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全根進入,她輿奮的擁著阿明,兩具赤裸的身體合而為 一,他不停抽插,小麗也進入
清晨是好多人睡醒覺準備返工的時刻,但對祖光來講,卻是收工回家睡覺的時間,因 為他是個夜更的士司機。 祖光本來已經(jīng)結(jié)婚,但因為他的太太忍受不了他那種日夜顛倒的生活,結(jié)婚后沒幾年 就離婚了,從此他就和獨生女美惠相依為命,過著平淡的生活。祖光因為工作時間關(guān) 系,平時難得和美惠見面,不過他卻是個二十四孝的爸爸,每日都會替美惠弄好晚餐 才去上工,而早晨放工時又會買定早餐給女兒。 雖然美惠已經(jīng)長大成人,已經(jīng)懂得照顧自己,但祖光對這個習(xí)慣還是風(fēng)雨不改。 有一次,美惠吃過早餐后便如常外出去上工。而祖光開了一個晚上的車之后,雖然已 經(jīng)好疲倦,但他還不想睡,因為他記起好久都沒有洗過床單,他打算換上新床單才睡 覺,他先進女兒的睡房,把床單拆出來。這時他發(fā)現(xiàn)床褥下收藏了一本相簿。祖光隨 手把它打開,里面第一幅相是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少女的裸照。她雖然用手掩著下體 的三角地帶,但可以肯定她有好多恥毛,因為從她手掌邊以及手指縫鉆出來的恥毛比 起手掌所遮著的還要多。 祖光自從離婚后一直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如今單是看著裸照中的三角地帶,他已感到 褲子里面的rou腸一直要沖動膨漲起來。 祖光把視線向上移,看見那少女用另一邊手捂在胸前,一對rufang被纖幼的手臂遮得七 七八八,可想而知她的rufang的大小有限,而相中的少女又用遮著rufang的手拿著一只剝 了皮的香蕉伸向嘴邊,扮出一臉極之yin穢的好像在含陽具的表情。 這時祖光認真注意到相中人的樣貌,他望了一眼后,就嚇得雙手發(fā)震,連本來已經(jīng)沖 動了的rou腸也即時軟下來,原來相中的少女并非誰人,正是他的寶貝女兒美惠! 相信任何一個為人父母者,如果發(fā)現(xiàn)女兒拍攝過裸照,心里面第一個想法就是女兒已 經(jīng)被男人騙了,祖光也不例外,他為了查出這個男人是誰,于是繼續(xù)翻開相簿,希望 從中可以查出一點蛛絲馬跡,但他越看就越覺得心痛,因為最初的幾幅裸照雖然都是 全裸,但三點部位始終是遮遮掩掩,但后來的裸照卻越來越大膽,先是露乳,然后連 三角地帶也影出來,當(dāng)中還有幾張是手yin時用手指挖開yinchun時的大特寫,當(dāng)祖光翻看 了大半本相簿后,他首次看到一幅雙人合照,當(dāng)他看到女兒身邊的人時,他真是不知 應(yīng)該放心還是擔(dān)心了。 原來相中另一個女仔是美惠由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曉彤,祖光也認識了她好多年,知道 她并非壞女孩,可能兩個女孩子因為一時貪玩所以一齊影一輯裸照,以現(xiàn)時的社會風(fēng) 氣來講,好多女孩子都想趁青春影輯裸照做紀念。而祖光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他見 女兒既然把這輯裸照收藏得這么密實,相信也不會有其他人看過這些相,況且這些相 是她們互相影的,由此可以估計美惠沒有被男人欺騙,祖光總算可以放心了。 但令他擔(dān)心的是那些臺照中除了有普通裸照之外,還有些接吻、互相摸捏rufang,甚至 是替對方koujiao的相片,由此可知兩個女孩子是同性戀的「豆腐妹」。 本來美惠和曉彤磨豆腐,祖光起碼不用擔(dān)心女兒會被被弄大個肚子,但他 得美惠一 個寶貝女,他的愿望就是想女兒快些找個男朋友,然后結(jié)婚生孩子,過著平淡而幸福 的生活,如今發(fā)現(xiàn)女兒竟是豆腐妹,他不禁為女兒的將來而擔(dān)心,他堅決要拆散這對 豆腐鴛鴦。 祖光一邊想辦法,一邊繼續(xù)翻看相簿,它的后半部大多數(shù)都是曉彤的單人裸照,祖光 由小看到她大,但從來沒有留意過她的身材,她和美惠雖然同年,但身材卻好過美惠 好得多,一對堅挺的rufang大到一只手都遮不住,上面的rutou鮮紅如血,祖光忍不住拿 著她的裸照吻了兩吻。至于她下體的恥毛并不多,可以看到她的兩片大yinchun生在稀疏 的恥毛下,當(dāng)中卻有一小片小yinchun從夾縫之中鉆出來。 祖光不禁對曉彤起了興趣,他在相簿中偷偷拿了一幅曉彤的裸照,然后把相簿放回原 位,再把舊床單蓋回床墊上,使女兒不會發(fā)覺他曾經(jīng)看過這相簿。 這晚,美惠以為爸爸要開工,放工后就約了曉彤回家,打算先食飯然后磨豆腐,誰知 她們連飯都未吃完,祖光就返回家里,他說是計程車的收費表壞了不能開工,兩個女 孩子感到好掃興,曉彤 好告辭回家,而祖光就自動說要開車送她。 「曉彤,我一向都當(dāng)你是親生女似的看待,我有話要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乖谄?/br> 靜的停車場內(nèi),當(dāng)她坐上祖光那部計程車時,祖光并沒有立即開車,他拿出曉彤的裸 照問道︰「你是不是和我個女兒磨豆腐?」 「不關(guān)我事的!」曉彤見祖光拿著她的裸照,她就好像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赤裸裸的被他 望著,她在害羞之余知道這件事已無法隱瞞,于是照實回答道︰「最初是美惠要我和 她這樣的!其實我都想過識男孩子的,但又怕美惠不高興,所以就一直和她這樣?!?/br> 「換句話講,你都有想過和男人享受真正的性愛吧!」祖光講到這里,突然撫摸著曉 彤大腿說道︰「不如等我給你見識一下真正男人吧!」 「我們在這里?」曉彤剛想說什么,祖光已經(jīng)打斷她的話,他笑著說︰「你和美惠磨 豆腐是有違天理的事,當(dāng)然要偷偷摸模的做。