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4-23——

    女人如果活在一個雄性相互比較的世界裡，她很自然地會逐漸養(yǎng)成了男性相互比較的視角，

    尤其是敗者也捨棄自我的尊嚴(yán)．

    更直觀來說，如果今日以后，所有的男性在不能穿褲子，

    幾代以后，將不再會有yinjing短小的基因留存．——

    那晚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隔天早起仍舊四處巡檢設(shè)備以及山水管路，

    巡視后一切正常，便開始在山莊四處熘達(dá)，隨后我便將職務(wù)交接給一位越南男學(xué)生，名叫黎文章，

    不過他常叫我叫他黎章就好；他是被分配給我職下實習(xí)的合作生，

    半年以來，我已經(jīng)把簡單的維修都教會他了，因此只要我放假，他便是我的職務(wù)代理人．

    香香在忙著整理房務(wù)，聽我說要休假，她哭喪著嫌晚上會無聊，

    但是我大約有半年沒回家了，

    我抱了抱她，答應(yīng)她后天一定回來后，就驅(qū)車回到了家裡．

    舟車勞頓，驅(qū)車在國道奔馳，我心裡在想著剛讀高中的弟弟阿輝，

    他是繼父與母親結(jié)合后生出的孩子，在我十七歲這一年．

    對這個弟弟我還是十分寵愛的，雖然在我的眼裡，除了眉眼之間有著母親的柔和

    他跟繼父簡直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近來當(dāng)我同時看到他倆時，我?guī)缀跽J(rèn)為他們才是兄弟．

    回到家，家裡已是滿桌飯菜，弟弟熱情的招呼，使我感到許多窩心．

    半年以來他健壯了不少，不過說的也是，高中都快畢業(yè)了．

    家裡的擺設(shè)一切如舊，溫馨又不失體面，是我親生父親一手設(shè)計．

    我曾經(jīng)納悶為什么家裡從不改變家裡的裝潢，甚至連家具也不曾變動，

    不過繼父認(rèn)為這是要給mama紀(jì)念當(dāng)時的感覺，雖然這么說很詭異，我也不想多說什么～

    晚飯的氣氛很溫馨，飯后繼父開始辦公，在母親收碗筷的輕快節(jié)奏下，

    我與弟弟一同在客廳欣賞節(jié)目，不過坐沒一會，弟弟便輕悄私語的要我到他房裡聊聊，

    這是他從小的習(xí)慣，每當(dāng)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便喜歡偷偷邀我聽他說，

    我聳了聳肩，心想：［半年不見這傢伙居然快比我還高，該死阿?。?/br>
    便離開客廳與他一同到了他的臥室．

    ==========

    關(guān)門開燈后，他大辣辣的直接在床上躺下，

    房間的空氣透著一種森林裡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待在深山太久．．．．．．

    我坐在他的床沿，回復(fù)香香給我的訊息，

    香香說下個月就要尾牙，我們山莊的人都要回到總飯店去與宴，

    不過今年輪到我們準(zhǔn)備節(jié)目，家提堅持要表演勁歌熱舞．

    正在回復(fù)訊息時，阿輝探頭看我的手機(jī)，

    ［這是哥的女朋友嗎？好可愛喔～?。?/br>
    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我很少讓家人知道我有女朋友．

