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高腳凳上被抽屁股-罰坐-言語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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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煙鬼,右腿漫不經(jīng)心地交疊于左腿之上,中指和無名指夾了煙送到嘴邊,薄唇和鼻息微動,閉眼冥思一會兒再緩緩吐出,白茫茫一片攏在眼前。他不急著嘗第二口,只瞇眼瞧著煙氣過分招搖的曼妙,仿佛霧里看花,又好似在打量一位故作姿態(tài)的女伴。 Avoir mal俱樂部的客戶或多或少對他有所耳聞。有些人是通過旁門左道打聽到關于這位神秘男人的信息,當然僅限于性格、手段等皮毛;有些人則是經(jīng)由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但只知道他姓顧,未嘗聽過男人的全名。 顧先生。他被人們這樣稱呼。 很多人愛他,很多人恨他。他都不在乎。 顧嶼一向?qū)⒖旄信c愛意分得很清。他是一個絕對優(yōu)秀的施.虐者,但并不代表他肯施舍同等的、有溫度的感情?;蛘哒f,對方無論在他股掌間被玩弄得多么享受,無論喘.息得多么甜膩動聽、求饒得多么楚楚可憐,都不會激起他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亦或是喜歡的心情。 因為他所沉溺的,自此至終只是凌駕于他人之上的支配欲。 “顧先生,新的客人來了。” “呃……嗨!你好,我叫……”青年緊張地打了個招呼,卻在男人回頭的一瞬間驚得說不出話來。 “好久不見,蘇澈?!薄∧腥耸稚系幕鸸夂雒骱鰷?,將裝有客戶資料的文件夾扔在桌上,喚起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蘇澈沒有想到兩人會是在這樣一個地方重遇,不是說這種場合不夠莊重正式,而是……有些過于隱晦,甚至流露出曖昧的儀式感。他只能嘆造化弄人,疏離的五年時光匆匆而逝,時間竟將顧嶼以一個他絕對意想不到的方式送回自己身邊。 ——不,準確來講自己才是羊入虎口,淪為故人手中待宰的羔羊。 “什么時候開始的?”實踐前,顧嶼例行問話。他需要提前了解待調(diào)//教對象的心理素質(zhì),雖然時常會將這些規(guī)矩與束縛拋至腦后,玩兒過火是常有的事。 蘇澈躲閃著他的目光,深呼一口氣說道:“實踐的話,沒玩兒過?!?/br> 第一次就敢來俱樂部玩烈的……蘇澈,膽子真夠大的。顧嶼呼出一口煙,將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咽回肚子里。 不露聲色已然成了一種習慣。 “進來?!蹦腥似缌藷煟鹕碜哌M房間。 到底還是新手,礙著一層薄薄的臉皮,臨實踐前也不好意思自剖胸腹將小心思袒露給誰看。蘇澈站在門口怯生生地打量正在給工具消毒的男人——黑色皮質(zhì)手套包裹的修長手指捻著酒精棉球不急不緩地擦拭細鞭的末端,面部表情說不上興奮,但眼尾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暖橘色燈光下,睫毛在臉上投出一小片陰影。 顧嶼注意到他的注視,順著目光看向他的臉,表情依然淡淡的。蘇澈別過頭假裝在觀察室內(nèi)的陳設布置,盡量使自己看起來自然,其實后背早已細細密密出了一層汗。待最后一根皮帶擦拭完畢,顧嶼將它搭在床邊。