但我和你就不同了,男人和女人zuoai是 天經(jīng)地義的事,在甚么地方都做得!」 他一邊講一邊順著曉彤大腿摸入她的連身裙內(nèi),初時她也有點反抗,但漸漸就變得半 推半就,最后更放松全身讓祖光為所欲為,所以祖光輕易就解開她的腰帶,然后抽著 裙腳把連身裙拉高至心口,祖光再把她的內(nèi)褲扯下來,同時又揭起她的胸圍,曉彤身 體的重要部位便赤裸裸的盡現(xiàn)祖光眼前。 祖光雖然看過她的裸照,但如今赤裸的曉彤就在他眼前,不單止有得看,又可以摸 玩,還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少女體香,摸她之時,又欣賞到她斷斷續(xù)續(xù) 地發(fā)出的呻吟聲,祖光的rou腸在這種刺激影響下變得又熱又硬,這時的停車場里一個 人影也沒有,于是他把曉光抱到后排的座位上,急不及待地向她的陰戶進攻了。 曉彤雖然是第一次嘗試到男人的rou腸,但她的處女膜早在幾年前在磨豆腐時被美惠的 手指挖穿了,因此祖光的rou腸可以全無阻滯的插入,不過曉彤磨豆腐時,美惠 會用 一兩支手指插進去,而祖光的rou腸當(dāng)然比兩只手指粗得多,所以曉彤還是覺得陰戶好 似被撕開了的。但同時她又感到一份比磨豆腐更刺激的快感,她把一切痛楚都拋于腦 后,盡情享受每一下抽插,直至祖光把jingye射進她zigong里后,她還用雙腳纏著他屁 股,不準他把rou腸抽出。 及至他們的rou體分開之后,曉彤用紙巾揩抹她的陰戶,竟發(fā)現(xiàn)落紅片片。祖光心里覺 得過意不去,于是說道︰「曉彤,很對不起,我不知你還是處女,我見到那些像片, 以為你和我女兒玩的時候就已經(jīng)破身了?!?/br> 曉彤把頭鉆到祖光的懷里,說道︰「不要緊的,其實我和美惠玩的時候,早就弄破處 女膜的了, 不過你的東西又粗又長,所以才徹底地將我開苞了嘛!」 祖光滿懷歉意地說道︰「真不好意思,剛才弄痛你了吧!」 曉彤依偎著祖光,說道︰「雖然有些疼,但是我也嘗試到和美惠玩的時候更刺激.更 痛快的享受,可惜地方太擠迫了,要不一定更加過癮。 祖光道︰「自從美惠的mama離開我之后,我就未接近過女人,所以我一見到你迷人的 rou體,就忍不住把你輕薄,剛才我實在太失態(tài)了吧!」 曉彤柔聲地說道︰「你弄我的時候,起初我心里也不很愿意。但是當(dāng)你進入的rou體之 后,我就默認自己是你的女人了?,F(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不再陌生了,也就不要說客氣話了。 今晚我本來就不準備回家,不如我們找過地方過夜好嗎?」 祖光道︰「當(dāng)然好啦!平時我載偷情男女到九龍?zhí)習(xí)r,就已經(jīng)對那些別墅的地點很熟 悉,不過我從來沒有涉足風(fēng)塵,所以并不知內(nèi)里乾坤。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去試試吧!」 曉彤道︰「會不會很貴呢?」 祖光笑著說道︰「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再貴一點也應(yīng)該去一去呀!」 祖光說完就立即開車,把曉彤帶到九龍?zhí)恋囊患覄e墅。 進了別墅的房間里,曉彤顯得非常的嬌羞。祖光替她寬衣解帶后,她就躲進浴室里去 了。祖光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后,也跟著走進浴室。在柔和的燈光下,他見到的全身 赤裸的曉彤此刻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rufang既飽滿又尖挺,稀疏的陰毛下就是那漲卜 卜的rou桃裂縫。祖光上前想替曉彤沖洗,曉彤卻被他弄得又羞又癢地彎下了腰。 祖光細心地幫曉彤擦洗身體的每一部份。他對這個嬌嫩的女孩子已經(jīng)愛之入骨,這個 正處在壯年階段的男人也使曉彤芳心暗許。她小鳥依人地偎在他懷里,任他摸玩捏弄 著她豐滿白嫩的rufang,也任他再次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戶。 祖光問道︰「現(xiàn)在還會疼嗎?」 曉彤低聲回答道︰「不很疼了,剛才在車上弄時,開始倒有些疼,后來你繼續(xù)抽插 時,我全身都酥麻,我和美惠搞時,從來也沒有這么興奮過。 祖光愛撫著曉彤的rou體,深情地說道︰「曉彤,你真迷人,可惜我和你的年齡差得太 多了,否則我一定要娶你做太太?!?/br> 曉彤笑著說道︰「你還很精壯呀!我自小沒有父母, 跟著我姨媽生活,我倒很樂意 嫁給你,因為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快樂。我想,你一定也會好疼愛我的?!?/br> 「真的嗎?」祖光激動得渾身顫抖,他把曉彤緊緊地摟住,興奮地說道︰「我如果待 你不好,定遭天遣。我們到床上去吧!我要好好地和你再玩一次。 曉彤讓自己的rou體和祖光脫離,她溫柔地替他抹乾身上的水漬。倆人攜手走出浴室門 口,祖光把曉彤的粉嫩嬌軀輕輕抱起來,慢慢地放在床上。他捧起她一對小巧玲瓏的 小rou腳又吻又舔,還用舌頭去鉆她的腳趾縫。逗得曉彤吃吃地笑。 接著,他又順著她的小腿,大腿,一直吻到她的陰戶。他把舌頭伸入yindao里攪弄,曉 彤rou緊地把一雙雪白的嫩腿夾住祖光的頭。 曉彤很感激祖光愛她入骨,也投桃報李,表示也要替他koujiao,于是祖光上床,趴到曉 彤身上,倆人玩起「69」花式來。 曉彤的口技并不熟練,然而祖光已經(jīng)很滿足,因為他還是第一次讓女人銜著他的yinjing 又吮又吸。他幾乎把持不住,要在曉彤嘴里發(fā)泄。 自從這晚之后,曉彤就愛上祖光那條令她欲仙欲死的rou腸,雖然她在年齡上簡直可以 做祖光的女兒,但他們后來竟然結(jié)了婚,她已變?yōu)槊阑莸暮竽噶恕?/br> ?