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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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醒的時候沒看見阿青。 他掃過房間的衣柜、浴室、床底……雖然動作慢悠悠的毫無急切感也真正將這些地方都看了一遍。 但是都沒有。 黎落露出一個笑來,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和答案。 因此,越發(fā)不慌不忙,從容的往樓梯下走,看見樓梯上有一點濕漉漉的印痕。 不多,不重。 淺淺的乳白色。 果不其然,他在樓下看見了女孩。 身上仍舊是一身的雪白,只染上了數(shù)點性事中的吻痕和印記,脖子后也青紫了些。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阿青身上依舊毫無遮蓋,白皙赤裸的如同稚兒幼嬰。 幸好屋內(nèi)的溫度足夠高,不然難免凍上感冒。 阿青沒看見黎落,這個時候也勢必沒心思沒膽量看,軟軟的身體縮成一小團呆在桌角邊,可憐的女孩不被允許上桌吃飯,甚至于吃到的食物都不是正經(jīng)的。 黎落走到她身前。 女孩伸出舌頭去吃碗里的東西,看見一雙腳才敢抬頭去看,在看到是黎落后眼前一亮,目光簡直稱得上楚楚可憐,帶著主人都未曾知道的哀求。 黎落蹲下去看了一眼,小聲在她耳邊笑到,“阿青這是在吃什么啊?” 他聲音總是那么溫和,看起來倒像是對女孩充滿了愛意。 阿青乖乖道,小手往前推了推,給他看,“水果沙拉。” 黎落伸手戳戳她的臉蛋,眼見女孩唇邊的一點乳白笑道,“這沙拉和普通的沙拉似乎有些不同?。俊?/br> “是……是主人的jingye拌的水果,主人讓阿青吃光?!卑⑶喙怨缘恼f,眼睛里沒有水光卻有些欲言又止的希冀。 不止是因為被jingye扮成的水果沙拉已經(jīng)失去了應(yīng)該有的美味,阿青更是因為另一個更重要的理由。 “哥哥……阿青想去上……” 這話止于唇邊。 她清楚的聽到黎落在說的話,“阿青想喝哥哥的沙拉汁,鮮牛奶嗎?” 黎落揉揉她的頭問。 深知每次無論溫和還是嚴厲的詢問,目的都是為了讓自己快速回答允諾的阿青也不禁露出來煩惱的目光。 她不想喝。 味道很奇怪。 可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也抱著希望在他身上,所以只能小聲的說,“哥哥,阿青的嘴很痛?!?/br> “嗯?” 還是溫柔的疑問,沒有一絲強硬的姿態(tài),阿青卻覺得自己真的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從心底里涌出一股無奈。畢竟當(dāng)一個本就能完全主宰著你的男人刻意的露出柔軟易受傷害的腹部,已經(jīng)被傷害過的小獸也是不敢對森林之主動手的。 “知道了……阿青給哥哥吸jiba?!彼÷暤恼f, 黎落笑著矯正她,“不是給哥哥吸jiba,是哥哥在給小母狗喝牛奶?!?/br> 這明明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離遠了被拌好的水果沙拉,阿青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練的拉下男人的褲鏈,柔軟的小舌舔舐上猙獰的男性柱身。 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撫摸著自己的長發(fā),在已經(jīng)熟悉這一點的同時阿青也忍不住想著自己現(xiàn)在動作的熟練。 