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做我的女奴和性交的對象嗎?作為報酬,我愿意為你守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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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 絲毫沒有想到可能是阿青騙他的,只看了一小部分后,陳約的怒氣和另一種奇怪的,仿佛是悲傷又不單單是悲傷糾結在一起的情緒就已經(jīng)無法壓住。 他其實應該早些想到的,從一起生活的……餐桌上的……日日夜夜中。但還是到現(xiàn)在才有了最真實的感覺。 被擺在眼前的現(xiàn)實。 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這么偶然的時間和發(fā)生的事情,他們還有誤會彼此多久。 一個只以為被父母偏愛的弟弟仗著寵愛故意給她難看,而另一個,被層層渲染下近乎妖魔的jiejie。 他們不了解彼此。 因為人本就生而孤獨,也因為摻雜在這段本來能夠單純的姐弟情誼間各種亂七八糟的、刻意被給出的誤解。 “我去找他們!”陳約要當面對質(zhì),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紅。 這算什么,這到底算什么?陳約從未要求過這些…… 他,甚至以為自己的一家是美滿的一家。 或許,陳約不是一個合格的既得利益者。 因為他明明應該高興,這些資源只會給他一個人。 阿青搖了搖頭。 “沒有必要。” “你現(xiàn)在去找他們,他們或許承認,或許不承認。” “不承認之后倒打一把,說我蓄意騙你,不孝。承認之后,更自然的對我放任自流,估計我連每月的四百都沒有了?!?/br> 阿青的銀行卡里此時已經(jīng)有了三十萬零九十三,但那四百,她還是要。 她為什么不要,她應得的。 哪怕只有一分錢也是在給她夢中的房子添上一粒的瓦石。 所以阿青真的是很庸俗的女孩。 心氣高的現(xiàn)在就應該仗著有那三十萬打底盡情的發(fā)揮出所有的委屈了。 可阿青不是。 她覺得從男人那里賣身得到的錢和從父母那里賣尊嚴得到的錢沒什么區(qū)別。 說實話,都挺臟的。 這樣一想,阿青更是先阻止了一下陳約,否則他到時候鬧的痛快了,以為能喚醒父母沉寂的父愛母愛,但那樣只會讓陳父陳母對阿青更多、更明顯的提防。 而且陳約雖聰明但社會經(jīng)驗少,陳父陳母可以借此欺騙他,阿青也可以擺弄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真落到他們手里阿青是什么都別想了,趕緊洗洗睡吧。 即使是現(xiàn)在,阿青也要小心翼翼,她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聰明,阿青這點小機靈算不了什么,只能靠著他們對阿青的不屑,來點兒有心算無心,薅點能讓她未來無憂的羊毛。 就像黎朔把他價值三千多萬的銀行卡放在阿青手里,連密碼都有,阿青也不敢真的取材卷款私逃一樣。 羊毛薅多了,沒準羊就開始吃人了。 所以阿青是這么說的,“陳約……你這樣……”她臉上流下晶瑩的淚水,“我真的很開心,你站在我這邊,但我也很……害怕,你現(xiàn)在是真心的,但以后不會后悔嗎?” 陳約冷靜了下來,定神看著她。 神情沒有感動,而有些奇怪。 阿青就知道,自己演過了。 悲傷的情緒過后,虛偽和冷漠無疑又占了上風,多多少少會影響外在表現(xiàn)。 可真的任由自己完全沉浸于傷痛中,智力也會跟著下降。 阿青索性也靜靜的看著他,指尖撓著掌心的rou。 不重。 也不會出血。 陳約把她抱在了懷里,下巴緊貼著阿青的頭頂。 沒有色欲,也少了傷痛,更不帶一絲昔日的純真,只有清冷的風從沒關嚴的廚房窗戶中涌進,拂過兩人近乎赤裸的肌膚,鍍上了一層冷意。 