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艸著少年逼供其父,清揚立功賞大jiba
1 艸著少年逼供其父,清揚立功賞大jiba 暗室內。 一個鐵籠里關著一個中年人,他臉相威嚴,此刻卻面色潮紅。 而在籠子外不遠處,一個少年渾身赤裸,平躺在一張的桌子上,上半身躺著,修長的雙腿無力垂下,上面還流動著奶白色的yin水。 他面色通紅,口中發(fā)出大聲的呻吟,被艸過的少年的聲音已經沙啞失真。 在他身前,站著一個笑意盈盈的紅衣女人,只是女人胯下竟有如少年手臂大小的紅色巨物。 只見她抓起少年的雙腿,將roubang沒入剛被艸爛的rouxue中。 “啊……不要……”少年條件反射想要掙扎,卻被女人摁住。 女人轉頭看向籠中的中年男人道:“左家主,這人認識嗎?” 中年男人本在抑制之前被強灌的春藥,現在才睜眼去看,雙目圓瞪。 “棟兒!” 雖然只能看到半天臉,但不會錯的,是他的愛兒。 剛才這妖女帶人走了進來,竟在邊走邊做,將少年放在桌子上時少年已被艸得泣不成聲。 左家主自然不想去看妖女與人茍且的樣子。 他剛才還在想,是誰家的少年這么慘,竟落到妖女的手里。 沒想到剛才發(fā)出那種沙啞yin蕩的聲音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 而少年仿佛也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偏過頭去看中年男人,仿佛見到了救星似的,喊:“爹……救我……” 少年想要掙扎,被女人按住狠狠撞了幾下,少年頓時身體軟了,只是哭著叫爹。 鎮(zhèn)壓了少年的微弱反抗,女人滿意地笑了:“左家主認得就好。看看令郎的表現吧,真是夠sao的?!?/br> 女人說完便狠狠地沖撞身下的少年,撞得桌子腿都咯咯作響,忍不住搖晃,撞得少年在桌面前后滑動,被撞出去又被扯回來。 女人的巨物實在是太大了,少年哭著承受,實在是受不住。 “不要啊……放開我……好痛啊……” 少年想要逃開,卻一次次被女人扯著雙腿扯回來,然后就被更粗暴地艸弄。 少年逃不掉,躲不開,又受不住大roubang的撞擊,只能哭喊出聲。 “放開我……不要啦……啊……” “爹……救救我……救救我……” “不要啊……好痛啊……太快了……” “求求你……饒了我吧……受不了了……” “爹……救我啊……救救我啊……” 少年被艸弄的凄慘模樣和凄厲叫聲,讓左家主目眥欲裂。 “妖女,放開我兒……” “他還是個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湖事江湖了,禍不及妻兒,你這是破壞江湖規(guī)矩……” “作孽啊,妖女,你喪盡天良,不得好死啊……” 左家主越來越嚴厲的斥責和詛咒,都無法讓帝秀兒滿意地停下。 于是她邊撞擊著身下的少年邊道:“左家主,就這么看著自己的兒子被艸,你除了罵我以外就不想點其他嗎?你真的不愿意招嗎?” “啪啪啪”的聲音在暗室里回響,夾雜著少年凄厲的哭求聲。 “不要啊……爹……救救我……啊啊……” 少年哭得這么慘,帝秀兒卻笑著道: “行吧,看來左家主實在是個英豪,兒子當面被艸還無動于衷,要死守一個死秘密?!?/br> “自己的兒子,竟然還比不上一個秘密,真是人心不古,所謂的親情都是笑話吧?!?/br> 帝秀兒又對被他狠狠艸弄的少年誘導道: “你被我抓起來艸弄,全是拜你爹所賜,現在我當著你爹的面艸你,你爹眼都不眨一下,你活得真是失敗啊?!?/br> 繼而冷笑道: “你活著有什么用啊?我神教正缺公用性奴呢,你以后就留在神教被千人騎萬人艸好了。” 少年聞言,面色慘白,害怕得崩潰大哭:“不要……不要這么對我……放過我吧……” 又偏過頭去看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左家主:“爹……救救我……不要當性奴……啊……” 沒等他多說,帝秀兒已經艸得他說不下去,只能忘情哭叫: “啊啊……停下……太快了……要死了……啊啊啊……” 左家主聽到帝秀兒的惡毒計劃,又驚又怒又害怕:“妖女!