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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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砰——” 白禮行揮出去最后一拳,拳擊袋劃出一道弧,吊著的鐵鏈嘩啦作響,擊打在心上撫平了他心里的一點不安。 他歪頭咬開手套,提著走向一臉麻木等著的嚴衡。 “我說,白少爺,”嚴衡真誠發(fā)問:“咱們逃課就為了來玩拳擊?” “不然呢?!卑锥Y行在任家受到的打擊太大,此刻一點日常的玩樂都讓他感覺無比幸福。 “回去打游戲也行啊,拳擊你家里沒有嗎?”嚴衡無奈了。 白禮行剛剛好不容易輕松點的心情又在聽到“家”的時候煩悶了起來。 他要是能回家有后盾,現(xiàn)在也不至于在這里進退兩難。 他是白家的私生子,家里的人對他與其說是寵愛,倒不如說是捧殺,他清楚得很。他要是在這種時候回家,被家里人笑著再送回去也說不定。 嚴衡沒忘他們?yōu)槭裁刺诱n,眼見著白禮行變了臉色,他也正色起來:“這兩天你怎么了?” 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怎么回事,白禮行也不再瞞著:“找任家借點錢罷了……順便在那呆幾天?!?/br> 他們這些人論家世都差不多,脾氣也沒有多好的,平時在校都囂張跋扈,井水不犯河水?,F(xiàn)在住在一個屋檐下會有多少摩擦,嚴衡不用想也知道。 嚴衡皺了眉,斟酌著說:“任翊這人還行,平時也挺低調(diào)的不惹事,你在他家茍兩天做做樣子表示誠意就行了?!?/br> 白禮行回給他一個咬牙切齒的微笑:“是的呢?!?/br> 晚上白禮行隨便找了家酒店休息,一直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人是出來了,膽子卻好像被困在了任家。暴力與疼痛讓人屈服,沒有后盾的他再也不能隨心所欲。半夜他莫名驚醒,拿起手機一看,才三點半。 他起身坐了半晌,嘆口氣走了。 早上六點半,任翊拉開臥室的窗簾,意外地看見了站在自家大門前的那個人。 還是穿著昨天襯衫,低著頭像是在看墻邊的花草,整個人看上去沒太有精神,像只喪家之犬,哪里還有幾天前見到的逞強樣子。 此時的白禮行雖然看著綠化,但心里卻是很忐忑的。他后知后覺自己昨天太沖動了,鬧來鬧去最后還是要回來,平白無故給了對方一個懲罰自己的理由。 他嘆口氣,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抬頭向二樓看去,一下就看到了站在窗邊的任翊。他們互相看著,清晨的涼風吹過,那一瞬間,好似他們不是主人與狗,只是一夜未見的朋友。 大門“吱呀”一聲,白禮行垂頭喪氣地跟著管家走了進去。 任翊結(jié)合白家的傳言稍微一想,便明白了白禮行為什么會回來。他離開了窗邊,想著白禮行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本來沒有把他抓回來的打算。 不過這下,他是真的逃不掉了。野犬變家養(yǎng)的話,要學的規(guī)矩可就多了。 白禮行在一樓站了一會才聽到任翊從房間里出來,立時覺得頭頂有了些壓迫感。 “上來?!?/br> 又是這種讓人一聽就讓人發(fā)毛的語氣,白禮行心道要完。 “東西還在嗎?”任翊手里拿著個新跳蛋問白禮行。 “沒電了,我就……拿出來了?!闭f著,白禮行又想起昨天晚上他把跳蛋排出來的畫面,臉上有些發(fā)熱。 “沒電了?” “……嗯。”為什么是問句,白禮行迅速回想,昨晚確實等了很久跳蛋都沒有動靜了,他才放心聽話地拿了出來。 任翊沒說什么,只是在手機上點了幾下,把手機拿到了白禮行面前。 然后白禮行就看到了一個監(jiān)控面板,上面有跳蛋的震動等級選項和實時狀態(tài),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個被他扔掉的跳蛋此刻正以昨天從未出現(xiàn)的瘋狂速度震動著。 白禮行喉結(jié)動了動,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昨晚他真的等了很久才拿出來。 任翊沒說什么,只是把手里的跳蛋給白禮行讓他放進去。 跳蛋比昨天的大一點,放進后面時卻比上一次輕松,白禮行趴在地上當著任翊的面往身體里放,羞得眼睛不知道看哪。 兩人又一起坐車去學校,到停車場的時候,任翊吩咐司機找個偏僻的地方停。這讓拿好包準備下車的白禮行動作一頓,害怕是跟他有關。 剛才吃飯時就總感覺任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讓人頂不住,像是在思量什么的樣子。 沒讓他害怕太久,白禮行剛下車還沒關上門就突然悶哼一聲跪在了地上——后xue傳來了電擊! 后面尖銳的疼痛像是要把腦子炸開,針扎的感覺迅速傳遍下肢,跪在地上的雙腿發(fā)麻地顫抖,不過才瞬間的疼痛卻好像讓心臟都停了一拍,沒緩過神的白禮行惶恐地看著慢慢走過來的任翊,看著他半蹲下身,伸手摸上自己的脖頸。 細微的摩挲逐漸用力,缺氧讓白禮行臉上浮出一層潮紅,眼睛里也有了些水光,跑出去的小狗總算好看了些,任翊滿意地松了些力道,問他:“還有下次嗎? 白禮行在他的桎梏中艱難搖頭。 任翊松開手,拿出一個微型控制器放到白禮行手中。對電擊心有余悸的白禮行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猶豫了下才接過,但任翊的下一句話又讓他想把這燙手的東西扔出去! “你自己按?!?/br> 白禮行反應慢了半拍,等明白這句話什么意思后,他臉一下子白了。被迫受罰他也就認了,可現(xiàn)在任翊要他自己控制電擊器傷害自己,他看著手里的東西,心里瘋狂拒絕卻不敢說出來。 剛才的疼痛過了這片刻也沒有緩解多少,他不敢想象后面再經(jīng)受一次這樣的傷害會怎么樣,他做著最后的掙扎:“能……換個地方嗎? 任翊覺得剛才那一出起到了威懾的作用,當著他的面把電壓幅度調(diào)小了一些,對他說:“前面或者后面,你選一個?!?/br> 前面是什么地方不言而喻,白禮行不說話了。 白禮行低頭盯著手里緊捏著的控制器,即使電壓已經(jīng)被調(diào)小,但馬上到來的痛上加痛還是讓他按不下去。 那種下體仿佛被劈開的感覺。 頭頂?shù)哪抗鉂u漸變冷,白禮行背上滲出些冷汗,手指嘗試幾次都按不下去。 “叭——” 任翊不過打了個響指,就嚇斷了白禮行緊繃的神經(jīng),他一個手抖按了下去。 “啊——” 剛受過傷的腸rou短時間內(nèi)受到二次打擊,白禮行身體彈了一下趴倒在了旁邊,急促地呼吸著,手指無意識地抓著地面,消化著身后那讓人無法忍受的疼痛。 太弱了。 任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呼吸的白禮行,心里做了個評價。 他公館里養(yǎng)的狗哪一個不比他受得懲罰多,也沒見這么不禁罰。 本沒想這么輕易放過他。任翊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不再管他,轉(zhuǎn)身走向了教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