她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 阿青拿起手機。 看到幾個電話和短信。 有一個是來自黎朔,今天晚上有課嗎? 阿青指尖觸摸在屏上,一字一字的打過去,“有?!?/br> 其實。 阿青說謊了。 很有一些同學的課十分詭異的在六點和八點開始,最倒霉的甚至有中午十二點經(jīng)常被抽不開時間的老師叫過去上大課的,久而久之形成了慣例。 但阿青很幸運,所有的課都在早八點到晚八點間,中午還沒有。 她就是,很累。 【嗯?!坷杷返幕貜秃芎唵?。 阿青盯著“嗯”這個字看了兩秒,應該不用回復了吧。 正想著,清淡的香氣靠近了她。 一種很令人貪戀的香味。 就如同他的主人一樣。 也許阿青沒注意,但她的臉上,浮現(xiàn)了笑容。 身體比心靈的反應還要快,就如同立刻間她臂膀上浮現(xiàn)的小小疙瘩。 想要靠近,又覺得害怕和自慚形愧。 出乎兩個人的意料,阿青向前走了幾步,抱住了他的腰。 看著他微微低下的頭顱,俊秀絕倫的五官,干干凈凈的眼眸,手指將阿青碎亂的頭發(fā)夾到耳邊。 心在狂跳。 “可以把你給我嗎?”或許是被美色所獲,或許是在多日打工的相處時不經(jīng)意間萌生了情意。 阿青軟軟的說出來這句話。 他輕笑,“那你是我的嗎?” 阿青歪歪頭看他,“在你是我的的時候,我就是你的。” 其實本來想像黎朔一樣說給人錢的,后來想想還是算了,阿青怕玷污了這份干凈。 也不忍心損失錢。 所以,阿青乖乖的伸手被他給牽著,一步一步往黑暗中走去。 她現(xiàn)在算是白嫖嗎? 白嫖了校草,或者被校草白嫖。 但這是兩個人都心甘情愿的事,所以也沒關系吧。 她被李純帶到了一個很……想象不到的地方。 大酒店的最上層,傳說中的總統(tǒng)套房。 畢竟阿青一直都覺得,也是所有人都覺得,李純很窮。 天還沒有完全的黑下去。 阿青好奇的走來走去,左顧右看,就像一直正在打量著自己新家的貓咪,充滿了對新世界的好奇。 赤裸著腳踝。 白色的腳趾踩在溫暖又柔軟的地毯上,很舒適。 阿青踩著踩著整個人就癱倒在了地毯上,陷入了軟綿綿的溫暖間。 李純走到她身邊。 腳趾也是赤裸的,隱藏在衣物下的皮膚還是之前如同富家公子哥的白皙。 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她。 而阿青,瑟縮的倒在地上,如此卑微的抬頭望著他。 她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像是突如其來的情潮。 臉頰上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一件事情?!彼Z氣平淡而沉穩(wěn)。 “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也必須要告訴你”,手指微微撩起阿青的發(fā)絲,故意的用她的頭發(fā)來刺撓著阿青的皮膚。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制止著他的動作,太癢了。 “什么……什么事情?” 阿青結結巴巴的問他,眼里遮不住的笑意。 “我,其實是一個S?!?/br> 阿青的笑聲突然停止了,眼中的笑意漸漸消失。 她不是傻子,手機在手,她已經(jīng)大概知道黎朔和陳約那些過分的行為都屬于這個范圍,而他們的舉動在S中,甚至算不上最過分的一類。 但已經(jīng)足夠讓人感到羞辱。 而李純居然也是這種人。 “看你的樣子應該知道什么意思,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確實是這樣的。”李純慢慢的說,每個字都出自真心,絕對不慌不忙。 “你愿意做我的奴嗎?” “我的女奴和性交的對象,作為報酬……” 俊秀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極淡極淡又真切的笑意,“我愿意為你守貞?!?