妖女!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帝秀兒絲毫不當回事,見左家主雖然懼怕仍能不松口,心道這心態(tài)可真是好,冷血成這個樣子。 不過她還有辦法。 左家主看見那妖女沒有絲毫反應,反而笑得更燦爛了,她偏頭看著自己道: “左家主人中豪杰,連兒子成為人見人騎的性奴都不在乎,看來是真的不在乎這個兒子了?!?/br> “沒關系,我有的是手段,就怕左家主受不住?!?/br> 妖女臉上神秘詭譎的笑,讓左家主感到不安。他就見妖女曖昧地笑著問: “左家主身上的藥也快差不多了吧?” 左家主警惕道:“你有什么毒計?” 就見妖女呵呵一笑,風輕云淡的樣子: “如果左家主讓我不滿意,我就把你們父子關到一個籠子里,嘖嘖,那場面……” 妖女的話語里意味無窮,左家主臉色一白,這妖女竟如此惡毒! 然而,這還沒完,他見妖女又繼續(xù)道: “我把那籠子放在牢房中間,到時所有在場的江湖中人,都可以看看左家主是如何與兒子luanlun,做出不堪耳目的茍且之事的,真是怵目驚心啊……” 那妖女還煞有介事地嘆了口氣,很惋惜的樣子。左家主氣得發(fā)抖。 然而還沒完,妖女繼續(xù)用驚嘆的口氣憧憬道: “牢中那些囚犯也并非全是死囚,等他們出去后,左家家主與兒子當眾luanlun表演的傳聞就會鋪天蓋地,傳得到處都是……” “到時候,我再讓人傳一傳,其實左家有l(wèi)uanlun的習慣和愛好,早在祖祖輩輩都有苗頭了,比如他們的父親是如何如何對兒子好,父子如何共處一室還傳出不雅的聲音,在左家當差的下人是如何聽到房中的詭異動靜……” 這番細致的計劃讓左家主頭皮發(fā)麻,因為這些事都是可以做到的。 左家主已然有些恐慌,然而妖女的驚嘆還在繼續(xù): “刺激啊刺激,整個江湖大概都會沸騰起來吧……想想江湖上只要有人的地方,都在談論左家的luanlun習慣,還煞有介事地分析為什么左家從老到幼都愛luanlun……那畫面真是美好……” “尤其是這些都是我一手cao縱的,那感覺,就不能更好了……” 妖女臉上露出迷戀的憧憬表情,左家主只覺得肝膽欲裂。 怎么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女人? 這么會玩弄人心,這么會抓人的弱點? 他雖疼愛兒子,但為了保守秘密,對兒子的所有殘酷,他都能忍。 但是對于左家,左家的祖祖輩輩,子子孫孫,多少代人的名譽,如果在他手上毀了,他無顏見列祖列宗。 若真如她所言,左家就完了,千秋霸業(yè),都是狗屁。 多少代人的心血付之東流。 左家主,真的害怕了。 然后妖女看著身下被艸得淚流滿面、四肢直抽搐的少年,似乎還想到了什么好點子,表情一亮: “左家主,我到時再請幾個畫師,將左家主與令郎茍且的現場畫下來,每一個細節(jié)都無比放大,再把當場的武林同道的反應也畫下來,做成一個畫冊,就叫左家luanlun秘典……” “保管看過畫冊的人都相信,這是真的發(fā)生過的,因為細節(jié)不仔細觀察是絕對畫不出來的……” “天哪,到時候神教可以賣畫冊賺錢,將作家luanlun秘典賣到大江南北,關內關外,甚至更遙遠的西域,肯定有很多進項,神教就可以靠左家主賺好多好多錢……” “左家到時就真的名震江湖了,左家主,你一定會感激我的,對吧?” 見妖女雙眼發(fā)亮地看著自己,似乎興奮得迫不及待要實現這個計劃,左家主腦中的那個弦斷了。 她不是人!她是惡魔!吃人的惡魔! 說了一大堆話,帝秀兒心情愉悅,身體甚至更興奮了。 結果是好的,她就見左家主面色不斷變化,一陣青一陣白,最后化為慘白。 