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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自拔,羅衾角力

    107.不可自拔

    陌塵這一趟回龍崖,可不僅僅是為了探望父母那么簡單。探問關于琴弦的事情是一,可更要緊的,是向母親討教,這抓牢男人的功夫。

    陌塵的母親,跟隨jiejie嫁到鏡山,耳濡目染了江湖氣,自然不似嬌羞矯作的尋常女子。當年,她為了攏住心上人的心,可沒少使“非常手段”。據(jù)說虞陌宗年輕時,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一代翩翩佳公子。他起初,對陌塵的母親沒上過什么心,可在某次鏡山拜會、酒過三巡之后,兩人不知怎么,就花前月下、越了禮矩。肌膚之親后,夫人肚里有了陌塵,虞陌宗只得奉子成婚,將她娶進了門。這番“高明”的手段,叫虞夫人至今說來,都頗感自豪。陌塵此次向母親取了經(jīng),自然在行事作風上,都更為大膽了些。

    陌塵伸著小指頭,悄悄勾了齊魅的抹額,卷在手里把玩,口中繼續(xù)回憶著美好的兩小無猜:“魅哥哥可還記得?小時候,有一回我貪玩,跑到這瀑布邊上來,攀著石頭玩耍。那時我們都未開始修靈,沒有自保能力。我不慎落入水中,自高崖上墜落下來,水流打得我浮不起來。我心下里慌張,一口一口地嗆水。你知不知道,那時,我心里頭最想的人是誰?”

    齊魅僵直站著,哪里有心思,回答陌塵的問題。他只知道,此刻自己心里頭,最想的人是餮。餮還在看著嗎?他會怎么想?他生氣了么?

    盡管聰慧如齊魅,明白知道陌塵想聽什么,可他不想假模假式,隨口編一個“是你爹爹么”之類、裝傻充愣的回答。

    陌塵還在執(zhí)著不棄地敘說,試圖勾起齊魅的共情:“……自然是魅哥哥你呀。我當時想,我死了不要緊,可如果這輩子做不成你的妻子了,那我可舍不得死!好在當時,你真的不顧一切地跳下來,把我撈了上來。當時我睜開眼睛,見到你慌張的神色,我就知道,我這一輩子,都要好生侍候你,還你的恩情……”

    陌塵本以為,齊魅會念起兩人自小的羈絆,對她溫柔些,可她沒料到,下一刻,齊魅忽然抽了自己捏在手里把玩的抹額,沉聲說道,“叫我家主。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現(xiàn)在和往日不同,我已是齊氏家主。我要在眾人面前,樹立榜樣,即便你是我表妹,也不可破例。”

    齊魅特意沒說“你是我未婚妻”,而是選了無可改變的血緣事實。說話的同時,他退開身子,躲避了陌塵湊上前來的狎昵。盡管他確信,以餮超出常人的耳力,絕對能聽清這番話,但為了避嫌,他還是陡然提高了聲量,叫陌塵不適地嗔怪望著他。

    齊魅回到鏡山后,曾經(jīng)思慮過,自己究竟是在何時露了陷,叫餮猜出了他的身份。他將過程細細回憶,條梳理析,最后推定,應是在他與陌塵,于房中敘話之時,叫門外的餮聽了去。當然他不知,當時的餮,就坐于屋頂之上,揭了瓦,不僅親耳聽見,還親眼目睹了他端著陌塵下頜,問她是不是不信,自己還能“人事”。

    “為什么嘛!”陌塵忍不住一跺腳氣道,“這里又沒有別人!難道私下里也叫不得嗎?多生分呀!我不聽、不聽!”

    齊魅下意識斜眼再瞟。果然,那道黑影,不知何時已退回洞中去了??墒驱R魅知道,以餮的性子,恐怕還在暗處繼續(xù)聽著呢。

    齊魅想著,多少還是要軟化一些,給這姑娘一些溫言軟語的好臉色,她才肯斂了小性子隨他回程。既然餮沒在瞅著了,齊魅趕緊抬了手,輕拍一下陌塵肩頭,算作安慰了:“好了表妹,莫要胡鬧。咱們回去吧?!?/br>
    可今晚的陌塵,像是囫圇吞了一只紅椒。她忽然從衣袖里抽出了一卷線絲,握在手中,用前所未有的負氣口吻,對齊魅嚷道:“我已問過爹爹了,這東西,就是邪物!雖然不知究竟是何物,可父親讓犬人嗅過,這東西透著一股子邪yin之氣,絕非尋常之物!魅哥哥,自你從南館回來后,有好一陣子閉門不出,整日里,只聽得琴聲從你房中傳出。你敢說,你不是被邪祟迷了心竅么!你告訴我,那個叫陶鐵的小廝,是不是就是咱們要捕的饕餮,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他?是不是想他想得無法自拔了!”

