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哈哈，我要下水了！」幼薇手舞足踏地便要沖下海灘?！肝梗纫幌?！幼梅，抓住那丫頭，先給她脫衣服呀！」「嗯！幼薇，先回來，別弄濕衣服呀！」三個女兒都喜歡跟我去海灘游泳，看著她們又活潑又搗蛋的，我倒像是個被虐狂般找到了樂趣，幸好幼梅還挺能幫忙，我抱在懷中、才幾歲的幼芳已夠我忙了，哪還有空料理最搗蛋的幼薇？好不容易把幼薇抓回來，脫了衣服，幼嫩的胴體包在鮮黃色的比堅尼之下，跟jiejie的黑色比堅尼相比多了一分嬌艷，少了一分神秘感——幼梅向來比較內(nèi)向（僅是比較幼薇而言，但還是愛跟我說笑嬉戲），不太會跟人家說心事。「爸，真的要下水嗎？我怕……」才替幼芳脫下了褲子，她居然說不想游泳了?！冈趺蠢?，芳芳？你不是會游泳的嗎？」我繼續(xù)幫她將上衣脫下來，里面是一件碎花短裙款式的泳衣?！肝也幌肱獫裼疽隆刮掖袅艘淮?，不禁大笑不止，連話也說不出來。在旁的幼薇笑說：「怕甚么？二姐給你脫下來，就不怕弄濕了！來，我們都一起不穿！」我感到腰間一緊，??！難道幼薇連我的泳褲也要拉下來了？！＊＊＊　　　?。　　　。　　　。赴?！」我猛地大叫，眼睛一張，窗外天已發(fā)亮，原來已經(jīng)是七點多了。好可愛的一個夢啊，我們父女四人以前常去游泳，但后來幼梅出嫁了，幼薇又出國讀書，所以已久未彈此調(diào)。不過這個本來溫情洋溢的夢，卻來了一個急轉(zhuǎn)直下，也害得我的心忐忑不安。幼薇要脫我的褲子？這大概是我一廂情愿吧，但經(jīng)過昨天的事，這個可能性我絕不會抹殺……反倒是芳芳，她會想在我面前脫光嗎？雖然幼芳已十六歲了，但我還是把她當作小女孩一般照顧啊，現(xiàn)在居然對她也動起邪念來，真該死！只是這一下想起兩個女兒的嬌軀，我的胯下馬上蹦跳起來。羞愧之余，我不禁問自己：究竟我是昨天起突然yin邪起來，還是從來就對她們有暇想？我到底是個怎么樣的父親？我究竟想當人家的岳父，還是當自己的岳父？想到這里，我已不敢再想，不敢嘗試答自己的提問。我只是躺著，呆望著天花，耳畔的鐘聲滴答滴答地響，我也樂得被這聲音引導自已發(fā)呆?！　　　。　　　。　　　。缚┛?！」敲門聲把我嚇著了，我猛地坐起來?！甘钦l？」「當然是我啦！爸，還沒有起來嗎？」真笨，當然是幼薇了，家里根本再沒有誰！「啊，對！嗯，我起來了，怎么啦？」「游泳呀！你忘了嗎？會不會……會不會太累？要休息一天嗎？」噢，對，我趁這十天的休假，留在家陪伴幼薇，其中每天做的，正是像以前一樣去游泳。會不會太累？是怕我昨晚花了氣力么？真是……「啊，對！去去去，當然去！你先換衣服吧?！褂邹敝鲃右ビ斡?。其實我沒有想起，也許是刻意忘記，畢竟昨晚……即使是酒后胡涂也是太混帳了，我生怕面對她會不自在，更怕看到她透過泳衣展現(xiàn)的胴體小弟弟會起立敬禮！不過現(xiàn)在她主動提出，不應允倒顯得我介懷。還是故作自然為妙……況且，休假只剩下今明兩天，也該多陪她一下吧。我穿好衣服便開門出去，跟從浴室出來的幼薇打個照面——她身上穿著的，竟只有一襲比堅尼，就像夢中那一套的鮮黃色，但這幾天以來她從沒有穿過這套??！我呆了一下，才問道：「噢！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啦？要這樣就去嗎？」