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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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七章 29-7-12 張氏強(qiáng)忍疼痛,暗自忍受著彭老五的粗暴,一對(duì)肥奶上的快感也是愈加激烈 ,真正是痛并快樂著。 那種感覺讓他有些頭昏腦脹,下體被麻繩摩擦著的蜜xue一陣收縮,大股yin水 噴了出來,灑在身下的床單上。 那種yin靡的景象正好被彭老五看在眼里,陽具頓時(shí)又脹大了幾分,同時(shí)guitou 急跳。 彭老五急忙抱著張氏的頭用力狠插了幾下,guitou處一股濃稠的jingye噴涌而出 ,直射張氏喉嚨深處,順著一路灌進(jìn)了她的肚子里。 張氏措不及防之下被嗆得滿臉通紅,連忙吐出彭老五陽具,又捂著喉嚨不斷 咳嗽。 一旁的彭老五見了嘿嘿直樂,彭老大見狀皺了皺眉,張口說道:「五弟,你 可別把她玩壞了?!?/br> 彭老五嘿嘿一笑,說道:「大哥放心,兄弟我自有分寸,再說了,就算玩壞 了,不還有主人嘛?!?/br> 彭老五口中的「主人」 正是指的林文,彭老大聽他提起林文,忽然默不作聲,暗想昔日兄弟五人, 拜得師父習(xí)得武藝,雖在莊中以務(wù)農(nóng)為生,但也想過日后入了江湖,鋤強(qiáng)扶弱, 滿身的俠肝義膽。 亦或加入六扇門,報(bào)效朝廷,懲jian除惡,像那花弄影花大俠一般,做一個(gè)人 人敬仰的英雄。 哪知世事無常,兄弟五人竟遇上紅葉書生這個(gè)魔頭,眾兄弟慘死在他手中, 只余自己和五弟活著,二人還被他種下「yin種」,生死都在他掌控之中,如今自 己與五弟這番模樣,日后有何臉面去見死去的其他三位兄弟。 彭老五見自家大哥忽然沉默不語,料想到他定是想起其他的兄弟,不由凄然 一笑,說道:「大哥,如今我兄弟二人生死都不在自己掌控著,還管他這么多事 做什么,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快活了再說。」 說著又是一挺陽具,湊到張氏嘴前,示意其為自己嘬上一嘬。 彭老大聽了彭老五的話,也是哈哈一笑,說道:「還是兄弟想的開,不錯(cuò), 今朝有酒今朝醉,咱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br> 說完托起張氏,將她擺成一個(gè)如母狗般跪趴的姿勢(shì),又轉(zhuǎn)到其身后,將一根 粗大的陽具對(duì)準(zhǔn)了蜜xue,腰部一挺,整根插了進(jìn)去。 張氏的蜜xue上其時(shí)有麻繩穿過,彭老大撥到一邊,將整根陽具插入。 蜜xue中又暖又濕,里頭泥濘不堪。 彭老大陽具甫一插入,張氏不由自主發(fā)出一聲痛快的呻吟,蜜xue自然收縮起 來,緊緊箍住陽具,肥臀也是輕輕擺動(dòng)如同母狗乞求交配一般。 彭老大陽具唄夾的甚是快活,不由yin笑道:「真是個(gè)sao貨,我才剛插進(jìn)來, 你便開始搖屁股了?!?/br> 說著雙手抱住張氏肥臀,陽具大起大落狠命抽插起來。 張氏蜜xue被麻繩摩擦,其內(nèi)早已是空虛無比,彭老大陽具甫一插入,不待他 開始抽插,肥臀就一前一后擺弄,沖撞彭老大下體。 待彭老大開始抽插時(shí),二人更是相得益彰,一前一后配合的甚是默契。 彭老五見了也是笑道:「好一條sao母狗。」 