/br> “我不覺得你是那樣的人?!?/br> 阿青沉默了一會兒,講道。 這么干凈的男孩,即使碰他一下都會覺得自己污濁,他怎么會是—— 雖說人的外表和內(nèi)心本就毫無關系。 但李純生的也太…… 阿青不知道內(nèi)心是什么想法,就是很酸很酸…… 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不是因為委屈或是其他的負面情緒,更多的更像是……憐惜他,不對,應該是可惜吧。 為什么李純不能找一個同樣干凈可愛的女孩子,過著正常人的生活。甜蜜的戀人,恩愛的夫妻,在將來擁有一個小的可可愛愛的孩子。 他就應該有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而剛才的她也不過是出于自私的心思想要把他或被他推倒,然后兩個人各走各的道,阿青得到她想要的,李純就……當做被咬了一口吧。 反正她就是這么自私的人。 現(xiàn)在卻—— 她伸出手,晶瑩的眼淚滴在自己的皮膚上,也滴在他的皮膚。 每一滴都如同鐵炭一般在灼燒著雙方的皮膚,直到完全的陷入血rou中。 碩大的房間里似乎流散著腥甜的糊味。 如果是別人的話……沒有什么傷痛的,也沒有什么感觸…… 可偏偏是李純。 “你知道嗎,我真的特別特別的喜歡你?!卑⑶嘈÷曊f,“喜歡到每次都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就能一眼捕捉到你的存在,只要你出現(xiàn)的時候眼里就不會有別人,每次心都會劇烈的跳動,激烈的想要破開我的胸膛——” “這種情緒太過強烈了,強烈的讓人呼吸困難,無緣無故的就會悲傷。”阿青稍微夸張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點。 “那你呢?” “你喜歡我嗎?”柔和的眉眼透出幾許凄婉。 阿青是真的想知道回答。 他對阿青和別人不一樣。 是……很重要的存在。 “嗯,喜歡你。”他回答的毫不猶豫。 “你有沒有想過,你感受的情緒可能是雙向的。”少年坐下,將阿青的頭抱在膝蓋上,注視著這張少女的面孔,“如果不是同樣感受到了這種激烈的情緒,我是不會靠近你的?!?/br> 李純說的極為自然。 “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想和你做最親密的事情,但也正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更控制不住踐踏你、蹂躪你的欲望——” “喜歡不會讓我克制,只能讓我更加為所欲為?!?/br> 他撩過阿青的長發(fā),柔軟的發(fā)質(zhì)讓手心微涼。 “早上的事情忘了嗎?”李純的語氣幾乎聽不出來高興或是不高興,只一雙眼,漆黑又明亮,無端的令人心悸。 阿青顫抖了一下。 “你可能覺得很過分,但是我真的已經(jīng)十分溫柔了。如果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這也不算什么。不光是你的兩只奶子……”手指劃過長袖,細微的動作也讓身體起了無數(shù)的波瀾,“你的唇,你的逼,你的后xue,你身上的一切部位……” 他輕輕的笑,“甚至包括這頭長發(fā),都可能被我玩廢玩爛?!?/br> “就是我現(xiàn)在還愿意對你溫柔相待,等你真答應了也絕對不同?!?/br> “這就是我告訴你的原因。”他是個驕傲的人,并不打算欺騙。 李純將阿青放回了地上,長腿微微用力站起來重新居高臨下的看的她,“這間屋子里的所有東西你都可以使用,我給你考慮的時間,好好想想吧?!?/br> 下意識的,阿青抓住他的衣袖。 “我……” 李純扯掉了。 阿青的手指無力的掉落在空中,她的表情—— “我不需要你短時間內(nèi)迫于感動或壓力答應下來的話?!彼穆曇羟宄憾蓛簦髀冻鰩自S堅定。 阿青看著他的身影離開。 突然發(fā)現(xiàn)這話的意思和她對陳約說的一模一樣。 