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食與鞭打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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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任翊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不松。”笑話,松了讓你繼續(xù)打我嗎? “我昨天說過……” 說什么了,白禮行在大腦中快速回想,突然一條“不許未經(jīng)允許碰他”的禁令浮現(xiàn)出來,想起的懲罰讓他迅速縮回了手,還賣乖地舉起雙手向任翊示意,看,我很聽你的話的。 任翊好笑地看著他這一舉動,深覺看錯了白禮行這個人。本以為“小霸王”名聲在外的人會是個行走的炸藥桶,沒想到能屈能伸得厲害,看來是架打多了,知道打不過就跑的道理。 不過該罰還是要罰。 他拿著鞭子走到剛才的椅子上坐下,白禮行猶豫了下,還是跟著爬了過去,這么幾步就讓他臉漲得通紅,覺得人生快二十年的臉都要丟沒了。 任翊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昨天的傷已經(jīng)好了,只剩下羞色在白皙的臉上分外惹眼,讓人手癢。 這如被調(diào)戲的良家婦女般的姿勢讓白禮行不適,還沒等他有什么動作,任翊的兩根手指就插進(jìn)了嘴里。 手指沒留情地一下壓到了舌根處,喉嚨被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他條件反射干嘔起來,不停收縮的腔rou像是在迎接外來物,這讓做亂的手更加有了興致,捅得又深了點(diǎn)后抽插了兩下。 白禮行難受得不停吞咽,連喘氣都有些困難,一天沒喝水的他口腔里都沒分泌多少唾液,此刻嗓子里像冒了煙般難受。 他嗚嗚得喊出聲,整個人被這兩根手指釘在原地,想打掉任翊的手又不敢真的做,只能徒勞掙扎著。 過了一會,任翊抽出手指,看著連忙大口喘氣的白禮行說:“多練練就好了?!?/br> 此時白禮行腦中無聲彪過一句臟話。 任翊起身把打翻的碗拿過來,又往里添了點(diǎn)水,放到白禮行面前,要他兌現(xiàn)剛才的話,“喝吧。” 白禮行認(rèn)命地低下頭,伸出舌頭卷著水喝,但這姿勢每次喝不到多少水,渴了一天的白禮行很快顧不上羞恥,把整張臉都埋進(jìn)碗里喝起來。 忽然他被拽著頭發(fā)拉起來,他有些不安地看著任翊,生怕才喝到一半就沒水了。 “喝得好看一點(diǎn)?!憋@然任翊對他剛才的動作很不滿。 白禮行不知道怎么才能喝得好看,只得又低下頭慢慢卷著喝,又累又沒有解渴的感覺,殊不知他不時冒出來的粉紅舌尖讓看到的人起了多少肆虐欲。 任翊又想起他剛剛哀求他停下鞭子的樣子,沒能打到他哭出來,任翊覺得有些遺憾。 “喝完了嗎?”任翊等了會又問他。 “……喝完了?!卑锥Y行停下動作,就是沒喝完此時也得是喝完了。他抬起頭,像獸類對危險有天生的直覺那般,他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我昨天說過……” 這事怎么還沒翻篇啊。 “不準(zhǔn)隨便碰我……” 用上夾棍他這手還能行嗎,白禮行迅速回想有沒有見過或給誰用過這個刑,那人最后什么結(jié)果。 答案是沒有,他以前欺負(fù)人多是用直接的暴力,像任翊這種迂回的變態(tài)手段他還真沒遇到過。 任翊看著白禮行的手,似乎是真在考量用刑的可能。 白禮行心里“咯噔”一下,他開始試著商量:“要不……換種方法吧?” 他是沒想著能躲過去了,從昨天到現(xiàn)在都任翊對他毫不手軟,只希望能換一個可以承受的方法。 任翊看著這個挖坑給自己跳的人,臉上掛著點(diǎn)意味不明的笑:“把衣服脫了,轉(zhuǎn)過去趴著?!?/br> 白禮行幾個深呼吸后才開始動手解衣服,上面脫得很順利,露出粉嫩的rutou,脫到下面的時候,頂著任翊的目光,他實(shí)在有點(diǎn)脫不下去。 任翊也不說話,就目含警告地看著他。 