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 晚歸(指jian,道具,尿膀胱,caozigong,虐腹,口侍,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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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木槿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門,門鎖咬合發(fā)出的輕微響聲讓他汗毛倒立,他小心的控制緊張的呼吸,硬著頭皮走入客廳。 “狗狗學(xué)不乖呢?” 寬敞明亮的客廳里,俊美的男人優(yōu)雅的靠在奢華的真皮沙發(fā)上,對面的電視上播放著晚間財經(jīng),離厭一手持著遙控器,淺灰色的眼睛淡淡的看著晚歸的木槿。 “對不起——主人——” 木槿在離厭淺淡卻依然逼人的目光中窘迫的脫光所有的衣物,雙膝著地,乖乖的塌腰提臀,赤裸的爬到離厭腳下,探出粉紅的舌頭,討好的舔吻男人的鞋面。 離厭卻沒給他這個機(jī)會,抬手將遙控器扔到一邊,用鞋尖勾住木槿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著自己 “第二次,再有一次,自己遞辭呈?!?/br> 離厭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是淡淡的,看不出來喜怒,木槿卻知道男人現(xiàn)在非常不高興,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我——賤狗知道了——” 木槿只是夜色會所送給男人的生日禮物。 因為離厭有著嚴(yán)重到令人發(fā)指的精神潔癖,會所負(fù)責(zé)人尋了很久才找到木槿這個生性帶著M傾向,又完全干凈的圈外人,甚至在主人的縱容下,少年還保留著原本的工作。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工作保留不了太久了。 更難得可貴的是,木槿是個雙性,分泌紊亂的雌雄激素讓他極容易對性欲上癮。經(jīng)過離厭半年多的調(diào)教,如今的他光是跪著舔舐離厭射到地板上的jingye都能下賤的爽到干性高潮,這無疑也是離厭格外寵愛他的原因之一。 “過來趴好?!?/br> 離厭拍了拍大腿,木槿便乖乖的背過身子,岔開大腿跨坐在男人腿上,腰身伏低緊貼男人小腿,將挺翹的屁股送到男人眼前,腦袋抵在離厭的腳踝處討好的舔吻。 “一個月幾千塊的收入,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了,這樣的工作有什么好去做的?” 木眠瑟縮著不敢出聲,他的一切都被男人支配,只有沉浸在自己喜歡的設(shè)計工作中時,他才覺得自己還活的還像個人。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從進(jìn)入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注定只是離厭的一條狗。 所以他只能羞恥的把腿分的更開,希望離厭看在自己聽話的份上,少折騰自己一些。 離厭淺灰色的眸子里含著說不出的情緒,修長的手指挑開屁股中間被調(diào)教的肥軟腫脹的花唇,吝嗇的只插入一根指節(jié)便在嫩滑的逼洞里慢條斯理的打轉(zhuǎn)。只一會兒,艷紅的rou縫便開始泌出黏膩的汁水,小小的rou豆也自己探出頭,吸飽yin水的海綿一樣脹成櫻桃大小。 “哈嗯——” 盡管已經(jīng)被男人多次褻玩那令人羞恥下體,木眠還是窘迫的微微顫抖。離厭微涼的指尖插入他敏感的不成樣子的幽xue,指腹細(xì)膩的揉過xue口饑渴到顫栗的rou壁,蚌rou似的黏膩花唇絞在男人漂亮的指節(jié)上,緊致的rou道不斷收縮著妄想吞入不懷好意的入侵者,卻被離厭戲弄的只能淺嘗輒止,被那引人墮落的快感勾的瘙癢難耐。 “狗狗好sao。” 木眠被男人清冷自持的聲音臊紅了臉,忽然感覺rou道一空,男人的手指抽了出去,緊接著敏感的小rou蒂就被離厭掐在指尖搔了一下,爽的木眠發(fā)出一聲貓叫似的嚶哼,身體本能的想合攏雙腿,卻被這段時間堪稱殘忍調(diào)教形成的條件反射生生忍住。 “這里掛個東西應(yīng)該會很好看?!?/br> 離厭好聽的聲線沒有什么起伏,指尖卻將紅腫肥膩的rou珠捏的扁平,閑適的姿態(tài)好似只是在把玩一個廉價的物件。 木槿只覺得下體敏感的rou珠被略顯粗糙的指腹凌虐的酸澀發(fā)麻,嫩滑rou頭上躥出的電流順著脊柱一路竄到到腦髓,讓他刺激的雙眼翻白,腳趾難耐的蜷縮起來,連聲音都在發(fā)顫。 “唔呃——主——主人——” “分開一點?!?/br> 沒有理會木槿的求饒,離厭將小rou珠鉗在指尖,用指腹細(xì)細(xì)的研磨,好似在思考要掛個什么東西 “嗬啊啊——哈啊——” 木槿腰椎都在發(fā)抖,通紅的眼角溢出大顆的淚珠,雙腿卻因為男人的命令不得已分的更開,將自己脆弱的地方完全獻(xiàn)給離厭,乞求離厭看在自己夠乖的份上能夠饒過自己。 然而男人只是撈過他細(xì)軟的腰肢,愛憐的摸過那一片敏感的肌膚,淡淡道 “藍(lán)色的水晶,應(yīng)該很襯你的膚色?!?/br> “嗚——” 木槿可憐的悲鳴一聲,他下面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了——尿管,逼xue和屁股洞已經(jīng)被或軟或硬的東西塞滿,但是離厭好似還是不滿足,總是能找到讓木槿更加羞恥崩潰的器具,把他變得更加yin蕩下流。 “上次拍下的鮫人淚應(yīng)當(dāng)勉強(qiáng)配得上你?!?/br> 離厭上個月在拍賣會上買了顆價值三千萬的藍(lán)水晶,如今眼也不眨就敲定了它的歸宿。 男人喜歡一個東西的時候總是會無所不用其極,即便知道這一點,木槿也被離厭難得愉悅的語氣弄得心尖發(fā)顫。 “所以,阿槿要乖一點。” 離厭終于放過可憐的小rou蒂,將漂亮的手指盡數(shù)插入濕潤饑渴的rou縫,指尖觸摸到甬道深處一顆圓潤的跳蛋上,蠻橫的將抵在宮口的yin器盡數(shù)捅入饑渴的宮袋里。 “哈啊——主——主人——太——太深了——嗚唔——求您——唔哈——” 木槿像條砧板上的活魚,雙手緊緊抓住男人質(zhì)地精良的褲腳,細(xì)軟的腰肢瘋狂顫抖。即便是插入細(xì)長的軟管,粉嫩的rou芽也顫顫巍巍的豎了起來,被離厭另一手捏在指尖把玩。 “放松,還沒cao透。” “嗬啊啊——嗚唔——” 隨著離厭指尖的深入,排列整齊的三顆跳蛋被盡數(shù)摁入敏感的zigong,男人順帶打開跳蛋的開關(guān),堪稱愉悅的欣賞木槿小腹傳來的嗡嗡聲。 “啊呃呃——頂——頂?shù)搅藛鑶琛?/br> 小巧的宮囊避無可避的被顫動的跳蛋擊打的七零八落,木槿眼角含淚的壓抑溢到喉口的嗚咽,比起要被捅壞的恐慌,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yinxue傳來滅頂?shù)目旄小?/br> 就在木槿要干高潮的當(dāng)口,肚腹的嗡嗡聲停下了。 “嗚——” 早習(xí)慣了離厭的戲弄,木槿只能嗚咽的抖了抖屁股,深入zigong的跳蛋在甬道中蠕動兩下,木槿便不敢再動了。 