飛機降落在香港啟德機場,透過窗子,阿明看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已離 開了二十年了,香港的轉(zhuǎn)變實在太大了,自小和家人移民外國,今天是他的假期,特 意重回這個自己的出生地方,找尋一絲半絲的回憶,也可以作為渡假,一舉兩得!但 世事難料,當(dāng)他步出機場時,一部新款的勞斯萊斯大房車,停在他面前,車門打開, 三個男人走了下來! 「阿平!」中間禿頭的老者親熱的喊他道︰「你終于都回來了,我們等了你差不多有 三年,你好嗎?」 阿明茫然的看著這個老者,按他的視線,是沖著自己說話的,但自己可不是阿平,看 來他認錯人了! 「先生!」阿明禮貌的說︰「我看你是認錯了人了!」 「哈,阿平,你還是那么喜歡說笑話!」那禿頭老者截著他的話題,對其他的人說 道︰「來,替表少爺拿行李,全家人都等著呢!」 另外那兩個男人,不由分說的替阿明拿行李,又將他推入車廂內(nèi),阿明心想,他們看 來是認錯人,并沒有惡意,且跟他們?nèi)シ洲q,解釋清楚便沒事!于是一路上和那老者 敷衍著,有一句沒一句的在交談,從談話中,知道這個老者是那個阿平的姨丈,他的 女兒是阿平的未婚妻,這一來阿明心里更放心了,未婚夫妻一相認便知真假,不用自 己擔(dān)心那么多,于是安然的觀看沿途風(fēng)景! 車行了個多小時,終于在一幢豪華大屋前停下,門前已有十多人在等著,他們的孩 子,都是喜氣洋洋,就像迎接新郎似的,阿明看著他們,心中不禁替他們擔(dān)心,因為 待會兒拆穿真相的時候,他們一定非常不好意思和難受! 眾人前呼后擁之下,阿明走進大廳,突然傳來一聲嬌呼,接著他眼前一亮,一個長頭 發(fā),身材玲瓏浮凸的少女,樸進他懷內(nèi),而且還哭過不停! 「小姐!」阿明笑著說道︰「我看你認錯人了呀!」 「阿平!」那少女抬著淚眼,看著他說道︰「你真狠心!一句話也沒有,便離開我這 么多年,今天你還要說這樣的話,我好恨你呀!」 她說完這番話,突然暈了過去,阿明手足無措的,抬頭看著身邊的一大班人,但他們 竟無動于衷, 是看著他,阿明無奈,唯有抱起懷中的少女,圍著他的一班人中,一 個中年女人走了出來,帶領(lǐng)他抱著那少女,來到二樓的一間房中,那女人一句話沒 說,便走了出去,而且還關(guān)上房門,室中 有阿明和那少女!那少女睡在床上,玲瓏 浮凸的酥胸,隨著她的呼吸,正在一起一伏,更要命的是,她下身的短裙已翻了起 來,露出了一個淺藍色的小三角,一絲絲毛發(fā)從褲子邊緣走了出來,可知她是豐盛 的,但阿明卻不敢細看,因為她是別人的未婚妻,加上自己身份還解釋不清,所以他 唯有替她將翻起的短裙放好,有意無意中,碰到那里在三角褲下的rou體,是那么溫 暖,和充滿彈性,還有少許潤濕,他深呼吸一口氣,強行按下自己的心猿意馬,但他 的手卻給一只手強按了下去,直接摸在那藍色的小三角上,阿明吃驚的抬頭,他的手 是給那少女按下去的,她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來了! 「阿平!」她春意盎然的說說道︰「你往日經(jīng)常這樣模我的,你還說我這里是你的寶 貝,你記得嗎?每次你撫摸完之后,我這里卻濕了一大片,但好舒服呀!」 阿明感到手掌心越來越熱,而且越來越濕,那小三角中央已凹了下去,那狹谷的形 狀,完全顯露了出來, 「阿平!」那少女嬌聲說道︰「把你那yingying的拿出來給我看一看,讓我吻吻它,你是 最喜歡這樣的,你記得嗎?」 阿明知道自己的陽具已勃起來了,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妄動,她已等不及了,自 己動手扯下他的拉鏈,將那根已硬了的陽具掏了出來,憐愛的撫摸著,而旦還俯著下 來,親吻著guitou,又用舌頭溫柔的舔弄著,阿明想不到她會這么大膽,但轉(zhuǎn)念一想, 她是在替自己的未婚夫作口舌服務(wù),而自己并非其人。 正當(dāng)他要說話,她已張咀吞下他的陽具,這么一來,阿明方寸已亂,不知怎好了, 有閉上眼,享受她純熟而溫柔的小咀! 她一邊吸吮著他的陽具,一邊已替自己脫去衣服,脫去恤衫,白嫩的嬌軀上面,一個 細小的杏色胸圍,包裹著一對飽滿的rufang,短裙下面,是一條迷你的厘士淺藍色三角 褲,她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雖隔著胸圍,仍可感到一對小紅豆,已茁壯起來, 頂著自己的手心,不期然的,他已開始搓捏著那兩團的嫩rou,胸圍也給解下來了,兩 顆飽滿的rufang,尖端是粉紅色的兩點,他愛不釋手的在搓捏著,偷眼看她的下身,三 角褲已跌在地上,平坦的小腹下面,一大叢茸茸細,覆蓋著隆起的地帶,夾縫里已泛 起一片水光,晶瑩可愛,她一邊吸吮他的陽具,一邊已移動位置,令自己的下體,來 到他面前,那濃黑的地力,就在他面前,自然的,他伸出舌頭,探進那毛發(fā)掩蓋之下 那粉紅色的狹谷內(nèi),這一來她更熱烈更激動了,分泌洶涌而出,令他避無可避的吞進 肚中! 她趴在床上,雪白渾圓的屁股,和雙腿中間那飽滿的狹谷,令他不克自恃,握著陽 具,便得進入! 」阿平,來吧!」她回頭看他說,「我等了三年,你的愛撫令我一世也忘不了,來 吧,我一切都給你!」 聽到這番說話,猶如一盤冰水淋下來,阿明突然清醒,自己不是她的未婚夫,她還誤 認了自己,將來一旦揭穿真相,自己豈不是變成一個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他想到這里,連忙離開她,匆匆穿上衣服,奪門而出! 沿著樓梯走到客廳,正想推門而出,那道門卻給反鎖了,而剛才在客廳的那批人,正 四面八方的走出來! 「各位!」阿明哀求似的說,你們認錯了人,我不是你們想找的那個阿平,我叫做李 少明,剛從加拿大回港渡假,我發(fā)誓從未見過你們,和那個小姐,我也是第一次見面 的!求求你們,讓我走吧!」他說至聲淚俱下,但換來的卻 是一片哄堂大笑,而且 有人笑得流下眼淚! 「好了!好了!」那禿頭老者說道︰「不要鬧了!阿平,我們都知道你是演話劇的好 手,演技出色,但到這里為止好了,大概你也累了,讓他們帶你回房休息一會吧!」 