    ［交往一陣子了～感情還不錯．我都叫她香香．］禁不起弟弟的追問，我語帶自豪地說．

    ［厚厚～叫香香，聽起來好香哦～］看來我有個如全天下豬哥一樣的弟弟．

    翻了翻白眼，我反問了他：［你呢？怎么特意拉我進(jìn)來？是要講心事？］

    在我的逼問下，阿輝坦率地說出，他也跟一個女孩在交往，名叫藍(lán)真．

    阿輝匆匆?guī)н^后眼冒精光的湊近我，問道：［哥跟香香嫂子跑到幾壘了？］

    突如其來的問題，令我難以回答，愣住片刻說：［我們跟一般情侶都差不多吧！］

    ［那就是也會做摟！真好奇這么可愛的女生在床上的樣子！］阿輝死盯著香香．

    我無言地敲了敲阿輝的頭［不準(zhǔn)意yin香香～?。?/br>
    弟弟笑得左閃右躲地說：［哥我錯了，哈哈！其實我們班很多人都做過了．］

    納悶于他彷彿情場老手的說法，當(dāng)我重新對好焦距望著他時，

    他用手機(jī)滑出了一張又一張的照片，是那個稱為弟弟女友的女孩．

    有綁著馬尾在球場的，上臺表演的，打扮入時的，穿著彷彿團(tuán)體制服的，

    看得出來是非?；顫姶蠓降呐ⅲ瑵嵙恋念~頭經(jīng)過微陷的山根，繼而是小巧的鼻梁，

    澹紅的雙唇微微抿起，是個英氣勃勃的女孩．

    她與我弟弟看起來十分登對，她與阿輝并列，簡直像是戲劇中的男女主角．

    正當(dāng)我看得入神時，我忽然看見女性裸露的照片,

    阿輝嚇了一跳正要收回手機(jī)，卻架不住我的眼明手快．

    我皺著眉頭快速翻動著,這些照片大約都是幾位女性一同在盥洗,

    室內(nèi)的裝潢看起來很像是游泳池或是溫泉的盥洗空間.

    有少婦有少女,不過有幾幅圖片似乎來自同一個女人,

    拍攝角度都不是正面，白皙的下身看來有些rou，臀部有些下垂，不過線條非常美．

    我沉默地將弟弟的手機(jī)還給他說道：［弟，把這些東西都刪掉．］

    ［恩．．．．．．］阿輝尷尬的回應(yīng)．

    從他很小的時候，我就是弟弟最好的聽眾，最好的軍師，

    我并不把自己真得當(dāng)成是如父長兄，我只是很簡單的表達(dá)我認(rèn)為對的事情．

    看著弟弟一一將手機(jī)中那些女子裸露的照片刪掉，

    我不得不說我買給阿輝的這支手機(jī)還是很不錯的，畫質(zhì)相當(dāng)好，

    將泡完溫泉白裡暈紅的女體忠實呈現(xiàn)．

    我竟異樣的連結(jié)起過去家族旅行時，及許多特別的時刻親眼所見的母親的肌膚．

    圖像與記憶一時間交錯，使我不得不逼自己回過神來．

    ［阿輝，你有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我嘗試先釐清楚他這個偷拍行為下的原因．

    阿輝支支吾吾的申辯說，繼父這幾個月以來膝蓋退化，醫(yī)生交代最好常泡溫泉．

    那裡的溫泉是男女混浴的，盥洗的地方也只是簡單的用布簾隔開．

    不小心看過去幾次后，就忍不住偷拍．

    弟弟說到這裡以后，一度欲言而止，似乎還有些細(xì)節(jié)說不出口，而我一直不由自主的出神.

    心裡一度把手機(jī)圖片中的女人聯(lián)想成是自小記憶中的溫婉女性．

    正當(dāng)阿輝發(fā)誓絕對不會再犯時，

    也許是不忍看他恐懼，或著是內(nèi)心裡亂糟糟的欲念，

    使我說出了自己始料未及，且偏離道德的話．

    ［阿輝，大家都是男人，喜歡女人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你不可以只是停留在偷窺的層次

    而是要接近她們，征服她們，不過前提是不可以違法．］

    [可是,如果喜歡她們,本身就是件違法的事呢?]阿輝小心翼翼地說.

    我的心為了心中那愚不可及的連結(jié)而發(fā)狂,儘管認(rèn)為不可能是真的,

    為了我內(nèi)心中的褻瀆幻想,我正教導(dǎo)著弟弟可怕的思維.

    [男人想要女人是很正常的,只要她愿意,不管你曾如何誘惑她,那都不是違法.

    就像你爸爸跟我mama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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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以后,我彷彿捨棄了某些東西,又是刺激又是恐懼.

    阿輝征征地聽著,年輕英挺的面孔若有所思,而我匆匆擱下改天再聊之類的託辭.

    逃離弟弟的房間.