將陽具湊到張氏面前,張氏正在興頭上,當(dāng)下也不猶豫,張口將彭老五的陽 具含入口中細(xì)細(xì)舔弄。 二人一前一后將張氏夾在中間,用力cao弄起來。 三人一番交歡,張氏只覺體內(nèi)yin欲大盛,她的蜜xue又是名器,將彭老大陽具 夾得甚是快活。 彭老五眼見大哥玩弄著張氏的蜜xue,也不想再玩她的膻口,又想起自己與林 文每次交歡皆是插其菊xue,便想著也要試一試張氏的菊xue。 彭老大見自家兄弟有些心不在焉,知道其心中所想,笑道:「好兄弟是不是 也想嘗嘗這婦人的菊xue?」 說罷抽出陽具,將張氏抱了起來。 張氏乍覺陽具抽離自己蜜xue,心頭大急,連忙伸手去抓,想要再塞進(jìn)去。 彭老大笑道:「不要著急,我兄弟二人今日定然滿足你。」 彭老五見大哥抱起張氏,忙一把抓住,彭老大又在一邊躺下,彭老五抓著張 氏直往彭老大身上按去,張氏知道他的意思,雙腿分開蹲在彭老大下身處,手扶 著彭老大的陽具,對(duì)準(zhǔn)自己的蜜xue,緩緩坐了下去,待陽具整根進(jìn)入蜜xue后便迫 不及待搖動(dòng)起身子來。 彭老五yin笑道:「好一條sao母狗,真是夠浪的?!?/br> 說著又伸手按在張氏玉背上,用力往下壓。 張氏不解其意,只得順勢(shì)趴在彭老大胸前,一個(gè)肥臀高高挺起,露出一個(gè)黑 褐色的菊xue。 菊xue此時(shí)已經(jīng)濕答答一片,yin水從蜜xue中流出,也將菊xue打濕。 彭老五趴在張氏身后看著菊xue,眼中滿是yin光,他又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 張氏的菊xue,那菊xue甫一被硬物接觸,勐然一縮,彭老五再待插入,卻是死死夾 緊了。 彭老五自言自語道:「奇怪,怎的這么緊?」 其實(shí)也不能怪彭老五無知,他本是兄弟中最小的一個(gè),也沒嘗過女人滋味。 再落到林文手中整日又是插林文的菊xue,又哪里知道林文的菊xue是專門練過 的,比普通人菊xue要松動(dòng)不少。 普通人菊xue若是被異物侵入,自然會(huì)牢牢夾緊,是以他才會(huì)奇怪張氏的菊xue 似乎與林文不一般。 彭老大聽到彭老五的聲音,他原先就有相好的,自然知道此中緣由,遂笑道 :「五弟,這婦人菊xue與主人的不同,需要好好調(diào)教一番才可享用?!?/br> 彭老五抬起頭,一臉茫然問道:「如何調(diào)教?」 彭老大想了一下,說道:「這樣,你我二人換個(gè)位置,待哥哥我來調(diào)教一番?!?/br> 彭老五聞言大喜,笑道:「早就想嘗一下婦人蜜xue滋味了,如今正好一嘗所 愿,小弟謝過哥哥?!?/br> 張氏也不知他二人想玩什么花樣,但料來也不會(huì)是什么好事,又不敢掙扎, 只得任由二人擺弄。 二人換過位置,彭老五將陽具頂入張氏蜜xue中,舒爽地嘆了口氣,說道:「 這蜜xue中又濕又滑,比那干巴巴的菊xue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兄弟如今才知道這女 人滋味?!?/br> 彭老大笑道:「兄弟只管享受,待我來一嘗這sao貨的菊xue?!?/br> 說著先用手指試探了一下,這菊xue一如往常般緊緊閉合著,莫說手指,連根 針也插不進(jìn)去。 彭老大也不氣餒,趴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張氏菊xue處輕舔了一下,張氏只感 覺菊xue一陣溫暖,回頭一瞧,見彭老大正趴在身后舔著自己菊xue,不由大吃一驚 ,口中說道:「那里怎可以舔,太臟了?!?