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我的東西你也敢碰(劇情,小瑞被綁,原哥狂喜)
天蒙蒙亮那會兒,起了大風,樓下的楊樹梢兒讓風吹得亂擺,一忽兒低,一忽兒高,在外面簌簌地響。 郭瑞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斷斷續(xù)續(xù)的,醒了又暈,暈了又醒。 他做了許多夢,現(xiàn)在的過去的,串聯(lián)著母親朦朧的身影,她淚濕的眼,嘴邊溫柔的笑,卻忽遠忽近,碎片一樣,零零散散落在夢里,越發(fā)飄渺…… 直至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刺激得身子止不住發(fā)顫,郭瑞霎時驚醒,上方傾瀉而下的冷水啪啪打在身上,他從頭到腳都濕透了。 水停了,郭瑞蜷縮起身子瑟瑟發(fā)抖,浴室的地板又冷又硬,硌得骨頭生疼,他抬頭看向蔣成原,那張平靜得看不出一點波瀾的臉,此時也正盯著自己,郭瑞的心緊跟著顫了一下。 “臟死了。”蔣成原把浴頭扔開,將手里的衣服甩在郭瑞臉上,“把自己洗干凈,等會兒你身上要是還有什么味道的話,我就把你衣服扒了扔出去?!?/br> 蔣成原一走,郭瑞立馬關上門開始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被侵犯的痕跡,瞧了半響,衣服還在,內褲也沒陣亡,除了上身還留著被人揍得青青紫紫的淤傷外,別的都沒什么痕跡。 郭瑞脫了褲子查看下面,還好,沒有什么異感,就是黏糊糊的,yinchun旁附著了些說不清的yin液,郭瑞沒往別的地方想,還以為是自己的,畢竟要是真的讓蔣成原cao了,以他的尺寸,xue口指定要腫痛的,搞不好還會出血。 可能是嫌自己太臟,蔣成原壓根兒就沒碰他。 幸好幸好,自己的童子之身仍在,郭瑞長舒一口氣,心安了。 可郭瑞放松沒多久,思緒便胡亂飄飛,心想:這很可能是個事前澡,洗干凈后就會被蔣成原霸王硬上弓,然后自己秘密被發(fā)現(xiàn),接著被大肆宣揚全校震驚,最后聲名狼藉走向命運深淵…… 一想到這兒,郭瑞彎下腰撿肥皂的手,微微顫抖…… 這個澡洗了很久,久到上課鈴聲從遠方悠揚飄來,郭瑞才穿好衣服哆哆嗦嗦出去…… 哪成想寢室除了他就沒人了。 蔣成原早走了,他上課去了。 郭瑞如遇大赦,接著,他發(fā)現(xiàn)蔣成原居然給自己收拾了個床鋪,是對側的下鋪,一卷竹席,一個枕頭,勉勉強強的睡窩。 也就是說,以后郭瑞都要住在401了。 至此,郭瑞就和蔣成原成了室友,可與其說是室友,更多的,郭瑞覺著自己就是蔣成原養(yǎng)在身邊的一條狗,他做什么,去哪里,都由不得自己。 蔣成原同居一室的頭幾天,郭瑞怕得每晚閉不上眼,兩手攥緊褲腰不敢松,可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蔣成原似乎并沒有要對他來強的意思,一連幾天,他都沒動他,郭瑞也就稍稍放了心。 為了自保,郭瑞每天爭著搶著給蔣成原洗內褲,給他打飯,還給他打飛機,就差沒讓蔣成原直接躺床上,自己騎上去上下聳動了。 蔣成原雖然不怎打他,卻總能想出法子把人欺負哭,讓郭瑞既怕他,又敬他,不僅如此,蔣成原還是學校大多人絕不愿招惹的對象,包括老師,包括領導,連帶著郭瑞也得了不少好處,不怎么受欺負了。 別的不說,就連一向看郭瑞不順眼的瘦桿子也開始和顏悅色起來,不再給他穿小鞋,也不再鬧騰,只是那個王志,好像對他的敵意越來越大。 郭瑞想不明白。 閑來無事的時候,郭瑞私底下也偷摸向人打聽過蔣成原,別人說是蔣成原家很有背景,祖輩從軍,父輩從商,無一不是大人物,似乎橫立中學的建設和發(fā)展也離不了他家的資助。 郭瑞又想不明白了,既然蔣家那么厲害,為什么還要把蔣成原扔這個流氓中學里? 只是還沒輪到他想明白,就讓人給綁了。 當事人郭瑞表示:當時就……挺突然的。 蔣成原離校照顧姥爺那幾天,一直呆在醫(yī)院,期間也沒和王志聯(lián)系,學校的事他一無所知,估摸著過了一周,等姥爺?shù)牟【徚瞬簧伲厦嬗謸芰诵┽t(yī)生照料著,蔣成原才回了學校。 