幼薇伸了伸舌頭笑道：「我只打算多穿一件Ｔ－ｓｈｉｒｔ啊！」＊＊＊　　　　＊＊＊　　　?。　　　。髲B有專用泳池，實在十分方便，幼薇真的只穿一件Ｔ－ｓｈｉｒｔ便下來了；我只好全程心里唱著歌來分散精神。白白的屁股，就在那鮮黃色的三角布之下……我好想將她一把拉下，然后從后抱住她，然后……我只是下水泡了一會兒，便回到岸上曬太陽，幼薇卻是一圈又一圈的游著。她一會兒蛙式，一會兒撲泳，到是自小多游泳之故，她實在游得不錯啊。她游了不知多少圈，站定撥一下頭發(fā)，我只能聯(lián)想到「出水芙蓉」這個詞。幼薇發(fā)覺我看著她，甜甜她回以一笑，又縱身下水去了。救生員也一定目不轉(zhuǎn)睛的瞪著她吧……廿四小時前，我在這個位置看著她，心里滿是當父親的驕傲；現(xiàn)在呢？我不知道……驕傲還是有的，但那是為了我有這個女兒，還是這個小美人是我的……女伴……？我不想逼自已回答，但泳褲里倒是逼迫得可以……＊＊＊　　　?。　　　。　　　。邹庇蔚美哿?，回到岸上來，屁股在濕得滴水的布料下一擺一擺；她來到我身邊坐下，沒有半分贅rou的腰肢，線條修長的雙腿……我沒有辦法看下去了！「幼薇，我還是先回去了?！埂干趺矗磕氵B一個圈也沒有游完??！」「我……我想我有點累了……先走啦?！埂改銢]有不舒服吧？我扶你回去說著她站起來，上身一俯，乳溝便一覽無遺了。我猜想她的臉一定是一副擔心的表情，但我不敢跟她打照面，只推說：「沒甚么，我先洗澡，你再游一會再回家便剛好輪到你了?！拐f完一轉(zhuǎn)身便走了?；氐郊?、洗好澡，看著浴室里的一堆臟衣服，最上面的是幼薇的黑色T－back。是昨晚穿的那一條？那豈不是沾滿愛液的那一條？！我忍不住伸手拿起它，放到鼻尖用力地嗅，使勁地吻，胸腔里卻像被鐵錘亂敲似的。拿著女兒的內(nèi)褲嗅算是甚么？！我放下內(nèi)褲，穿好衣服便出門去了。我只想歇一會，這個房子不經(jīng)不覺已變得太yin糜了……甫打開大門，幼薇正拿出鑰匙來。天啊，她還是濕透的，泳衣和胴體在T－shirt下浮現(xiàn)出來，要比不穿　T－shirt更誘惑啊……「噢，爸，你要出去嗎？」「唔……對，要出去一會兒……」「哪……你會回來吃午飯嗎？」「你不用等我，自已先吃吧?！梗　　　。　　　。　　　。诮稚狭鬟B著，吃了早點，看完了手上的報紙，我跑到公園去發(fā)呆，看小孩玩耍，根本不在乎出來了多久。忽然手提電話響起來，我有神沒氣的接線?！肝埂帧前謫?？嗚……」我呆了一呆，一個女子哭著說話，實在聽不出是誰來。我下意識地看看電話的顯示，原來是幼梅，反而忘記了她剛才叫我「爸」。「噢，怎么了？幼梅，先別哭，怎么啦？你……你留在家里，我來看你好不好？」「爸！你快來，快來！嗚……」我心也亂起來了，趕緊乘計程車去找幼梅。她一開門已是哭成淚人，把我拉進門便抱著我大哭起來，喊道：「爸！我要離婚！我要離婚！」她渾身酒氣，我也只好哄她到睡房，看見小麗居然還睡得甜甜的，便讓幼梅躺下休息，想來她也哭得累了，而且喝了酒，哄她不一會她便沉沉睡去。我趁機給女婿思杰撥電話，他氣急敗壞地說幼梅埋怨他沒時間陪她，吵鬧一番后不肯接他的電話云云，而思杰已連續(xù)兩天沒有離開公司了，而且看來還要再忙幾天。思杰在幼梅產(chǎn)前一個星期已開始忙得不可開交，我其實一直也擔心幼梅會有產(chǎn)后憂郁癥，於是便出了個主意，把幼梅接到我家去小住幾天。思杰不得已也只好同意。