/br> 彭老大笑道:「我都不嫌臟,你如何又嫌了,莫非你是嫌我嘴臟不成?!?/br> 說著聲色俱厲,作勢(shì)要打。 張氏見他突然發(fā)作,身子直抖,又不敢回話,只得任由那彭老大舔弄自己菊 xue,如此舔了一會(huì)后,她也覺得舒服,不由微微呻吟出聲。 此時(shí)張氏身下的彭老五卻有些急躁了起來,他初玩女人蜜xue,陽具插入后便 有些不受控制,只想著用力抽插,好好快活一番。 便將雙手搭在張氏腰上,腰間稍稍往上一挺,一根陽具直插張氏蜜xue深處, 張氏發(fā)出哦的一聲嬌吟,腰肢也不由自主扭動(dòng)了起來,到了興處,卻忘了身后還 有個(gè)彭老大,只顧自己挺著肥臀大起大落taonong彭老五的陽具。 只是如此一來,彭老大自然再無法舔弄其菊xue了。 彭老大見狀,怒喝一聲,伸手按在張氏背上,稍一用力,張氏便只能乖乖趴 伏在彭老五胸前,只是這興致剛起便被打斷,心里難免十分失落。 身下的彭老五見大哥出手打斷興致,不由也埋怨道:「大哥只顧自己痛快, 也不顧小弟,也忒不地道了一些。」 彭老大見自家兄弟不滿,笑道:「五弟稍安勿躁,待哥哥先調(diào)教了這sao貨的 菊xue,然后再盡情玩上一玩?!?/br> 彭老五雖然口中埋怨,但對(duì)于自家大哥還是相當(dāng)敬重,便也想著先忍一忍, 待大哥調(diào)教玩再說。 彭老大見張氏不再動(dòng)彈,也不再舔弄她的菊xue,伸出手指在其蜜xue處沾上一 些yin水,又在她的菊xue周圍仔細(xì)涂著,如此數(shù)番后,整個(gè)菊xue便猶如從水中撈出 來一般,反射出yin靡的光彩。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彭老大又用yin水裹滿手指,然后方才小心翼翼插入張氏菊xue,那菊xue雖然依 舊緊緊閉合著,但經(jīng)過yin水潤滑,彭老大再稍稍一用力,手指前段便進(jìn)去了一截。 張氏感覺菊xue被異物侵入,急忙用力收縮,想要將彭老大的手指排出去。 彭老大只覺手指被緊緊夾住,無論進(jìn)退都有一些困難,干脆再一用力,整根 手指一下進(jìn)去了大半。 張氏悶哼一聲,只覺菊xue內(nèi)甚是不舒服,她倒也不覺得疼痛,只能兀自忍耐 著。 彭老大將手指伸入張氏菊xue,又用力抽了出來,張氏只感覺一股排便的暢快 感。 彭老大將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笑道:「真臭真臭。」 又將手指伸到張氏面前,他原本想著讓張氏也聞上一聞,哪知其竟然一口含 住彭老大手指,又用舌頭仔細(xì)舔了個(gè)干凈。 彭老大見了yin笑道:「我原本還以為你的sao浪是故意裝給我們看的,沒想到 你是真的sao賤如此啊?!?/br> 說著將手指從張氏口中抽出,又抹些yin水,再次插入她的菊xue中。 這一來二去,張氏的菊xue倒也漸漸松動(dòng)了一些。 彭老大見狀,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二指并用,在張氏菊xue中肆意摳挖著。 張氏倒是沒了任何不適,反而感覺菊xue處漸有快感傳來,那種快感又與蜜xue 中的不同,一時(shí)竟讓她有些迷失。 她口中微微發(fā)出呻吟,腦中竟然想著,若是陽具插入菊xue中,那該是何等的 快活。 不過彭老大也沒讓她等太久,早已掏出陽具,又吐了幾口唾沫當(dāng)作潤滑,龜 頭輕輕抵在張氏菊xue口,微微摩擦了幾下,然后腰間勐然一用力,將整個(gè)guitou塞 了進(jìn)去。 