阿明無奈,跟著那個中年女人,來到「自己」房中,那女人關(guān)上房門之后,并沒有離 去, 是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令阿明渾身不自在,四肢也不知放在那里好!那個 女人竟然開始脫衣服,別看她三十多歲,但脫去外衣之后,身材竟也不差,白色的胸 圍包著一對竹筍形的rufang,平坦的小腹,對下來是一條通花黃色三角褲,中央之處, 是一撮淡淡的黑色,她的舉動命阿明目瞪口呆! 「你睡下來吧!」那女人說,「讓我服侍你,你不記得了嗎?往日我也是這樣服侍你 的,乖乖的躺下來吧! 阿明不由自主的,躺在床上,她替他慢慢的將衣服脫下,直至全身赤裸,他的陽具已 勃起了,直指半空! 「嘻!」那女人笑著拍了他的陽具一下,說道︰「你看你,還是那樣頑皮,我知道 了,剛才你還未及玩完。你先合上雙眼,讓我好好的服侍你!」 阿明像被催眠似的,真的合上雙眼,而那女人已將他翻轉(zhuǎn)身,騎在他背上,雙手替他 輕輕的按摩著,她的手勢非常純熟,令阿明全身放松,但當(dāng)她雙手來到他屁股時,卻 又令他全身激動異常,因為她的手,從背后插入他兩腿中間,捏著那已硬了的陽具和 袋子,另一 手,則輕撫他的屁眼,直接的刺激,令他忍無可忍,但她卻放手不碰 他,而將他翻了過來,這次她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的舌頭,來舔他的身體,rutou,小 腹,還有那已勃起的陽具,腿縫,甚至直探進他的屁眼,無所不至,阿明差點到了高 峰,就在這時,她將他全根陽具,吞入口中,大口的吸吮著,阿明雙手也自然的分別 撫弄她的兩只rufang,和來到她那 有稀疏幾條毛毛的下體,不斷撫弄。 終于,他到了高潮,一泄如注,將jingye噴射在她口中,她也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天 已黑了下來,阿明才從夢中醒來,他努力的回憶, 怕是自己失憶,對這家人完全沒 有印象,但任他怎樣努力,始終想不起來,他起身下床,四處看看,抬頭,墻邊卻排 有不少相片,相中人赫然是剛才那個少女和自己,兩人依偎著,在海灘,在山邊,在 花叢中,拍了不少照片,但他記得自己自懂事以來,就在加拿大,每一件事全都記得 清清楚楚,就是沒有和這個少女、家人的生活片段,難道自己是精神分裂嗎?或者是 失憶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那女人已開了門,帶他下樓晚膳! 一張長餐桌,自己和那少女各坐一頭,桌子兩邊,坐滿了老老少少一大班人,那禿頭 老者逐一提醒他,這是四姑媽,那是二姨丈,那是八叔公,那是三表哥。一大班人都 和他親熱的打招呼,但他知道自己和這一班人,是素未謀面,全無印象,難道這是一 個陷阱,但自己不是富豪??! 「各位!」那禿頭老者站起來說道︰「阿平今天回來了,值得大家高輿!同時我要宣 布,阿平和小麗,下星期一結(jié)婚!」 眾人熱烈的拍掌歡呼,舉杯相對,小麗給羞得面頰通紅,低下頭來不停的微笑! 「慢一點!」阿明站起來,大力拍著桌子,待眾人靜下來,莫名奇妙然的看著他,他 才說道︰「這個誤會太大了!我不是阿平,同時我也剛剛才知道她叫小麗!我不能和 她結(jié)婚,害了她一生!」 整個客廳是死一般的寂靜,突然,小麗站了起來,一縷煙似的走出客廳,推開了大 門,走了出去,所有人都不知所措,那禿頭老者已快步跟了出去,阿明也給那班人簇 擁著跟了出來!一班人前呼后擁地來至山后,那是一個懸崖,小麗站在崖頂,不待眾 人趕到,已聳身跳了下去,下面是一個小湖,她的身子沉入水中,眾人來至崖頂,七 咀八舌商量著,阿明見禍是自己闖出來,也顧不得那么多,跟著跳了下去,當(dāng)他沉入 水底,見到小麗還在爭扎,他連忙游過去,拚命的將她拉上水面,兩人浮出水面后, 他已筋疲力盡,勉強游到岸邊,便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才悠悠醒轉(zhuǎn),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禿頭老者,接著還有那一 大班個親戚。 」小麗呢?」阿明問道︰「她沒事吧?我暈了多久了?」 「她沒事!」那禿頭老者說︰「先生,多謝你救了她一命!」 「那是應(yīng)該的!」阿明說︰「你叫我先生?你終于知道我不是阿平,這就好了?!?/br> 「我們其實一早就知道!」那老者愁容滿面的說︰「事情是這樣的,阿平和小麗自小 青悔竹馬,但訂婚之夜,阿平遭逢交通意外身亡,而小麗亦因此而患上失憶,她 記 得和阿平訂婚,他死去的真相,卻忘得一乾二凈,所以她以為他不辭而別,一心待他 歸來成婚,因此而郁郁寡歡,悶出個不治之癥、醫(yī)生證明她活不過今個月,眾人也代 她心急,卻不說出真相,怕令她死也死得不安樂,剛好我們派出去的私家偵探,找到 你這個和阿平生得八分相似的男人,于是眾人想你和小麗咸婚,好令她了卻最后的心 愿!」 「好!」阿明知道了真相,義不容辭的說︰「我就扮阿平,和她成婚!替她完成最后 的心頭愿!」 「多謝你!」那個中年女人跪在阿明面前說道︰「小麗是吃我的奶長大的! 要你肯 和她成婚,我替你做牛做馬也愿意!」 看她感動的樣子,阿明才明白她為甚么和自己koujiao,原來是希望自己欠她的人情,自 動自覺的答應(yīng)下來! 婚禮進行過后,一雙新人進入洞房,小麗開心非常,和阿明熱烈的擁吻著,自動脫光 衣服,那具美麗的侗體,又呈獻于阿明的眼前,他熱情和她愛撫,她含著他的陽具, 不停的吸吮,她雙腿分開,一個粉紅色的狹谷,呈現(xiàn)出來,阿明挺動屁股,將陽具插 了進去,「吱」的一聲,已全根進入,她輿奮的擁著阿明,兩具赤裸的身體合而為 一,他不停抽插,小麗也進入欲仙欲死的陶醉中。她漸漸沒有了反應(yīng),擁著他的雙手 也放松地垂了下來。她終于帶著微笑離開了這個世界。 一年半前丈夫受到上司的賞識,推薦到東京的總公司,玲子便隨著丈夫一起來到東京。到了東京,丈夫在公司的表現(xiàn)依舊杰出,三個月之后夫婦倆便在郊區(qū)買了棟高級別墅??