就像習(xí)慣了黎落撫摸她頭發(fā)的動作一樣,阿青也習(xí)慣了給主人或哥哥koujiao這件事。 盡管每次男性們粗長的性器都會給喉嚨帶來不小的傷害,但完全處于弱勢之下的女孩也沒有什么拒絕的權(quán)力。 并沒有像女孩心里想的一樣,在那天混亂的性愛之后自己就會被厭棄放掉,不如說是恰好相反,少女被以各種的理由被困在這間別墅里已經(jīng)數(shù)日,兩個已經(jīng)破處又正處于青年的男人理所當(dāng)然的不是什么草食動物,倒不如說是真真正正侵略性極強的rou食男,把阿青翻來覆去的吃了個遍,小嫩逼和小嘴每天都要遭受jianyin,即使在男人粗長的jiba抽去之后,可憐的xue口仍然存留著酥麻干癢的感覺。 這很不好。 非常的不好。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根據(jù)阿青每天掰著手指頭的計算,她已經(jīng)呆在這間別墅里七八天未曾出去了,雖然黎朔說會幫自己請假,也會提供病例給老師,可即使對社會關(guān)系較為單薄的一個學(xué)生來說,也會難免想到時看見老師時又該怎么說。 更何況,阿青還有李純和陳約。 此時的她,在李純眾多打來電話的情況下,每次都回以短信而拒絕電話的同時,為了不引起黎朔黎落的注意,也是不敢回答親密的用語,總是對其敷衍的一筆帶過,這讓她更無法想象當(dāng)李純看見她的時候會如何的生氣。 但無論如何,此時的阿青充滿了想要逃走的無奈和終止這份只停留在嘴上的契約的欲望。 另一件糟糕的事,黎落不知如何搞定了黎朔,讓他同意黎落也能干阿青,在這之后毫無疑問的,他也付給了阿青錢,當(dāng)做她身上供人發(fā)泄沉重欲望和guntang尿液的酬金。 “才知道這件事,既然小母狗可以賣給黎朔,那也可以賣給哥哥吧?!蹦菚r眉目溫潤、姿容秀美的男人是這么說的。 阿青畏怯的搖了搖頭,試圖推開這個想要踐踏她的男人。 和他初見時的勇氣……最起碼還保留一些微小的殘渣。 “不想……阿青……阿青不想……” “阿青不想賣給哥哥?!彼钠鹩職鈱δ贻p人說道。 已經(jīng)明白自己是做錯的前提下的阿青當(dāng)時單純的決定不要一錯再錯。 而更重要的是。 錢是好的,給她錢的主人卻想在她身上討回更多。 多到阿青無法負擔(dān)的程度。 結(jié)果,就被cao了。 阿青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黎落按在床上cao了數(shù)回,兩條被大jiba插得無法合上的腿兒分開時都是打顫,從逼里噴出一小縷一小縷的黏膩jingye,染的稀少的陰毛都成了白色的,被射滿jingye的肚子也翹了起來。 黎落很有耐心,遵循他一直的作風(fēng)。 不慌不忙,不緊不慢的問她。 “愿意做哥哥的性奴小母狗嗎?” “給不給哥哥做rou便器?” 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流露出生氣的表情,或是給予暴力的行為,他只是單純憑借著給予阿青的過分性愛讓她改變自己的主意。 逼都被cao的紅腫的女孩在男人又一次把她擺成后入的姿勢時摸著脹大的肚子毫無意外的哭泣著同意了。 所以現(xiàn)在黎落也擁有對她的所有權(quán)。 和上次的興高采烈的不同,這次阿青甚至沒有多看銀行卡幾眼,一方面是因為她成天處于yin欲的狀態(tài)中;另一方面也是……阿青無法去學(xué)校的理由。 也是真正的理由。 忍著異樣的感覺,阿青乖乖的將黎落的大jiba含的濕漉漉的,在數(shù)十分鐘后從早就翹起的男人jiba中得到了足夠多白稠黏膩的牛奶。 “小母狗喝下去?!?/br> “嗯嗯……”隨著含糊的聲音,女孩將屬于另外一人的男性體液全部吞進了胃中,在本就咬了幾塊被拌好的水果沙拉的前提下竟然有了飽意。 她垂眸摸著自己的軟軟又平坦的腹部,黑密的眼睫毛不安的煽動著。 “哥哥……阿青想去上學(xué)……”她討好的說著,粉白的臉蛋兒蹭蹭黎落的腿,卻因為有些激烈的動作而響起鏈條碰在一起的聲音。 很清脆。 不同于鈴鐺的吵鬧,這是不會讓人心煩的聲音。 黎落扯扯連在她項圈上的細細鏈條,修長優(yōu)美的手指輕輕摩裟著,感受著鏈條的溫度和硬度,再一次確保它的可靠性。 他手里的、也是系在阿青脖子上的是一條閃耀著明亮金色光彩的鏈條,但不是純金,因為它雖然美麗,堪稱是一件金色的藝術(shù)品,在那處都能閃閃發(fā)光,卻也同樣堅固,不能用手指扭斷掰開形成各種形狀。一頭連著阿青,另一邊長鏈上有個可以掛在各種地方的環(huán),牢牢的限制住女孩能行動的范圍。 黎落因此笑容更加溫柔,幾近深情,不語。 即使在女孩的頭顱不停的哀求蹭他腿時,他心里又涌出些愛欲也是一樣。 可對于黎落,他不想答應(yīng)的事情是不會輕易的許諾的。 就像他之所以沒把阿青綁起來,其原因不是因為不想,而是黎朔先他一步的做了,讓他免去做惡人的煩惱。 這是阿青愿意懇求他的理由,卻是他沒有來得及做出的惡事。 說來也巧,黎朔看見的總是這兩人依偎在一起無比親密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黎落總親近阿青的樣子給他的錯覺,或許是因為比起陰晴不定的黎朔,黎落和阿青在交流上更好些。 但黎朔才是確鑿無疑的最初,和阿青破了對方的處子之身,呆在兩人中間卻像是被綠茶rou小三插足的丈夫。 怕,自然是不怕。 黎朔還不至于沒膽到那種地步,也不是只會恃強凌弱的那種人。 然而兩人的恩怨涉及到上一代——黎朔的母親是黎父的情婦也是他的初戀情人;黎落的母親是黎父的妻子也是他的未婚妻——不管老輩間的糾紛有多少,誰又虧欠了誰,要說黎朔對黎落這個正妻所生的兒子沒點愧疚也是不對的。 當(dāng)然,很少。 也足夠黎落拿過來做文章了。 他的步伐停下,拽著阿青的脖子將她從黎落身上拉下來,像是扯下一只奔往鄰居家膝蓋上的頑皮小貓。 動作果斷,毫不猶豫。 “——主人?!卑⑶喟l(fā)出驚呼的聲音,伴隨這鎖鏈的清脆響聲合住了雙手哀求他。 “對不起,小母狗錯了?!卑⑶嘣诳罩袙暝藘上?,就算知道黎朔多半不會突然將她扔出去,阿青也完全抵抗不了身體在為未地的情況下對高處的恐懼。 “繼續(xù)吃飯吧?!焙喢鞫笠恼f明了對阿青的要求,黎朔漆黑的瞳孔中難得沒露出強烈的想要羞辱女孩的情緒。 他不喜歡和人分享。 眼下卻同意了分享自己的女孩兒。 就像分享自己的父親一樣,那時,除了黎落之外,還有數(shù)個私生的兄弟姐妹們。 黎朔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阿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聽到他的話卻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連忙重新彎下身體,乖乖巧巧的跪倒在那小盆沒吃凈的水果沙拉前,她能聞到其中的味道,正是黏稠的jingye和清新水果混在一起的味道。 甜甜的被黎朔取掉籽粒的西瓜果rou,被削成薄片的香蕉,小塊的草莓和一點橙黃的芒果。 ——如果其上沒有jingye的話,那會是非常好的,阿青也會滿懷著感動的心情將這份搭配的顏色優(yōu)美,擺盤漂亮,清新可口的果rou吞進腹中。 