正是蔣成原回校這一天,郭瑞不見了,誰都說沒看見,都說不知道,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 其實蔣成原不擔心郭瑞逃跑。 他根本出不了校,卻又不見他蹤影。 但活生生一個人,不可能憑空消失的。 沒怎么想的,蔣成原找到了胡齊元,也就是瘦桿子,他剛開始還拍著胸脯,理直氣壯地說不知道,可挨了兩個最愛吃的大嘴巴子后,終究認了慫,把郭瑞被王志帶人綁去倉庫的事兒全捅了出來。 去倉庫的路不遠,蔣成原并不著急,他只是奇怪一向憨實的王志,怎么就突然想著把郭瑞綁走了。 難不成,他也看上那小玩意兒了? 簡直癡心妄想。 哐當一聲,倉庫大門從外踹開,蔣成原走進去的時候,里面的人還沒從剛才的驚詫中回過神來,他們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閃光燈和三腳架這些攝影器材,倉庫里面一片豁亮。 “原哥!”王志身邊的兩個小弟挺樂呵地喊他。 一看進來的是蔣成原,王志掌燈架的手一松,架子嘭地砸到了地上,摔歪了。 “搬這么多東西,你們是打算拍電影?” 王志默不作聲,咬緊了牙,頜角的線條繃得很緊。 “郭瑞在哪兒?” 王志不說,一小弟自告奮勇,湊到蔣成原身前,指著不遠處掩著門的儲物室,“他人在那里面呢?!?/br> “原哥你不知道,那小子家里其實有錢得很,他窮都是裝的,我們打算給他拍幾張照要點零錢花花,不過您別不高興,我們拿到了錢,肯定全都孝敬您?!?/br> “已經(jīng)拍了嗎?”蔣成原表情淡淡的,盯著儲物室的門目不轉睛。 “還沒呢,那小白臉死活不肯拍裸的,還咬人,叫得跟殺豬一樣,讓我們打了一頓后老實多了?!?/br> 另一個小弟補充,滿臉自豪,“還是王哥厲害,三兩下就把那小子整怕了,立馬服了軟?!?/br> 王志臉色鐵青,把旁邊小弟還要續(xù)的話給生生瞪了回去。 這邊小弟沒啥眼力見,仍自顧自地說:“老大我跟你說,那小白臉壞得很,色胚子一個,非要我馬子去儲物室給他拍,不然就不成,真就奇了怪了。” 話音剛落,小弟一側臉就浮了紅,是讓蔣成原給打的,在場的人還沒回過神,他隨即嗷的一聲跪了地,捂住肚子直打滾。 王志趕來攔住,“主意是我出的,人……人也是我綁的,不關他們的事?!?/br> “我的東西,你也敢碰?!?/br> 王志眉梢一挑,像是讓這句話給刺激了,頗有些不甘的意味,“你要找伴兒,也該找個合適點的,他憑什么就……也不配……”他聲音消弭下去,適可而止閉了嘴。 “多管閑事?!?/br> “管好你自己吧?!笔Y成原一邊笑一邊拍了拍王志的臉,訓小孩兒似的,“沒有下次了,知不知道。” 蔣成原給了臺階,王志順著就下,他不敢太跟蔣成原對著干。 “知道了。” 還沒進儲物室,幾步隔著,蔣成原就與剛拍完照出來的女生打了個照面。 “拍完了嗎?”蔣成原語氣很柔。 “拍完了。”女生點頭,她回頭看了看門那兒,露出驚詫又有點嫌惡的表情,“他下面居然有那個東西……好奇怪啊,不男不女的像個怪物?!?/br> “有什么?”蔣成原明知故問。 “有逼。”女生悄摸著聲兒,“毛都沒長齊?!?/br> 蔣成原沒憋住,笑了。 “對誒,是挺奇怪的。”蔣成原這樣說著,神色沒半點不對勁,“能把手機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br> 接過手機,他挨著翻看一遍里面的照片后,便慢悠悠取出了電話卡,再把卡放到了女生手心,在女生的疑惑不解的注視下,將手機揣進了自己兜里。 “老大,你……我的手機……”女生察覺到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支支吾吾的想讓蔣成原把手機還給她。 “他全身你都拍了,很好?!笔Y成原逼近了,手搭在她肩上,重重一握,“明天我也讓人給你拍好不好?!?/br> 女生愣了,只片刻,立馬搖頭“我不要。” “可是你都看見了?!笔Y成原聲音冰冷。 女生知道,老大從不喜歡開玩笑,他是認真的。 她紅了眼,惶恐地哽咽著,“我什么都沒看見,我不會說的,跟誰都不會說的?!?/br> 蔣成原微微點頭,應該是信了,亦或是不想多理會她,示意她走,得了允可,女生逃也似地跑出倉庫,瞬間溜沒了影。 蔣成原慢步踱進去,附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