墒亲罱荒耆毡揪皻獠粩鄲夯嶙臃蚱薏朋@覺他們也成了泡沫經(jīng)濟的受害者。 兩個月之前,丈夫?qū)α嶙犹嶙h:「我們把房子賣了吧!」玲子堅決反對。 「打入東京的上流社會是東介的夢想,這棟房子,只是東介夢想實現(xiàn)的第一步,我絕對反對犧牲東介的夢想?!?/br> 「夢想歸夢想,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連水電費都交不出來了?!?/br> 「我也可以工作,我們一定可以支撐下去的?!?/br> 「可是,這樣太委屈阿玲……」話說到一半,玲子的手指輕輕貼上丈夫的雙唇。 東介深深地望著玲子,突然一把將玲子擁在懷里,低頭向玲子吻去,另一手便開始解開玲子的鈕扣。 「到……到房里去,不要在這里?!箘倓偛耪f要去工作,講得意氣激昂的玲子,現(xiàn)在說話的聲音卻比蚊子還小聲。 「家里又沒有別人,在客廳有什么關(guān)系?」 「不要,窗戶還開著,別人會看到……」 東介不由得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費了這么大功夫想留下的是什么樣的房子?」說歸說,深知妻子習(xí)性的東介還是抱起妻子向臥房走去。 「今天要讓玲子登上天堂?!怪皇沁@樣程度的語言已經(jīng)讓玲子滿面通紅。 (3) 玲子并沒有登上天堂,正確的說連云端都還沒攀上,六個星期以來兩人第一次的交歡就出乎意料地草草結(jié)束,原因是丈夫第二天一早有重要的會議要開。 「你剛剛說的工作,你打算怎么進行?阿玲。」 「你別忘了我也曾是鋼琴老師?!?/br> 「??!我差點忘了玲子是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的。」 「我們可以租臺鋼琴,教附近的小朋友彈琴,你覺得怎么樣?」 「隨便你吧……」 「??!又睡著了,每次都這樣?!?/br> 玲子起身準備沖個涼水澡,這幾乎成為玲子的習(xí)慣。每次作愛完,身體里就像有把火在燃燒,不用冷水淋浴是沒有辦法平息下來?!赴 巩?dāng)冰涼的水流滑過仍然充血的rutou,玲子發(fā)出顫抖地嘆息。 (4) 鋼琴教師的計劃順利地展開。玲子共有四個學(xué)生,其中三個是附近鄰居的小學(xué)生小孩,在固定的時間由家長送到玲子家中,課后再由家長接回。唯一的例外便是玲子現(xiàn)在坐在車上要去的地方,雖然說為了這個學(xué)生要多花一時間,玲子卻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因為對方是丈夫公司常務(wù)的兒子。為了彌補玲子多花時間的損失,對方不但付多于兩倍的鐘點費,還指派常務(wù)的專屬司機接送玲子。除了這些有形的利益,玲子多少也懷點私心,對方是丈夫的上司,打好關(guān)系對丈夫的前途必然有幫助,更何況常務(wù)家中那價值兩千萬的名琴,對愛好音樂的玲子也是難以抵抗的誘惑。 玲子坐在常務(wù)專屬車內(nèi),發(fā)現(xiàn)右半邊的座位竟被坐出一個凹陷的臀形?!高@一定是望月太太的位子?!瓜肫鹜绿嶙泳筒唤⑿?。 望月太太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臉蛋還殘留幾分當(dāng)年的姿色,可惜身材在生過孩子后就再也沒有恢復(fù),什么樣的名牌服飾到了她的身上都顯的一文不值了。和一般東京人的做作不同,望月太太是個十分爽朗而且口無忌憚的人,她從不顧慮她常務(wù)夫人的身份,許多話想到就說,也因為如此她也常常成為其它貴婦人在背后談笑的話柄,望月太太本人對此倒是不以為意。有一次一位部長夫人暗諷她身材可笑,她就當(dāng)著那位夫人的面說:「胖有什么不好?抱起來冬暖夏涼,只有真正懂得品嘗女人的男人才懂得胖女人的好處。不信你回去問問你老公是不是胖女人舒服?」幾句話說得一群三姑六婆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 僅管如此玲子對望月太太卻別有好感,她的直爽讓玲子想到在鄉(xiāng)下的長輩。望月太太對玲子也是十分照顧,時常給她一些稀奇的化妝或保養(yǎng)品?!概伺譀]有關(guān)系,可是皮膚一定要保養(yǎng)。」望月太太這樣向玲子說。 這樣想著沒多久,玲子就已經(jīng)來到望月家門口。玲子知道門并沒有上鎖,這一區(qū)治安很好,望月家向來只鎖院子里的大門,真正進到屋內(nèi)的門反倒為了方便而不鎖??墒菫榱硕Y貌玲子總是按了門鈴,等候屋內(nèi)的人來開門。不過今天的望月家似乎有點異常,玲子等了一會都沒人應(yīng)門,于是玲子便打算自己開門進去。 「午安!我是佐藤玲子,今天也要承蒙您的照顧了!」禮貌性的向屋內(nèi)輕喊了一聲,玲子就走進了客廳。屋內(nèi)并沒有人,玲子心中納悶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缚赡芘R時有事出去了吧!」玲子心中這樣想。 玲子等了十五分鐘,心想今天的課可能取消而準備離去,想不到才剛站起身來,就聽見二樓傳出一聲女人的呼叫聲?!竿绿?!」擔(dān)心望月太太出了什么意外,玲子向二樓沖去。 「望月太太!你還好吧?」不曉得望月太太在哪一間房間,玲子只好大喊。 「啊!佐藤太太,你快回去,千萬不要進來……」左邊第二間房間傳來望月太太的尖叫,語氣十分驚慌。 話還沒說完玲子已經(jīng)把門推開,一剎那間竟被眼前的畫面嚇得說不出話來。房間里十分陰暗,厚重的窗簾緊緊拉上,望月太太雙手雙腿被拉開呈一個大大的「」字形固定在一塊板子上。板子的兩側(cè)有堅固的支架將板子支撐在空中,從板子與支架連接的位置看起來,這塊板子竟似還能作上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zhuǎn)。當(dāng)玲子看見望月太太時,板子就以微傾十五度的角度站立著。 「望月太太!」玲子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向望月太太跑去。 