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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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平時驕傲倔強(qiáng)的蘇澈是一只小豹子,稍微逆了反骨就要炸毛,那么此時趴在床上哼唧個不停的蘇小少爺就像只小乖貓,將眼淚偷偷抹在枕頭上,時不時可憐兮兮地回頭看一下自己身后慘紅的兩團(tuán)軟rou,委屈的模樣叫人瞧了好不心疼。顧嶼幫他揉著guntang的臀面,稍微施了些力小少爺就要回頭瞪上他一眼,他只好舉雙手投降,摸來一管軟膏幫他細(xì)細(xì)密密涂抹。 “喜歡嗎?” 冰涼的觸感使蘇澈身心稍稍放松些,他向上微不可聞地拱了拱身子,語氣卻還是硬邦邦的:“怎么可能,你玩的太過火了?!?/br> 瑰紅色的兩瓣臀高高腫起,連腿根處也布滿細(xì)鞭的抽痕。顧嶼扒開他屁股,沾了軟膏的手指陷在不復(fù)軟嫩的臀縫處游走,蘇澈吃痛地嘶出聲,難耐地偏了偏身子:“別弄那里,疼!” “我還以為蘇小少爺會喜歡?!鳖檸Z垂下眼眸,眼底閃過的一絲失落情緒被蘇澈捕捉,那人慌慌然開口補(bǔ)救:“也、也不能算是不喜歡,就是很疼嘛,不過我想我會適應(yīng)的…” “那就好。”顧嶼瞇起眼睛笑道,一掃先前臉上的陰霾。蘇澈便覺出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捶床怒罵姓顧的混蛋,那人也不惱,笑瞇瞇地把玩起他的鬢發(fā),與他有一搭沒一搭聊起天來。 “下次受不了時記得喊安全詞,我可不想我的被動被我弄得昏過去?!?/br> “才不要,安全詞太破壞氣氛了。” “目的就是要破壞氣氛。” “那也不要?!?/br> “嘴硬。”顧嶼挨著他躺下,雙手交疊墊在腦后,“那不如把安全詞換成我的名字?這樣也不至于太違和,也方便我了解你的身體狀態(tài)?!?/br> 蘇澈故意和他抬杠:“你不是總吹噓自己是老手嗎,我什么狀態(tài)你還看不出來?” “小朋友,你這是在找揍?”顧嶼起身朝他傷痕累累的軟rou上輕輕拍了兩掌。 “別!”蘇澈嚇得連忙用手遮住身后。顧嶼就是逗逗他,沒想著下手,見他害怕也就停了,又想起什么似的:“那次沒帶藥,你之后還好吧?” 蘇澈想起第一次實踐后捂著屁股一步一頓地晃出來,而后被自家司機(jī)旁敲側(cè)擊地盤問,心里叫苦不迭:“很不好,快疼死我了。” 顧嶼笑了兩聲:“我可是收著力來的?!?/br> “誰叫你那天不給我上藥!”蘇澈氣哼哼地鼓起臉,活像只花栗鼠,顧嶼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腮幫子,不急不緩地解釋:“我從來沒有善后的習(xí)慣,那次不知道會是你來,所以也沒做什么準(zhǔn)備?!?/br> 蘇澈訝異地抬起臉,對上男人的目光:“你從來不給其他被動上藥嗎?” 顧嶼“嗯”了一聲。 喜悅的情緒快要從心底溢滿,像是小孩子嘗到世間最甜的糖果,偷偷藏在舌根下含著,不舍得咽去喉嚨里。顧嶼見蘇澈抿著嘴嗤嗤地笑,曲起手指賞了他腦門兒一記板栗:“小孩子?!?/br> “喂!我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蘇澈顯然對這個稱呼十分不滿,顧嶼抱著手臂笑看,“等你什么時候和我一樣成熟,再來糾正我?!?/br> “你……!” 顧嶼揉了一把他毛乎乎的發(fā)璇:“好了,待會兒我要去俱樂部拿個東西,要不要一起?” “去。免得你又被哪個小妖精勾引。” “愛撒嬌?!鳖檸Z一邊幫他穿好褲子一邊點評。窗外窸窸窣窣刮起陣風(fēng),銀杏葉撲簌簌落下,像是在宣告熱情似火的盛夏的終結(jié)。 秋天要來了。 