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沾了黏液的褻褲著實(shí)難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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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寒這個謀士其實(shí)并不是顧初痕自己選定的,當(dāng)初他在臨安建府時,趙宴將趙寒帶到了他的府上,并摸摸他腦袋,對十一歲的他說:“淮王小殿下,今后他便是你的謀士,你可以像信任我一樣信任他?!?/br> 也正是因?yàn)橼w宴的這句話,顧初痕一開始才對趙寒言聽計從,信任依賴,才會為他做不堪啟齒的齷齪之事,才會被他cao縱成性奴一般的人。 趙宴是趙寒的長兄,同父同母親生的兄弟,這兩人卻沒有一點(diǎn)相似之處。 那年,二十六歲的征西大將軍趙宴與十一歲的淮王顧初痕辭別,領(lǐng)兵戍守邊關(guān)。連年征戰(zhàn)至今未歸,只能從邊關(guān)遞送回來的奏書中得知關(guān)于他的只言片語,讓顧初痕知道他還活著,他還沒死。 趙宴是顧初痕從小就傾慕的人,十七歲便入軍為將,在朝堂上慷慨陳詞,在戰(zhàn)場上浴血奮戰(zhàn),而他的性子卻是那樣的溫柔,言談從容,如沐春風(fēng)。趙宴每每見著顧初痕,便會半蹲下來與他平視道:“小殿下今日安否?微臣給小殿下帶來了殿下喜歡吃的櫻桃蜜糖糕?!?/br> 整個盛都,只有趙宴記得他喜歡櫻桃蜜糖糕,也只有他會親昵地稱他為“小殿下”。 顧初痕小時候在盛都時,時常受人欺辱,他的母妃去世得早,皇帝答應(yīng)他的母妃并早已立下旨意,待他年滿十八即立為太子。即使如此,他一個年幼的皇子仍舊逃不過那些人的明槍暗箭,若不是趙宴處處護(hù)著他,他可能活不到十一歲,更活不到現(xiàn)在。 趙宴受母妃之托,打小便在他身邊護(hù)著他,直到他十一歲那年,趙宴領(lǐng)命西征,不放心他一個人在盛都,便帶著他到臨安,由臨安的侯府照顧他,庇佑他。 今年,顧初痕十九歲,時隔八年,不知其生死,只知其年歲。 近日,聽聞趙宴終于要回盛都,向皇上述職。 這樣的消息,顧初痕這些年聽過許多遍,每一次都落得一場空,也就不抱有什么太大的期待了。 “邊關(guān)情況多變,將在外,身不由己,趙宴這次未必能回。”顧初痕低聲道。 身側(cè)的葉山嵐道:“殿下無需憂心,趙大將軍自有回來的那一日,不是今日,便是明日,終有一日的?!辈⒆叱鲇陌椎钔?,命人將太子的早膳端進(jìn)來。 趙宴這次若真的能回來,顧初痕自然是高興的,只是他不知道久違重逢后,他該如何與趙宴說出這八年來所受的屈辱。 以前他被趙寒壓在身下狠狠cao弄時,心里總是暗暗想著,等趙宴回來,一定要他替自己收拾趙寒。 可現(xiàn)在他竟生出了不敢言說的念頭,不是因他想要包庇趙寒,而是他不想將自己如此不堪狼狽的一面展示給趙宴。他希望趙宴心中的那個顧初痕,永遠(yuǎn)是小時候那個不諳世事,心思單純的小殿下。 趙宴若真的回盛都,定然會去見他的弟弟趙寒,兄弟兩人相見,言談之間,趙寒很有可能從趙宴口中得知他此前曾是顧初痕的謀士。 這是顧初痕所不愿意看到的事,因此他惴惴不安,懸著一顆心放不下。 顧初痕簡簡單單地用過朝食,便端坐于梨花木圈椅上,手指敲著椅子細(xì)婉圓潤的扶手。 他身著一襲家常的白袍,左腿褲腿挽起,被燙傷的那一塊地方仍舊是紅紅的,只是水泡消了些。為了不留下疤痕,章太醫(yī)命他少走動,所以他這兩日就待在幽白殿內(nèi)沒出去。 