沒有男人的許可,他連高潮的資格都沒有。 下一秒,木槿感覺男人的手已經(jīng)探到xue眼前面更加窄小的女性尿口,頓時身子一僵,喘息聲都可憐的放輕了。 “主——主人——” 木槿的聲音都在發(fā)顫,脆弱的女性尿道本來是沒可能讓東西進(jìn)去的,但是他的身體早已經(jīng)在離厭的手下變得yin蕩又畸形,輕而易舉便撐出三指寬的rou道。 “嗯?” 低沉的嗓音甚至夾帶著一絲愉悅,木槿卻知道這是男人要折騰他的前兆。 果然,下一秒,離厭便將粗大guntang的jiba頭捅入窄緊的尿口,盡管只是半硬的狀態(tài),那駭人的尺寸還是讓木槿嗚咽出聲。 “嘩——” 洶涌的熱潮在兩人身下涌動,木槿脆弱的女性尿道被急流的熱尿沖刷的七零八落,只能排出液體的器官被倒灌進(jìn)男人腥澀的尿水,好似被當(dāng)成臟臭的尿壺一般肆意使用,分明是極其屈辱變態(tài)的事,他天性yin賤的身體居然還能從中體會到蝕骨的爽意。 “哈——” guntang的尿汁流過尿道的感覺非常奇異,和自主排泄的順暢不同,溫暖的液體極為強(qiáng)勢的沖擊著敏感的女性尿管,偏偏又帶著排泄般的爽意,區(qū)別在于飽漲的膀胱不會得到舒緩,相反只會變得更加酸脹。 隨著越來越多的尿液順著窄緊的尿口涌入膀胱,木槿被充盈的感覺迷魂了頭,伸長了脖子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被尿大了肚子也顧不上,只敞開了大腿,順服的接受男人海量的尿水。 厭離將jiba拿出來的時候,木槿的膀胱已經(jīng)變成一只飽漲的尿袋子,只不過里面的尿水并不是他自己的。 “真sao?!?/br> 離厭隔著薄薄的肚皮捏住瑩潤成球的膀胱。 “呃哈——別——對——對不起——呃呃——求您——” 滅頂?shù)乃崦浉凶屇鹃葐柩食雎?,他yin蕩的身體只被灌尿就潮吹了一回,正好被離厭逮到。 男人一點也沒手軟,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在木槿凸起的肚皮上,抓住里面水球似的尿袋便是一陣揉捏,木槿崩潰的顫抖哭求,離厭不開口,他只能死死夾緊尿關(guān)不敢泄出一滴。 “明天早上才可以泄出來” “嗚唔——狗狗知道了——” 木槿肚子被捏的面色發(fā)白,還沒回神,逼xue里的跳蛋已經(jīng)被離厭火速拽了出來,下一秒粗壯的jiba不顧膀胱的壓迫直接捅入zigong,木槿差點沒被干死過去。 許是男人血液里為數(shù)不多的異國血統(tǒng)全加持在這個地方,離厭的jiba不是一般的大,完全勃起的時候猙獰到青筋暴起,比兒童手臂還要粗上一圈。 而木槿被調(diào)教到爛熟的xue眼必須時刻含著粗大的玉勢以方便離厭隨時隨地心血來潮的cao干。 但是現(xiàn)在木槿的膀胱已經(jīng)滿到幾乎炸裂,手掌放在小腹上都能讓他崩潰的嗚咽出聲,更何況粗大的東西不斷進(jìn)出與膀胱皮rou相隔的逼道,多次將緊繃到極致的尿袋子戳弄的東倒西歪。 “哈啊——呃哈——撐——撐破了嗚嗚——” 若不是木槿的rou芽里還插著一截細(xì)長的軟管,現(xiàn)在估計就要被直接被cao尿了,但無處宣泄的尿液一直壓迫著脆弱的rou袋,滅頂?shù)乃嵋鈳缀跻獕嚎蹇蓱z的少年,偏偏酸澀的感覺中又夾著不可忽視的強(qiáng)烈爽意,讓木槿幾度瀕臨崩潰的邊緣。 “乖,寶貝忍一忍?!?/br> 離厭口中的溫柔幾乎要滿溢出來,與之形成強(qiáng)烈反差的是他緊緊扣在木槿纖細(xì)腰身上的手掌和瘋狂挺動的下體。 “嗚呃——啊啊——” 離厭根本不管木槿能不能承受住如此激烈的jianyin,jiba在緊致的rou眼里快速的cao進(jìn)cao出,guitou蠻橫的捅開脆弱的宮口就cao到宮底,將木槿的宮囊挑在guntang的rou莖上摩擦,在他白軟的肚皮上凸出明顯的rou棍形狀。 “阿槿里面好舒服?!?/br> 離厭一掌壓迫木槿滿到幾欲炸裂的膀胱,一邊狠狠cao干濕軟緊致的rou逼,似是將少年的嫩xue當(dāng)做裹jiba的套子,隨手揉捏肚皮上的開關(guān)就會讓他自發(fā)的吸緊自己。 “嗬啊啊——哈啊——” 木槿的腰腿一直在發(fā)顫,清亮的眸子外翻出大片眼白,小臉不可抑制的露出下流的母狗表情,好似下一秒就要被cao壞了。 “接好?!?/br> 體內(nèi)猙獰的rou莖一下子進(jìn)入到一個難以想象的深度,木槿的五臟六腑幾乎都要被捅的移了位,早被撐成一層薄薄rou膜的zigong壁被洶涌噴灑的guntang濃精充盈的更加腫脹,白嫩的肚皮也rou眼可見的鼓脹起來,上面黛青色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 “嗚——” 離厭退出來的時候,木槿甚至沒有力氣維持跪姿,重重的癱軟在男人腳下柔軟的地毯上,痛苦中夾雜的爽意讓他崩潰的不斷留出可憐的淚水,喉嚨里面的哽咽細(xì)弱游絲,一只手捂在被精尿猛灌到畸形的肚皮,死死夾緊xue口,不敢漏出來一滴。 “我的小母狗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離厭遺憾的抬胯將濕淋淋的roubang抵在木槿紅潤的唇邊,像是大度原諒狗狗錯誤的主人,寵溺的將兩人糾纏的yin水蹭在少年柔軟的唇瓣上。 木槿后知后覺的抬舌去舔,疲憊到只能憑借本能將離厭jiba上咸澀的濁液清理干凈,幾次被離厭壞心眼的抵住喉口玩弄,也只是蔫蔫的張大嘴巴無聲的掉眼淚。 “真可憐,今晚跟主人睡吧?!?/br> 聽到離厭含著三分憐憫的低啞嗓音,木槿身子一僵,隨后便被高大的男人抱到浴池清洗干凈,即便離厭全程都沒有再做什么,少年也被肚子里充盈的濁液撐的臉色發(fā)白。 “唔——” 離厭抱著木槿躺在柔軟的床上,一手揉捏他圓潤的肚腹,一腿抵在挺翹的股間,以一個絕對占有的姿勢將少年牢牢禁錮在身下。 木槿順從的仰著頭任由離厭用尖利的唇齒在自己頸間逡巡,手臂軟軟的搭在男人勁瘦的腰上,這是離厭喜歡的姿勢。 “又濕了。” 離厭的膝蓋頂在紅腫濕潤的xue口,在木槿的悶哼聲中抬胯又進(jìn)入軟乎的roudong,像歸巢的幼崽,饜足的往里面頂了頂,安和的閉上眼。 木槿被死死禁錮在男人的rou楔上,輕聲喘著熱氣,難耐的忍受膀胱和rouxue里令人崩潰的飽漲感,不敢提出半點異議。 夜里男人的睡相并不算老實,木槿頸間被他溫?zé)岬臍庀姙⒌陌l(fā)熱發(fā)癢,腰腹也被他修長的手臂環(huán)住肆意把玩,有時候甚至?xí)矫舾械娜榧庥昧θ嗄?,更過分的是下體時不時興起的抽插。睡夢中的男人并不會cao他,只是前后往復(fù)的滑進(jìn)滑出,攪動里面豐沛的汁水,最后尋到最濕軟深熱的地方埋進(jìn)去休憩。 即便被男人如此作弄,木槿也不敢掙動吵醒難得睡個好覺的離厭。 眾所周知,離家的新任家主有著極為嚴(yán)重的狂躁癥,這是他被送進(jìn)來之前就被耳提面命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的事情。 盡管每天男人都在十點準(zhǔn)時上床,但是他的睡眠質(zhì)量并不好,若是半夜被吵醒,那后果絕對是他承受不起的。雖然他還沒見過離厭發(fā)作的樣子,但是進(jìn)門那天被拖出去血淋淋的人形已經(jīng)足夠讓他崩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伺候這個掌控欲強(qiáng)到過分的男人。