戒尺、發(fā)刷、熱熔膠條、亞克力拍、皮拍、皮帶、藤條……各式各樣的工具并排搭在潔白的床單上,光是皮鞭就有粗細不一的四條,蘇澈只看上一眼心里就顫上兩顫,估計今天自己身后的兩團軟rou沒一處會是完好的。 “過來,自己挑?!鳖檸Z做了一個任君挑選的手勢,靜待蘇澈的回答。 蘇澈喉結(jié)一滾,不情不愿地蹭到床邊,端起其中幾樣工具細細打量。良久繞回顧嶼面前,指了指男人溫厚的手掌。 顧嶼挑眉:“什么意思?” 蘇澈咬著嘴唇,擠出一句問話:“可以用手嗎?” “不行。”顧嶼的回答很干脆。 “為什么?”蘇澈腦內(nèi)被巴掌拍打摩挲的想法頓時幻滅。比起冰冷的工具,他更喜歡被有溫度的皮膚接觸。 “因為手會疼啊。”顧嶼笑道。 “……”蘇澈想說你手疼算什么,我屁股才是最疼的好吧?!幾年不見,顧嶼還是一副會捉弄人的性子,噎得自己說不出話來反駁。 “去桌子那兒趴好?!鳖檸Z湊近,拍了拍他的臉。 “哦……”蘇澈挪去桌邊撐著身子,腰自覺塌下去,臀部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緊張的心情溢滿了整個胸腔,但要是說不期待是不可能的——那可是顧嶼。蘇澈透過胳膊的縫隙偷偷回望,見那人挑揀起一個通體黑色的皮帶細細打量,皮質(zhì)手套的深色與露出的一截細白手腕形成鮮明的對比,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迷人的危險。這是蘇澈能想到的此時最貼切顧嶼氣質(zhì)的形容。 “褲子脫掉。”顧嶼用皮帶戲謔地抽了一下蘇澈的腿根,隔著褲子發(fā)出悶悶的響聲。蘇澈紅了耳根,支支吾吾道:“老顧,能不脫嗎?就這么湊合來吧……” “你說呢?”顧嶼居高臨下地俯視桌邊的人,“你自己脫,或者,我不介意幫你?!?/br> 他并不急著垂楚蘇澈的臀,而是抱著手臂在他身后瞧他溫吞的動作,灼熱的視線使蘇澈感覺難耐異常,每動作一分,都像是被顧嶼的目光剝掉內(nèi)心最柔軟的防線。直到褲子順著皮膚落到膝彎,灰色的內(nèi)褲也被褪下,遮住最隱秘的部位,像是在做最后的無聲的掙扎。 讓一個撐著利骨活在這世上的人乖順地伏低姿態(tài),在另一位成年男性面前褪去自己最后一層遮蔽,無異于丟盔棄甲,更何況顧嶼的一個眼神就足以讓自己兵荒馬亂。 顧嶼深知對于第一次嘗試實踐的新手來說,羞恥感是遠遠大于痛感或快感的。 蘇澈越是害羞,越是證實了這種怪圈一般的定律。 掛在大腿和膝彎的褲子被顧嶼扒到腳踝,挺翹的臀瓣隨著男人的動作彈了出來,觸手一片豐腴白嫩。顧嶼抓起其中一瓣臀rou揉捏把玩,時不時輕拍兩下瑟縮的軟rou,喚那人放松些。皮質(zhì)手套粗糙的觸感傳到蘇澈的神經(jīng)末梢,他整張臉都紅透了,埋去自己胳膊里,緊張地等待疼痛的垂楚。 空氣突然安靜了,安靜得只剩下石英鐘表的指針艱難挪動的回聲。蘇澈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剛一動作,顧嶼就在其身后狠狠落下一皮帶。雪白的臀rou被突如其來的抽打刺激得微微顫動,極大地滿足了顧嶼的征服欲,他瞇起眼睛,揚手專心為蘇澈左半邊臀瓣著色。 “唔呃!”皮帶伴著破風聲兜在軟嫩的皮膚,很快亙出一道道紅痕,尚未完全揮發(fā)的酒精為蘇澈的臀面帶來絲絲涼意。蘇澈悶哼出聲,低頭狠狠咬住嘴唇,迫使自己不能發(fā)出過分軟膩的聲音,哪怕只有一點點。在此之前,他從來都是驕傲的、倔強的、桀驁不馴的,永遠以勝者的姿態(tài)睥睨昂首—— 可惜他遇到了顧嶼。打十七歲那年,身心都栽在了這個以踐踏別人自尊為樂,以此獲得征服的快感的男人的手中。 “疼……”到底還是太嫩了,無論是實踐經(jīng)驗上還是耐痛程度上,蘇澈都是一個十足的菜鳥。