靠近望月太太,玲子才發(fā)現(xiàn)望月太太全身的衣物已被剝光,只剩下一件像是橡膠質(zhì)料的緊身黑色三角褲,而在兩腿之間竟詭異地微微隆起并不時發(fā)生顫動。 玲子不敢多看,「望月太太,你忍耐一下,我馬上放你下來?!?/br> 「咦?這是用鐵環(huán)扣住的……腳也是……」 「怎么辦?望月太太,我扳不開這些鐵環(huán),怎么辦才好……」除了固定腰部的一條皮帶之外,玲子對禁錮住四肢的鐵環(huán)一籌莫展,急得快哭出聲來。 「板子右側(cè),靠近頭部的位置有兩個開關(guān)……」望月太太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真的耶,太好了……望月太太你沒事吧?」終于幫助望月太太脫險,玲子興奮得想要大叫。 「佐藤太太,我想先換衣服,能不能請你回避一下?」望月太太的態(tài)度出奇平靜,不但沒有先前的驚慌,居然也沒有一點感謝之意。 「啊……是……那我先告退了?!?/br> (5) 玲子在客廳等了十幾分鐘,望月太太才下樓來,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 「龍司今天參加社團活動,取消了鋼琴課,沒有人通知你及司機嗎?」 「沒有?!?/br> 「不好意思,讓佐藤太太白跑一趟,真是對不起。」 「沒有什么,請不要放在心上。」 「……」 「……」兩人都不知該說些什么,氣氛有些尷尬。 「佐藤太太是不是想問我剛剛是怎么回事?」 「沒事就好了,我只是擔(dān)心望月太太出了什么意外?!?/br> 「是我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br> 「哎?……為什么?」 望月太太看了玲子一眼:「我就知道你們這種夜夜春宵的年輕夫婦是不會了解獨守空閨的寂寞的,不過同為女人,你多少也能體會我的心情吧!」 「……」對望月太太突如其來的露骨自白,玲子不知如何反應(yīng),一時無法作聲。 「像佐藤太太這么可愛,佐藤先生一定每天晚上都來糾纏吧!嘿嘿嘿……」 「不!我們之間不是望月太太想像的那種關(guān)系。」 「不要再否認了,老實告訴我,你們上一次作愛是什么時候呀?一定是昨天吧……」望月太太把肥胖的身軀靠向玲子。 「你這樣問我,我也……」 「我連裸體都讓你看了,你居然連這么簡單的問題都不愿意回答,佐藤太太這樣也太說不過去吧!說!快說,你上一次作愛是什么時候?」對玲子的扭捏感到不奈,望月太太突然暴燥起來。 「兩……兩個星期前……」 「咦?」望月太太對這個答案顯然感到很意外「你月經(jīng)來啦?」 「不……不是這樣子的。」 「那是為什么?難不成你們夫婦一向是這樣子?」 玲子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有的時候一個月一次,有的時候更久?!?/br> 望月太太呆了半晌,「佐藤先生如果不是有病,就是在外面有女人。」望月太太作了這樣的結(jié)論。 「不!東介他不是這樣的人!」 「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有問題的可能是佐藤太太你?!?/br> 「我有問題???」 「佐藤太太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br> 「你喜歡作愛嗎?」 「談不上喜不喜歡,如果東介要求的話,我是不會拒絕的。這不是人妻的責(zé)任嗎?」 「你會主動向丈夫求愛嗎?」 「東介工作很辛苦,我不敢吵他……」 「你達到過高潮嗎?」 「我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覺?」 「你自慰過嗎?」 玲子搖頭。 「你看過成人錄影帶嗎?」 玲子又搖頭。 「你和其它男人上過床嗎?」 「怎么可能!」 「你吹過喇叭嗎?」 「我在音樂學(xué)院主修的是鋼琴……」 「誰問你這個?我問你有沒有嚐過男人的yinjing!」 「不要再說了!我怎么可能作這種骯臟的事……」 望月太太果真不再發(fā)問,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玲子。 玲子被望月太太看得害怕起來:「難……難道……我真的不正常嗎?」 「我本來很羨慕佐藤先生的,現(xiàn)在我反而覺得佐藤先生很可憐?!?/br> 「那……那怎么辦……望月太太你幫幫我?!?/br> 「你真的要我?guī)湍悖俊雇绿抗忾W動。 (6) 玲子與望月太太又回到那間陰暗的神秘房間。玲子這次才有機會仔細觀察這個房間,在扣住望月太太的板子對面,有一大面落地鏡;板子旁邊有張寬敞的雙人床;一張沙發(fā)靠在墻邊,兩張奇形怪狀的椅子擺在附近;墻壁上鑲著好幾個鐵環(huán),各式各樣的繩子散落一地。 「你真的下定了決心?要改正你的毛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這中間說不定還要作出一些會令你感到痛苦的事,難道這樣都沒有關(guān)系?」 「只要是為了東介,我怎么樣都無所謂。我們在結(jié)婚式上發(fā)誓過要讓對方幸福的。」玲子神情肅然,臉上的表情神圣地像是要跳入火坑的圣女。 望月太太彷佛也被這番話感動,「我現(xiàn)在又開始羨慕佐藤先生了,有這樣的一位好老婆。好!看在你這么誠心的份上,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我一定會讓玲子成為真正的女人。」 「謝謝你,望月太太?!?/br> 「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師。我說的話,就是命令,絕對不能違抗!知道嗎?」 「知道了,望月太太。」原本和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嚴厲,玲子沒有想到情況會變成如此,緊咬著嘴唇,神情十分委屈。 