響亮的拍打聲在大廳回蕩,像是會永無休止地繼續(xù)下去。男孩趴伏在茶幾上,雪白的臀瓣被皮拍一下一下抽打得滾熱通紅。是白天坐顧嶼大腿的那個年輕男孩,此刻被客人綁在茶幾上痛打羞辱,狼狽得毫無彼時的媚態(tài),叫人瞧著好不心疼。蘇澈皺起眉,正義感使然想要上前制止,被顧嶼用胳膊擋在身前攔下,無奈地?fù)u了搖頭。 “AM的客戶都是簽過合約的,根據(jù)合約上的條例,他這樣做是完全合法的。” 蘇澈憤然:“那也不該這樣羞辱他??!就不能到房間里去嗎?” 顧嶼淡淡道:“簡單來說,白洛洛這類人在這里長期‘工作’,相當(dāng)于簽了賣身契,就是用來滿足客戶需求的。那些紈绔子弟想這么做,我們沒有辦法,也沒有權(quán)利干涉?!盇M說到底也要為自己謀利來運營,因此對氣大財粗的客戶總是無限制地包容。身為這里玩樂的一份子,對于各式各樣的無理客人,顧嶼早已見怪不怪了。 旁觀者清,周圍人竊竊私語,無非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感嘆男孩的可憐。男人上前把玩男孩的兩瓣紅臀,當(dāng)著諸位客人的面兒露骨地點評:“這小家伙的屁股真是浪啊,稍微拍兩下就會止不住地顫動,不知抽打起xiaoxue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彼旖忾_男孩手上的束縛,不容分說地命令道:“屁股撅高,自己扒開?!?/br> “是,先生……”白洛洛顫抖著扒開自己的兩瓣臀rou,腰部向上拱起,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揚起皮帶朝他身后那處軟rou重重招呼上去。 蘇澈見狀推開顧嶼的胳膊:“我才不管什么狗屁合約,他這樣做就是過分!還有人權(quán)可言嗎?你們經(jīng)理更過分,拿這么小的孩子當(dāng)搖錢樹?你別攔著我,出了事我一人承擔(dān)?!彼鞗_上前準(zhǔn)備將拳頭招呼到無理男人的臉上,身邊“唰”地一下躥過一個黑影,搶先一步將男人揍翻在地。 蘇澈一愣,僵在半空中的拳頭揮也不是,不揮也不是,顧嶼笑著拉過他的手,指了指蹲在茶幾旁邊的陌生男人,示意蘇澈看過去。只見那人解開白洛洛腰腿上的繩子,將他抱在懷里順著后背安撫。小家伙像是被嚇壞了,團(tuán)在男人的懷里邊哭邊打嗝,被男人貼著耳朵溫聲細(xì)語地哄著,褲子被體貼地整理好,眼淚也被輕輕吻去。被一拳揍翻的客人捂著臉站起身,擼起袖子怒氣沖沖,頗有些打架氣勢。 “你大爺?shù)?,居然敢打我?也不看清楚爺是誰!”說罷揮起拳頭就要招呼上去。男人從衣袋里掏出名片甩在他臉上,眼神凌厲,神情卻在低下頭安慰白洛洛的瞬間軟下來。無理客人后退兩步,語氣止不住地發(fā)顫:“喻、喻少?你是喻氏集團(tuán)的……” “拿上你的東西,滾?!?/br> “是、是……”男人抓起外套狼狽跑走。人群中竊竊私語的聲音此起彼伏,蘇澈只覺頭疼,揉揉眉心仔細(xì)回憶自己究竟是在哪次商業(yè)合作的酒桌上與這位“見義勇為”的“喻少”有過一面之緣,沒等想起來那人就摟著白洛洛走到自己跟前笑瞇瞇地打招呼:“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面,蘇少真是好興致啊?!?/br> 蘇澈趕緊與他握手,面上四平八穩(wěn),內(nèi)心其實慌得一批。又寒暄幾句終于忍不住對喻文杉悄聲說道:“喻哥,別告訴我爹我來過這兒?!?/br> “那是自然?!庇魑纳键c點頭,看向蘇澈身旁的顧嶼,沒等蘇澈開口介紹兩人就聊了起來。 “顧先生,上次財務(wù)一事多虧你的提醒?!?/br> “喻少客氣了,怎么說我也是貴公司的法律顧問,這點事還做不到的話未免有些太失職了。不過既然出來玩兒的,公事就不必提了。” 蘇澈聽得一頭霧水,試圖插進(jìn)話題:“呃……你們倆認(rèn)識?” 