    無法自拔。齊魅的心弦,被這鏗鏘有力的四字,狠撥了一下。

    是啊,陌塵一來,你怎么就落荒而逃了呢?齊魅啊齊魅,你夜半難眠,不就是因為,想他想得“無法自拔”了嗎?

    此時此刻,隱匿在黑暗中的餮,清清楚楚聽聞了陌塵的質問。他的手指,下意識地縮緊,牙關咬起,促狹的眸光中,不自覺泛上了狠勁。

    這女人竟敢將他奉與齊魅的琴思,毫不客氣地破壞,簡直膽大包天!真想就這樣抬手,送那個該死的賤貨上黃泉路去??伤前阕龅脑?,定然會給齊魅惹下滔天的麻煩。

    餮上鏡山來之前,早已打聽得清楚。鏡山之所以叫做“鏡山”,那是因為山巔的御狩臺上,懸著一面巨大靈鏡。四周圍排布著靈石陣,匯聚靈能,投射在虛空之中,構成八卦棱鏡的浮影,此鏡無時無刻不在兀自旋轉之中,監(jiān)視著整個鏡山之上、一切邪能的異動。

    餮若想以邪神之力屠了陌塵,雖然易如反掌,可那樣的話,他的模樣就會立刻顯現(xiàn)在靈鏡之中,整個鏡山的人都會知道,邪神已入侵。屆時,自己的身份瞞不住倒是無妨,可若因此,給他心愛的齊魅惹出了禍事,叫他受天下人的無故唾罵,亦或是在所謂“正邪”之間,逼他做痛苦的取舍,這都是餮不愿看到的。且餮沒有信心,齊魅一定會選擇自己。

    也正因為如此,餮才沒有直接化形于鏡山之上,而是用了乘坐布鳶的方式,順便給齊魅制造了一個美好的驚喜。而且,他早已有了準備,這趟上山來,只為與齊魅相聚,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動用一絲一毫邪力,就扮演一個無知無能的初階弟子,又如何?

    為了齊魅,餮還是忍下了這口氣。琴弦斷了,可以再續(xù);如果緣分斷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齊魅那頭,終于下定了決心:今天晚上,他無論如何,也要留下陪餮不可。否則,目睹了這一切的餮,定會心痛不已。讓自己最心愛的人痛,是天底下最無用懦夫的行徑。

    至于陌塵這頭,齊魅暗暗發(fā)誓,回頭定要想個法子,退了這樁婚事??伤巯吕?,尋不到恰當?shù)睦碛?,只得從長計議。

    他深呼一口氣,一臉塵霜淡漠,對陌塵道:“是,我無法自拔,也不想自拔。天色已晚,你我畢竟尚未成親,瓜田李下,應避嫌疑。否則傳出去,有損于表妹名節(jié)。還請表妹自重,速速請回吧。”

    “你!”陌塵緘口了。南館之行,把她心愛的表哥,變得越來越陌生。她實在不知,要用什么樣難聽的話語來罵醒他了。

    “等等,”齊魅叫住了氣呼呼、轉身離去的陌塵,“這個,還給你……”齊魅從腰間束帶上,抽出那根羽毛,遞到陌塵手里,且不忘補一句:“不會再有第二根了吧?”