張氏只覺菊xue一陣劇痛,料想中的快感卻是分毫也無,她「啊」 的慘叫一聲,雙手急向后勐推彭老大,同時(shí)菊xue勐然夾緊,想要彭老大將陽 具抽出菊xue。 彭老大哪能如她所愿,看了一眼躺著的彭老五。 彭老五會(huì)意,緊緊抓住張氏雙手,彭老大又抱起張氏的肥臀,腰部再一用力 ,陽具一下子進(jìn)去了大半。 這一下可害慘了張氏,她疼得眼淚不停流著,口中連連求饒,彭老大卻絲毫 沒有半點(diǎn)憐香惜玉之心,只顧抱著她的肥臀用力抽插菊xue。 到得最后張氏竟是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口中只能發(fā)出「啊,啊」 的聲音。 彭老大cao的痛快,對(duì)著彭老五說道:「五弟,我在上,你在下,你我兄弟一 起發(fā)力,cao死這條sao母狗?!?/br> 彭老五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大哥,你我兄弟聯(lián)手, cao翻這條母狗?!?/br> 二人配合默契,彭老大插至最深處的時(shí)候,彭老五救將陽具抽出,反之亦然。 這張氏蜜xue和菊xue中,始終有一個(gè)xue被塞得滿滿的。 張氏此刻也是披頭散發(fā)趴在彭老五身上,口中一聲不吭,早已是暈死了過去。 這兄弟二人正玩得暢快,哪管張氏死活,大力cao弄之下,張氏又是悠悠醒轉(zhuǎn)。 此時(shí)她的菊xue也已適應(yīng)彭老大的陽具,快感也一點(diǎn)一滴升起。 這兄弟二人的陽具本就比她所見過的都要粗上幾分,自是將她cao的欲仙欲死 ,趴在彭老五胸前大聲浪叫著,叫聲竟似比以往還要大上幾分。 可憐林岳,此時(shí)還在前廳為兒子行冠禮,殊不知他的嬌妻,此刻正被兩個(gè)漢 子同時(shí)cao弄著雙xue,而房門外死而復(fù)生的長(zhǎng)子正是元兇。 三人在房?jī)?nèi)大肆cao弄,浪叫聲響天徹地,卻無一人敢來查問。 林文站在門口百無聊賴,他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色,這個(gè)地方他小時(shí)候經(jīng)常來 玩,那時(shí)他的母親尚在人世,林武也還沒有出生,他的母親楊媛便住在這里。 待得林武出生,母親身子虛弱,便搬到了后院僻靜小樓里靜養(yǎng),三年后過世。 其后父親又獨(dú)自帶著兄弟倆熬了幾年,這里便一直空著,直到……直到…… 直到這該死的毒婦進(jìn)了家門,父親竟然將這個(gè)地方給她居住。 這個(gè)毒婦每次毒打他也是在這個(gè)地方,他當(dāng)時(shí)心里恨透了父親。 如今倒好,這毒婦落到了自己手里,她以前對(duì)自己做過的種種惡事,今日便 讓她償還。 林文聽著屋內(nèi)的yin聲浪語,緩緩轉(zhuǎn)過身子,眼中閃著兇光,良久勐地推開房 門。 屋內(nèi)三人cao弄的正歡,聞聲均是嚇了一跳,待看清是林文后,彭家兄弟連忙 站起身來,張氏則緊緊看著林文,臉色無比緊張。 林文也不去管彭家兄弟,徑直走到張氏身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將她用力 提了起來。 張氏頭發(fā)被林文用力拽著,頭皮劇痛,林文先是張開手掌左右開弓狠狠扇了 她幾個(gè)耳光,然后又將張氏推倒在床上,脫下褲子,將自己菊xue對(duì)準(zhǔn)張氏面門, 狠狠坐了上去。 