白禮行偏過頭“唰”地扯下內(nèi)褲和褲子,分腿器還帶著,只能掛在膝彎處。該露出的地方都露出來了,yinjing安靜地垂著,絲毫不知未來被虐玩的命運(yùn)。 他有些難為情,迅速轉(zhuǎn)過身去,剛趴好,就聽任翊說出懲罰:“三十下?!?/br> 他還沒想明白什么三十下,背上就忽地挨了一鞭,剛才好不容易緩下去的傷又立時疼了起來。 “挨打的時候要說什么?”任翊很有耐心地又教了他一次。 “……一,謝謝你?!?/br> “不對?!比务从殖榱怂槐蓿蜻^兩個臀瓣,訓(xùn)誡意味很重,“什么時候說對了,什么時候開始計(jì)數(shù)。” 白禮行知道任翊想讓他說什么,但他說不出口,一說出口,有些事就真的不一樣了。 “啪——”任翊一鞭子從左肩胛骨抽到了右側(cè)腰上,比之前都用力的一下直接讓白禮行疼得彈了一下,他這才知道任翊之前還算留情,鞭子原來可以這么疼。 任翊毫不在意他的猶豫,一下又一下地打著,力道比之前有增無減,鞭痕排排遍布整個后背,似乎是要“屈打成招”。 終于在又一次壓著傷痕鞭打的疼痛下,白禮行吶吶出聲:“……一,謝謝主人?!?/br> 不算太久,任翊還算滿意。 打了十下,白禮行一直放空自己,不去想自己喊了主人這件事。 然后就聽到了更屈辱的命令:“自己掰開屁股。” 白禮行瞬間向后轉(zhuǎn)頭,不敢置信聽到了什么,意識到任翊沒開玩笑的時候,他一下變了臉色。 任翊還是不催他,還是讓他在驚慌與疼痛中屈服,又幾鞭子打下去,白禮行胳膊都開始發(fā)顫,反正耗不起的從來不是他。 他把頭深埋下去頂著地板,雙手向后伸去,內(nèi)心惶然。 那種地方真的可以打嗎? “啊——!”柔軟的臀縫迎來毫不留情的一鞭子,尖銳的疼痛仿佛要沖出頭頂,好似比之前加起來還要疼痛,他受不住地往前爬,下意識想逃開,被任翊用腳扯著分腿器又給拉回來。 無休止的疼痛又加在了臀瓣上,任翊好心提醒他:“挨打是逃不過的,我不介意讓你多體驗(yàn)幾下。” 白禮行有些絕望,又掰開屁股,緊緊抓著兩邊用力到指節(jié)都在發(fā)白,面對馬上到來的疼痛,他只有這樣才能逼迫自己不逃開。 但是—— 又一鞭子正好甩到中間。 “啊啊啊——”白禮行雙腿開始顫抖,受刑的臀縫有些發(fā)腫,在鞭打間隙脹得發(fā)麻,被打時又讓人想昏過去,他啜泣出聲:“十一,謝謝主人?!?/br> 疼哭了,達(dá)到了任翊預(yù)想的效果,他很滿意。 他收了些力道打完了剩下的二十鞭,還角度刁鉆的從雙腿間打進(jìn)去,輕輕抽打白禮行的下體,然后就看見趴著的人像受驚的蝦米縮成一團(tuán),顫個不停。 打到最后白禮行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渙散,身體這么嫩的地方被這樣打,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沒昏過去。 從任翊回來算起的下午,過得太漫長了。 下樓吃飯的時候,他知道該趴著吃了,一瘸一拐地走下樓,看著旁邊站著的管家和仆人,膝蓋怎么也彎不下去。 他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想著不這樣做挨頓打后還是要趴著,但是用處不大,說服不了自己。 他往任翊那邊動了動,不敢讓任翊覺得自己又反悔了,他小聲說:“可以讓他們都走嗎?” 任翊黑沉沉的眼睛看著他:“可以,只要……” 只要你可以脫了衣服吃。 拋出去的商量又被拋給自己一個,要是想得到對方的“可以”,自己這邊也要“可以”。 他心一橫,答應(yīng)了。反正剛才也都脫過了,自己身材這么好,不怕看。 白禮行赤裸著跪趴下,想去拿排骨,腦袋上又被敲了一記表示不允許,他只得低頭啃食,心想就算是條狗吃飯的時候也用得到爪子吧。 身后傳來椅子拉開的聲響,任翊走開一會又回來了,他看不到身后的場景,心里有點(diǎn)發(fā)毛。 突然,冰涼的液體被澆到背上,他被嚇得一個激靈,接著聞到了紅酒味,意識到這又是任翊的什么花樣。他抬了抬頭,防止液體倒灌進(jìn)耳朵,身體繃得緊緊的,盯著前面的桌腿,任由液體從背上流到身體各處,心也跟著身體慢慢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