    陌塵氣得,當著齊魅的面,將兩根比翼翎羽疊在一起,氣憤折斷。上頭珍貴無比的柔軟白絨,在陌塵指尖被扯得七零八落,紛亂灑了一地。陌塵覺得傷心,自己自小便期許著的愛情,如今就像這羽毛一樣,碎了,斷了,完了。

    不會再有第二根了。齊魅目送陌塵離去的背影,轉過身,心情愉悅地向著洞口走去。

    不會再有第二根的意思,就是今晚,明晚,以及今后許多個孤枕難眠的夜晚,他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潛入這洞府中來,與他心頭唯一的愛人,臥在一處了。

    108.羅衾角力

    齊魅踏著芳步進洞。洞中,意料之外的安靜,餮沒在門口等著他,也不點燈燭,而是一個人,靜靜躺在以蘭草惠茝鋪成的地榻上,以臂枕首,仰望洞頂豁開的一方罅隙中,透出的萬畝星辰。

    月色從石縫中漏下來,靜靜鋪在地上,像給這靜謐的暖夜,染了一層無垠的霜華,著了一頃朦朧的薄紗。

    餮的身上,蓋了一條夏日薄衾,似錦的綢緞上,縫著幾株并蒂的雙生蓮,一針一線,皆是齊魅閑暇無事時,翹著蘭指細細繡上的。

    白日里齊魅事忙,不好親自出面。按照家主的吩咐,齊真他們給新入門的“阿鐵師弟”,送來了被褥。疊得四方整齊的錦綢,甫一掀開,餮就在其間,發(fā)現(xiàn)了一頁蘭紙,上附言:“夏日夜涼,望君珍重?!苯伿莸男】煌阒?,是出自素心人齊魅之手。餮攥起紙條,細嗅墨香,再小心翼翼收起來,心中悅然。

    然而此刻,他聽聞齊魅進來了,一個翻身,將代表了疏離的背影,朝向了心上人。

    齊魅自知做了“虧心事”,問心有愧,自然不惱。相反,他覺得餮能以如此孩子氣的方式,默然向自己發(fā)發(fā)牢sao,實在是可愛得緊。

    “生氣啦?”齊魅輕聲問,語氣里含著甜膩的討好。

    餮沒有回應,他的沉默,即是肯定的回答。

    齊魅竊竊然露了一聲巧笑,挑動指尖,窸窸窣窣解了外衫,隨意搭在一旁的高石上,只著一身淡白的輕薄羅衣,掀了餮蓋著的薄被,攜著一身曖昧的淡香,就那樣不聲不響,躺在了男人的身邊。

    紫煙熏香,初聞時疏淡雅然,可若在那不絕如縷的幽芳中浸久了,任憑再是鐵石心腸的無情郎,也會生出一點旖旎的遐想。更何況,在一洞被窩里躺著的,是一對彼此心系、愛得沉醉又克制的有情人。

    餮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拉著里側的那一方被角,再翻過一點身,將羅衾更往里卷動了一些。擺明了,就是不想與齊魅同臥一被。

    齊魅身上的被子,立時被掀去了大半。他也不甘示弱,背對著餮,身子徐徐向著背后、溫暖偉岸的身軀挪近,隨后,美人以口叼著褥角,滾動身子往外側卷被。

    兩人中間,原本松松垮垮的被褥,被倏然拉緊了,成了這場無聲角力的爭奪對象。餮和齊魅,如同兩個貪玩孩童,明明彼此喜歡得、恨不得將心融化在一處,可偏偏誰也不認輸,互不言語,維持著一場看似天真幼稚、實則甜蜜美好的拉鋸嬉戲。

    “放手,”餮終于開口了,嗓音里還含著隱隱的負氣,“回你的山頂廂房去。那里不僅有高床暖榻,還有紅顏相伴。良宵美景,溫香軟玉抱了滿懷,多么愜意。你大半夜的,潛到這鳥不拉屎的破山洞里來干什么?跟我這最低階的入門弟子一起,睡在這不成體統(tǒng)的地榻上,這不符合你齊大家主的身份?!?/br>
    齊魅微轉頭,爍著流光的美目,對上男人散著墨發(fā)的后腦勺,美人低低倩笑:“切,我就樂意。不回,就不回去。我呀,我還要和你這最最低階的入門弟子,好生親熱一番呢……”說著,齊魅轉過身,一只玉手,穿過餮的腰身,就大膽覆到他的小腹上去了。

    自然,那根迫不及待、想與齊魅“親熱”的東西,絲毫無力抵擋誘惑地鉆了出來。冰涼的舌尖,舔上齊魅的指尖,就像撓癢癢似的,把齊魅舔得咯咯直笑。

    餮就算是再好的定性,也受不住饕在他腦中的囂叫:“放開,快放開!不然一會兒饕受不了,逼著我把你的褻褲撕了,鉆進你的小泬里為所欲為,我可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