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潭水深千尺,汪倫有根彈簧莖【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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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在這里你將用全新的姿勢打開小學(xué)語文課本,顛覆你對詩人的固有印象,以及對耳熟能詳之詩歌的貧乏想象。 * 題記: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套路深。 此故事改編自真實歷史(搞基)軼事。 閱文推薦BGM:網(wǎng)易云音樂F.Be.I的。 * 人在家中坐,信從天上來。才華橫溢的詩人李白,每日都被堆積如山的粉絲告白信,淹沒在汪洋恣意的溢美之詞間。然而汪倫卻以一種截然不同的方式,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日院中,小白坐于自家木桶中泡澡,舉頭便見一鴻雁翩然而落,一抬手便降至他的玉指之尖。燕足上掛一只金鈴,叮鈴叮鈴,鳴音清脆,摘下掂一掂,不得了,竟是十成十的足金。可見這送信之人,家底殷實,絕非是泛泛之輩也。 小白立時換了正色,小心地捻下纏線中的一卷軟紙,但見墨色清雅,有玄瑰淡香,字跡倜儻,有豪士風(fēng)范。 “李氏太白閣下敬啟: 余乃涇縣桃花莊人士汪倫,久仰先生學(xué)富五車、博古通今,才高八斗、妙筆生花。余每日拜讀先生之大作,如沐春風(fēng),如饑似渴,如飲甘泉。 素聞先生好游,好入名山大川間尋覓清幽,特獻上誠摯,力邀先生來吾居所一聚。此地有十里桃花,萬家酒店。余若能與先生對飲桃花釀,共臥山水間,目映霜染林,對吟詩百篇,定是三生有幸,必將受益匪淺。盼先生來會,望余得償此愿也。” 好一個姓汪的馬屁精!然鵝人家拍的是文豪級別的馬屁,等我到了安徽,享受的還不是土豪級別的寬待咩?小白舔了舔舌尖,嗜酒如命的舌頭,已然徜徉在口水里。 他當即決定出浴。寬窄有致的玉背,披在一件朦朦朧朧的白紗衣里,召來管家,籌備車馬,披星戴月,向著桃花莊,哦不,是熱情的仰慕者汪倫趕去?!扒Ю锼鸵痪铡钡墓适?,大概都有這么一個浪漫的開始吧。 * 這什么鬼地方?。?/br> 李白挑簾,目光探出馬車窗外。只見周遭林木枯槁,稀稀拉拉幾棵歪脖樹,生得東扭西倒,一看便是營養(yǎng)不良、土地精華暫缺的萎靡樣子。別說是什么綿延十里的桃花林、飄香千里的萬家酒,就算想找出一只膘肥毛豐的嘰喳鳥兒來,站在車頂上拉一坨內(nèi)容豐盛的熱騰屎,都他媽玄! 這素未謀面的汪倫,該不會是誆我的吧? 車轱轆顛簸在凹凸不平的石礫上,小白猶疑的神色,飄忽在雕花的高檔馬車木窗間,一根系著丸子頭的白絲帶飄逸在微風(fēng)里,好一位清雋出塵的美少年。 忽然一陣霧起,遮擋了前方的視線。霧氣濃深,悠悠地就朝著馬車四周圍漫上來。 “吁——”管家勒住馬韁,問小白:“先生還要我繼續(xù)前行么?按照那位‘汪官人’畫給的指路圖,再走下去,恐怕只會將我們引到迷霧的更深處。老馬識途,可咱這匹,是剛實習(xí)上路的新馬駒,到時候回不來,咱恐怕就要夜宿荒山野嶺,被豺狼虎豹給叼了去嘍……” 小白心里也很方,但他可是“好入名山大川尋覓清幽”的李白,當世的旅游大V,如果他就這么撤了,回頭又要如何譜寫詩文,裝點他的旅游季刊自媒體捏?謎題,興許也是緣機,說不準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如此想著,小白摸下了車,翹著尖頭的白履,踏在青石灘上,他轉(zhuǎn)動著脖頸四處張望。 霧氣氤氳中,依稀可見前方忽然多出來一道屏障,是座巍巍然、仰頭不見峰頂?shù)那嗪稚哐隆V虚g裂開一道小隙,像是故意設(shè)置、誘人通過的天塹,狹窄逼仄,僅能容一成年男子側(cè)身挪過,至于龐車高馬,皆是入內(nèi)無門也。 