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溺水的人(春藥涂抹,做主人的腳墊,按摩棒插xue,高潮控制)
吃過飯后,三人睡了一個美美的午覺,睡醒以后,因為要繼續(xù)肝論文,所以下午加晚上也是在書房度過的。 兩位主人考慮到江雨一直維持一個姿勢會對關節(jié)有損害,就沒有讓她繼續(xù)綁上胳膊和腿做茶幾,但是家具奴的訓練還要繼續(xù),所以就給她換了個更輕松的姿勢,只需要躺在長桌底下,手和腳以大字型分別綁在四個桌腳上,然后繼續(xù)戴上頭罩,做主人的腳墊 。? ?這樣的姿勢就舒服多了,除了不能動以外幾乎就是躺尸的休閑狀態(tài),所以小奴隸很感激主人對她的體諒,更加盡職盡責地扮演好腳墊的角色。 每當主人的腳踩在她身上時,她都會有種別樣的滿足感,因為主人是需要她的,主人說比起地毯,他們更喜歡把腳放在她柔軟的身體上,這讓他們很放松,江雨自然很高興能被主人隨意使用和需要著。 不過兩個主人并不打算讓她這么好過,他們在她的saoxue里涂滿了春藥,密密地裹滿了yin蕩的xuerou,那saorou在春藥的滋養(yǎng)下變得越發(fā)濕潤紅艷,像一朵妖艷欲滴的熱帶雨林玫瑰,在不見天日的原始叢林里悄然綻放。yin靡地吐露著充沛的汁水,用那zigong深處的根莖葉滋養(yǎng)著身上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散發(fā)著誘人的異香,吸引著過往奇珍異獸的駐足。 但是這樣sao得發(fā)水的玫瑰卻得不到主人的垂憐,他們只是把她放置在那里,用粗礪的有著厚繭的腳板摩挲她身上每一處敏感的皮膚,直揉得她化成一灘水,和著玫瑰花瓣的殘花流淌到白色天鵝絨地毯上,把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澆上yin靡的氣息。 他們任由她在無盡的欲海里沉浮,高高在上,冷眼旁觀,只拿一根跟他們的roubang差不多大的按摩棒插在里面飲鴆止渴。 此刻那根電動按摩棒正在花心里盡職盡責地工作著,紫色的手柄露在外面,隨著體內按摩棒的工作而靈活扭動著,發(fā)出嗡嗡嗡的聲音,那隱秘的xue口被成撐開一個大roudong,乖順地含著體內的棒子,將所有藏在叢林深處的秘密一點點引誘出來。 身下強烈的刺激讓她舒服得腳趾蜷起,不一會兒saoxue就濕成一片,yin液從交合處流出來,打濕了身下的一小塊地毯,被正在工作的主人發(fā)現(xiàn)了個正著。 他把腳插進女人被綁著的兩腿間,夾著那按摩棒開始來回抽插,粗大的棒子僅僅是在體內震動時還不那么強烈,但現(xiàn)在被用腳夾著往saoxue里捅,那紅靡的xuerou就被插得咕嚕咕嚕的大開大合起來。 腳下的橡膠頭套里的人形發(fā)出難耐的呻吟,兩個露在外面的鼻孔的鼻翼大力鼓動著,壓抑著的迷糊不清的聲音從那張被封的死死的嘴里傳來。 "嗯……嗯……啊~啊~啊~"隔著橡膠的聲音像被裝在一個玻璃罩子里那樣不真切,扭動的白瓷般的身體被兩雙腳牢牢踩在腳下。 那兩只大奶子像顛簸在水上的浪花, 一浪接一浪的柔波撲打著行駛在上面的大船一樣的腳上,引得男人張開腳趾夾住浪花上飄蕩的粉色小花骨朵,跟隨著波浪晃動的節(jié)奏把小花骨朵捏的綻放開來,變成鮮艷的成熟的嬌花。 小花張開那花心一樣的乳孔迎合著男人的玩弄,一會兒就變得比石頭還硬挺,像搓著兩顆顆粒飽滿的棉麻籽,發(fā)出格嘰格嘰的聲音。 整個下午就是在男人即興的按摩棒cao干中度過的,有時棒子被腳夾得完全離開,只露一個頭在xue口,這時習慣了被塞滿的saoxue就會變得饑渴難耐,只能空虛地吐著沒有意義的泡泡,照顧不到的sao點也時刻處在欲求不滿的硬挺狀態(tài),變得又硬又大,每次被男人賞幾次狠狠的插xue以后就是長久的擱置,還沒被爽到的那一塊saorou又迎來長久的空虛。 有時好不容易快要攀上欲望的頂峰之時,男人又會通過觀察小奴隸的反應,立刻抽出棒子,讓她在即將到來的高潮前陡然剎車,欲望像即將點燃卻被硬生生拿冰水澆滅的柴火,只留下一股顫顫巍巍的白煙,在空中飄了幾下就散了。