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灌腸(H)
葉昀是被席琛拖著進入地下室的,他已經(jīng)一年沒有來這里了,幾乎忘了他在這里生活過,在這個逼仄狹小暗無天日的地下室生活過整整一年。他剛剛享受一年沒有鐵鏈的日子,結(jié)果,又來到了這里。 “不!不,我不要,你放了我,放了我,?。。?!你放開,求你,求求你,阿琛,我不要回去,阿琛,不要,阿宸,你們不可以,你們這樣是要坐牢的?!比螒{葉昀怎么掙扎,他還是被帶到了地下室,不同的是,這次跟著席琛一起的,還有席宸。 “把他綁床上,我拿點東西過來?!眲偟降叵率遥【蛯⑷~昀甩給了席宸,自己離開了。 “阿宸,阿宸,你放了我,放了我吧,席琛是個變態(tài),他囚禁了我兩年,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币娭‰x開,葉昀轉(zhuǎn)而把求救的對象變?yōu)橄罚呀?jīng)急出了眼淚,完全顧不得手上的傷了,緊緊巴拉著席宸的胳膊,祈求眼前人的憐憫。 “放了你?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毕窂娪驳耐现~昀將其甩到床上,在葉昀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將他的手腳鎖在了大床的四個角并收緊了鏈子,隨后,席宸在葉昀的不可置信的眼神和語無倫次的求救聲中淡定的把地下室轉(zhuǎn)了一圈,地下室空曠的很除了床和一個固定的臺子以及一臺電視機沒什么東西,但顯然定期打掃過沒什么異味,臺子上隨意的擺了幾本書,都是關(guān)于商業(yè)的。席宸隨手翻了幾頁,不管葉昀的求救,雖然那求救吵的他心煩意亂。在他翻到第十頁的時候,地下室的門開了,他的哥哥席琛抱著個大紙箱子進來了,進來之后就將箱子放在了唯一的臺子上,一樣一樣的拿出一些瓶瓶罐罐。 葉昀自席琛進來之后就沒再求救了,只是控制不住的抽噎,肩膀一聳一聳的,他想著,求救終歸是沒有任何用處的,而他更擔心的是接下來的處境,面對一個席琛他每次都快被折騰的半死,再加一個席宸的話,他不敢想象。 “哥,這些都是什么?”席宸小心翼翼的看著哥哥一樣一樣的擺放著不同顏色的小瓶子,好奇寶寶一樣的問著。 “一些迷藥和春藥,箱子里的是一些玩具。”席琛隨口應答著,待擺好之后,才拿著套灌腸的工具走到床邊。席宸也跟著哥哥走到了床邊。 “你在旁邊看著就好。為了歡迎你的加入,我先給他灌腸,以前我可沒時間搞很久?!毕∑擦艘谎垡琅f一臉冷若冰霜的弟弟席宸,輕笑出聲,似乎能看透他冷漠外表下蠢蠢欲動的靈魂。 席琛照舊給葉昀先打了少計量的肌rou松弛劑,讓接下來的時間葉昀不至于有力氣劇烈掙扎。 等了大概十幾分鐘,席琛將葉昀雙腳的鏈子調(diào)松,讓他可以被擺出支起腿的動作,再在葉昀的腰下墊了個枕頭。 隨后,席琛將一根抽滿甘油的針管插入了葉昀的后xue。50cc的針管比一般的注射針管要粗一些,大約是男人兩指寬的直徑。席琛剛將管頭的部分戳進去,就被卡住了。葉昀生理排斥的皺著眉頭收縮內(nèi)肌,完全不肯配合,他害怕被灌腸之后那種生理反映不受自己掌控的滋味,在別人面前無法控制的排泄,每次都羞憤的他想去死! 席琛沒空看葉昀的表情,光是彎腰認真地關(guān)照著他的后xue??,用大拇指揉搓摩挲著?xue口,時不時的用尖銳的指甲刮著幼嫩的肛rou??。那觸感太變態(tài),葉昀被cao慣了的身體本能反應忍不住就抖了一下,??xue口??一松,席琛趁機往里面捅了一段。 “唔?。?!”葉昀呻吟著喊叫,“拿出去,拿出去!不?。