趙寒因燙傷了他的腿,被拒之殿外,葉山嵐與周端都不讓他進(jìn)殿,顧初痕就不可能允他入殿了,所以這兩日顧初痕沒見著趙寒。 他想著,趙寒現(xiàn)在肯定樂得清閑,與他房中那位嬌美人顛鸞倒鳳,日日纏綿訴衷腸吧。 顧初痕問身側(cè)的葉山嵐道:“今日是該去宣德樓吧?” “是的?!比~山嵐躬身回道:“禮部那邊說的吉時為巳時一刻,距現(xiàn)在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路上需費(fèi)時兩刻,登樓飄彩需一刻,若要去,得早些備馬備車才是?!?/br> 今日是秋闈前七日,這是為國取士,眾多學(xué)子會齊聚于御街前的宣德樓下,聆聽太子殿下教誨。而顧初痕需用言辭激勵學(xué)子全力以赴科考,不得作出舞弊等小人之事,他也可趁此機(jī)會獲得民心。 是一件極重要的事,自然不能因腿上一點(diǎn)燙傷就推辭掉,況且他也推辭不掉。 “去把趙寒找來?!鳖櫝鹾勖?。 葉山嵐看了一眼顧初痕,躬身應(yīng)是,領(lǐng)了命便走出幽白殿外,速速趕往趙寒的小院走去。 過了好一會兒,葉山嵐才就將趙寒領(lǐng)入幽白殿,卻見趙寒挽起袖子,露出青筋微凸的手臂,手上和腕上還沾著水漬,水滴沿著他的突起的經(jīng)脈,一點(diǎn)一點(diǎn)滑落而下,滴落到干凈的大理石地板上。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皂角的味道,皂靴上也沾著些水。 端坐于上座的顧初痕抬眼向下望去,眉間斂起,道:“儀容不整不潔,是為不敬,趙七公子難道不知道這點(diǎn)君臣之禮嗎?” “在下本是知道的,葉副將去見我時,我也與他說了,得等我清洗完太子的褻褲再來幽白殿見殿下,可葉副將等不及,匆匆忙忙就將在下拉到此處謁見殿下……” 趙寒一步上前,如實(shí)解釋道。 “殿下,不是卑職非要搶拉他來,而是他清洗殿下褻褲……”葉山嵐是個不怎讀書的武將,難以將剛才的情形說清楚,只好見到什么就說什么,道:“卑職原以為清洗一件褻褲不需要多久的,可趙子泠故意拖延時間,讓卑職站在外面好等,卑職等不及,一進(jìn)去就看到趙子泠拿著殿下的褻褲在嗅,還用手捻了捻上邊的黏液,指間玩弄那些黏液,簡直不成體統(tǒng)?!?/br> 顧初痕又羞又惱地惡狠狠瞪向趙寒,盯著他這張臉,腦海里滿是他用那修長的手指捻撥著自己帶著腥saojingye時的畫面,宛如他就在自己面前這么做一般。 趙寒神色淡然,不疾不徐地說道:“殿下的貼身褻褲事關(guān)殿下身體康健,在下自然得小心謹(jǐn)慎,觀察褻褲之上所殘留之物到底是什么,才好知道如何清洗掉?!?/br> “貼身褻褲上的黏液還能是什么?趙七公子,你與殿下與卑職同是男人,你還要那樣湊近去嗅,用手去捻才能知道那是什么嗎?”葉山嵐斥了趙寒這么一大堆話之后,總結(jié)道:“你就是故意拖延時間,不想來幽白殿面見殿下,生怕殿下懲罰你那日燙傷了他的腿!” 顧初痕臉色陰沉,手支著額,低眼時掃過趙寒的手,只見他指間居然還留著一點(diǎn)點(diǎn)白色的黏液,一閉眼又是從前那些旖旎yin靡的畫面。怨念與恨意填滿心口,他牙關(guān)緊咬,從唇間擠出一道命令:“趙子泠,本王命你將本王背至宣德樓上,即刻領(lǐng)命!” 既然顧初痕的腿不能大幅度走動,要上宣德樓自然得有人背上去,這個事交給燙傷他腿的始作俑者趙寒去做,最為合適。 葉山嵐覺得合適,顧初痕覺得合適,趙寒也沒有什么異議。 趙寒拱手道:“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