚皺了皺眉：「看那些沒用的東西干什么

    ，你又不找工作，你的成績肯定能被保研的，數(shù)計院的保送留比例都快５％了?！?/br>
    唐曉棠搖了搖頭：「我不一定要保研了，皮皮收到了一個非常好的Ｏｆｆ

    ｒ，他現(xiàn)在有些猶豫還要不要去英國留學(xué)，如果他決定留下，我恐怕畢業(yè)要跟他

    去北京了?！?/br>
    葉紅魚看著唐曉棠嘆了口氣：「說起皮皮，你知道陳皮皮現(xiàn)在正在干什么？」

    唐曉棠有些疑惑：「在實(shí)驗(yàn)室做實(shí)驗(yàn)么？」

    葉紅魚憤憤的：「他在打籃球！大周末的還把徐羿也拉過去了，要不然徐羿

    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圖書館陪我學(xué)習(xí)呢！」

    唐曉棠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原來是你的男朋友被我男朋友搶走了，

    哈哈哈哈，這事情太搞笑了?！?/br>
    葉紅魚很是郁悶：「平時我們兩個都忙，好不容易周末有時間了，讓他在圖

    書館陪我看會書，他居然說答應(yīng)了皮皮，不能反悔，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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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曉棠又哈哈大笑，但又有些好奇：「籃球有那么好玩么，一堆人擠在籃筐

    下面搶一個球，還那么容易受傷。還有排球也是，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你看山山

    打自由人，膝蓋總是青的。」

    葉紅魚嘿嘿笑著：「山山的膝蓋可不是打排球打青的?！?/br>
    唐曉棠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小魚，你學(xué)壞了，跟徐羿好了之后，你說話

