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鏡篇:柏之桃烤乳,通乳針,變態(tài)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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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之桃這個皇后,其實說起來做的倒也有些憋屈。 云鏡不是不喜歡他,只是云鏡是帝王,三宮六院數(shù)不盡的美人,柏之桃雖也是個不可多得的清冷美人,卻并當(dāng)不起一句絕色。 若論情意,柏家手里握著軍權(quán),云鏡豈會那般放心這個枕邊人。到底是皇后,平日里的尊貴是略給幾分的,可細(xì)細(xì)深究起來,不算那些位份低的琪花瑤草,高位的幾個君侍,都比柏之桃更得寵些。 不得寵歸不得寵,云鏡也甚少不給柏之桃面子,前幾日酒醉后那樣的行徑更是未曾有過,酒醒后云鏡想起這事心里也略有愧疚,又氣惱柏之桃那般的甩自己顏面,后來又想著那日御花園的宮侍們手腳必不干凈,便打定主意沒再去看柏之桃。 柏之桃落了一番顏面,闔宮請安時被玉貴君好生暗諷了一番,他生性冷,又自持尊貴,沒多說什么,等散了宮侍后才緩緩嘆了口氣,往乾寧宮里頭的刑房去了。 還沒進(jìn)門,就看見自己的教養(yǎng)嬤嬤紅櫨在門口候著,紅櫨瞥了他一眼,也不多說,推開了刑房的門。 若是一般君侍犯錯,儲秀宮的教養(yǎng)嬤嬤隨便去一個也就是了,可君以上的君侍若是犯錯,那是有專門的教養(yǎng)嬤嬤管的,她們更清楚君侍的底線,也明白云鏡是要羞辱,還是要痛責(zé)。 柏之桃性子強硬,雖是這幾年做了人家爹爹折了些心氣,到自己妻主面前打得罵得,那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訓(xùn),可到教養(yǎng)嬤嬤面前,他多少有些放不開了。 一咬牙,柏之桃便在外頭去了衣裳,進(jìn)了刑房他便不再是這世上最尊貴的男子,而是嬤嬤面前不規(guī)矩的小奴。昨夜之言言猶在耳,自己還欠著足足一個月的烤乳之刑,這種刑罰的確不是隨便外人罰的,膝行著進(jìn)了刑房,隱蔽的屋子四下昏暗,柏之桃卻不由得羞的滿面通紅。 紅櫨抬起眼看他,她是個極冷的美人,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jì)手段卻層出不窮,不然也不能讓云鏡放心把當(dāng)日的正君而今的皇后大喇喇的交給她調(diào)教,柏之桃看向紅櫨,見只她一人,不由得長出了口氣,膝行到她身邊,聲線不由得的泛著顫音,“請嬤嬤教規(guī)矩?!?/br> 紅櫨卻沒急著出手,在小桌上隨意拿起一對蝴蝶型的乳夾,昨日在御花園中被當(dāng)眾彈乳,歇了一夜乳尖卻更見腫大,她左手揪起乳粒來,右手飛快的夾了上去,這一對緊緊的乳夾喚起了麻木了的神經(jīng),柏之桃發(fā)出了聲極低微的嗚咽。 “還有臉哭?”紅櫨冷面冷情,卻討厭男子哭哭啼啼,兩只翩飛蝴蝶中連了根極細(xì)的銀鏈,銀鉤子扯在鏈子上,不由分手便抬起了手,柏之桃不敢再掉淚,rutou痛的恨不得不是自己的,被扯的老高。紅櫨將鉤子的另一端掛在桌子半中腰的繩線上,自己則凈了手,端起一旁的燭盤。 柏之桃怕的渾身都在顫,這幾年他是沒再見紅櫨了,可當(dāng)年在紅櫨手底下的時光夜里夢回都怕的顫抖,即使今日不過是烤乳之罰,他也不由自主的對眼前人生出許多懼怕來。 