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章 文夏十八歲的生日在家里過的,沒有邀請任何人,家里只有他和她。 高興就多喝了點酒,暈暈乎乎的被他抱回了臥室,文呈坐在床邊,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后是嘴唇,最后輕輕吻了上去,是她的味道,舔舐著她的嘴唇,聽著她細碎的呻吟忍不住加重了力度。 脫掉她的毛衣,白皙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把她抱在懷里,吻著她身上的肌膚,脫掉她的內衣和褲子,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身子,呼吸也不自覺的加重了。 把玩著她的rutou,看著它在自己手里慢慢變硬,含在嘴里舔吸了一下,另一只手摸到她的下面,揉著她的陰蒂,手指嘗試性的插進她的xue里,她的xue太小了,如果不濕潤一下,一會承受不了他的欲望。 看著手指上的yin液,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夏夏,有點疼,你忍一下”,說著就解開自己的褲子,文夏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他在和自己說話,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暈暈乎乎的就答應了。 文呈握住自己腫脹的欲望,在她的xiaoxue處蹭著,也不著急插進去,看她分泌出更多的yin液才把roubang試著插進去,只堪堪進了一個頭她就痛的不行,摸著她的頭安慰著,這樣不進不出的感覺他也很難受,最后一狠心全插了進去。 文夏覺得下身像是撕裂了一樣疼,她也清醒過來,連忙抵住他的胸膛,顫抖著聲音說“爸爸,我好疼啊,能不能等一下在動?” 文呈知道自己的roubang比常人的大很多,她的xue小又還是第一次,肯定會很疼,把她抱在懷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背,揉著她的乳尖,讓她不那么難受。 文夏抱著他的肩,胸前傳來的快感讓她的xiaoxue不自覺的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她動了一下,感覺沒那么難受了才說“爸爸,可以了..” 她話音剛落,他就抱著她動了起來,roubang在她的xiaoxue里來回的進出,帶出了幾絲血絲,她難受的抱著他的頭,他的roubang在自己xue里不停進出,下面又脹又酸的。 他的攻勢很猛烈,她只能緊緊地抱著他,交合處傳來的水聲讓她臉紅耳赤,“輕點..啊~”在他的又一撞擊下,她高潮了,松開了抱緊他的手,腦袋中一片空白。 文呈看著她被自己做到失神的樣子,親吻著她美麗的臉龐,把她放在床上,抬起她的雙腿夾在自己腰上,抵住她泥濘不堪的xiaoxue又插了進去。 文夏緊緊地抓住床單,她受不了他猛烈的進攻,嘴角忍不住發(fā)出的呻吟聲都讓自己臉紅,只好強行忍住,文呈握住她的雙手,在她耳邊喘息著,“叫出來,除了我...沒有人能聽見?!?/br> 文夏終于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爸爸...啊...太重了,停一下~”,從她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倆人的交合處,他那嬰兒手臂般的roubang正在自己的xue里不停進出,她有些被嚇到了,這么大,怎么進去的呢? 她小腹酸酸的,在他吸著自己rutou的時候又忍不住潮噴了,xue里噴出一小股水柱,文呈猝不及防的被她的yin液一淋,射在了她的xiaoxue里,射了好一會才拔出自己的欲望,濃白的jingye止不住的流出來,文夏雙腿都在顫抖,疲憊的撒著嬌,“爸爸,我好累,下次做好嗎?” 文呈才射過一次,看著胯下精神的欲望,把她翻過身,壓在她身上,“做完這一次就休息”說著就抬起她的臀部從后面進入了她。 她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結束的,做到后面她暈了過去,醒來時他的那東西還插在自己的xiaoxue里,身體酸痛的不行,推開還在睡覺的他,“爸爸,起床了?!?/br> 文呈把她重新抱緊,晨勃的欲望在她身體里開始輕輕動著,“做完再起床!”,文夏拒絕不了,又被他拉著做了一早上才罷休,她渾身酸痛走不了路,只能讓他抱著她下樓吃飯。 由于身體的原因,她請假留在了家里,渾身酸軟的躺在床上,窗外下著大雨,噼里啪啦的敲打著窗,拉開窗簾看著陰沉的天空,窗外的那顆銀杏樹已經(jīng)被風刮的東倒西歪,金黃的葉子掉落滿地。 安靜的坐在窗邊的搖椅上,看著外面的狂風亂作,直到風停了,雨漸小,身后傳來開門的聲音,她看著肩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把臉靠在上面蹭了蹭。 文呈開門進來就見她安靜的坐在窗邊,綢緞一樣的頭發(fā)遮擋著她的半張臉,寬松的毛衣遮不住她瘦削的肩膀,摸著她的肩膀,看著她乖巧的把臉靠在自己手上,像一只小懶貓一樣。 把她溫柔的擁入懷中,看著她長長的睫毛,用手輕輕碰了一下,文夏跨坐在他身上,握住他觸碰的手,把頭埋在他的肩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有點像冬天白雪的味道,清冽獨特。 她坐在床上,看著他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然后是襯衫,露出精壯的上身,跪坐在床上,抱著他的腰,抬頭仰望著他,“一會可以輕點嗎?我身上還有點痛,爸爸~” “嗯”文呈揉著她的頭發(fā),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文夏慢慢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他眼神的示意下脫掉了僅剩的一條內褲,虛掩著胸前的雙乳,在他的注視下羞澀的低下頭。 “幫我解開褲子”文呈壓抑著欲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文夏抖著手摸到他的褲子上,閉著眼睛快速的解開他的褲子,不小心手摸到一個火熱的東西,她知道那是什么,紅著臉收回了手。 文呈壓在她身上,撫摸著她身上嬌嫩的肌膚,看著已經(jīng)硬了的rutou含住了它,像孩子吮吸著乳汁一樣,文夏舒服的哼出了聲,xiaoxue里也慢慢流出動情的yin液。 將她的雙腿折疊在胸前,就著這個姿勢把火熱堅硬的roubang一點點插了進去,文夏親眼看著他粗壯的roubang進入自己的下面,心里害羞得不行,索性閉著眼睛不看了。 文呈動著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動情呻吟的樣子,這是他的! 文夏跪在床上,身后猛烈的撞擊像是要把她撞飛出去,她不舒服的想往前爬,被身后的人拉了回去,直接狠狠地插進了zigong,zigong的酸麻卻舒服的感覺讓她尖叫了出來,“太重了...爸爸...輕點我...不行了..” 話音剛落,迎接她的是他越來越激烈的進攻,她終于忍不住噴了出來,小腹抽搐著,不停的擠壓著xiaoxue內的roubang,文呈感受到她xue內的收縮,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拍著她的臀部繼續(xù)動了起來。 文夏緊緊地抓著枕頭,身后猛烈地撞擊她受不了,嘴里不停的發(fā)出浪叫,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他才射出來,原先鼓脹的小腹因為他roubang的拔出立馬變得平坦。 文夏被他抱在懷里,下面的xiaoxue塞滿了他的roubang,她只能抱緊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來,文呈揉著她的臀rou,用力的cao弄著她,激烈的交合聲彌漫在只有他們的臥室里。 文夏求饒討好似的在他耳邊撒嬌,咬著他的耳垂,沒想到他不僅不慢反而動作越做越快,她認命的隨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看著滿室的狼藉和只剩她的臥室,干脆不穿衣服直接進浴室洗澡,可一走動xue里的jingye就流出來,她坐回床上拿紙巾擦著下面。 文夏有時會覺得他是不是精力無限,每天都會和她zuoai,以前大多時間會在晚上,可現(xiàn)在他根本不分時間場合,只要他想要了就會拉著她做,文夏現(xiàn)在拒絕不了他,之前因為他想要拉著自己車震的時候,被她害羞拒絕了,可換來的是他粗暴的性愛,她就不敢拒絕了。 身子也被他調教的越發(fā)敏感,xiaoxue一碰就濕了,他好像喜歡自己在床上yin蕩的樣子,所以每次她都會放開自己,每次他都不帶避孕套,說不舒服,她也習慣了。 她很小見過她名義上的爺爺奶奶以及其他親戚,偶爾見一面的時候,她也能察覺出他們不喜歡自己,好像格外討厭自己這張臉。 親戚旁支大概是知道他們不只是名義上的養(yǎng)父女關系,可因為家族是文呈掌權所以他們也沒能說什么。 她也不想熱臉貼人家冷屁股,每次都安安靜靜的跟著文呈身邊,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她只需要討好他就可以了。 幾個月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異樣,本以為只是普通問題,可在他們的zuoai途中,xiaoxue竟然流血了,他趕緊叫來了醫(yī)生檢查,最后的結果是她懷孕了,已經(jīng)一個月了,因為性愛過于激烈才流血。 后來他給她辦了休學,讓她在家養(yǎng)胎,家里的事傭人是知道的,對她的稱呼也從小姐變成了夫人,每天出門都會有很多人跟著,生怕她有什么意外,久而久之她就不喜歡出門了。 其他人懷孕會一定程度上的變丑,只有她越來越好看,越發(fā)的嫵媚動人,家里前段時間來了個男傭,見她的美貌竟忘了自己在澆水,后來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文夏現(xiàn)在走哪都要和他報備,手機里也被他裝了定位,整個別墅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只熊貓一樣,不,比熊貓還要珍貴,以至于他們每天監(jiān)控著自己。 文呈上班的時候,家里沒有人能和她聊天,她偶爾會讓藍姨教她做菜打發(fā)時間,剩余時間就是各種胎教時間,盡管孩子才幾個月大。 文夏聽著音樂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時就見他伏在自己身下舔弄著自己的xiaoxue,xue里的癢意讓她忍不住輕輕地夾住他的腦袋。 在他舌尖不停的舔弄著達到了高潮,他的鼻尖上還掛著幾滴自己的yin液,他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蓄勢待發(fā)的欲望抵住她的xiaoxue插了進去,破開層層阻撓直達xiaoxue深處。 接著慢慢的動著,見她臉上沒有什么不適,便加快了動作,粗壯的roubang在她嬌嫩的xue里不斷進出,xue里的yin液不停的順著roubang的插入流出來。 文夏無力的抱著他的脖頸,喘著氣嬌弱的說“慢一點...小心孩子!” 他用力的插著她的xiaoxue,在她一聲聲的呻吟中把她送到高潮,隨后射在了她的xue口出和肚子上。 抱著她走到浴室,倆人躺在浴缸里,文呈摸著她胸前的柔軟,摳著她身下的xiaoxue,文夏躺在他身上,xue里被他的手指摳著,難耐的翻個身,正面抱著他的脖子,親吻著他的唇。 xue里插進了他的roubang,努力的坐在他身上扭著腰,浴缸里的水溢了一地才停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