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箱中美人,腳凳,責打春月
書迷正在閱讀:警察突襲同性戀派對,被誤認為是上門男妓、我yin蕩的母親?。p性、產(chǎn)奶,攻受皆有)、門房大爺?shù)墓适?/a>、哥哥被np了怎么辦、男友AV系列(ntr秘典又名廢物的群交男友)、鳩占鵲巢的假少爺?shù)南聢?/a>、覬覦父親嫩后妻、糙漢子與少爺、明知故犯、狐王的美后
回到府里已是深夜,云華在馬車上打了個盹,她有些起床氣,最煩瞌睡被打斷,可昨天夜里為齊顏的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今天難免困頓,否則也不會在馬車上就睡過去。 也是因為憐白沒跟著,往日憐白是不許她在馬車上睡的,因怕驟冷驟熱難免傷風。想起憐白云華只覺得太陽xue都突突的疼,畢竟他還給自己捅了個連皇姐都得暫且瞞著的大簍子。 人,她是要保的,怎么保,她得好好想想。 松溪小心翼翼的給云華掀起簾子,昨日被云華狠狠踹了一腳,至今肋下還隱隱作痛,此刻最怕這位尊貴的小主子一時心頭火起殃及池魚,所幸云華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似乎把她心中的那點小九九全數(shù)看透了一般,并不與她計較。 “早晨起來吩咐你的事...” “主子放心,已然安排好了,這次您若是不滿意,屬下提頭來見?!彼上H有些俏皮的回了句,云華“唔”的應(yīng)了聲,揮了揮手,“你退下吧,不要你伺候了?!?/br> 松溪遲疑了一瞬,點點頭。 她與松葉松黎三個師出同門,說起來,也有些像齊家。不過齊家是云家的世臣,而他們松氏,卻是地地道道的世奴,每名云家女兒身旁都有個松氏出身的仆從,這些孩子并不同宗同源,都是孤兒之身,百戰(zhàn)拼殺而出,守云家安寧。 或許,叫松氏暗衛(wèi)更合適些。松溪便是從小跟著云華長大的,當年憐白之事她也在其中多有助力,若不是氣的狠了,云華也不會對她動手。 不過...反正只是皮外傷,松溪自己也沒當回事,見主子給自己放了假,喜笑顏開的退了出去,至于今兒個主子把火撒在誰身上...松溪挑挑眉,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云華沒往府里走,她是矜貴王女,若是說一聲不愿走動,有的是法子讓她舒舒服服的到想去的地方,此刻便有四個得力的仆婦抬了軟轎,晃晃悠悠的卻是到了柳月閣門口。 柳月閣名正言順的主子季文漪如今扔在梅室熬刑,若是真的把那本厚厚的家法冊子一個一個熬過去,能不能出來過年還兩說,可主子要來柳月閣哪里是她們這些低等下人能質(zhì)疑的,輕手輕腳的放下軟轎,壓低了轎身請云華出來。 昨天夜里云華就來的柳月閣,對這里多少有點輕車熟路,徑直走到一旁的耳房,便揮退了一旁打著燈籠的小鬟。 當日雖是隨手一指,可柳月閣在后院的地方卻很不小,是幾個大院子之一,耳房比一般的屋子還寬敞些,角落里堆著個紅木的大箱子,上頭掛著個精致的鎖。 似乎是她推門的聲響被察覺,那箱子里忽的傳來的“嗚嗚”的聲音,云華走近了些,從門口那桌子上隨手取了根竹節(jié)模樣的細棍子,想來這種東西若是在身上輕輕一下也難免疼痛。 “嘭”一聲敲在箱子上,那箱中人似乎察覺到云華的怒氣,很是安分的收了聲音,云華慢條斯理的捅開了鎖扔在一旁,自己在貴妃榻上脫了鞋倚著。 “出來吧?!?/br> 既然是在季文漪的院子里,那箱子里的自然是春月。