喻文杉點點頭:“我與顧先生合作已有三年,算得上老相識了。” 蘇澈用胳膊肘拐了一下顧嶼,遞過去一個眼神,像是在說“老顧你可以啊,給喻氏這種集團(tuán)尖尖做顧問,業(yè)務(wù)能力很不錯嘛!”顧嶼笑著撥開他的手,眼神落在喻文杉旁邊的白洛洛臉上,佯裝無奈地嘆了口氣:“鬧出這么大聲響,經(jīng)理待會兒來收拾場子,你準(zhǔn)備怎么說?” “我要買下這孩子。”喻文杉摸了摸男孩的下巴,“家里正好缺一個掃地做飯洗衣服的,我看他不錯,長得討人喜歡,性格也機(jī)靈?!?/br> 男孩知道他是在打趣,佯裝委屈地?fù)溥M(jìn)他懷里亂蹭,喻文杉被他鬧得癢,笑著揉了揉他軟趴趴的頭毛:“好了好了,我逗你的,怎么舍得讓你干家務(wù)活呢?” 顧嶼也低低地笑了,瞇著眼睛頗有深意道:“你可別被他人畜無害的外表騙了,這小家伙可聰明著,不是那種傻乎乎的小兔子?!?/br> “顧先生!”男孩氣得跺腳,顧嶼便笑得更爽朗了,見經(jīng)理踩著細(xì)高跟一步三扭地走過來,便同喻文杉打了個招呼,拽著蘇澈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站定時蘇澈回頭張望,嘴里喃喃道:“那孩子遇到好人了,總算不用遭那些罪了。”于顧、蘇二人,spank是種情趣,主動與被動更是建立在平等關(guān)系之上;可于白洛洛而言,被玩弄于股掌間的羞辱無異于一種苦不堪言的折磨,這點蘇澈心里明鏡兒似的,理解得十分通透。顧嶼順著他點評道:“喻文杉人的確不錯。” “對了,你不是要拿東西嗎?是什么?。俊碧K澈問道。 “這個?!鳖檸Z晃了晃手里的合同,他掏出根煙,沒有點燃,只是叼在嘴里過干癮。 “新客人啊…”蘇澈酸溜溜地感嘆,湊到他身邊偷瞄合同,卻在看到客戶信息的一瞬間驚叫出聲:“溫年?” 顧嶼抬了抬眼皮,語氣還是淡淡的:“怎么,你認(rèn)識?” “嗯,是我朋友?!碧K澈拿過合同反復(fù)確認(rèn)究竟是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位,確信無疑后得出結(jié)論,“萬一被杜淮野發(fā)現(xiàn)了,非得剝掉他兩層皮不可?!?/br> “杜淮野?杜氏集團(tuán)的總裁?” “對,溫年是杜家的養(yǎng)子,是杜淮野的弟弟。” 顧嶼挑挑眉:“蘇家與杜家一向不合,你卻和杜家養(yǎng)子哥倆好,真有意思?!?/br> “這件事以后再和你說!”蘇澈將合同還給他,語氣還是酸溜溜的,“你能不能不打別的被動???” “你吃醋?” “放屁!” “哦,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br> “……”蘇澈嘆了口氣,細(xì)白的手指纏住顧嶼的,邊扭地別過頭去,“我承認(rèn)我放不下你,你也別裝了,你對我分明也是記掛的。但我不要求你現(xiàn)在就和我重歸于好,我只想你知道有人一直在等你——那個人就是我。顧嶼,顧家這些年的境遇我也都知道,你父母的事我也很遺憾……但你還有我,還有小岸,總之,蘇家永遠(yuǎn)歡迎你的到來?!?/br> 顧嶼對他突然的告白并不意外,他將煙夾在蘇澈的左耳,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臉兒:“我去蘇家做什么,上門女婿嗎?” 蘇澈紅著臉點點頭。 顧嶼輕笑出聲,眼底卻是冷的:“小少爺呼風(fēng)喚雨慣了?” 蘇澈看著他陰鷙的神情,張了張嘴,什么話也說不出。 顧嶼睨了他一眼,拋出一個問題:“想跟我重歸于好?” 唯恐顧嶼收回問題似的,蘇澈急忙用力點了點頭,不成想那人薄唇一張一合,如驚雷炸在他耳邊。 顧嶼只說了二字—— “做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