紅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微顫的身子,常年古井無波的人也忍不住生了戲謔之心,“之桃怎么這抖的這樣厲害?” 她喊“之桃”的時候,說明她今日心情很不錯,柏之桃壯著膽子,“奴...奴見到嬤嬤,心中歡喜?!?/br> “說謊。”紅櫨抬起他的下巴,“你該恨不得這輩子都見不到我才是,怎的又騙起人來?這可不好?!?/br> 她松開了柏之桃,柏之桃?guī)缀醯诘厣?,乳尖上的鏈子扯的吃痛,他顫顫巍巍的扶了一把地,又跪回原處。紅櫨沒在意他的這些小動作,“也是,你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人,如今連妻主都敢頂撞了,騙我一個小小的嬤嬤,自然不算什么?!?/br> 柏之桃?guī)缀跏菑姄沃怕犕炅诉@句話,紅櫨畏熱,九月中刑房仍舊堆著冰,可此刻他背上已經(jīng)被汗打濕,“奴不敢了,是奴不知好歹,頂撞妻主,求嬤嬤罰奴!” “是啊?!眱蓚€字被紅櫨說的綿遠(yuǎn)悠長,她幽幽的看著柏之桃,“你這樣沒規(guī)矩的,怎么也教不好,我聽說寧王府的正君也是如此,原是我想岔了,不是你的緣由,是你們這些世家大族的嫡出公子,骨頭都是硬的,瞧不起咱們這些嬤嬤?!?/br> 柏之桃早聽說過,紅櫨是哪家大族里庶出的女郎,被嫡父猜忌送入宮,從此成了不能人道的女官,她骨子里便帶瘋,最恨他們這種...世家大族的嫡出公子。 嬤嬤要罰小奴,有的是看不出的手段,柏之桃知道這話給云鏡說了也沒用,只得苦苦捱了過來,昨日怎么就失心瘋了呢!柏之桃恨恨心中想。 紅櫨搬過那樁燭臺來,語氣中不無惋惜,“可即使是這樣的過錯,陛下也不過賞了你道烤乳。” 顧不得乳尖痛的發(fā)瘋,柏之桃放緩了語氣,“桃兒不過是嬤嬤手下的小奴,嬤嬤要賞桃兒,桃兒自然是甘之若飴的,請嬤嬤憐惜桃兒愚鈍,教教奴吧?!?/br> 紅櫨忽然笑了,她笑起來更是陰森可怖,仿佛是保養(yǎng)得宜的清冷面容上用剪子劃出一道血腥氣的傷口,整個面容都支離破碎起來,她取下那對蝴蝶夾子,乳尖被夾得細(xì)長,一時三刻回不去原先的形狀。 這是第一日,紅櫨不會在第一天對他做什么,柏之桃任由紅櫨把燭臺移在自己乳下,低溫的火苗似乎隨時要吞噬紅腫的乳尖,他已經(jīng)覺不出再痛。 熬過半個時辰,紅櫨移走了燭臺,高高的放在桌上,站在了柏之桃面前,兩人之間放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陛下賜你通乳的湯藥,喝了罷?!?/br> 柏之桃順從的俯下身子,乳尖與冰涼地面打了個照面,他舔舐著那碗湯藥,沒多時便喝的干凈,紅櫨扶住他,高漲的莖身被鎖陽鎖的緊緊的,她脫了鞋子,取了鑰匙打開了鎖陽鎖,隔著羅襪,她踩住柏之桃的前端。 “可別躲?!?/br> 通乳針原本是該烤乳前入,如今rutou已經(jīng)覓不出乳孔,柏之桃挺起胸脯,把那對rou團(tuán)送在這個瘋女人手上,一邊因為她腳上的動作而慢慢喘息著。 長長的銀針一毫一毫的推進(jìn)已經(jīng)被燭火完全封閉的乳尖,柏之桃在這個瘋女人手底下待過,知道只有自己在她面前越是yin蕩下賤,她才會高抬貴手,于是裝出意亂情迷的模樣。 兩根通乳針終究是推了進(jìn)去,最外端留了尋常穿衣針的針眼,紅櫨終于抬起腳,又換了更小的鎖陽鎖鎖住了,拿起一對銀鈴掛在針眼下。 “皇后,咱們來日方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