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也射不出來,那就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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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也射不出來,那就射血 ———————————————— 奚嵐手里的毛巾是熱的,剛從洗手間搓出來不久,絲兒絲兒地冒著暖氣,可卻捂不暖他冰涼涼的手心。 顧景城盯著那只漂亮的手,纖細的手,白凈的手,勻長的指頭上套著他送的銀戒。 “……寶貝兒,戴了我送的圈兒,你就是我的人……”記憶中的自己,曾傻呵呵地笑著,將奚嵐圈進懷里。那時候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還以為那就是他這輩子,最幸福滿足的一天…… 他忽然很討厭那只手。 “擦什么擦!這是那倆大美妞圈的地盤兒!待會兒她倆要根據這個,好好地在我身上‘戰(zhàn)斗戰(zhàn)斗’呢!” 腦海中浮現出一張飽滿的嘴唇,貪得無厭地、叼在顧景城右側的深褐色乳暈上,吸出很響的一聲——“啵!” 涂著火紅色唇膏的女人,再伸出舌尖,輕舔那細小的乳粒。抬頭與顧景城交換的眼神里,含著進攻性的曖昧……左側的女人也如法炮制,與右側的斗得不相上下。 奚嵐懂了“戰(zhàn)斗”的意思。 可他不動聲色,依舊揩著指頭,小心翼翼地去擦那些口紅的痕跡。紅的,紫的,像是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傷痕,刮在奚嵐的心坎上,是那種火辣辣、微帶著灼燙感的疼。 顧景城低頭看著奚嵐,看他乖順的腦袋,沿著自己清晰突起的腹肌,一路往下,埋到了腿根的附近。 那里有亂七八糟好幾個圈兒,女人們?yōu)榱藫寠Z他的jiba,可沒少花心思,臨出門前還握著口紅管子亂涂亂畫了幾筆。 當時他刻意大方地張著腿,任這倆sao娘們兒瞎抹,因為他知道,奚嵐一定會趁她們沖澡的功夫進來,哭著跪著央求自己。而這些畫跡,是他特意要留給奚嵐欣賞的“杰作”。 左邊的睪丸旁,有一道歪歪扭扭的“紫魅”,將深黑色的陰毛圈在里頭。腹下毛發(fā)的旺盛,宣示著顧景城性欲的強盛,是令那兩個姑娘垂涎欲滴的東西。 奚嵐腦海里又浮現出一根舌頭,像是朝圣一樣,攪動在濃密的陰間里,想盡一切辦法討好。它先是沿著唇膏線一點一點地上舔,將顧景城的囊袋逗得一動,隨后又如饑似渴地刮弄著囊丸表面,像是在舔哈根達斯的冰激凌球…… 奚嵐趕緊擦拭那道唇膏,將頭腦里的胡思亂想抹掉。 “唉,這倆逼癢的浪婊!都說了不讓她們在jiba上頭畫畫,她們偏不聽……他媽的,當老子的jiba,是他媽該死的火腿腸?這一道紅的,是他媽在抹番茄醬?”顧景城說是這樣說,可眼里、嘴里,傾出來的皆是得意。 他一手握著rou莖,刻意傲兀地在奚嵐眼前晃動。 距離guitou下方一指長的地方,也畫了一圈唇膏印,顧景城生怕奚嵐看不懂,還解釋說:“這是那sao貨打算坐下來的地方,就奶大的那個。看到沒有?提前霸好位了都!sao貨……” 奚嵐感覺頭有點暈,一根沾著女人yin水的roubang,在他腦子里進進出出,一下下地插著豁開的xue口…… 那xue口比他的更柔軟,媚rou比他的更肥厚,興許更會夾,比他干澀的后xue,更能讓景城興奮…… 最重要的是,那張xue會泌yin水,不像他,要靠一管管、擠進去的潤滑油。 奚嵐覺得胸悶,他控制不住那些臆想,而那些臆想壓得他喘不過氣。 眼前這根“百戰(zhàn)不殆”的rou色武器,曾千百次地伸到自己的roudong里,將他的神識、連同著整個繁華的物欲世界,都攪動得天翻地覆…… 奚嵐曾迷蒙著淚眼,發(fā)絲散亂地扭頭,仰望著在他背后進攻的高大男人。