    可比山山黃多了?！?/br>
    葉紅魚繼續(xù)嘿嘿笑著，然后手機(jī)里打開騰訊視頻，找到了Ｎ的欄目，隨

    手點(diǎn)開了一個今日五佳球，然后拿到唐曉棠的面前兩人一起看。

    「都是扣籃?。繘]覺得多有意思呢？」

    唐曉棠皺著眉頭說。

    「我覺得挺好看的，你看最后那個球的慢動作，像是停在空中一樣。」

    葉紅魚想起在杭州時，徐羿和小馬一對一的事，繼續(xù)說：「我看徐羿上過籃

    ，但是沒見過他扣籃，應(yīng)該也很帥吧？」

    唐曉棠眼睛一亮：「我們下去看看吧，我只看皮皮打過一次球，他好像也能

    扣籃呢。」

    葉紅魚拍手：「對啊，他比徐羿高那么多，肯定也能扣，而且聽徐羿說，皮

    皮打的比他好很多?！?/br>
    唐曉棠點(diǎn)點(diǎn)頭：「有道理，反正那個視頻也看不下去，我們下去看看他們打

    籃球吧?！?/br>
    「象嫂好！」

    陳皮皮接到唐曉棠電話，把她們兩個接到籃球場，并把唐曉棠介紹給球友們

    時，眾人全部一副非常尊敬的樣子。

    唐曉棠很不滿的踢了陳皮皮一腳：「你什么破外號嘛，害我被叫的這么難聽

    ，我哪里像大象了嘛？」

    大笑聲中，徐羿介紹了一下葉紅魚，一幫粗人卻有些躊躇了，大多數(shù)人都不

    說話，只有幾個點(diǎn)頭招呼：「師妹你好?！?/br>
    葉紅魚笑著對徐羿說：「原來你和皮皮在球場上的地位差這么多啊，糖糖那

    里就是象嫂，到我這里就是師妹了。」

    徐羿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尷尬，陳思在旁邊大笑：「這些人都比徐羿

    小，管徐羿叫鳥哥，男生之間說點(diǎn)臟話無所謂，但是叫你鳥嫂就太不合適了。」

    原來徐羿在球場上的外號竟然是這個，唐曉棠和葉紅魚聞言直接笑彎了腰。

    唐曉棠笑夠了，然后對陳皮皮說：「今天是小魚突然想看扣籃，然后我就拉

    著她過來了，你們打球時候多扣幾個唄?！?/br>
    陳皮皮有些郁悶：「我們都是在打半場，籃下擠了那么多人，哪有什么機(jī)會

    扣籃，而且今天這撥人里能隨便扣籃的只有我和徐羿，你們想看，我們拉開場地

    讓徐羿扣幾個給你們看看就是了，他動作帥?！?/br>
    說著，一群人真的就把半場全都閃開，然后把球拋給徐羿，徐羿也沒推辭，

    運(yùn)球助跑之后，連著兩次的雙手飛扣，周圍人喝彩一片，唐曉棠和葉紅魚也拍手

    叫好。

    然后徐羿在罰球線前面一步的位置認(rèn)真的邁步往中線走，葉紅魚知道他是在

    測步，知道他這次要上難度了，不由很是期待。

    徐羿這次沒有運(yùn)球，只是單手持球開始助跑，恰好在進(jìn)入罰球線一步之后，

    速度最快時開始起跳，右手高高舉著球，身體略略的向左前斜傾，劃出一條美麗

    的弧線，把球重重的扣在籃網(wǎng)里，眾人大聲叫好。

    葉紅魚也是贊嘆，原來現(xiàn)場看到的扣籃比視頻里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視

    頻里沒覺得跳的很高很帥的，但是在旁邊看的時候，徐羿騰空那一下，就感覺好

    飄逸，難怪都說打籃球的男生最帥呢。

    徐羿卻有些不滿意，搖了搖頭，又跑回中線準(zhǔn)備再來一次，陳皮皮給兩個女

    生解釋：「剛才徐羿起跳距離有些短了，進(jìn)了罰球線一大步還多，扣的不是很舒

    展。啊，剛才那樣還不夠好啊，葉紅魚和唐曉棠開始興奮的繼續(xù)期待，看著徐羿

    從側(cè)面沖了過來，這次起跳位置很好，比剛才靠后了十多厘米的樣子，徐羿雙腿

    在空中都蜷收了起來，感覺騰空的高度都快能超過唐曉棠的身高了，在眾人的歡

    呼中，籃球擦著框沿扣了進(jìn)去。唐曉棠開心的沖過去把籃球撿起來遞給徐羿，然

    后問：「你能不能像網(wǎng)上那樣，空中轉(zhuǎn)個圈再扣進(jìn)去？」

    徐羿呆了一下，很是郁悶：「曉棠，我只有一米八六，罰球線里一步就是我

    的極限了，而且只能單手不能雙手，你的要求太高了?！?/br>
    唐曉棠轉(zhuǎn)向陳皮皮：「你不是一米九五么，你可不可以轉(zhuǎn)圈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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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皮皮也是一臉郁悶：「我太重了，彈跳比徐羿差得遠(yuǎn)，他做不到的我當(dāng)然

    也做不到?！?/br>
    旁邊一眾的球友看得很是開心，哄笑著：「原來象哥和鳥哥也有不行的時候?！?/br>
    唐曉棠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要求提的太過分了些，趕忙打圓場：「沒關(guān)系，沒

    關(guān)系，剛才徐羿扣籃已經(jīng)夠漂亮了，就像從我旁邊飛過去一樣?！?/br>
    是的，真的像是飛了起來，葉紅魚感覺如此的神往，很是羨慕的對唐曉棠說

    ：「我下輩子一定要投胎做一個高個子男生，扣籃簡直太帥氣了?！?/br>
    陳皮皮笑著對葉紅魚說：「這個不難，你們很容易都能做到?！?/br>
    看著唐曉棠和葉紅魚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陳皮皮招手喊另一個場地一個正在

    練球的兄弟：「豆子，過來下?！?/br>
    那個叫豆子的男生非常削瘦矮小，只有６Ｍ左右，甚至比葉紅魚還略

    微矮了一些，但是喜歡打籃球，整天和陳皮皮他們混跡在一起，這時聽到招呼立

    刻抱著球跑了過來：「象哥，你叫我？」

    徐羿對豆子笑著說：「來，扣一個，給你象嫂開開眼?！?/br>
    豆子笑著說：「得嘞！」

    然后回到中線開始運(yùn)球，陳皮皮和徐羿一左一右的站到離籃筐一步遠(yuǎn)的兩側(cè)。

    豆子從陳皮皮和徐羿中間起跳的時候，兩人伸出手，非常迅速的搭在豆子腰

    間，一齊順著他起跳之勢往上一帶，豆子直接就飛了起來，很是輕松的把球扣進(jìn)