「你不要怪我對你太兇,玲子,我也是希望你能趕快成功。」望月太太語氣又軟化下來,將玲子擁在懷中,輕撫玲子的長發(fā)。 「是,我知道望月太太也是為我好。接下來我應(yīng)該怎么做?」 「你不要緊張,今天你什么也不必做。隨便你要做什么,總之只要讓自己放輕松就可以了?!乖捳f完,望月太太不再理會玲子,逕自走到床上躺下。 玲子在沙發(fā)上坐下,看著望月太太不曉得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正納悶間,發(fā)現(xiàn)望月太太的手正往rufang摸去。 「嗯……啊……」隨著揉捏的律動,望月太太發(fā)出愉快的哼聲。 望月太太動作愈來愈激烈,雙手迅速解開胸前的鈕扣,一雙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望月太太一手捏著rutou,另一手將裙子高高撩上腰部,膝蓋曲起將雙腿張到最開,裙下竟然什么也沒穿。望月太太手指熟練地攻擊自己的陰戶,叫聲像海浪一樣,一波比一波高昂。 玲子緊閉雙眼不敢多看,可是卻沒法控制自己不去聽望月太太的yin聲浪叫。 「啊……好舒服……啊……」 望月太太yin蕩的叫聲,聽得玲子心猿意馬,彷佛有一把火從體內(nèi)燒了起來,玲子又感到與丈夫作愛完的那種焦慮感。 「望月太太到底在做什么?」玲子按捺不住好奇,睜眼偷望望月太太,雙手不知不覺竟也向自己雙乳移去。 「喂,玲子,你在看我嗎?」 「啊……是……是的?!?/br> 「真是個壞學(xué)生,居然偷看老師裸體。你在看哪里?」 「……陰……陰戶……」 「啊……羞死了,被玲子看到最羞恥的地方……不要看……不要看……」望月太太扭動著屁股像是要逃避玲子的目光,可是雙腿卻有意無意張得更開。 玲子的腦筋一片空白,雖然望月太太嘴上說不要看,可是分明是帶有鼓勵的語氣。玲子繼續(xù)盯著望月太太,握著rufang的雙手捏得更緊了。 早在七年前,這種單靠手指的自慰就已經(jīng)無法滿足望月太太了,可是在別人面前表演卻帶來新的刺激,尤其觀眾是玲子這么一個對性懵懂無知的少婦。 望月太太手指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壞玲子……偷看老師做這種事……啊……不行了……要丟了……丟了……啊……」望月太太大叫一聲,肥腰狠狠向上一挺,全身虛脫地癱在床上。 「玲子……叫司機送你回去吧……」說完,望月太太就沉沉睡去。 (7) 玲子今晚翻來覆去無法成眠。 怎么樣也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一閉上眼睛,彷佛又看見望月太太扭動的身驅(qū)和yin蕩的叫聲,「望月太太好像真的很舒服……」玲子全身又發(fā)熱起來。 「東介……東介……」玲子搖了搖身旁的丈夫,丈夫卻不解風(fēng)情地熟睡。 玲子想起身淋浴,突然心念一動卻往客房走去。玲子小心地先將門窗關(guān)上,才倚在床上學(xué)著望月太太的姿式,輕輕撫弄自己的胸部。 「這樣子真的會舒服嗎?」 「咦!?rutou變硬了!」僅管動作生澀,玲子還是感到有微微的快感散播開來,即使隔著胸罩也能感到興奮挺立的rutou。 「啊……舒服……」不過這樣程度的享受,很快就成為折磨。微弱的快感非 但無法平息玲子的慾火,反而勾起對更深更強烈刺激的渴望。 玲子腦中浮現(xiàn)望月太太手指在陰戶抽插的畫面。 「不可以做這種事……」玲子的理智作無力的抗議。在傳統(tǒng)保守家庭長大的玲子心中,私處是羞恥的地方,雖然是自己的身體,對撫摸陰戶,玲子還是有強烈的羞恥感。 「不行,我不能再繼續(xù)下去……」可是愈是強迫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的身影就愈清晰,揉捏rufang的雙手動作也愈強烈。 「啊……我該怎么辦……」玲子苦悶的呻吟。 原始的渴望終于掩蓋過一切,玲子顫抖的右手向下腹部移動。 「??!內(nèi)褲都濕了……我怎么會流這么多水……」 「啊……好舒服……怎么會這樣……」手指隔著內(nèi)褲快速磨擦陰部,快感也迅速擴散開來。 「舒服……要……還要……」已經(jīng)放開一切的玲子,手指不自覺地往內(nèi)褲里伸入。 「啊……」玲子突然全身震動了一下,當(dāng)手指碰觸到敏感的花蕾,一陣突如奇來的強烈電流,把玲子一下推上高峰。 「嗯……嗯……這是什么感覺……」玲子腰部無意識地抽動,在恍惚之中喃喃自語地睡去。 () 「鈴……鈴……」 「喂,你好,這里是佐藤家?!?/br> 「喂,是佐藤太太嗎?」 「?。⊥绿愫??!沽嶙拥浆F(xiàn)在還是不敢相信昨天發(fā)生的事,一直到中午為止,玲子甚至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在作夢。聽到望月太太的聲音,玲子突然感到十分緊張。 「是這樣的,因為龍司昨天沒能來得及趕上老師的鋼琴課,是不是能請佐藤太太今天來補課?」 「喔……原來是這件事……是,沒有問題,我今天會過去補課?!?/br> 「真是太好了,司機到時間會過去接你,那就麻煩佐藤太太了?!?/br> 「不要這樣說,對了,望月太太……」 「還有什么事嗎?」 「關(guān)于昨……昨天……」 「昨天怎么了?」 「沒……沒有什么,那么我們待會見?!?/br> 「難道真的是我在作夢?」玲子滿腔的疑惑。 (9) 「午安,我是佐藤玲子。」 「啊,玲子你來了,快進來?!?/br> 「咦?龍司君不在嗎?不是說要補課?」 「補課是沒錯,可是學(xué)生是玲子你喔,玲子該不會是忘了吧?」說到最后一句話時,望月太太故意把臉靠近玲子耳邊發(fā)出詭異的笑聲。 「怎么這樣……」玲子有一種上當(dāng)?shù)母杏X,同時終于也確定昨天發(fā)生的事并不是夢。 玲子又被帶上二樓。 「玲子昨天做了害羞的事吧!」 「哎?望月太太怎么會知道?」 「玲子今天變漂亮了呀!」望月太太突然一把把玲子拉進懷中,「玲子終于也自慰了吧!」玲子害羞地點頭。 「滋味很棒吧?」 