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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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休整三日,此后便去了天魔教教主也就是他們師父的府邸上辭行。 大堂內(nèi),除了教主蕭擎宇在寫寫畫畫什么之外,還有只比明煦年長一歲的七長老,段星淵在一旁。 “弟子拜見師父、七長老?!眱扇艘黄鹦卸Y。 蕭擎宇頭也不抬,淡淡嗯了一聲,說到:“坐下吧?!倍涡菧Y則對他們點(diǎn)了一下頭。 于是兩人坐下,明煦倒了兩杯茶。 蕭少軒正端起來喝了一口,蕭擎宇就感覺到了什么似的,抬頭看向兩人:“嗯?你兩氣息交纏,可是行了……” 蕭少軒喝進(jìn)去的茶還未咽下,就噗一聲全噴了出來:“咳咳,師、師父,七長老還在……” 他沒想到蕭擎宇什么都能說,連這種事也能堂而皇之講出來。蕭少軒一臉尷尬,偷偷看向段星淵,見他神色如常,依然不茍言笑,松了口氣。 蕭擎宇眉頭一挑:“你們年輕人是要愛玩一些?!彼畔鹿P:“不過切記,雙修要謹(jǐn)慎,修行之道沒有捷徑可走。若執(zhí)意要雙修,也應(yīng)該研究透徹?!彼p飄飄地說出了本該私下談話才能說的事,蕭少軒又無奈又難堪,還好在場看似沒人在意。 明煦聽完蕭擎宇的話,笑瞇瞇的不作答。 蕭擎宇把紙張用法力烘干,懸在半空中。紙上是一位美婦人的肖像,風(fēng)韻成熟,看起來二十七八,倒是很年輕,和蕭擎宇很般配。 這就是他的夫人,蕭少軒的師母,季靜姝。兩人年少相識,至今二十余年了,伉儷情深。不過可惜的是,季靜姝無法修煉,是個凡人。為此,蕭擎宇一直在搜羅延長凡人壽命的辦法。 蕭擎宇將畫收起,看向兩個徒弟:“此去青云派,要干什么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百寶閣里的東西隨你們挑?!?/br> “對了,星淵此次也會跟你們?nèi)?,保護(hù)你們。若事不可為,不必堅(jiān)持。性命為重,性命為重?!?/br> 蕭少軒聞言驚喜萬分,師父這次是全力為他造勢。他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說到:“弟子還想向師父再借個東西?!?/br> “說?!?/br> 蕭少軒撓頭:“師父的劍能不能借我使使?”蕭擎宇的劍是他親自打造,極品靈器。劍身細(xì)長堅(jiān)韌,又如寶石般通透,名擎宇劍。 平時(shí)蕭擎宇教他時(shí)總用這一把,使起來優(yōu)雅風(fēng)sao,他也想學(xué)學(xué)這種氣質(zhì)。 蕭擎宇淡然一笑,取出自己的劍:“以往我不給你,倒叫你總惦記?!鼻嬗顒κ鞘捛嬗钍种凶顝?qiáng)大最趁手的武器,此時(shí)借給了蕭少軒,可見其信任。 蕭少軒欣喜接過,感到劍中傳來熟悉的清涼氣息,便知道擎宇劍在跟他打招呼。 “謝師父!” 就在這時(shí),一條紅菱從門外竄進(jìn)來,如銀鈴一般清脆的聲音響起:“師兄們出去又不帶我,這回怎么說我也要跟著!” 隨后,一襲紅衣閃身進(jìn)入,少女面若春桃,行禮到:“見過星淵叔叔?!比缓蟊ё∈捝佘幍氖直鄄蝗鍪郑瑢χ捛嬗顙舌粒骸暗?,我也要去嘛!” “少軒和明煦此去又不是玩,別胡鬧?!笔捛嬗铑^疼,不知道蕭蕊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他怕蕭蕊遭遇危險(xiǎn),從未同意過她在沒自己陪伴的情況下出門。 他詢問一樣看向段星淵,如果段星淵同意,相當(dāng)于他有信心能護(hù)住蕭蕊,這樣倒也不是不可以。 蕭蕊見此,抱住蕭少軒的手暗暗用力,咬牙切齒地低聲說:“快勸一下星淵叔叔,你答應(yīng)過會帶我出去玩的,今天被我抓到了,可別想跑。” 蕭少軒仔細(xì)一想,先是自己承諾在先,又恰好有這個機(jī)會,加之此行并不算多么兇險(xiǎn),師父肯定給了她很多防身用的極品靈器,自保應(yīng)該足夠。 于是他也看向段星淵,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段星淵深邃的眸子也在看著自己,像是在等他開口,他一愣,說到:“呃,段長老可否通融一下,我會管住蕊妹的。” 段星淵微微點(diǎn)頭,蕭蕊喜笑顏開:“謝謝星淵叔叔!”又把頭放在蕭少軒肩上:“最喜歡哥啦?!?/br> 蕭少軒把她的頭挪開:“別來這套?!?/br> 于是從蕭少軒獨(dú)自接到消息,變成四人一起上路。 其實(shí)蕭少軒并不是蕭擎宇的兒子,蕭蕊叫他哥是因?yàn)槭捛嬗罘驄D撿來蕭少軒后待他如親子,又起了蕭姓。所以名義上蕭少軒是徒弟,實(shí)際上比之血親也不差了。 四人中除了蕭蕊修為略低,在筑基中期,其余三人均可驅(qū)動法器御空飛行。 