鑶鑶?,不要,不要??!” 這種話說出來其實是是徒勞,注射器本來就已經(jīng)埋進去了個頭兒,席琛往針管上又滴了一些潤滑液,直接順順暢暢地把后面半根都捅了進去,然后推著塞子,很流暢地就將那50cc甘油推了進去。 席琛用溫水泡過那袋甘油,液體涌入內(nèi)壁的感覺是有些燙熱的。而且因為有針筒帶來的噴射感,甚至像被男人狠狠地射在里面。葉昀無力的拽著手銬鏈子,迷亂的搖著頭,小腹顫抖著,隨著急促呼吸而深刻地起伏,纖細的曲線激烈而漂亮。 席琛整整注??射了?五管,250cc。這才停手,針筒抽出的瞬間立馬塞入一個兩指寬的肛塞,死死的堵住了肚子里的液體,溢不出分毫。席琛做好一切抬眼便看到已坐在床邊,大手撫摸著葉昀小腹的席宸。 現(xiàn)在那個不斷收縮著的小腹有些微的腫脹了,像是懷孕了三四個月的孕婦一樣。席宸的手覆蓋在上面仿佛都能感受到底下液體的流動,給那本來就纖細的腰更是添加了一絲脆弱的柔軟感,席宸往下按了按,幾乎能感覺到那種飽脹的彈性。 席宸的力道沒輕沒重,他好奇的往下重重一按,突然葉昀的呼吸一滯,小腹一縮,從喉嚨口發(fā)出壓抑的悶哼聲。他極力的忍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小腹里翻江倒海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但有肛塞堵著,無法噴射,但抽搐的小腹早已顯示出主人的難受了。 “嗚嗚!唔——不!我不行了!??!”大約過了十分鐘,在葉昀的尖叫聲中,席琛拔了肛塞,葉昀終于抑制不住肛門的噴射感,像是失禁一般。他羞恥的將臉埋在枕頭里,好像這樣就不會有人看見他的丑相。 隨后,一撥昏黃的渾濁液體像尿液一般從他猛然開合的??xue口噴了出來,淅淅瀝瀝淋在床單上。然后是第二波,第三波…… 因為葉昀竭力的壓制,他的腰腹肌rou小幅度的顫抖著,那些東西斷斷續(xù)續(xù)的從腸道涌出,噴濺的到處都是。無法控制排泄的羞恥感讓葉昀想死,身體和心理都產(chǎn)生了極大的不適,伴隨著下面的噗噗作響,葉昀將額頭側(cè)抵在枕頭上,有些控制不住的干嘔,冷汗迅速地染濕了他的頭發(fā)。 差不多十分鐘之后,葉昀微弱的掙扎才慢慢平復下來,虛脫地將抵在枕頭上的臉挪開,微微朝外垂下。他的大腿根部仍然在瑟瑟發(fā)抖,xue口嚅嚅地吞吐出一些液體,但已經(jīng)不包含什么穢物了。 席宸有拿著針筒給葉昀灌了兩次腸,待流出的液體清澈透明之后,他才丟了注射器。此時的葉昀,已經(jīng)被折騰的只剩喘息的份兒了。 “哥,干嘛這么麻煩!”待葉昀平復之后,席宸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葉昀汗?jié)竦哪槪朴行┴煿值谋г怪K幌蛑雷约旱母绺缡侄味?,對著葉昀更是毫不手軟,但親眼看到,還是有些不贊同,特別是哥哥給他的那些照片,葉昀都是被折騰的不省人事的模樣。 “是為了讓他記住,他的一切,都得掌控在我的手里,包括生死。”席琛不贊同的瞥了眼席宸,對著一片狼藉的床單皺了皺眉頭,便解開了葉昀的手腳鏈,抱著人去二樓洗澡了,同時讓女傭進來收拾好地下室。 席宸沒跟著哥哥上去,他有些煩躁的走到臺子邊,翻著剛剛看的書,發(fā)現(xiàn)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大約半小時之后,女傭收拾好了地下室,席琛又抱著濕漉漉的葉昀下來了。不過這次,他沒有鎖著葉昀,只是將人放在床上,但虛弱的葉昀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