    到了客廳，母親打掃正到了尾聲，招呼著我一同看通俗浮濫的鄉(xiāng)土劇，

    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我打量著母親的容顏，心想歲月確實未曾給她留下太多的痕跡．

    俐落的馬尾遮掩不住白皙的脖頸弧線，略顯豐腴的雙肩因為cao作電視遙控器而搖晃，

    帶動豐滿的雙乳．略為低胸的便服，髮絲與膩白地胸口點綴我想入非非的景色．

    留意到我將眼光注視于她，母親移動在沙發(fā)上的位置而到我身側(cè)．

    撲面而來的那種我不知名稱的香水味，濃郁中帶著素雅，是繼父最喜歡的香味．

    母親體貼得詢問半年以來的工作的細(xì)節(jié)，眼神中帶著寬慰，

    她拍了拍我的肩，稱讚我比過去已懂事很多，懂得存錢，又曉得回饋家裡．

    幾次給家裡匯款都起了很大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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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那幾年，我正好相近于阿輝的年紀(jì)，因為耳濡目染繼父對家母的調(diào)教，

    在我心目中，母親不過是個軟弱可欺的女人．

    我時常藉故違逆我母親對我的管教，在我繼父不曾觀注的時候．

    而家母，卻從不曾將我的叛逆告訴給繼父知道．

    那時候，正是剛開始加入春滿的時候，我瀏覽各式各樣的情色文學(xué)，

    唯獨luanlun的題材，我始終不敢看，又或著說，,每當(dāng)故事中母親將要被親生兒子的yinjing突入前，

    我便忡忡關(guān)閉電腦，念整夜的佛號期盼有不知名的神，把我從欲念的狂濤救拔．

    在那時候，綠帽文學(xué)對我來說是相形之下較好的題材．

    幫助妻子偷情，成全妻子與初戀，在我心中這幾乎是一個傾心奉獻(xiàn)的好男人典范．

    我受壓抑的欲望彷彿忽然找到出口，使我從一個下課時常逗留在外的學(xué)生，

    變得總是足不出戶，只有難以避時才無精打采地出門．

    想當(dāng)然，這樣的青年不可能注重房間整潔，

    于是有一天，在我上學(xué)的時候，母親闖入我的房間，并開始打掃．

    好死不死的，她瀏覽了我沒有關(guān)閉的電腦，將我所看的情色文章，列印了下來．

    然后挑了一個空檔時間，mama趁繼父還沒回家的時候，進(jìn)了我的房間，無聲地將門關(guān)上．

    雙眼凝重的母親，開口便問道：[你是不是還有跟你爸爸聯(lián)絡(luò)？]

    母親微紅的雙眼及面頰的潮濕看得出是剛剛哭過．

    在我奇怪地?fù)u頭否認(rèn)以后,母親繼續(xù)開口問道：

    ［你為什么要看這些變態(tài)文章？］說罷將列印下來的書紙撒在我的床鋪上．

    我定睛一看，赫然都是我平日常在看的文章，而且還是最經(jīng)典的那些．

    感到慌亂的我，有種罪惡被赤裸裸拆穿的孤獨，說了句青少年都曾說過的話．

    [妳不會了解我的～！]

    母親沖過來便是巴掌，我的嘴角頓時流血，眼冒金星之下我情不自禁的悲嚎．

    母親曾說過，我們父子倆有一模一樣的哭泣方式，好像連續(xù)劇裡家破人亡的人一樣，

    眼睛圓睜，發(fā)出好像在吼叫的聲音．

    看著痛哭的我，母親與我一同抱頭痛哭，母親的rufang擠壓著我的臉頰，

    母親從她的身體傳來女體的溫度，使我一下子收回了心神．

    我強(qiáng)硬地說道:[我喜歡看什么不用妳管，我就喜歡看這些！]

    說罷我一聲不吭的收拾床上散落的文章．

    母親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阿桐，你還這么小，你連女人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想要換妻？]

    [要不要我?guī)湍銌堃粏堖@些東西?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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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分引用，無抄襲意思，如有冒犯請告知）

    小靈緊緊抱著老貓，嘴裡浪叫著「寶寶親老公干死我吧」什么的，最后還是

    小靈先叫了一聲：「丟了，人家丟死了！我愛你！要你的種子！」

    「比你老公怎么樣？」

    「強(qiáng)，比他強(qiáng)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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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用粗重的鼻息小聲唸著使我自瀆無數(shù)次的文字，令我不禁秉住聲息，

    母親快速的唸著，不時跳過片段，她熟悉的程度，似乎早已完整看完．

    當(dāng)她唸到那些yin妻的旁白時，我褲底大小如大拇指的rou莖，一跳一跳的，非常難受．

    [這個男主角能夠使兩個女孩垂青，他一定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但是你真得想要像他一樣嗎?]