    籃筐，三個人配合很無間，看來平時沒少這么玩。

    陳皮皮回過頭沖兩個女生解釋，只要在起跳的時候，旁邊有合適的助力，普

    通人多跳一米都沒問題，豆子都可以扣籃，她們兩個肯定也可以。

    旁邊一個一米八，２斤左右的大塊頭跑了出來：「象哥，鳥哥，我也想

    扣籃！」

    徐羿很郁悶：「滾！」

    眾人哄笑著慫恿兩個女孩上來練練手，然后兩個完全不知深淺的女孩就真的

    上去了，然后唐曉棠在空中把球扔了，落地的時候摔了個屁墩，葉紅魚好了一點(diǎn)

    ，雙手把球扣在籃筐上彈了出去，也摔了個屁墩。

    陳皮皮嘆氣：「你們兩個怎么一點(diǎn)點(diǎn)球感都沒有，高中體育課沒學(xué)過籃球么？」

    兩個女孩一起搖頭，陳皮皮無奈：「那你們至少要練一個月的運(yùn)球上籃估計

    才能扣藍(lán)?！?/br>
    唐曉棠啊了一聲，轉(zhuǎn)頭看葉紅魚，果然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心里嘆了口

    氣，又要被這個愛嘗鮮的小魚拉下水了。

    然后，非常過分的陳皮皮和徐羿，居然讓豆子在場邊教她們兩個運(yùn)球，而這

    兩個家伙繼續(xù)去打半場了，一眾單身狗覺得象哥和鳥哥實(shí)在太威武了，有兩個這

    么漂亮的女朋友居然都不去貼身伺候著。

    唐曉棠只練了十分鐘，就知道自己絕不是這塊料，葉紅魚都開始學(xué)翻腕控球

    了，她連拍都拍不好，動不動就飛，運(yùn)動神經(jīng)和小魚比起來實(shí)在是兩個世界。

    唐曉棠沖著場上大聲喊：「皮皮！皮皮！」

    眾人側(cè)目中，陳皮皮跑了過來，唐曉棠笑著說：「你蹲下馱我扣一個吧?！?/br>
    陳皮皮回頭看了看那幫看熱鬧的損友，有些猶豫，然后看著唐曉棠嬌嫩微嗔

    的俏臉，心一橫蹲了下來，領(lǐng)導(dǎo)大人的開心最重要，丟不丟臉以后再說吧。

    唐曉棠開心的爬上去，騎到了陳皮皮的脖子上，陳皮皮苦著臉站起身來走到

    籃下，徐羿笑著把球舉高遞給她，唐曉棠伸手用力的把球扣進(jìn)了籃筐。

    眾人鼓掌大叫：「象嫂威武！象哥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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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曉棠很滿足的從陳皮皮身上下來，跟葉紅魚說：「好了，我已經(jīng)扣過籃了

    ，以后再也不碰籃球了，你自己跟徐羿學(xué)吧，我要回宿舍了?！?/br>
    葉紅魚笑著說好，然后看著陳皮皮扶著一瘸一拐的唐曉棠往宿舍區(qū)走，估計

    剛才那個屁墩摔得很是不輕。

    唐曉棠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擰著陳皮皮耳朵讓他蹲下來，然后爬

    到他肩膀上的英姿，會成為怎樣的傳奇。

    在校內(nèi)籃壇神擋殺神的坦克陳皮皮，在女朋友面前乖的像只小綿羊，眾目睽

    睽之下甘受胯下之辱。

    一周后，「唐門悍婦」

    的綽號不脛而走，唐曉棠氣的要撞墻。

    天貓女聽到這個綽號的時候，有些奇怪的問她：「你說陳皮皮的力氣那么大

    ，你身材又這么輕巧，你讓他舉起你來扣籃不就行了，為什么非要坐在他脖子上？」

    唐曉棠聽完愣了半天，莫山山和葉紅魚走進(jìn)宿舍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唐曉棠