可惜…… 她想,縮成小團的身體感覺到從身后傳來的溫度。 男人炙熱的身軀貼上了她,大手沾上她雪白的大奶,就像是貓遇到魚兒一樣的分不開了,始終黏在上面,隨著阿青吃飯的動作而搖蕩。 輕輕的掃過敏感的乳尖兒也好,還是鮮紅小粒旁邊的雪白乳rou,每一下都讓敏感又浸于情欲中的身體感受到不一樣的味道。 阿青紅著臉,覺得口中的東西更咽不下去了。 “賤母狗用你的sao嘴快點兒吃?!辈]有因為突然的興趣而放棄讓阿青吃飯的打算,實際上黎朔也該去上班了,這只是上班前臨時起意的玩弄。 將她已經(jīng)覺得欲望過多的身體折磨的更想要些。 阿青不說話,費勁的將剩余的果rou舔舐干凈。 “sao母狗,還有一點?!崩杷返臍庀涞桨⑶喽渖希瑢⑸倥啄鄣募∧w染紅。 阿青知道還剩什么,還?!恍こ淼膉ingye。 她的頭更低了低,粉嫩的舌頭將白膩舔的干凈,讓玻璃制成的小盆恢復(fù)應(yīng)有的潔凈透明。 黎朔滿意的放開她。 被男人大手玩弄的過分的兩只奶子又像是廢奶一樣的軟塌塌的。 但黎朔不在意,賤母狗的奶子只要被抽打就能恢復(fù)原形,甚至更挺拔些,現(xiàn)在玩廢玩壞了,回頭狠狠打回來就可以。 他都挺喜歡的。 也都很有意思。 女孩的身體并不是為了性愛而特意設(shè)置出來的,自然的成長卻讓她比性愛娃娃還要真純放蕩。 絕佳的完美。 男人的大手牽住阿青的鎖鏈,重重拍打了阿青的屁股,將蒼白的臀rou打的粉粉的。 “走吧,賤母狗,回到你應(yīng)有的地方去?!?/br> 黎朔說。 阿青應(yīng)了聲,四肢動作錯亂的跟上黎朔的步伐,突然回頭微微看了一眼。 明知答案的渴望。 黎落依舊端坐著。 黎朔找了一間屋子,打算將她鎖在里面。 原因很簡單。 別墅是每天都有人過來收拾的,黎落還是黎朔是成年脫離學(xué)校的男人,要去工作,不可能自己去打掃,阿青就更不會了。所有,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身體赤裸的小母狗就得被關(guān)在一個地方,免得被外面的野男人看見把她給cao了懷上其他人的孩子。 阿青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肚上軟嫩的皮rou被jingye和食物撐的有些凸起。 “主人,今天能不能不把賤母狗脖子上的鎖鏈也鎖上?!卑⑶喟笏?,“太不舒服了,賤母狗想去洗手間也很麻煩?!?/br>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 黎朔漆黑的瞳孔看著她,“賤母狗想跑?” “沒有”,阿青絕不可能承認,“反正主人也會將房間鎖住,賤母狗又不敢從樓上跳下去,求求主人今天別把賤母狗鎖在床邊……” 黎朔手停了一下,抬眸,“這話賤母狗說過多少次了?” “因為賤母狗真的不想……很難受……” 阿青想從地上起來抱住他撒嬌,卻被男人的目光嚇得一個踉蹌。 “跪下?!彼惠p不重的教訓(xùn)著。 阿青嚇得又跪下了,低著頭不敢看黎朔。 “這樣吧……主人走后賤母狗在屋里跪一個小時,以后主人就都不鎖你了。”黎落按按太陽xue,覺得她最近被鎖這幾天十分乖巧,不哭不鬧,還是可以給個機會。 阿青眼睛亮了,急忙點頭。 “賤母狗都聽主人的?!?/br> 明明這是她自己的愿望,黎朔是不會覺得每天這么鎖她礙事的。 那今天…… 她不敢說,怕提醒了黎朔現(xiàn)在又將她鎖上。 “這棟房子里的每間屋子都有監(jiān)視器,賤母狗最好小心點?!崩杪淇此臉幼樱y得笑了一下。 “阿青不會偷懶的。”阿青立刻保證說,一雙大奶跟著身體動作跳盈盈的。 “那我就好好看你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