所以他只能順著離厭的姿勢,倚在男人帶著淡雅冷冽松香的懷里,幾乎是一夜未眠的挨到天亮。 繁復(fù)厚重的窗簾透過的微弱光線讓木槿有了絲希冀,深埋體內(nèi)的rou莖終于開始發(fā)燙膨脹,幽幽轉(zhuǎn)醒的男人一口咬住少年白嫩的頸rou,長臂環(huán)緊木槿的腰腹重重的cao弄起來。 “嗚唔——哈——” 本就充盈到要爆炸的膀胱經(jīng)過一夜的醞釀早已不堪重負(fù),木槿被男人寬厚的掌心摁住肚皮狠狠戳弄撐成一層薄薄rou膜的尿袋,嗚咽聲稀稀落落的響起,下體磨人的酸澀感讓他的腦袋昏昏沉沉,好似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 “哈啊——破——破了——嗚唔——” 離厭不管木槿貓叫似的求饒,一個深頂將濃郁的晨精盡數(shù)泄入木槿柔嫩的宮胞內(nèi),引得木槿敏感的身子顫抖著又干高潮一回。 “嘩——” 射了jingye還沒完,離厭扣住木槿的腰又往里面cao了cao,guntang的尿柱沖刷進(jìn)合不攏的宮腔內(nèi),激的木槿呃呃啊啊亂叫,肚子已經(jīng)飽漲的像個臨產(chǎn)的孕夫。 清爽的從溫軟的roudong退出來,離厭挑起木槿布滿冷汗的脆弱下顎,含著三分笑意吻了吻少年白皙的前額,難得好心的將jiba上黏膩的濁液蹭在柔軟的臀瓣上,并不要求木槿用嘴巴清理。 “主——主人——想尿——求你——” 木槿把頭埋在離厭懷里小心的輕蹭,膀胱已經(jīng)腫脹的發(fā)澀發(fā)痛,好像隨時都在炸裂的邊緣。 離厭抬手捏住木槿圓潤的肚皮,饒有興致的狠狠揉弄 “嗬啊啊——不——嗚唔——” 木槿可憐的嗚咽出聲,肚子卻不敢躲避一點點,小逼差點夾不住,在令人崩潰的酸意中又達(dá)到了一波干高潮。 “好可愛,狗狗好像懷孕了。” 離厭看著木槿因為高潮微微失神的樣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輕吻,男人很喜歡往少年身體里澆灌自己的體液,好像公狗標(biāo)記地盤一樣,這樣能讓他病態(tài)的占有欲得到滿足。 “主——主人——” 木槿高潮后的腦子更加混沌,只剩下強(qiáng)烈的排泄欲,開始攀住離厭胡亂的諂媚求饒,奶貓一樣哀哀的叫喚。 離厭倒是很喜歡他這副yin亂的樣子,大方的敞開懷抱讓少年往里面鉆,手上揉捏的頻率卻一點也沒放緩。 “嗚嗚——求你——呃哈——狗狗——不行了——” “只差一個洞了,寶貝再忍忍?!?/br> 離厭抽出木槿后xue里面的軟膠棒,反手便捅入少年盛滿黃白體液的zigong,深深的插到底才抬腰cao進(jìn)入熱乎乎的屁xue。 木槿的肚子已經(jīng)鼓脹的不堪重負(fù),離厭蠻橫的進(jìn)去時,少年哀戚的嗚咽一聲,顫著細(xì)瘦修長的四肢微弱的抽搐,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滾落,看起來可憐極了。 “嗚嗚——難——難受——嗯哈——求你了——求求你——” 離厭溫柔的吻去他的淚水,一下將jiba頂?shù)降?,饜足的環(huán)住他的腰身重重頂弄 “狗狗乖,主人馬上把你灌滿?!?/br> 膀胱被壓迫到極限的木槿,睫羽都在發(fā)顫,嗚咽著被離厭抱著大腿架起身子,一步一cao的被顛簸進(jìn)衛(wèi)生間。 離厭把木槿架在馬桶上,卻不解開他尿口和逼道的束縛,抵著溫軟的腸xue,一下下更狠的cao弄他鼓脹的尿袋和前列腺。 “呃哈——啊啊——” 木槿看著胯下近在咫尺的馬桶眼睛都憋紅了,被尿道棒和銀環(huán)緊緊束縛還挺翹的rou芽在上面一晃一晃,分明腫脹的發(fā)青發(fā)紫卻什么也泄不出來。 “要——尿尿——嗚嗚——求你——要尿——” 木槿哭的像個要糖吃的孩子,屁股無意識的夾緊離厭插入體內(nèi)的粗壯性器,抽噎著將男人咬的又酸又爽,終于一個深cao將少年最后的xue腔也灌滿。 “好想把阿槿灌壞掉?!?/br> 離厭吻著木槿顫抖的下唇,勾開圓環(huán)抽出尿道棒,憋了太久的尿口收縮兩下居然什么都出不來,好似一時間失去了排泄的本能。 離厭輕笑著狠狠cao入少年黏膩的腸結(jié)深處,隔著逼道頂戳滿溢的尿袋子,木槿高亢的嗚咽一聲,青紫的rou芽濯濯流出夾帶白精的黃澄尿水。 “呃嗯——” 木槿爽的嗯啊亂叫,激射入馬桶里的尿液很大一部分都是身上男人的。由于精管常年被尿水壓迫倒灌,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分辨不出排泄和射精的區(qū)別,就算是尋常的小解也會從精囊溢出星點的濁精,讓他高潮到雙目失神。 憋了一個晚上,唆唆的水流聲持續(xù)了將近一分鐘,木槿也呃呃啊啊的高潮了一分鐘,隨后便被男人掐著細(xì)腰,插著后xue頹唐的趴在冰冷的水箱上,爽到大腦一片空白。 “狗狗好臟?!?/br> 離厭嘴上嫌棄,埋在少年體內(nèi)的jiba卻一點沒含糊,木槿哽咽著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尿滿了小半個馬桶,guntang腥臊的氣息將他包圍,而他卻一點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對——對不起——” 盡管已經(jīng)被羞辱至此,他也只能啜著眼淚主動道歉,為了好好活下去,男人的感受要永遠(yuǎn)放在首位。 “本來想放過你的?!?/br> 離厭拇指摩挲著少年殷紅的唇瓣,遺憾的輕嘆。木槿的表情太過可憐,眼角艷紅的淚痕好像也在勾引人一樣,實在讓他難以釋懷。 木槿聽了并不在意,他已經(jīng)不會像最開始那樣奢求男人真的放過自己,只是認(rèn)命的順著男人的擺弄坐正,張嘴含住離厭剛剛從自己體內(nèi)抽出來的粗大rou根。 離厭很喜歡看少年給自己koujiao的樣子,尤其是深喉的時候,秀氣的鼻子整個都埋在自己胯下,薄紅的嘴唇緊緊裹在rou莖根部,濕軟的口腔絞的很緊,好像吃什么饈胗美食一樣饑渴的吞咽著,舌頭都可愛的卷在上面,繞著敏感的莖身滑動舔舐。 稍稍挺身,木槿便會從喉間溢出一聲誘人的悶哼,喉嚨將深入的guitou絞的更緊。再往里欺負(fù)一點,暈染紅霞的眼尾便會溢出晶瑩的淚珠,看起來漂亮極了。 離厭探手抓住木槿毛絨的腦袋,一下一下頂入緊致的食道,濃重的喘息低啞又性感 “寶貝,好好接住?!?/br> 離厭奮力抽插兩下,射出來的瞬間從木槿口中退出來,握住粗大猙獰的jiba頭,對著少年自覺張大的口腔哧哧射出濃稠的精水,看著艷紅口腔里柔軟的舌頭和唇齒都被奶白的jingye淹沒,好心情的抬根將剩下的精水澆淋在木槿的額發(fā)眼窩上。 “可以咽下去了?!?/br> 離厭食指勾纏了下濃白jingye里可愛的小舌頭,愉悅的允許少年吞下自己的體液。深諳男人惡趣味的木槿也不敢合唇,咕嘰咕嘰蠕動喉口將腥臊咸膩的濃精吞咽入腹。 居高臨下的離厭垂眸便能看到少年被cao到紅腫的唇瓣間,猩紅的舌頭卷著黏膩的濁白液體,勾纏著落入喉間的yin靡畫面。 毫不掩飾眼里濃重的愉悅,離厭好心情的將暫且滿足的欲望在少年頸側(cè)磨蹭干凈,低沉的嗓音帶著絲微啞 “今晚六點,跟我出席一個宴會。” 木槿聽了身體微僵,驚詫的抬頭看他,剛好望入男人漂亮的淺灰色眸子,隨即慌亂的低下頭,胡亂應(yīng)了一聲 “好?!?/br> 即便原定今天下午和甲方會談,他也沒有辦法回絕離厭的要求,他知道那個后果他承擔(dān)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