左家主扶著鐵籠緩緩彎下了腰,好像脊梁被打斷了,他痛苦道:“別說了……別說了……我招……我招……” 說出這句話比殺了他還難受,他本以為這句話就會讓魔鬼心滿意足,結果就聽見那妖女失望的聲音: “哎,我還挺喜歡左家主你死鴨子嘴硬的,因為這樣我就有機會cao作我剛才說的事了,那可不比你招的東西更有趣嗎?” “但教主呢,不喜歡我做多余的事,既然你招了,就是有功之臣了,我就不好動了?!?/br> 說到這里,妖女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雖然知道對方肯定更愿意要他招認的東西,但左家主知道,妖女那興奮迷醉的心情卻不是假裝的。 她是真的很期待這件事。 這個魔鬼! 左家主見妖女停了下來,沒有繼續(xù)糟蹋自己的兒子,而是對他道:“左家主,說吧。” 左家主心知不可挽回,便倒豆子般說了出來。 得到了消息的帝秀兒很滿意,她笑道:“左家主,你的態(tài)度令人滿意?!?/br> 然后下一秒她就話音一轉:“不過,如果你敢騙我,我有的是法子整死你左家的人,讓你們遺臭萬年。剛才的計劃不過是我隨便想出來的罷了,你不會想知道,我認真起來會想出什么來的?!?/br> 左家主見妖女笑意盈盈,但語氣森森,充滿了壓迫性的眼神充滿了毒汁和詭計,便心頭顫抖。 “我既然說了,自然是真的,你可以自己去驗證?!?/br> 左家主說完這話,就見妖女給自家癱軟啜泣的兒子裹上了斗篷道:“我就暫且信左家主吧。反正說謊最后倒霉的不是我?!?/br> “解藥拿好。”帝秀兒將解藥扔進了籠子中。 左家主顫抖著手拿起解藥吃了下去。 眼看著妖女抱著他的兒子要出去,他連忙道:“你帶著我兒子去哪里?” 帝秀兒搖頭道:“左家主啊左家主,你人老珠黃我不想動你,但是你兒子可是水嫩嫩一顆小青草呢,這正吃在嘴邊,我怎么可能停下來?我也沒什么愛好當著人表演,當然是回去繼續(xù)啦?!?/br> “我不是什么都招了,你放過我兒子吧,???”左家主沒想到妖女這么無恥,哀求道。 “吃到嘴邊的rou,哪有吐出來的道理,”帝秀兒曖昧地笑,“我會好好對你兒子,讓他爽翻天的?!?/br> “你別走,放過我兒……”眼見著帝秀兒抱著少年走出去,左家主凄慘地叫道。 “左家主何必惺惺作態(tài),剛才都不在意,現在又何必呢?”帝秀兒說完走出了房門。 帝秀兒走在外面,便聽到房間里傳來凄厲的詛咒聲。 “妖女,妖女,你喪盡天良,不得好死……” 帝秀兒冷笑一聲,為懷中的少年吃下解藥,又撕開對方臉上的人皮面具,下面的那張臉艷若桃花,陰柔美麗。 “主人……剛才奴表現得好嗎?”陰柔美人嬌聲問道。 “清揚,你很不錯,我重重有賞?!钡坌銉簼M意笑道。 沒錯,這個少年正是清揚扮演的,左家主的兒子其實并沒有抓到,但抓到了其仆人和親屬,搜集了左家少年的一些細節(jié)及與左家主的相處,她還專門讓清揚去學對方的聲音語態(tài),直到那些人都說很像了為止。 為了不讓左家主察覺異樣,光線是昏暗的,角度只能看清一部分,不能全看清,還故意給左家主喂了讓他神志不清的春藥,又給清揚假戲真做喂了春藥,讓他被聲音失真,表現真實,左家主果然上當。 此刻,季清揚被春藥影響,真的很想要很想要,帝秀兒給他喂了解藥,可欲望還是沒下去。 他嫵媚地看了帝秀兒一眼,喘著氣撒嬌道:“那主人要賞什么?” 帝秀兒調笑道:“賞給清揚主人的大jiba,要不要?” 陰柔美人一聽這個就精神了,搖晃著臀部,晃動著體內的roubang道:“要……奴已經迫不及待了……主人艸著奴回去……奴還要好多好多……” 帝秀兒失笑,這孩子今天真是本色演出,剛剛還沒被喂飽呢。 便抱著他一步一深淺,回到房中,狠狠地滿足了他。 很快,帝秀兒的房間內空氣便灼熱起來,只聽到帶著哭音的男人愉悅的叫喊聲。 “啊……主人的大jiba……好棒……” “啊啊……主人……太快了……奴要shuangsi了……” “主人……艸死奴吧……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