他難耐地動了動腰,企圖調(diào)整角度讓身后受到責打時不那么痛些,卻被顧嶼一把按住纖瘦的腰肢,對著白嫩的右半邊臀開始新一輪的懲罰。 “啊……”蘇澈驚叫出聲,生理性淚水漫上眼眶,顧不得什么臉面自尊,顫抖著開口求饒,“顧嶼,輕一點……” 顧嶼充耳不聞,在紅腫的rou臀上接二連三地烙下痕跡,力道均勻。 “嗚嗯……”蘇澈忍不住抽噎起來,顧嶼聞聲停下動作,擼了一把他后頸的碎發(fā): “這就疼了?現(xiàn)在的力道還不及我平時的二分之一呢。俱樂部里犯了錯的孩子會被我扒光后綁起來,承受十成力氣的痛打?!?/br> 蘇澈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這個,搖著頭委屈地哭喘:“你不能對待他們像那樣對我……” “為什么?”顧嶼低低地笑出聲,用折成兩折的皮帶挑起蘇澈的下巴,望進他哭得紅腫的眼睛里。 “因為、因為我沒有犯錯……” “你有?!鳖檸Z放下他的下巴,加了兩成力氣在他身后重重地抽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可以在實踐中叫我名字?嗯?” “啪!啪!”蘇澈疼地驚叫出聲。顧嶼并未給他緩解疼痛的機會,接連幾下都抽在他臀腿之間,很快在那處留下瑰紅色的痕跡。蘇澈嗚咽著氣喘,皺著眉回想起實踐前自己對顧嶼親昵得有點過分的稱呼,想來著實觸碰到了這個男人的底線。 這不能怪他。他們曾經(jīng)親密無間,除了“老顧”,還有過更親昵的稱呼。 可那只是曾經(jīng)。 蘇澈啞著嗓子問:“那我…應該叫你什么?” 顧嶼并未回話,揚起皮帶一下又一下欺凌著桌上那人紅腫透亮的臀。 “嘶……顧哥哥……”蘇澈試探性地吐出五年來未提及過的稱呼,竟自覺有些拗口。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他就后悔了——身后的男人力道不減,甚至有了加重的趨勢。蘇澈盡量集中精神回想小視頻里的片段,趕忙改口補救:“主人……”說完就將臉重新埋回臂彎,整張臉都紅透了。 顧嶼輕輕抽了一下他大腿內(nèi)側(cè),心情相當不錯:“叫得不錯,不過還差點兒意思。” “靠……你不要太過分啊……”蘇澈憤憤然。 “上一個講臟話的小孩兒被我掰開屁股狠狠抽了后面,足足有五十下,還是說蘇小少爺想試試?”顧嶼笑瞇瞇道。 “別、別……”蘇澈嚇得急忙用手遮住身后,“那……顧先生?” 簡簡單單三個字戳在顧嶼心尖,那人嘴角勾起一抹足以被蘇澈察覺的笑意,不輕不重地抽了一下小朋友脆弱的手心。 “乖,手拿開?!?/br> “嘶……我叫對了,是不是?”蘇澈顧不上手心的疼痛,揚起小臉驚喜地問道。 顧嶼沒有說話,在蘇澈紅腫的翹.臀上又落下一皮帶,他的沉默讓蘇澈更加確認這是一個肯定的回答?!李檸Z的習慣,對于厭惡的事情會毫不掩飾地表達否定,而對于喜歡的事情永遠是藏在心里回味,并不會過多地表達自己的偏好,像是在自己的心房攏起一層薄薄的紗。 這正是令人難懂的地方。 “你怎么還打啊……唔嗯……”“啪啪”聲不絕于耳,蘇澈難耐地動了動身子,隨即臀腿處被毫不留情地抽打。 “我可沒有說過叫對了稱呼就會結(jié)束?!鳖檸Z用皮帶輕輕摩挲蘇澈guntang的臀面,輕而易舉地捕捉到小家伙微微的顫動。不復軟嫩的兩瓣臀腫得漲大一圈,亙著臀.縫橫出整齊的紅痕,瑰紅透亮的顏色激起顧嶼內(nèi)心深處的施虐欲,他舔了舔唇,指腹陷入兩瓣軟rou,探進蘇澈尚還粉嫩的臀.溝,不輕不重地按壓。 游戲才剛剛開始。 “唔嗯……”臀縫被粗糙質(zhì)感摩挲的感覺并不好受,蘇澈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腰不自覺地扭動。 