他當然不要短時間的沖動想法,他想要認真思考后仍然堅定的決心。 那才是可信的。 不然一時沖動下的話誰都會說。 可這風水輪流轉(zhuǎn)的可太快——阿青呆呆的望著頭頂上造型精致的,仿佛被鍍上一層黃金的燈——世事無常啊。 而李純讓她想,她也就真真的想了起來。 值得嗎? 為愛獻身什么的? 每個人都會嘲諷被金錢所包裹的關系是多么的骯臟不堪,但真正的把它擺在面前,一日勝過一整月的辛苦勞動—— 等等。 那也是不堪的。 阿青糾正了自己的想法。 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下意識的為自己脫罪辯解,來美化自己的行為。 果然壞人都喜歡這么干啊。 其實真的沒必要,能騙的過誰啊,她回想起昨天和黎朔和陳約在一起的一切。 交纏著的男女軀體,沉重的呼吸聲,手掌摸過一塊又一塊的肌膚……最親密的動作都擋不住從心底里散發(fā)著的冷意。 看起來如此美好。 實際上卻骯臟至極。 惡心的讓人無法直視。 所以,那種想法還是別往外擺弄了,她自己都覺得丟人,跟誰說誰也會同樣的覺得。 但這又不一樣。 和黎朔在一起是因為她品行不端,受到了金錢和美色的誘惑,當時竟然連他是否有妻子女友都沒問就混一起了,后來好險黎朔他自己說他沒有,阿青才感覺到害怕,幸好他沒有,不然她成什么了…… 她真的太冒失了。 和陳約在一起是因為她深埋著怒意和憤恨。 對這兩人都不是什么好情緒。 然而對李純。 他在等著自己的真心實意,堅定不悔。 那阿青,能真的做到堅定不悔嗎? 就她這樣的東西,阿青自己都得罵自己,都臟成什么樣了。 和陌生男人一夜稱主奴,和親弟luanlun。 什么玩意兒?。?/br> 反正,不是個好女人。 真正的好女人應該受到了挫折,落到了塵埃污泥里,仍然能干干凈凈的走出來。 而阿青受到挫折、落到塵埃里后,別說走了,爬都爬不上來。 現(xiàn)在倒有直接躺在污泥里的架勢。 她漫不經(jīng)心的想了一大通,睡意越發(fā)深沉,竟是在地毯上漸漸睡了過去。 而再次醒來之后,卻是在溫暖的被窩里,暖的令她額頭上出了幾滴汗,像是發(fā)燒了一樣。 “呼——” 阿青一把將被子推開。 太熱了。 夏天的夜晚,她蓋著一層被,在空調(diào)房中,外衣都沒被脫去。 阿青現(xiàn)在不覺得李純想要她了,她覺得李純現(xiàn)在在蓄意謀殺。 想要活活熱死她。 阿青的臉都是紅的,被熱的。 她就想找李純。 赤著腳走遍了整個屋子都找不到人。 這—— 阿青拿起手機,撥去電話,問他,聲音又軟又委屈,“你在哪里???” 本來就想很平常的問一句,結果說出來之后竟自然的帶著委屈撒嬌的強調(diào)。 讓阿青自己都懵了一下。 這和她平時說話聲不一樣??! 他的聲音也靜止了兩秒。 “我買了食堂的牛rou餅給你帶回來了。” 聲音聽起來不似在電話中,她轉(zhuǎn)過頭,竟是看見已踏進門口的李純。 手里拿著一個塑料袋,里面是一角橢圓形的牛rou餅和黃澄澄的小米粥。 是阿青喜歡吃的。 或許缺愛的孩子很容易被打動,或許是因為喜歡他。 阿青撲到他身上。 李純手疾眼快的將粥餅抬高,避免被阿青撞倒的命運。 阿青抬頭看看他,尷尬的笑了笑,像只小尾巴一樣的追在他身后。 看他把東西弄好在桌子上。 “先吃早飯吧?!?/br> 阿青搖搖頭,無端多了三分豪氣,“我要先吃你,再吃它!” “你決定了?”李純放筷子的手頓了頓。 “嗯?!卑⑶帱c點頭。 “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已經(jīng)被男孩抱起來,也決定了這件事,阿青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頸,突然又生了幾分羞澀,“那個……” “既然你不缺錢”,這屋子一天花的錢比李純打一年零工的錢還要多,“那總是和我去打工……” 準確的說是阿青跟著李純?nèi)ァ?/br> 阿青其實很早前就有這個想法,說好一起打工的怎么最后只剩下他們兩個,或者去的時候只有兩人,但云泥之分太過明顯,阿青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胡思亂想,其實他什么意思都沒有。 “——我是故意的。”李純不覺得有什么可拿捏的,他確實是這個心意。唯一的遺憾是應該說的早些,早在她沒有所謂的男友之前。 “我想和你一起工作?!?/br> 這話說的坦蕩真摯,黎朔表達的方式是給錢,而李純卻可以一起和她做那些可替代性極高的沒意思的活。 阿青心里一動。 明明知道如果沒有黎朔的錢打底她現(xiàn)在就應該去工作了,累一天只有那么一點,也不免沉浸于他這一句話。 人心真是偏的啊,我這樣和陳父陳母有什么不同,阿青又生出了罵自己的欲望。 “你真的確認了嗎?”李純重復的問了一遍,他不會勉強人的,尤其是自己喜歡的人。 “嗯。”阿青點點頭,“阿青……阿青愿意做主人的奴?!?/br> 李純喉嚨微動,揭開襯衣的一顆扣子。 “奴隸還配讓主人抱著?”一雙漆黑的瞳孔流露出幾分不屑。 阿青顫抖了,轉(zhuǎn)變的這么快讓她有些怕,她松開抱住李純脖頸的手,又多少害怕掉落下去。 “李純……主人……” 阿青諾諾的叫著他。 “滾下去?!?/br> ——這是阿青第一次聽到,那么干凈的聲線能如此的無情。 李純眼中的情緒不屑又傲慢,分明把她踐踏在泥沙里。 剛才平淡而溫柔的樣子已經(jīng)完全消失。 阿青不說話,乖乖的從他身上下去了。 這也太—— 阿青落地之后不知道怎么辦了。 “把衣服脫了?!崩罴兟曇羝届o的一如往昔,只有極微小的不同,他還沒見過赤裸的女體,第一個將要看的就是阿青,其實現(xiàn)在的心情極其愉快,偏偏李純就是不想露出來。 他不喜歡自己的感情被別人知道,之前對阿青說的幾句話看似寡淡,對他也算是極為濃墨重彩了。 畢竟。 克制和冷靜是最佳的美德。 李純一如既往的想到,卻沒想過如果沒有這番克制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會有其他人的事。 不過人生本就如此,靠什么成就,也可能因什么被毀。 阿青手指放在衣衫上。 其實她現(xiàn)在很熱,脫衣服也不是一個很難的事情。 可李純在她的身邊,看著她,讓她心思就很不穩(wěn)定。 衣衫落在地上,少女的皮膚又一次恢復到了皎潔白皙。 人也呆呆的跪坐在地上,雙手微微捂住胸口,想掩蓋住波濤洶涌的乳rou,下半身則微微彎腿,用另一只半立起來的白皙小腿遮住。 李純欣賞著這一幕。 比色欲更動人的美好。 其實,阿青不能算是絕色的大美人。 如果拋去性別來說,絕色的大美人應該是李純,黎朔之流,連還沒完全長開的陳約都能想到他日后的美貌。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都能輕易引起他人的癲狂愛慕,冷若冰霜都讓人注目。 但阿青算不上丑。 也不能說是精致。 她應該是柔美。 美的毫無鋒芒,五官柔和,笑容清純,是個毫無侵略感的女孩。 像是個稍微漂亮些的鄰家女孩,絕不會招人反感的那種。 李純卻有些猶豫了。 他一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眼前的人也是他花了自己那么多珍貴的時間捕獵得到的。 他也真真是在太陽下為她嗮了那么多天。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愚蠢的好笑。 正因為用了極大的心思,所以才更—— 李純知道那不是好癖好,旁人也就罷了,在他們家多半是不會允許的。 所以兄弟姐妹多有風流之輩,他則耳濡目染到現(xiàn)在還從未被人近過身。 真的要拉著她一起沉淪嗎? 李純猶豫了不過數(shù)秒,就已經(jīng)定下決心。 女孩和他表達了自己的心意,也脫到這種份上了,他作為一個男人,萬不能抱著所謂為她好的心思遠離推脫的。 “躺下?!彼麤Q定還是順從自己的心思,平淡的說出那些被克制在內(nèi)心深處,由干凈的皮囊所包裹住的狠意。 “把逼露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