張氏口鼻被埋在林文屁股縫中,幾乎都要透不過氣,又不敢掙扎反抗。 林文坐在張氏臉上,用屁股狠狠在上面碾磨幾下,口中大聲喝道:「給我好 好舔一舔。」 張氏不敢不從,只得伸出舌頭勉強(qiáng)舔了幾下,彭家兄弟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心里頭惴惴不安。 張氏被林文坐在臉上,舌頭努力舔著他的菊xue,忽然只覺一股熱風(fēng)撲面,一 陣惡臭襲來,那林文竟是放了一個(gè)屁。 張氏聞著那陣惡臭一陣干嘔,哪知這股惡臭還未消散,只聽林文腹部一陣響 動(dòng),菊xue大張之下竟然直接在張氏臉上拉了一泡稀。 張氏哪里料到林文竟然如此羞辱于她,竟然直接在她臉上排便,情急之下一 下跳了起來,直往房門外沖,欲尋清水洗臉。 林文眼神一閃,一旁的彭家兄弟會(huì)意,急忙攔住張氏,又用繩子將其五花大 綁了扔在一旁地上。 林文看著滿臉煳滿糞便的張氏,心中痛快萬分,喝道:「把這些都給我吃下 去?!?/br> 張氏自幼嬌生慣養(yǎng),到了林府后也一直是說一不二的女主人,哪里受過這種 羞辱,不由雙目圓睜,怒視林文。 林文見了,怒極而笑,伸手連打張氏數(shù)個(gè)耳光,張氏卻依舊倔強(qiáng)的盯著林文 ,只是她滿臉糞便,那氣味只讓人作嘔。 林文擦掉手中糞便,見張氏猶自不肯屈服,陰惻惻笑了一聲,手中不知什么 時(shí)候多了一根銀針,對(duì)準(zhǔn)張氏肩胛處,狠狠刺了下去。 張氏初覺肩胛處有些麻癢,其后越來越癢,更有疼痛傳來,那痛感直透心底 ,令她忍不住大聲哀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往下掉落,其狀甚慘。 林文笑了一聲,陰森森說道:「滋味如何,這還只是重,我只要一根根 銀針刺下去,痛感會(huì)越來越強(qiáng),到了第九重,你就會(huì)明白什么叫做地獄了?!?/br> 張氏狀若瘋狂,強(qiáng)自咬牙忍耐,口中直喘粗氣,用微弱的聲音問道:「你到 底是誰,我自認(rèn)不曾得罪與你,你又何必下此毒手?!?/br> 林文微微一笑,忽然用溫柔的語氣說道:「二娘,是我啊,你不認(rèn)識(shí)我了嗎?」 張氏乍聞「二娘」 二字,忽然回過了神,緊緊盯著林文的臉,打了個(gè)寒噤,滿臉不可置信說道 :「居然是你,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又突然大叫一聲「有鬼」,雙手在身前不停揮舞,口中直喊道「鬼……鬼… …」,身子也不停向后爬著。 林文看著張氏的樣子,滿意的笑了起來,但他猶自不滿足,示意彭家兄弟取 來清水給她洗臉,又從懷里掏出一件物事。 那物事看著像是一件假陽具,guitou卵蛋無一不惟妙惟肖,但那假陽具要比真 陽具更粗上數(shù)倍,彭家兄弟的陽具與其一比也是不堪,更令人恐懼的是那東西上 面還有許多倒刺,看起來猶如狼牙棒一般,兇惡異常。 張氏見林文拿出這個(gè)東西,料想定是用來對(duì)付自己的,自己的蜜xue那般嬌嫩 ,哪能經(jīng)得起這個(gè)東西的摧殘,心里頭恐懼萬分,口中不由說道:「文兒,我是 你二娘,你斷不可如此待我。」 林文陰森森說道:「二娘,孩兒這是特意拿這東西來孝敬你的,來,孩兒幫 你?!?/br> 說著將那根東西固定在了地上,高高豎起,那倒刺上還泛著寒光。 又讓彭家兄弟抓住張氏,一人托起她半邊身子,緩緩抬到那根假陽具上方, 然后用力往下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