躲,是顧嶼的大忌。男人抽出作亂的手指,在他紅腫的臀rou上重重摑了一掌,隔著皮質(zhì)手套發(fā)出悶悶的聲響。蘇澈驚呼一聲,回過頭偷眼瞧著身后高高腫起的兩瓣軟rou,心里的滋味兒真不是一般的復雜。 ——痛感還不能完全轉(zhuǎn)化為快感,但對于主動所給予的疼痛,自己理所應當品味咀嚼,銘刻在心,以眼淚或呻吟奉還。 顧嶼撈起他的腰,輕拍他的小臉兒命令道:“過去凳子上?!?/br> 蘇澈順著他的指向望過去,這才注意到房間角落的一架高腳凳。修長的凳腿撐起圓形椅面,木質(zhì)的做工幾乎能讓蘇澈僅憑想象就能感受到有多么難捱。他不情不愿地爬上去,踩著細白的跨坐在兩邊,粗糙的質(zhì)感摩挲著火辣辣的臀rou,使他疼得幾乎坐不穩(wěn)。顧嶼輕撫他后背喚他放松,凳上的人聞言更委屈了,咬著嘴唇撲簌簌掉下眼淚來,肩膀和雙腿微微顫抖,差點從凳子上掉下。 顧嶼抓住他胳膊以保持平衡,迫使他的臀rou與凳面結(jié)結(jié)實實的接觸。“只是這樣就受不了了嗎?蘇澈,你來俱樂部之前就應該作好被這樣對待的準備的?!?/br> 蘇澈尾音都染上一點兒哭腔:“我不知道…嗚…合約里明明沒有這條…” 顧嶼忍笑:“哪條?你是說罰坐?” “嗯…”蘇澈點頭如搗蒜,感覺身后的兩團紅腫燙得幾乎要燒起來。顧嶼揚起皮帶在上面抽了一下,痕跡疊在均勻的腫痕上:“知道為什么罰你嗎?” “唔啊!不、不知道…” “那就坐到你知道為止?!?/br> 細嫩的皮膚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折磨,不過五分鐘,蘇澈就疼得左搖右晃,整個人都撲去顧嶼的懷里。顧嶼皺眉,撈著腰把他抱離“刑具”。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蘇澈依然被扔到床上,窄腰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死死按住,屁股被迫高高撅起。 “不好好反省是吧?”顧嶼揚起發(fā)刷,重重擊打蘇澈紅腫的臀面。 “嗚啊——”鈍痛自身后傳遍神經(jīng)末梢,蘇澈急忙用手擋住傷痕累累的臀瓣,語無倫次地求饒,“我錯了、我不該、不該躲的…嗚嗚…” 顧嶼用發(fā)刷敲打他的手腕:“那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 蘇澈吸了吸鼻子,顫抖著把手拿開?!岸?,打完就結(jié)束,你自己數(shù)著?!鳖檸Z淡淡道。在他這里,這種懲罰力度相較于其他不聽話的被動,已經(jīng)算是非常輕的責打。蘇澈點了點頭,伏下身子撅起兩瓣紅臀,可憐兮兮地承受發(fā)刷的擊打。 發(fā)刷隨著男人的揮動陷進不復軟嫩的皮膚,彈起、下落、再彈起……周而復始。蘇澈死死咬住床單,迫使自己將屈辱的叫聲咽進喉嚨里,跪撅的姿勢維持得太久,腿根酸麻一片,細細密密地打著抖。 其實根據(jù)合約,他隨時有叫停的權(quán)利,可是他沒有。即使時過境遷,他依然習慣于將身心完全交付于身后的男人,寵溺或施虐、曖昧或懲罰,甚至……愛或不愛,他都沒辦法拒絕。 游戲與懲罰的界限往往是模糊不清的。默數(shù)到二十時,蘇澈跌回床上,酸澀的眼淚洇濕柔軟的枕頭,無聲地宣泄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與情緒。 ——比起身體上的愉悅,反倒是心理上的依賴感更加強烈,是因為那個人是你嗎? ——我一定是瘋了。腦海里有個聲音如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