掛上電話，我終於可以平靜地坐下來，這時我想到有了幼梅作緩沖，總勝過我每天看著幼薇，便像能透視般，眼前只看到一個赤裸的胴體，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竿邸故切←惪蘖?，我連忙到幼梅的睡房抱起小麗來哄，先檢查有沒有拉屎。小屁股蠻乾凈的，看來也是吃奶的時候了。我打開廚房里的冰箱，但盛母乳的瓶已空空如也。我嘆了口氣，跟懷中兀自哭個不停的小麗說：「你媽今天只顧自己喝酒，沒有預備奶給你喝了。你家有奶粉嗎？」我環(huán)顧廚房，奶粉的確有一罐，但不是嬰兒喝的??！「怎么辦啦，小麗，你想喝甚么？外公沒有母乳啊，要喝粥嗎？外公的mama以前也給外公喝粥啊～」無計可施，我只好亂說話哄著小麗，又親又呵的，腦袋里不停的想辦法：鮮奶？果汁？還是到醫(yī)務所求助？神經(jīng)病！好端端的有母親在家，怎么能說沒有奶給女兒吃？對！幼梅就在床上啊……我抱著小麗來到幼梅的床前。幼梅睡得正酣，身上穿著淡綠色的Ｔ－shirt　和白色短褲，衣服下沒有胸罩，修長的玉腿盡收眼底；還有一頭短發(fā)，看起來還有少女的味道。我伸出抖著的手輕拍她的臉龐，她就連頭也不轉(zhuǎn)一下。於是我半帶自我解困地說：「好了，小麗，沒辦法啦，我?guī)湍阏夷坛院貌缓?？」我慢慢拉起幼梅的Ｔ－ｓｈｉｒｔ，幼梅生小孩前后較少戶外活動，所以皮膚雪白得耀眼。衣服從褲頭往上褪，肚臍、隆起的肋骨、胸脯下緣的曲線……我的手顫動得像觸電一樣，只好用力的深呼吸鎮(zhèn)定自己。從雪白微拱的胸部到淡棕色的乳暈，rufang逐寸展現(xiàn)，我的動作愈來愈慢，享受著這個經(jīng)典鏡頭。終於幼梅小小的rutou露出來了，我忍住了沖動，待整個rufang外露后，才用手指輕撫那圓點。「小麗，我好妒忌你啊……讓外公先嘗一下，你不會介意吧？」我蹲下來，讓自己舒服地欣賞幼梅的玉體。我用空出的一只手撫摸著她的rufang，那溫軟的觸感令人意亂情迷；我興奮得閉上眼睛深呼吸一下，倒是忘了這刻是乘自己的女兒之危和不理孫兒饑腸轆轆。我低下頭去吻幼梅的rutou，用舌頭去挑逗，用牙齒輕咬，用嘴巴吸吮……我已多個多星期未真正嘗rou味了，這般嬌嫩的肌膚實在叫我五內(nèi)沸騰，手不覺愈來愈用力的搓弄。突然，嘴里又轉(zhuǎn)來一陣香甜。是幼梅的奶汁給我擠出來了！我心頭一凜，馬上再用力多吸幾口，然后就像品嘗紅酒般，閉上眼睛，把奶水留在口腔中細味。我一點一點的將奶汁吞下，又再去喝另一口，而另一只手已將小麗放好在床上，然后在幼梅的纖腰上來回撫弄。我開始覺得頭昏腦漲，心跳劇烈得搖動著我的身體，胯下的roubang更令我下意識地往床邊磨擦。「唔……壞呀……」我猛地一震，馬上舉起雙手來，驚愕地望著幼梅。幼梅仍然像睡公主般躺著，沒有動作?！赴帧怼褂酌方邪郑坎皇前?！我看著幼梅發(fā)硬、豎起的rutou，想起了幼薇在我的床上自慰的情景。又一個女兒在興奮時想到我？！想到這里，我的roubang已像要破褲而出，硬得不能不發(fā)。不管了！不管幼梅是不是叫我，不管她為甚么在夢里叫我，不管是不是夢里看見我吃她的rutou，我只管吃！我馬上撲上去，一手捧著她的胸脯用力的吮，一手把roubang掏出拚命地套，不一會已想要射出來了。興奮中我已顧不了吞下擠吮出來奶汁，有一點從我的嘴里流到指間和她的身上。我突然起了yin念，站起來跨到她的身上，就朝她的胸脯射！