女人高亢的呻吟戛然而止,徒留無盡的留白,讓人愈發(fā)欲壑難填。 所以一整個下午,江雨都沒獲得過一次高潮,她只能不斷扭動著空虛瘙癢的身子,在心里一遍遍描摹主人大jiba的形狀,幻想自己正被主人的巨大插著,以此來緩解內心的饑渴,但是這種望梅止渴作用并不明顯,她愈發(fā)渴望起等解開繩子后,被主人壓在身下,用那根大roubang把她從下到上的貫穿。 等到被取下頭套重見光明時,看到兩個主人的那一刻,她想被cao的念頭空前高漲,不顧羞恥地跪在地上,匍匐著那糜爛的流淌著玫瑰香氣的身體,抖動著身上的每一處花和葉子,用花香營造的yin靡幻覺,企圖暫時迷惑那高傲的仿佛不染俗物的男人,乞求玫瑰的主人的憐憫。 "求求主人……求主人cao一caosao奴,sao奴好癢……嗚嗚嗚,求求主人了,嗚嗚嗚……" 看著趴在地上被情欲折磨得意識模糊的小奴隸,夏盛風蹲下身子,用兩根手指捏住對方的下巴,"想要主人怎么cao你呢?" 這聲音對此時的江雨來說宛如天籟,她連忙轉過身子,屁股高高撅起來,整個前半身緊緊趴在地上,那sao奶頭已經(jīng)被男人的腳玩得腫了一圈,乳環(huán)被取下來了,此時被她的兩個大奶子壓在地毯上,擠壓得陷進乳暈里,隨著她因發(fā)sao而扭動的動作在柔軟的地毯上來回捻弄著,又疼又癢。 她呼吸粗重,肌rou酸軟,長時間春藥藥效的蒸騰讓整個人全身上下泛著一種不正常的紅,口水順著微張的小嘴留下來,牽出一條晶瑩的銀絲,眼睛已經(jīng)失了焦,只知道像一條母狗一樣趴著,等待大棒子的捅干。 "主人可不想彎腰干一條狗,自己把腿站起來,手夠到地上。" "是,主人。"聽到主人終于肯干自己,哪還在乎用什么姿勢,她趕緊爬起來,然后把上身放下去,兩手撐在地上,岔開腿,讓屁股和腰高高撅在空中,方便主人的cao干。 這樣的姿勢對于已經(jīng)yuhuo焚身,渾身酸軟的人來說其實很困難,渾身上下的血都朝著向下垂著的頭部涌去,意識越加模糊。 這時身后一雙有力的臂膀牢牢把住了她的腰,像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行駛的小船,終于找到港灣拋了錨,讓她無力支撐的雙腿有了依靠。 她幾乎是被男人提著掛在身上,然后身后的人扶著粗大的性器,拿那guntang的roubang甩打著她白花花的臀rou上,把屁股打得啪啪作響,然后拿那圓潤的guitou在臀縫里面上下摩挲,尋到saoxue口后也不急著進去,只是在xue口打著轉,故意吊著saoxue的胃口。 那xuerou已經(jīng)被春藥泡出了水,一尋到大roubang的氣息就饑渴難耐地渾身哆嗦起來,劇烈地蠕動著狹長的甬道,充沛的汁水順著大roubang對xue口的拍打濺得到處都是。那roubang一直在xue口逡巡,遲遲不肯進去,身下的小奴隸急得又要哭了。 "嗚嗚,求主人……插進來~把sao奴插爛,求求您,賞給sao奴吧,嗚嗚嗚……" 小美人哭得梨花帶雨的,是被情欲折磨的狠了,壞心眼的主人整整一個下午都沒讓她的xiaoxue得到過真正的滿足,每次都是淺嘗輒止,不上不下的。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掉到水里不會游泳的人,每次浪一打過來就淹個半死,偏又不死透,留一口氣吊著,岸上的人就那么冷眼旁觀著,還轉身把救生圈一把火給燒了,然后笑看那人一點點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打到海底深處去。 她終于被這難耐的折磨逼得崩潰了,從小聲的啜泣轉為哇哇大哭起來,得像個吃不到糖果的孩子,只能用激烈的哭聲來向那鐵石心腸的家長控訴對方的罪行。 男人知道小奴隸這是被逼得狠了,戲弄的心情終于被心疼取代,他一挺腰,將硬了許久的性器盡根沒入唱了太久空城計,終于迎到來客的蜜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