    ［這是你想要的嗎？］

    母親一邊哽咽卻不斷說著:

    [新婚的老婆就被其他男人壓在床上欺負(fù)，被其他男生弄髒身體，說一些好女孩子說不出口的話，

    被其他男生干到走路都很痛，很想哭還要吃別的男生的雞雞，到最后跟你zuoai根本沒有感覺?]

    被母親連珠炮似的搶白使當(dāng)時的我心有不甘:[可是你們女生不就是喜歡這樣嗎?喜歡男生懶覺大!]

    母親愣得深吸一口氣，雙頰赧紅的說:[小桐，不是這樣的，女生也是有靈魂的，當(dāng)她喜歡你，喜歡跟著你，她就會喜歡你的一切]

    [這跟那個東西大小沒有一點關(guān)係]mama說完后深深得喘了一口氣．

    [可是我聽過繼父在干妳的時候，妳說過老爸jiba兒小，而且是妳說的．]說完后我委屈的又開始哭嚎．

    母親聽到我說的話以后停住半響，而后捂住嘴哭泣．

    母親因為抽咽不停顫抖的肩膀，深自壓抑的哭泣聲，斗大斗大的淚珠流經(jīng)她的手灑在我的肩上，

    而我，卻因為這種哭泣式的默認(rèn)，血液使性器脹大．

    母親勐地探頭，秀長的黑髮向后甩開，面帶凄厲的說道：

    [是妳爸爸親手將我送到岳勳床上，妳爸爸喜歡戴綠帽!你們父子都一樣!]

    岳勳是我繼父的名字．

    說完后母親彷彿恨我不爭氣一般瞪了我一眼，說起他們過去的故事．

    當(dāng)年父母是同班同學(xué)，名門學(xué)府中的前段班，在就學(xué)報到的那天，兩人便一見鍾情．

    父親退伍后兩人便成了親，沒想到婚后父親總認(rèn)為自己那方面能力不行，

    說很多軍中的男人胯下很大，說母親試過一定會偷尿尿，

    或著是找來許多洋人不堪入目的電影，那些黑人折磨白種女孩的影集．

    母親說爸爸在有了我以后越發(fā)不可收拾，有一天竟蒙了她的眼睛，讓軍中的弟兄，也就是我的繼父，

    在母親性交到一半，最動情的時候，插入母親的身體．

    [我總認(rèn)為你爸爸是太愛玩了，而我也總配合他，那一天你繼父一進(jìn)來，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你爸]

    ［想掙扎，你父親抱著我不放．］

    母親幽幽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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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繼父的確天賦異稟，也很了解我的心，去到哪裡旅行，你爸又總是偷偷通知你繼父．]

    [我只是一個女人，我的男人不懂保護(hù)我，我還能怎樣呢?]

    母親直勾勾地望著我，表情傷感中帶著無奈．

    [你的mama不是一個賤女人，告訴你這些，是要告訴你，將來有個女孩喜愛你的時候，你要保護(hù)好她．]

    母親一連串的自白，給青年時我的刺激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那些情色文學(xué)，

    我脫下自己的褲子及內(nèi)裡，如同兒時一般，赤裸裸地站在母親身前．

    七公分，我細(xì)小并且無毛遲緩發(fā)育的yinjing在在母親面前嶄露弱小者的暴怒，就在母親的眼前．

    [mama，我的這根這么小，要怎樣給女孩帶來幸福?]