春月掀起箱子,手腳并用的爬出來,他穿了件淺綠色的紗衣,半露不露之間將自己那具身子全數(shù)展露在云華眼前,左邊乳兒上穿了個乳環(huán),如今傷口早已好全,令人心生詫異的卻是那右邊的乳兒,白皙乳兒上覆著幾層巴掌印,rutou更是紅腫著,與那個曾哺育過孩兒的白嶸亦不遑多讓。 再看下去,紗衣下的身子亂七八糟的有好幾處傷口,也有巴掌打的,鞭子抽的,許是他在季家就曾多被訓(xùn)責,晨起時看著可怖的傷口如今倒也慢慢的褪下去了,若不是云華知道昨天夜里自己的力道,都要以為自己變得憐惜美人起來。 春月自然沒遲疑,他爬到云華身旁,搖了搖屁股。后xue里插了木勢,后頭接了一段狗尾,云華這會兒正困,便用竹節(jié)棍點了點春月的腰,示意他趴下身子,隨后便將腳搭在了他腰上。 春月一怔,明白這會兒主人只是想讓自己做個不出聲的腳凳,于是放緩了腰肢,讓云華搭的更舒服些,云華扯了個毯子胡亂蓋了,沒多時便睡了過去。 聽著云華綿長均勻的呼吸聲,春月悄悄用眼神余光去看她,他是早知道自己要隨著季文漪來寧王府的,故而那些時日的調(diào)教從不敢偷懶,為的就是能討女主人的歡心,原以為主人會更喜歡嬌媚的春星,可到底是自己勝了半籌。 比起胡亂配給季家的仆婦或是被那些下賤女子污了身子成個府娼,他自然是喜歡殿下的...殿下那般好看,又年輕,床事上又...春月悄悄的夾了夾腿,暗暗覺得自己yin蕩。 云華醒來時已夜半,夏日已過,夜涼如水,她撐著腦袋看春月。 這個男子確實聰明,長得也清麗,又會討人喜歡,若是他主子有他一半的察言觀色,也不會如今仍舊在梅室里待著,她心里雖這樣想,卻挪了挪身子踹了踹他。 “挺直身子?!?/br> 春月原以為得這樣伺候主子一夜了,猛然間被踹了一腳,身子比腦子轉(zhuǎn)的更快,忙不迭跪直了身子,將雙手背在了腰后。 即使是陰環(huán),那也是主子賜的,算的上是被主子破了身子,他又是正君的奴才,那鎖陽便不可怠慢了。如今前端鎖住陽物的乃是個銀制的,并不巧妙,云華瞥了一眼,也不覺得有什么出奇。 云華說了句“摘了”,春月自然從命,這方面他是比不得教養(yǎng)出來的主子季文漪的,他也沒想著比,只要主人不嫌棄就好。 其實云華不曉得,供給王府的鎖陽器具自然不是明面上看起來那般簡單,除了侍君以上的正經(jīng)主子,都不配在主人背后泄欲,終日用小一號的鎖陽鎖著,每月有定例的時候能紓解,其他時候都是忍著??伤砼缘氖倘硕际谴蛐≌{(diào)教起,她是沒見過這個的,故而半路出身的半吊子春月一摘下鎖陽,她便驚愕的看著鎖陽鎖去了后的陽物脹大了些。 能被選中媵侍的自然有自己的本事,春月的陽物生的不錯,雖不像季文漪那樣的白凈,可也是極為周正的,上頭稀稀拉拉的耷拉著幾根雜毛,因為太久沒紓解,驟然間得了舒坦,竟是有些紫紅起來。 云華一下子來了興致,她又捻起那根竹節(jié)棍,從底下托起春月的陽物,“有趣?!边@幾日的憋悶雖不至于一掃而空,到底舒緩了些,上下看看滿身是傷的春月,她琢磨著還是先收著點手,免得打死了。 她越是笑,春月便越是緊張,可未得足夠調(diào)教的yinjing卻并不管他的想法,眼瞅著前端便是一張一合要泄精,可這乃是大罪,更別提會污了主人的眼,一時間急的眼睛都紅了。 云華倒沒有怪他的意思,只是覺得他這模樣挺好玩,竹節(jié)棍指著右乳乳尖,打磨光滑的棍尖并不戳人,冰冰涼涼的倒有些點火的意思,“自己玩給我看?!?/br> 似乎是怕春月會因著不聽話的陽物而于這趟表演有所收斂,云華又跟了一句,“賞你泄身,你只管好好玩弄就是?!?/br> 春月咬唇點點頭,手指便撫上了紅腫的右乳乳尖,昨夜的傷還留存著,乍一摸十分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