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為了兒子不鬼混,爸爸用身體榨干兒子精力(受不潔,雷者慎入))
“你又要出去?”季平川擋在門口看著季淵。 “去找那些野男人鬼混?” 季淵皺著眉頭,看著他這副老父親的姿態(tài)就有些好笑:“不找他們,找你?” “你……” “你要注意身體!” “?”季淵看著這個一反常態(tài)的男人,他不是一直在自己面前維持著老父親的角色嗎? “我一直以來,都想做一個好父親的角色,來彌補(bǔ)這么多年來對你的虧欠。當(dāng)你做得不對的時候,我想跟其他父親一樣管教你,將你扳會正軌,但是我管不了你!我沒資格管你!”老男人說道,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平靜,卻帶著些自嘲的哀傷。 “作為一個父親,不管是什么樣的人,我都只是衷心的希望你能好好的,既然我無法改變你的做法,那就只能從其他方面關(guān)心你?!奔酒酱◤膹N房里端來了一碗湯:“這湯很滋補(bǔ),太過頻繁的性事會虧空身體,我希望你能喝了它。” “我身體好的很,開掛了一樣好?!?/br> “你得喝了它!”季平川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說道,聲調(diào)不大,卻帶著異常堅決的目光,拿著碗的手非常用力,手背手都爆起了青筋,連同拿著碗都有些在晃動。 行吧,季淵也懶的跟他耗時間。 他接過來,一口喝掉。味道還不錯,溫度也剛剛好,不燙也不涼。 “行了吧,讓開?!奔緶Y一口氣喝碗,把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季平川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只是用更加堅決的目光看著他。 “小淵,爸爸這么做也是為你好?!?/br> 突然,季淵一個踉蹌,身影不穩(wěn)。 季平川一把接住差點(diǎn)暈在地上的人。 季淵被身體上的陣陣快感不斷的刺激著醒了過來。 他躺在床上,入眼處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間。 這是在他自己的床上。 下體被一個溫?zé)峋o致的地方緊緊包含著,憑借著豐富的性經(jīng)驗(yàn)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有人在給他做koujiao。 活很爛,很生澀。 跟在吃冰棍似的,兩只手握著他的陽具,只有頂端含被在嘴里吸吮著,偶爾用舌頭舔舐著,還不小心磕到了牙齒。 “唔……”季淵痛到忍不住悶哼,身下那個正在舔他陽具的人瞬間停了下來。 他起身想來清楚對方是誰,卻沒想到這個動作卻驚嚇到了對方,那人嘴里還含著他的陽具,緊張下牙齒又磕到了他的陽具。 “啊?。?!” “我cao!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會不會做,不會做就滾!”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在他胯間的人抬起頭來,很是緊張,連同聲音都有些顫音,卻又有種故作鎮(zhèn)定的感覺。 “我是第一次,沒什么經(jīng)驗(yàn)!” 季淵看到他的聲音后像是被嚇到了一樣,瞬間瞪大了眼睛罵了一聲我cao!身子都忍不住往后縮了一下。 “季平川,你他媽的搞什么鬼?” 季平川聽到他的罵聲后反到平靜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后迅速起身坐在了季淵的身體上壓著他:“小淵,爸爸這么做也是為你好!” “你私生活那么亂,萬一以后染上了那些臟病了怎么辦?新聞上說,男人之間,染上那些病的幾率更高!我不能沒有你,小淵,你是爸爸的全部了!” “既然我無法讓你收斂……”他聲音有些發(fā)顫,但很快又一臉堅定認(rèn)真的看著季淵:“你還年輕,精力旺盛是難免的,既然想要發(fā)泄,那就在我身上發(fā)泄吧!最起碼,我的身體是干凈的,沒有病?!?/br> 說完,他的手指就伸進(jìn)了浴袍下面的身體里給自己做著擴(kuò)張。 “季平川,你他媽的沒病吧?”季淵到現(xiàn)在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什么情況?他能說一聲666嗎?18禁游戲都這么開放了?他都沒打算攻略這個老男人,他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小淵,別怪爸爸,爸爸這都是為了你好!”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直直的盯著季淵的眼睛,臉上泛起紅暈,但眼神卻帶著偏執(zhí)狂似的執(zhí)呦! 簡單的在自己下體里捅了幾下過后,他的手就摸上里季淵的陽具,撩起自己的浴袍,緩緩的坐了下去。 “唔……好緊!”季淵也同樣被弄的喘著粗氣,透過他撩上去的浴袍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季平川的下體,陽具秀氣粉嫩,仿佛跟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男生一樣,下面體毛不多睡會,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正在吞著他jiba的卻赫然是一個女人才有的花xue。 雖然依舊很緊致,但卻跟真正的處女xue的緊致生澀卻是不同的,他的甬道里更加溫?zé)崴绍?,有些著豐富性經(jīng)驗(yàn)的季淵已經(jīng)知道,這是一副已經(jīng)被使用過的身體。 莫名的生出一股火氣! “你是雙性人?” 聽到雙性人這個詞的時候,季平川明顯身體僵硬了,神色中帶著恥辱,不安,甚至是有幾分緊張的看著季淵,就連紅潤的臉色都瞬間白了下來。 身子也僵硬著,動作不上不下,卡在半中。 季淵沒有理會他的心里路程,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他不舒服,他起身,按住季平川的腰一邊往下按,一邊挺腰往里插。 季平川疼的痛呼了一聲。 季淵直接一桿入洞,直搗黃龍。 很緊,但是就像是被吹過的氣球,就算放了氣也比沒吹過的要松軟許多。 就算是他這么粗長的玩意兒,動作又那么粗暴,也沒將他弄傷,只是疼的季平川大叫了一聲,他的身子都有些瑟縮了,佝著背,坐在季淵的胯上,身子痛苦的縮成一坨,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頭都埋進(jìn)季淵的肚子上。 小腹上有汗水滴落劃過的觸感,他的頭發(fā)不知道是才洗了頭沒干,還是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濕漉漉的貼在他皮膚上。 他都沒有受傷,按理說他的反應(yīng)不該那么大?。?/br> 應(yīng)該沒受傷吧?應(yīng)該?! “季平川?你沒事吧? 季平川搖了搖頭,臉依舊埋在季淵身體上,過了幾秒鐘,才回應(yīng)到:“沒事,你cao我吧!”他的手死死的抓住床單,力氣非常大,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皮膚同樣慘白的像是沒見過陽光似的,顯的青筋格外的顯眼。 季淵摸上他被汗?jié)竦囊路?,連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著,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你弄傷你了?既然那么疼,那就別做了吧!”季淵難得有良心了一回,畢竟,季平川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他在此之前甚至都沒有過要攻略他的想法。 “不行!”他脫口而出! “沒受傷,不疼!你cao我吧!”他抬起頭來,一張臉慘白,額頭上的頭發(fā)全部汗?jié)?,凌亂的貼在臉上。他的五官偏向硬朗,面部輪廓比較深邃,鼻梁很高,顴骨突出,是一張很英俊的臉型。他平時表情都太過柔合,說話聲調(diào)也比較溫和,總是一副老父親的模樣,淡化了很多他硬朗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