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huo難耐
說完,郁白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是我的人,我對你做什么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 郁白放開她,打算站起來。慕容溪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跪直身體幫主人整理衣物。她冷冷地看了旁邊跪成一排的侍女一眼,示意她們退得遠些,別妨礙她跟主人。 她每天就是在吃主人的醋和不得不給主人找女人的矛盾和死循環(huán)中度過。 當她再轉過頭的時候臉上早已換上了溫和討好的微笑,跟剛才對那兩侍女冷冽的目光完全不同,“主人多披件衣服吧,小心著涼?!?/br> 慕容溪站起來給郁白披上外衣,隨著他的腳步走到那群跪趴著等賞的侍女旁邊。 郁白看著雪白無暇,水靈嫩滑的臀,眼中施虐欲的火越燒越旺。 慕容溪畢竟跟在郁白后面這么多年,郁白一舉一動一個眼神慕容溪就知道該怎么做。 慕容溪跪下捧過一根細長的藤條,道,“主人,板子過于笨重,您試試這個,這材料是奴專門為您別國運來的,剛剛由宮內(nèi)最好的工匠完成,從打起人來利落,精準,您一定喜歡?!?/br> 郁白滿意于她的周到,隨手接過那根細長的藤條,觸手溫潤細膩,是上好的暖玉。 不得不說,慕容溪跟了他這么多年,伺候起來是最讓他滿意的,面面具到,讓他不滿意都不行。 細長的藤條抵著慕容溪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 慕容溪剛才的衣服被郁白撕掉了一點,現(xiàn)在勉強遮掩著胸前大好春光的僅有一層薄紗,嬌嫩如凝脂般的肌膚大片大片地露出來,鎖骨上誘人的線條讓人著迷。 果真是個小妖精! 郁白呼吸漸漸開始粗重起來,明明慕容溪動都沒有動就已經(jīng)完全勾引住他了。看過這等美色,那些在常人中資質(zhì)出色的侍女也不過爾爾。 而且一想到眼前跪著的那個人是整個國家奉若神明的圣女,是整個國家的掌控者,卻在自己眼前如此乖順,任君作弄的樣子,就算是圣人也把持不住。 郁白握著藤條的手緊了緊,聲音暗啞,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這個“你們”指的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那十幾個侍女不知小侯爺怎的突然這樣,立刻下跪行禮,聲聲應是,干凈退了出去。 偌大的清華居洗浴堂只剩下了郁白跟慕容溪兩個人。 郁白責罰亦或是寵幸慕容溪的時候都不會讓旁人在場。畢竟慕容溪是他的東西,他的掌控欲極強,不能讓旁人看到一絲一毫。所以慕容溪平常的衣物都是里三層外三層,不敢露出一點不該露出的地方,時時刻刻銘記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主人的。 “脫衣服。”郁白沉聲下令。 “是?!?/br> 等慕容溪脫的一絲不掛,郁白早已忍不住,道,“還不滾過來伺候,等著我請你嗎。” “奴知錯,這就來伺候主人,您息怒?!蹦饺菹バ械接舭變赏乳g,然后磕頭道。 慕容溪抬頭伺候主人脫下褲子,看著主人腿間的昂揚猙獰的巨物雖心中激動但也不免心生懼意。 主人的圣物粗長堅硬,每每都讓她伺候地想哭都哭不出來。 更何況主人已經(jīng)好幾日沒寵幸她了,所以今天才一看到她就急著讓她伺候,想必是興致甚高,應當更難伺候了。 郁白坐在軟椅上看著跪在自己雙腿間的慕容溪遲遲還沒含進去,皺了皺眉頭。 “怎么,不想伺候?” 看著眼前呆愣著的人,心中怒火難耐。 郁白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忍著自己脾氣的人,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沒有人敢違逆他,早就讓他養(yǎng)成了惡劣的性子。 郁白抬手就是一巴掌,把慕容溪扇得晃了晃身子。 慕容溪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總算反應過來了,跪伏在地上,惶恐請罪,“奴不敢,奴該死,求主人息怒?;刂魅说脑?,奴剛剛是在想怎么更好地服侍主人,伺候主人是奴的福分,不敢有絲毫不情愿?!?/br> 聽了這話,郁白踹了幾腳身前跪著的人,“頭抬起來。” 慕容溪以為主人又要賞她巴掌,立刻討好笑笑,雙手高舉,奉上塊寬厚的竹板,“主人您仔細手疼,您拿這個打吧?!?/br> 郁白往背后一靠,隨意地說道,“自己掌嘴,打紅了再過來侍奉?!?/br> “是,謝主人罰?!蹦饺菹念^謝賞。 郁白打臉一般會控制力道,但慕容溪自罰卻不敢給自己留情。 “啪?!薄耙?,謝主人罰?!?/br> “啪?!薄岸?,謝主人罰?!?/br> “啪?!薄叭?,謝主人罰?!?/br> …… “啪。”“二十,謝主人罰。” “行了,停了吧?!庇舭啄_踩上慕容溪微微泛紅的臉,這種微紅正是他最喜歡的。 “滾過來?!?/br> 慕容溪不敢停頓,立刻把臉附到下身處,生出舌頭,舔了舔,挑起主人的欲望后,含了進去。 下身被溫熱的口腔緊致包裹著,掌嘴的口侍更加令人舒爽。 郁白長長嘆了一口氣,壓緊下面的腦袋,下令道,“含緊了?!?/br> 主人的圣物把慕容溪的嘴塞的滿滿的,即便如此,還有一些沒有含進去。她努力吞咽舔弄深喉,絲毫不管自己想干嘔的反應,只把圣物含得更深入。 她的口侍功夫從十五歲開始就練了,練了三年。有一半是宮中嬤嬤教的,另一半是主人親自教的。 那個時候她學到一半,正含著主人圣物大小的器具練習。 突然她母皇進來說是她主人要親自調(diào)教她。 能得到主人親自調(diào)教那可是無上的榮耀,母皇進來的時候滿臉喜色。囑咐了她好幾遍要好好伺候主子,聽主子的話。 然后她就被帶到了郁府。 主人坐在調(diào)教室里那把鋪滿羊絨舒適無比的寬大椅子上,隨意的看了一眼膝行進來的她。 還沒等她請完安主人就讓她脫了衣服,然后她就被吊了起來。 主人似乎不太喜歡她嬌若凝脂般的肌膚,拿著鞭子在各處抽了幾鞭。 然后拿著器具塞進她的嘴里。 “舔,好好給我舔?!?/br> 她立刻從上到下細細的一處處舔,然后乖乖含進去,把所有在宮中學到的口侍知識都用了進去,只希望能讓主人稍稍滿意。 郁白稍稍滿意,“若是敢咬一下,你這口牙就別要了?!?/br> “上面,好好舔,會不會伺候?!庇舭滓槐拮映樵诹怂耐尾可?,不解氣又抽在了她的rufang上。 “左邊忘記了?剛才怎么教你的?”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兩腿中間最嬌嫩的地方。慕容溪嗚咽一聲,不敢發(fā)出太大聲音,又立刻去伺候那假玩具,從頭到尾,不敢有一絲懈怠。 后來她才知道,不是她伺候得不好,而是主人就是想打她而已。 她每天挨不挨罰,只要她不做讓主人勃然大怒的事情,其余的小事主人也不放在心上,就看主人的心情好不好,想不想打她。主人要是突然有興致,就算她每件事都做的很完美,當主子的也能找出無數(shù)條理由來打她。就算她在上早朝,只要主人來了興致,也必須立刻退朝,撅起屁股等主人的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