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教授被小狼狗學生壓著艸
明辰挑眉,剛射過,他聲音還帶著點低啞,“你要……你要怎么罰?” 岑逍幾近擦槍走火地貼在明辰耳邊,伸出手撫平了他被汗水打濕的鬢邊發(fā),說:“那太可惜了,認錯態(tài)度這么良好,我都不忍心罰你了,”但又話鋒一轉,“給我兩條領帶的時間吧,professor!” 兩條領帶的時間?明辰現(xiàn)在不明白,明辰馬上明白了,因為岑逍迅速用他的領帶把他的雙手反折在身后,然后綁在了床頭,而岑逍的領帶則覆上了明辰的眼睛,視覺被掠奪,觸覺和聽覺就尤為敏感,小崽子還算有良心,把周圍邊邊角角都收拾妥了,但他的樂趣大抵不是單單把他拷在這,果然,岑逍問:“教授,我可以cao你嗎?” 明辰愣了一下,笑了笑,低聲罵了一句,小崽子。岑逍看著明辰不反抗,在床頭柜上摸了瓶潤滑劑過來,這時他才認認真真欣賞到了他那被禁錮的professor。 兩條領帶的魅力是很大的。氣質軟弱的人被綁起來,讓人想蹂躪;氣場強勢的人被綁起來,讓人想掠奪??偠灾@大抵是精蟲上腦的人被性欲驅使出來的浪漫,是他人生命被祭獻得來的快感,但有時候病態(tài)的快感也會變成性感,岑逍深以為然。 岑逍抓住明辰的腳踝,幾近虔誠的吻了上去,明辰的腳踝很細,但平時大多數(shù)時間都藏在西褲和黑襪下,原來這樣剔透的人也要扒干凈才看得清,明辰腳踝透著蒼白,岑逍稍微拽緊了就從皮下潤出粉紅,可能因為太過于清瘦,踝骨跟腱都凸顯出來,仿佛只包了層皮rou,更加激起了人的獸欲,想拉扯!想折斷!想彎折!想看他玉色的膝彎貼著泛紅的耳尖,浪叫著說cao他! 岑逍在明辰看不見的時候無聲地罵了句臟話,去夠明辰的唇,誰也不是圣人,明辰的呼吸被掠奪,短暫的缺氧像火花過電一樣敲打著禮義廉恥最后的門,明辰被吻地七葷八素,而岑逍裹挾著潤滑劑的手指借勢迅速入侵了明辰的后xue,“唔——”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明辰差點咬上岑逍的舌頭,明辰很少和人走到上床這一步,就算是也是他當1,所以尚未經人事的甬道一邊擁擠著彼此一邊排斥著不速之客,沒有多爽,明辰只覺得腫脹和疼,眉頭擰在一起,岑逍放輕了手底下的動作,緩緩等明辰適應過來。 “疼?”明辰倒吸一口氣,“有點,”慢慢緩過勁來,“現(xiàn)在還好了?!?/br> 岑逍向他確定道:“還做嗎?” “都到這一步了,不做不可惜?”想來是沒多疼了,還有心情說俏皮話,岑逍的手指模仿性交的頻率緩緩的抽動起來,撫平甬道內未被擴張的褶皺,然后自己一口叼住了明辰的喉結,和明辰恰恰相反,他不是特別樂意聽床伴的叫喊,有必要時叫床除外。 等到岑逍覺得時候到了,岑逍就又加了兩根手指,然后一味的在明辰柔軟灼熱的甬道里亂懟,當岑逍的手指無意拂過一點時,岑逍明顯感到明辰呼吸一頓,明辰的性器顫顫巍巍地抬了頭,岑逍明白他找到了明辰的敏感點,他舔舔明辰的耳廓問:“shuangma?” “你他媽進來?!泵鞒絾≈ぷ诱f。 岑逍低笑一聲,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將明辰膝彎搭上自己的肩,對準明辰吧嗒吧嗒等人喂食的小嘴猛地cao下去,速度很快,一次到底,兩人同時發(fā)出滿足的喟嘆,一個被柔軟的甬道包裹著,看看身下的春景都要亢奮地射出來,一個身體被貫穿到底,被撕裂的快感和難耐的腫脹折磨的要爽出聲來。 多虧了岑逍擴張做的好,不然明天大概率自己下不來床,明辰內心感嘆。 而另一個人則覺得兩個小時前還居高臨下俯視他的主,現(xiàn)在像個婊子一樣大張著雙腿期盼著和他交媾,媽的,岑逍氣血上涌到要射了。 岑逍一面忘情地在明辰身體里抽插,一面近乎癲瘋地問:“喜歡嗎?喜歡嗎?” 明辰被cao干的大腿內側不住的顫抖,口中的津液順著薄唇一路流經下巴滴到胸膛上,本應脫口而出的話卡在齒縫間委曲求全就是不肯說出口,岑逍見明辰不回應,更放肆了身下的物件,一次又一次向明辰的敏感點撞,明辰被猛烈的抽插頂?shù)搅松渚吘?,他手被束縛著,沒有辦法去自讀,于是緩了幾口濁氣,幾近哀求道:“哈啊…求你,你…你摸摸它……輕點…??!求…求你了?!?/br> “摸哪里?說出來我就滿足你?!贬凶髹`他說。 情欲沖擊著明辰,鈴口涌出清液,明辰忍不住了,“摸摸陰…yinjing,疼疼它,求…求你了?!?/br> 岑逍聞言終于撫摸上了明辰的欲望,來回地taonong著。明辰雖然看見過很多人展示他們的身體,但真正輪到自己還是有些放不開,哪怕岑逍已經算貼心地為他蒙上了眼,但羞恥感還是油然而生,一時間也不知道蒙上眼到底是救贖還是折磨,但明辰屈從于前一種,因為這樣就可以不計身份的好好地把自己剖析給眼前人,不知道算不算愛,但至少很爽,不是嗎? 但岑逍似乎看出來了這一點,“不會叫就不用叫?!闭f完沒有等明辰回答就用吻封住了吻,這次沒有技巧,只有熾熱,兩個人唇齒嗑在一起,岑逍本來嘴角就破了皮,現(xiàn)在兩個人如同救命一樣瘋狂的擁吻,血腥氣就更加濃厚起來,沒有技巧,沒有偽裝,這樣zuoai很疼,這樣zuoai也很舒服,很坦誠,岑逍像野獸一樣瘋狂cao弄明辰,大刀闊斧地向明辰的敏感點cao,最后低吼一聲把jingye留在明辰的xiaoxue里。 剔透,這算不算血rou交融,這算不算在一起。兩個人冷靜了一會兒,岑逍點了只煙,坐在床邊一言不發(fā)地盯著明辰,直到煙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