    使勁用腦門砸電腦桌的場面。

    不過，這都是后話，而那天陳皮皮陪唐曉棠離開之后，徐羿郁悶的讓豆子去

    打球，自己陪葉紅魚。

    陳思也過來了，他是正牌的組織后衛(wèi)，運(yùn)球技術(shù)比徐羿強(qiáng)的多。

    半小時后，看著身體有節(jié)奏的左右晃動，雙手自如交叉運(yùn)球的葉紅魚，陳思

    忍不住問：「女籃校隊缺好的組織后衛(wèi)，小魚你感不感興趣，我和徐羿幫你訓(xùn)練

    ，三個月后你肯定能作為主力后衛(wèi)打?！?/br>
    葉紅魚搖了搖頭：「我只想熟悉下球感然后扣籃，我不喜歡在場上搶來搶去

    的樣子。」

    陳思唉了一聲，非常的痛心疾首：「怎么跟徐羿一樣，他也是死活不進(jìn)校隊

    ，你比他的天賦高的多，我從沒見過一個女孩有這么快的運(yùn)球上手速度，比絕大

    多數(shù)的男生上手還快，你又那么能跑，不打籃球太浪費(fèi)了?！?/br>
    徐羿在旁邊微笑不語，陳思是把籃球當(dāng)作第二生命來對待的，但是葉紅魚卻

    是想要玩遍所有好玩的東西，兩者有共同語言才算有鬼。

    訓(xùn)練結(jié)束，往校外徐羿的房子走的時候，葉紅魚有些郁悶的跟徐羿說：「剛

    才運(yùn)動的時候還不覺得，一靜下來，感覺摔得那一下屁股好疼。」

    徐羿笑著逗她：「那我晚上給你揉揉？」

    葉紅魚微笑的點(diǎn)頭：「好。」

    然后轉(zhuǎn)瞬有些低落：「可惜今天不能用后入式了。」

    在校園里說這么露骨的話，徐羿當(dāng)真嚇了一跳，左右看了下旁邊沒人才放心

    ：「小魚，我們不是昨天才做過么？」

    葉紅魚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但是你給我揉屁股，我肯定會被你勾引的想

    做……」

    徐羿笑了：「我應(yīng)該也會想的?！?/br>
    葉紅魚有些開心，用力的抱住了徐羿的胳膊。

    不過，這一晚，葉紅魚最終還是食言了，xiele兩次之后，她翻過身跪伏在床

    上不愿意動彈，讓徐羿從后面插，在一下一下不停的撞擊中，屁股上摔疼了的痛

    楚，卻給她帶來了更強(qiáng)烈的刺激，讓她在最后的高潮中差點(diǎn)昏厥了過去。

    十天之后，葉紅魚開始單手舉球上籃，半個月之后，葉紅魚打板上籃命中率

    達(dá)到９％，陳思一直在旁邊苦口婆心勸她加入校隊。

    ２天后，葉紅魚在陳皮皮和徐羿的助力下，連續(xù)扣籃五個，全部是單手掛

    扣，扣完之后宣布再也不玩籃球了，陳思在旁邊氣的暴跳如雷痛心疾首。

    不過，葉紅魚的這短暫的籃球生涯，也成了中大球場上的傳奇，她飄揚(yáng)著的

    馬尾，單手斜飛的英姿被不少目睹過的人不停的傳頌。

    自此之后，中大鬼才少女和管院校草之間的戀情作實(shí)，成為眾口相傳中的神

    仙眷侶。

    當(dāng)這些流言經(jīng)天貓女傳回給宿舍的時候，唐曉棠和莫山山笑彎了腰，葉紅魚

    卻仍舊堅稱她和徐羿只是經(jīng)常上床的普通朋友而已。

    不過，她并沒有出頭辟謠，在外面和徐羿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出現(xiàn)，本來就是

    她的主意，現(xiàn)在一下追求者近乎絕跡，讓她感覺非常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