他乞求顧景城讓他歇一歇,別那么快,又賜予他一重強烈的高潮…… 顧景城rou莖上的每一條突浮,那附在紅熱下的每一根青筋,都像是綁住奚嵐的愛欲鎖鏈。哪怕一開始他是被迫的,他是被這假裝老成的半大小子,半哄半強地逼上了床??伤詈筮€是沉淪了,就像當年…… 過去的事情,他不敢再回想。 他所能做的,唯有使盡全力地擦,卻又不敢弄疼、弄傷了顧景城薄薄的莖皮。 “別他媽擦了!”顧景城大吼一聲,突然提高的音量,嚇得奚嵐一隔頓,纖手便被牢牢地抓握在了顧景城手里。 顧景城的掌力,大得像一副手銬。 也是這雙手掌,將剛開始不肯雌伏的奚嵐,深深地摁在這張寬闊的大床里,rou刃像打樁機一樣對他進行調教。 柔軟的床墊,被拱得風起云涌。床上的被褥、枕頭、靠墊,全顛簸成一團亂云。奚嵐就在這一團混亂里,像脫水的魚一樣喘息…… 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用后xue伺候男人的情形。他拾起當年的rou體記憶,不自覺地夾緊了rou壁,圓臀配合地抬起、逢迎…… 顧景城的胸膛,因憤怒而劇烈地起伏著。 他想不通,為什么奚嵐不會像自己一樣生氣?為什么奚嵐不吃醋!為什么奚嵐不哭著喊著,求他別cao那倆女人?為什么奚嵐還可以這么淡定,像沒事人兒一樣,對著那些口紅痕無動于衷? 難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 顧景城干脆問:“想不想我也cao你?嗯?你干脆也加進來一起玩,咱們玩4P好不好?”手抓得更緊,似乎想要將奚嵐脆弱的腕骨給折斷。 奚嵐依舊低垂著眼瞼,看不清是否將要求饒的表情。 顧景城繼續(xù)說:“多刺激??!你一個,我一個,我的cao完了再換給你。反正你不也有jiba么?長時間不用,也不怕生銹?” 奚嵐苦中作樂地想:哪里是不用?不是經常被你的拳頭,搓得快要滴血么? 有時候,顧景城一要奚嵐就是一整宿。 奚嵐睡眠不好,原本就睡不踏實。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老晚回家的顧景城拖起來,roubang上胡亂抹一掌潤滑油,塞進去就cao。 奚嵐迷離著睡眼,一邊挨cao、一邊續(xù)眠。他沒有年輕的顧景城,那不知疲倦的精力。 可顧景城哪里肯容他睡?邊cao邊握緊了他的細莖,拼了命地搓弄。 他在奚嵐體內射幾次,他就要奚嵐也對著空床泄幾次,泄完了精就射尿,他不介意將清瘦的奚嵐攔腰抱起,插在xue洞里走進洗手間…… 有一次奚嵐委屈地問:“景城、景城……水都射完了、還射什么?我、我真的不行了哈啊……” 顧景城答:“射血。寶貝兒,你就不肯為老公流點血么?人家都說,真愛一個人,哪怕心頭血也肯取出來喂他喝……” 他那話當然是玩笑。 那是那段時間,電視上流行的一什么網劇,好像是什么……著名的耽美網文改編。顧景城那時候還沒去他爹的公司上班,有時候無聊,也會摁開遙控看一眼。 當時奚嵐陪在旁邊。他嘲笑這電視劇幼稚,網文作者能想出這種梗,更是夸張至極??蓻]過幾天在床上,他就逼著奚嵐親口承認,也肯將自己的心頭血逼出來給他喝,他才心滿意足地、為奚嵐凌晨時分的最后一次高潮放行…… 真是的,究竟是誰幼稚嘛。 (待續(xù)) ———————————————— 那“網文”是。 2018年的夏天,我誤入某電影站,看到了朱白的一張封面,鬼使神差打開了電視,發(fā)現社會主義兄弟情的世界觀下,什么都演不出來。然后就找來了原著,跌入了本圈,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2018年的暑假,我看了大約四十多篇文,就自不量力開始寫文。相信各位的看文史,一定比我長太多,所以我無法同你們心中的“大大”相比,我只能寫一點自己愛看的。同年秋天,我的第一篇文在長佩連載(當然現在都刪光了)。 不忘初心。當初之所以寫文,就是想把誰都不能拍給我看的電影,在自己的腦里放上一遍,現在也一樣。這是一種無限寬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