    驟然目睹親兒性欲的表徵，母親吃驚的站起，

    然而那個時候，母親可能意識到一但奪門而出，這樣的結(jié)局可能帶來親子一生的隔閡．

    母親向前抱住我，微微彎腰將小腹小心的遠(yuǎn)離兒子的性器說道:

    [兒子，你是我生的，你并不會小，比你爸爸大很多．]

    [但是還是小繼父的鳥很多吧!]

    我抓住母親柔美的手掌往我的下身延伸，母親在些微的抗拒后即握住我的yinjing．

    [你繼父．．．．．．．那么大，小女生不會舒服的．]

    母親熟練的將我一套到底，用手指滑過我的guitou尖端，捻弄馬眼分泌的水分．

    因為長時間的勃起，我的下身如同尿床一樣潮濕，

    受到異性的撫摸，使青年的我不禁腳軟，死死抱住身上冒著潮熱女性體香的親母．

    [小桐，是mama不對，從來沒有顧及你的心情，但是你這么帥，又體貼，女生不會在乎這些的]

    母親柔軟的手掌傳來熱度，緩慢地好像一吋一吋慢慢地?fù)崦?，使我忍不住開始依循自己的本能，

    前后前后的摩擦母親緊握的手掌．

    ［小桐，你要記得，將來如果有個女孩愛上你，你千萬不要跟爸爸一樣，找別人來干她］

    mama放開抱住我的手，將手伸入自己平坦的小腹之下，那微陷的女體山丘．

    當(dāng)我將視線看往她因手掌滑進(jìn)底褲，而露出濃密的體毛時，查覺到母親的視線我連忙轉(zhuǎn)過頭去．

    ［小桐，mama愛你，今天你這樣子，都是我的錯，不要恨mama好嗎？］

    完后她親吻著我的嘴唇，mama的舌頭帶著甜蜜的滋味，微微有點冷

    而流溢進(jìn)來的唾液卻炙熱而黏稠．

    母親熟練地玩弄我的roubang，說是玩弄，因為她并非規(guī)律的taonong，

    并且總適時的掐住它使我疼痛，并且放慢步調(diào)．

    ［小桐，你是不是常常偷看你繼父跟mama做那件事呀？］

    ［恩．．．．．．你都叫他．．．．．．大jiba老公．］

    ［那．．．．．．那是因為男人都喜歡聽這些話，其實mama不喜歡太大的．．．．．．］

    母親流了許多汗水，不住喘息的說道．

    ［那，小桐的jiba也可以干破mama的雞掰嗎？］

    血性沖腦，我模彷著父母平日zuoai所說的話．

    ［不可以，桐不可以干mama的雞掰～］

    ［爸爸定肯讓我干mama，因為我jiba比爸爸大］

    彷彿天分一般，我不停說著刺激女性的話語．

    ［對，你爸爸一定會想讓小桐干我，因為他想讓每個男人都干我?。?/br>
    母親動情得無法站立，將重量倚靠在我身上，

    她的雙手分別撫摸兩人的性器官，卻絲毫沒有減損的節(jié)奏．

    ［但是mama不肯給小桐的小roubang插，因為繼父的懶覺才能干破mama花心］

    ［對．mama不可以給小桐插，不可以被小roubang插］

    母親用僅存的理智避免luanlun的發(fā)生，卻說出使我淪陷的話語．

    聽到母親的拒絕后，我彷彿完成了yin妻的成就一般一射如注，

    卑懦的性器無能使jingye遍撒母親身前，而是靜靜地流下，好像父親離開時的眼淚．

    青年瘦弱的身體抱住母親不斷顫抖，而母親似乎沒有高潮，慈愛地抱著我．

    持續(xù)的taonong許久，都沒有辦法使我再度勃起

    ［你跟你爸爸真的很像］母親悠悠的說道．

    說完后母親用她剛摸過yinxue潮濕的手，摀住我的口鼻，在我掙扎時笑鬧的退出我的房間．

    當(dāng)晚母親與繼父干得特別激烈，我依稀聽到，

    母親不斷說著：［都是你們，害我兒子想干我～都是你們，害我兒子想干我～］

    她的聲音彷彿在被搖晃中發(fā)出，想是女體正承受激烈的突入．

    而我，雖然興奮，卻一直沒有再度勃起．