我仰起頭來，享受這無比yin穢的感覺。……＊＊＊　　　?。　　　。　　　。粫r的快感，倒帶來了一點麻煩，我完事后，要小心奕奕地用手巾為幼梅清潔，又要「喂」小麗吃奶（終於輪到她了……）。搞妥后我才想起要打電話告訴幼薇在家準備一下。幼梅一睡便是五、六小時，醒來后我花了不少功夫安慰她、哄她，她才平靜下來，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甚么不妥。我?guī)椭帐耙稽c衣服用品，好讓她和小麗回我家去住。我望著她的背影，不斷記起剛才的情景，這時才發(fā)覺自己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經(jīng)過下午的糗事，幼梅搬到我家豈不是成了另一個誘惑？我不禁踏地罵道：「Ｓｈｉｔ！」幼梅奇怪地望一望我，我只能不好意思地說：「沒甚么，沒甚么?！褂酌芬獔?zhí)拾，自然由我哄小麗。我抱著她在房子里四處跑，指指這個，碰碰那個。輪到墻上的月歷，我發(fā)覺在廿二日星期一那個格子畫了一個紅圈。我問道：「幼梅，廿二日是甚么日子？」她答道：「你休假完畢，我們到你的公司附近那飯店去和陳伯伯吃晚飯啊?？鞓凡恢獣r日過嗎？」「噢，對，跟老陳吃晚飯！還有兩天的假期……」「是半天呀！」我登時一怔，說：「甚么？今天是星期……」「星期天！你休假休得啥也忘得一乾二凈啦！」我苦笑了幾下，原來假期要完了，再沒有那么多時間陪幼薇了。不過也好……＊＊＊　　　?。　　　。　　　。酌穪淼轿壹?，我們?nèi)概挚梢砸黄鸪砸活D飯了。我和幼薇盡可能說些輕松的事，當然包括幼梅揭破我休假休得胡里胡涂的糗事。說說笑笑間，幼梅總算也寬容下來，倒是幼薇好像古里古怪的。吃完飯，我們閑談了一會，我便要幼梅早點休息；為免她胡思亂想，我還給了她一點安眠藥，而夜里照顧小麗，當然要由我負責了——這一次幼梅已準備了母乳。安頓好幼梅，我給思杰撥了個電話叫他安心，然后到廚房斟了一小杯紅酒，讓自己好好松弛一下；今天也著實太刺激了……「爸?！埂膏拧！刮曳畔戮破浚驈N房門外望去，登時呆住——幼薇居然穿著今早的黃色泳衣站著?！冈趺??！埂肝矣猩趺床煌讍?？」我不懂怎樣回答，她已再問：「我這樣穿你會不自在嗎？」我的臉馬上發(fā)燒，嘴巴張著，但卻說不出話來。「不可以再這樣了。」幼薇哽咽地說，「我不是外人，是你的女兒呀！」我低下頭，羞愧得只想找個洞鉆進去——冰箱也可以?！笇Σ黄穑邹蔽摇改阍谟境貢r為甚么要回家？為甚么回家一會便出去到剛才才會來？你要避開我？是嗎？你不能面對我嗎？」她愈說愈激動，淚水一滴一滴地流下，聲音也顫抖起來?！赣邹?，我……我以后——」「我是你的女兒！你要以后也不見我嗎？有甚么不能面對？只要你肯！」說著她一手將她的比堅尼下截拉了下來，一怔之間，我眼前出現(xiàn)了一小叢細嫩的陰毛。我抬頭望著她，她氣沖沖的瞪著我，然后連上截也拉下來，一手扔向我的身上，兩個rufang在她的動作中上下跌蕩。「你看！你不是在看嗎？為甚么不能好好的看？！有甚么問題？！看個夠！你看個夠??！」說著幼薇她俯下身，將下截褪下來，也朝我的胸部猛扔。她瞪了我一會，只見嘴角往下一彎，便哭了出來，然后回身沖到她的房間去，用力關(guān)上了門。我拾起她的比堅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