最為蹊蹺的是,剛剛起霧之前,這山還未現(xiàn)蹤影,怎么這會兒…… 管家覷著小白,面露難色:“先生咱們還是回去吧……我李老三兒身魁體壯的,怕是不能陪您進去,再說我要是走了,誰來看顧這馬、這行李……” 老管家年紀大了,不想跟著年輕人去未知之地冒險。他曾聽過老輩人講的故事:說有一秀才上京趕考,路過一霧氣彌漫的山澗,鬼使神差地就鉆了過去,從此后再未見其活著走出來過。人道是誤入了深山狐仙府,被狐仙吸去了精氣,整個人癟成了一張干瘦的皮。如此糊里糊涂送了命,最后是泡著水、從小溪里頭漂出來的。 在李老三眼里,前頭的山塹,冒著森森的鬼氣,一看便不是什么祥瑞吉兆的好地方。 可小白摸著下頜、饒有興趣道:“有意思,有意思。管家,你且暫留此地看顧車馬,靜候我歸來?!闭f罷便拂袖而去,一張年少無畏的臉上,洋溢著探險家的激情。 * 一過山塹,這周遭的氣溫就降得不對勁了。小白趕緊捂緊了白衫,呵護住他那單薄的玉體,抖索的唇里漏出一些自言自語:“哇吼吼吼吼……怎么突然這么冷啊……”連吹出來的氣,都凝著白霜熱息。奇了怪了,分明只是跨過一道山縫,竟好似闖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外頭尚且是春夏之交的暖熱,可里頭卻是寒冬臘月的冰涼。 別說,眼前這一片寒潭表面,還真結(jié)了冰,冰層寬厚,目測不可得深淺。但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一片冰封的潭水中央,竟然飄著一只烏篷小船,一個渾身裹著厚厚蓑衣的男人,戴著一頂斗笠,背對著他……是不是在獨釣寒江雪,這小白可就看不見了。 不過清晰可聞的,便是那“哆、哆、哆、哆……”一聲接一聲、規(guī)律的敲冰聲了,像是有人手持著一根木棍,在一下下敲擊著冰層,企圖鑿出一個洞來,意圖不明。 在貿(mào)然開口發(fā)問前,小白側(cè)耳傾聽了一會兒,那聲響很是詭異,不像是帶著某種目的的急躁捅入。若是那樣的話,那蓑笠人早就彎腰站起來大幅動作,也不會一本正經(jīng)、盤坐得如此端正了。 可若說真是那人發(fā)出的,那兩條好整以暇擺在身側(cè)、一動不動的手臂,又是怎么回事呢?難道說他的身前,還長著第三只手不成?可若說不是他,舉目四望,這片白??臻熤?,確然又只有那一人的身影。 你聽,那聲音像是某種誘惑,又透出某種篤定,像是召喚人快到碗里來的念經(jīng),又像是成竹在胸、自信君必入甕的邀請。 “內(nèi)個……”小白終于捂不住好奇了,“請問此地是哪里?離桃花莊還遠么?” 擊冰聲停住了。小白屏息凝神,對方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回應(yīng)。 為了不顯冒昧唐突,小白覺得自個兒還應(yīng)解釋幾句:“兄臺你好,過路客李白,在此多有打擾了哈。吾受一位筆友汪倫兄之邀,前來安徽涇縣桃花莊小聚。敢問此附近,何處有‘桃花十里、萬家酒店’?” 對方忽然開口,聲如鐘謦,沉著淡定:“木有桃花十里,桃花者,潭水名也,并無桃花;木有萬家酒店,萬家者,店主人姓萬也。兄臺誤會遼?!?/br> 一口想要吐槽的老血,哽在小白驚訝張開的喉頭間;一堆想要刷屏的內(nèi)心彈幕,飄蕩在清冽的寒潭上空:“那……那么汪倫兄……難道也沒有這個人咩?” “汪倫有木有我不知道,”對方忽然轉(zhuǎn)過身,狡黠的眼睛,瞇在遮了半張臉的斗笠之下含著笑,勾牽著一抹邪魅狂狷神秘笑的嘴角,吐出一句、差點叫小白昏厥過去的回答:“在下只知道,這里只有一只、等著釣小白的‘單身汪’……” 只見那從棉實蓑衣下、透出一個粉紅的蘑菇rou首、一伸一縮彈動在空氣中的rou莖,似乎能隨著對面汪倫的意愿變長變短。忽而短似生姜,又忽而長過鐵鍬,見了小白正往這邊瞅,rou莖又以不可思議的節(jié)奏,搖頭晃腦、上下左右地激烈拂擺,晃動出幻影重重的特效,如彈簧一般,對他示意點頭。 小白兩眼一翻,直直后倒,失去意識的同時,也失去了對襠下菊花的防守。 (待續(xù)) ?百度“愛發(fā)電”,在“愛發(fā)電”里搜索“咸魚仙姑”,追文/下載,永久珍藏此篇。愛發(fā)電比海棠更得快,不用一章章等加載,部分精彩內(nèi)容我只會放在愛發(fā)電上,海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