    那之后，母親總避與我私下相處，一直到我退伍北上工作，有了可以帶回家的女朋友．

    ＝＝＝＝＝＝＝＝＝＝＝＝＝回憶部分結(jié)束

    正在母子敘話當(dāng)時，繼父走出了他的書房，一邊捶著自己的肩膀，

    一邊說到：［阿桐??！難得看你回來，爸都沒機(jī)會跟你多聊．］

    他自然而然地坐在母親的身邊，手便搭在母親的肩膀上．

    母親不露痕跡地?fù)荛_父親的手，轉(zhuǎn)而替他按摩起肩頸．

    ［爸爸最近?。∵@個關(guān)節(jié)越來越不行，大概是真的有年紀(jì)了，醫(yī)生交代要多泡溫泉，

    趁你這幾天在家，明天我們?nèi)易右黄鹑?，就在鄰里附近而已．?/br>
    正當(dāng)我尚未回答之際，繼父揶揄笑道：［正好也讓你挑挑附近年輕的姑娘，那里可是男女混浴的，可不怕挑錯．］

    繼父如同全天下的男人一樣色情狂般地哈哈大笑．

    母親推了推恣意笑鬧的繼父，低聲要他正經(jīng)一些．

    ［不過說得也是，小桐也到了該結(jié)婚的年紀(jì)啦！那裡的湯泉質(zhì)很好，確實很多附近的年輕姑娘喜歡去．］

    ［早像她們一樣每天泡湯，你媽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的人老珠黃噢．．．．．．］

    母親玩笑得將視線轉(zhuǎn)移向繼父，眼間的波光映映如水，看不出有任何衰老．

    繼父彷彿憋笑地深吞一口氣說道：［寶貝，妳雖然老了，妳的珠可一點都不老喔！妳前天．．．］

    在母親吃驚的叫聲中，繼父被她摀住嘴巴，那害人的口舌．

    母親整個人攬住繼父，雙手緊緊地阻擋父親地開口，

    馬尾因為動作而灑落在繼父身前．

    母親修長的雙腿蹲在家裡的沙發(fā)上，將全身重量壓在繼父身上，

    她的雙乳緊緊靠在繼父背后，輕薄的便衣裹束不住她的好身材，透出了些許春光．

    繼父不甘示弱地轉(zhuǎn)動身軀，攔腰抱住母親，親吻母親未被衣服包住的胸口．

    母親在繼父耳邊低聲說道：［阿桐在這，不要在這裡．］

    繼父一如往常地豪放說道：［怕什么，阿桐都成年了，也是該好好教教他，妳不是早就想抱孫了嗎？］

    說罷繼父繼父的手勁直接探進(jìn)母親的胯下，而我竟聽到窸窣的水聲．

    這倒也是，以母親近五十五歲的年紀(jì)，也是虎狼之年．

    又給繼父調(diào)教了一輩子．

    母親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雙手拼命著阻擋繼父的揉弄，

    ［阿桐，回你房間，早點睡覺，你不要看．．．．．．不要看．］

    多么熟悉的一句話，我頓時自覺得起身，母親看著我些微突起的胯下，閉起雙眼不敢再看．

    無神地走進(jìn)走廊中與地地房間相對地臥室，

    我關(guān)起門來．卻將全部意識放在放在門外．

    我全身顫抖，不由自主地留下淚珠，過往的夢靨一一出現(xiàn)在眼前，

    我的性欲，我的性經(jīng)驗，我夢寐以求的女人，

    嘉嘉，香香，我的母親．

    門外傳來，女性動情的呼聲，帶著壓抑與痛楚，我情不自禁地開門走出門外．

    半伏在走廊的轉(zhuǎn)角處．

    母親被繼父扶坐在大腿根上，胯下的女陰正囫圇吞吐著繼父的rou根．

    成熟的女體與男性激烈地交合，豐滿的臀部沉重的拍打，繼父低垂的yinnang不斷搖晃，

    女人嫻熟地擺動下體，吸引跨下這根征服她一生的rou鞭更加深入她動情的泉源．

    感到罪惡的我轉(zhuǎn)身關(guān)起房門，卻沒注意到阿輝的門在我之后悄悄地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