「我從來沒有這種經(jīng)驗……」 「好!來吧,讓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雇绿屃嶙有碧稍诖采?。 「什么???不行!我做不到!」 「自己不是已經(jīng)做過了嗎?在我面前還裝什么清純!」 「有別人在,我辦不到?!?/br> 「害羞是嗎?那我把你眼睛蒙上,你就當(dāng)作是自己一個人,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我還是不行……」 「是你自己找我?guī)兔Φ陌?!你什么話都不聽,要我怎么幫你?算了,佐藤先生的幸福和我又沒有關(guān)系,你回去吧,我不管你了。」 一提到丈夫的幸福,玲子的態(tài)度就不禁軟化。「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望月太太這才高興起來,拿了條黑色絲巾把玲子眼睛蒙上,「你不要緊張,把這里當(dāng)作是自己的家,好好地享受,知道嗎?」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玲子還是難掩心中的緊張,僵硬地躺在床上一點動作也沒有。 「怎么了?要我?guī)湍銌???/br> 「啊……不……我自己來?!沽嶙庸钠鹩職獍咽忠葡蛐夭?。 「隔著這么多衣服,不方便吧?我來替你把衣服脫掉?!?/br> 「不……不用了……我就是這樣做的?!购ε峦绿娴膩砻撟约阂路嶙蛹钡?。 「哦?是嗎?」望月太太果然沒有動作。 「另外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吧?」 「是……是的……」玲子把另一手也伸進裙內(nèi)。雖然動作和昨晚完全相同,可是卻完全沒有昨晚的快感。玲子只覺得自己像個機器人受到望月太太的擺布,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望月太太好一陣子都沒出聲,在黑暗中,玲子緊繃的情緒好不容易才慢慢平息下來。心情平定后,玲子才想到自己還做著猥褻的姿式。 手掌開始感到rufang的充實感,另一只手隔著內(nèi)褲也能感到是裂縫的形狀。 「啊……我在做什么……」昨晚的快感好像漸漸開始蘇醒。 「終于安靜下來了嗎?」望月太太不曉得在什么時候靠近身邊。 「還是我來幫你吧!」講話時還呼氣在玲子耳朵。 望月太太的手伸進裙內(nèi),突然快速地劃過玲子大腿內(nèi)側(cè),「啊……」玲子起了一陣寒顫,全身毛孔都豎立起來。 「嘻,想不到玲子這么敏感……這個地方自己照顧不到吧……」望月太太輕吻玲子的耳垂,時而用舌尖吸允,時而用牙齒輕咬。 「啊……為什么……」玲子感到一陣麻癢,卻是說不出地舒服,玲子沒有想到這個地方居然也有性感。 「手不能停下來喔……」望月太太抓起玲子右手對胸部進行按摩;和玲子生硬的動作有天壤之別,望月太太每一次的揉捏都恰到好處。 「啊……好……」在望月太太技巧地撫弄下,玲子性感快速昇高,忍不住低聲呻吟。 看著玲子櫻唇微張?zhí)兆淼谋砬椋瓦B望月太太也感到心動,別過頭向玲子吻去,舌頭貪婪地鉆入玲子口中。 「嗯……」已經(jīng)淹沒在情慾之中的玲子,全然忘了抗拒,反而迎上自己的舌頭,享受專屬于同性之間的甜美接吻。受到玲子的鼓勵,望月太太吻得更加激烈了,兩舌緊緊糾纏,彼此向?qū)Ψ剿统鐾僖?,發(fā)出啾啾的響聲;一直到玲子喘不過氣來,望月太太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玲子雙唇。 「喜歡嗎?」 「喜歡?!?/br> 一邊說話的同時,望月太太把玲子裙子撩上,內(nèi)褲拉向一旁。 「?。∫呀?jīng)濕淋淋了,原來玲子也是好色的女人?!?/br> 「不……不是……」 「沒有男人不喜歡好色的女人,不,就算是女人也會愛上玲子這樣的人!」說完又吻上玲子。 望月太太手指輕輕地在花蒂周圍劃著圓圈,不斷地挑逗讓花蜜像決堤般泛濫而出。 「這么多水是從那里來的呢?」不斷的用yin穢的言語刺激玲子,望月太太把手指攻入丈夫?qū)俚念I(lǐng)地。 「??!」 「居然還這么緊!佐藤先生真是可惡,這樣冷落玲子?!雇绿珣z惜地親吻玲子,手指緩緩抽動。 「舒服嗎?」 「嗯……」玲子沒辦法回答,擔(dān)心一開口就要大聲呻吟。玲子在床第之間一向安靜而被動,這固然是因為玲子天性保守,欠缺技巧的丈夫無法讓玲子徹底解放是更主要的原因。 「舒服的話,你可以大聲叫出來?!雇绿坪蹩创┝肆嶙拥鸟娉?,手指一方面加強攻勢,一方面用言語解除玲子心防。 「……」 「還不夠是嗎?好!」望月太太的手劇烈抖動起來,手指不斷摳弄最敏感的G點。 「啊……不行……不行攻擊那個地方……」玲子終于忍不住叫喊出來。 「怎么了?」看到玲子終于投降,望月太太心中充滿成就感。 「太……啊……太刺激了…啊……」玲子發(fā)出浪叫,矜持與道德一旦投降,取而代之的便是yin蕩與rou慾。 「舒服嗎?」望月太太手指一點也不放松。 「舒服……啊……好舒服……」玲子發(fā)出幸福的哭聲。 「接下來自己來吧!」就在玲子陷入狂亂之際,望月太太卻狠心地把手指抽出。 「哎……」玲子感到強烈的空虛感。 玲子腦筋一片空白,無意識地把手指往陰戶插入,填補望月太太遺留下的空虛?!膏浮沽嶙訚M足地呻吟。 不再有任何顧忌,只要順從身體的指示就能有最高的快感;玲子扭動著腰,手指大力抽送,動作一點也不比望月太太含蓄,「啊……啊……好……」玲子簡直不敢相信這樣yin蕩的聲音是發(fā)自自己口中。 聽見自己的浪叫,玲子一方面覺得羞恥,另一方面發(fā)現(xiàn)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轉(zhuǎn)化為rou體上的快感??旄杏鷱姡腿滩蛔「舐暯泻?,而yin糜的叫聲又反過來刺激性感,「啊……不行了……要丟了……啊……丟了……」惡性循環(huán)之下,玲子幾乎是在嘶喊中達到高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