即使如此,蕭蕊在整個修界也算天賦卓絕,要知道那些修仙門派的得意弟子們,三十上下也不過跟她一般的修為,而蕭蕊才十六。 但和明煦、蕭少軒、段星淵比起來,她就有點(diǎn)普通了。 蕭少軒比蕭蕊大兩歲,開智早,如今十八,已有金丹中期修為。 比之天賦更好的,便是明煦和段星淵了。他們一個二十五一個二十六,均是魔嬰后期修為。須知,單是步入元嬰期,就能開山立派或者被大門派尊為長老客卿了,而且他們多是修行上百年的老怪,怎比得明煦和段星淵年輕有為。 只是明煦和段星淵向來低調(diào),蕭蕊又法力低微,唯有蕭少軒,自兩三個月時(shí)就開智,得了個在修仙界赫赫有名的魔嬰稱號。 這次去除魔大會,也是讓別人認(rèn)個臉。 其實(shí)蕭少軒不懂啊,為什么修道的那幫人非要找魔修的茬。天魔教向來教規(guī)森嚴(yán),為什么外人都以為教內(nèi)弟子作惡多端呢,就連剛加入沒多久的弟子都這么認(rèn)為。 并且天魔教不過是一個魔修教派罷了,他們真的管不了所有魔修,為什么只要哪個魔修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全都甩鍋到天魔教頭上。 這里面摻雜了太多誤會,一時(shí)半會兒解釋不清。 青云派內(nèi),因?yàn)橐忧皝淼馁e客,正緊鑼密鼓地布置著。 “師父,這次天魔教一定會派人前來嗎?”青云派掌門首席大弟子司誠問道。 坐在上首的青云派掌門博宏通老神在在,端著香茗,吹一口氣,輕抿一下,仿佛沉醉于茶水的香氣,閉眼回味著。 好一會兒,他才慢悠悠說到:“來不來無礙,照長老們說的辦便可。不過你負(fù)責(zé)的那塊,按我說的做,不要聲張?!?/br> “是,徒兒已經(jīng)辦好了?!?/br> “嗯……那就沒事了,看他們怎么應(yīng)對了?!彼竺姘刖湔f得比較輕,司誠疑惑“他們”指的是誰。 不過他沒問,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么。 離除魔大會僅剩三天,蕭少軒一行四人緊趕慢趕來到了青云派山腳下的城鎮(zhèn)中。 平時(shí)人煙稀少的城鎮(zhèn)此時(shí)人來人往的,能看見腰上佩劍,仙風(fēng)道骨的修行者。半空還偶爾有乘坐法器而來的一些修士飛身落下,想必是哪個門派派來的。 還好那些前來觀瞻的修士多是休整一晚便去了青云派,青云派自會給他們安排住宿,但像蕭少軒這樣沒被邀請的,只能在客棧住下了。 城鎮(zhèn)不大,畢竟遠(yuǎn)離了繁華地帶,很多修仙門派都處于這樣的地理位置。 他們在傍晚時(shí)到達(dá),隨便找了個客棧想定房間。 “掌柜的,我們要四間上房?!笔捝佘幧锨敖簧?,但是后面又有四人趕到,其中一女子說到:“掌柜的,我們也要四間房?!?/br> 老板是個樸實(shí)淳厚的婦人,她見這八人個個氣質(zhì)不俗,猶豫到:“呃……小店只剩七間房了,各位仙爺您看……” 蕭少軒一看好死不死只差一間,不過是他們先來,便說:“我們先……” 明煦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微笑到:“無礙,我們要三間就好,我和少軒住一間?!彼f話間熱氣噴灑在蕭少軒耳根,讓他莫名有些發(fā)熱。 視線胡亂移動間看到段星淵似乎有些怔愣。 其實(shí)任何時(shí)候,段星淵的表情都可以用冷若冰霜來形容,只是這十八年來蕭少軒沒少接觸他,所以能從他冷漠的臉上看出點(diǎn)額外的神色。 另一邊女子見先來的他們反倒讓步了,友善到:“多謝道友,我們是歸元派弟子,他是掌門大弟子南宮陽,在下叫溫婉,是掌門七弟子,這二位是本門長老?!?/br> 旁邊凡是修士都暗暗議論起來來了:“竟然能親眼見到那天賦罕見的南宮陽,氣宇軒昂,不虧是歸元派?!?/br> “是啊,歸元派掌門的弟子沒一個不優(yōu)秀的。” 一旁落落大方的妙齡女子溫婉聞言,下巴都抬高了幾分,然而南宮陽對此沒什么反應(yīng),他一臉正氣,抱拳到:“多謝閣下抬愛,想必各位也是前來參加除魔大會的,相逢既是緣,不如稍后我們探討一番?!?/br> 蕭少軒一行人中,明煦一襲白衣,眼眸燦若星辰,嘴角總是帶著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怎么看也不像作惡多端的魔修。而蕭少軒和段星淵雖穿的黑色,不過一人眼神清澈無垢,一人俊逸非凡,讓人只是看著就心情舒暢。更別說紅衣奪目,明眸皓齒,巧笑嫣然的少女蕭蕊了。 一行人俊男靚女,任誰也想不到是印象中滿手血腥的魔修,還以為是哪個修仙世家的年輕一輩出來歷練。而且他們氣宇非凡,修為不俗,所以讓南宮陽起了結(jié)交的心思。 明煦笑意更深了,也回禮到:“歸元派,久仰大名,實(shí)在是我等榮幸,在下明月,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于是定好房間后,讓老板找了個僻靜的院子,擺上點(diǎn)心茶水,一一就坐。 南宮陽先開口問到:“我見各位氣度不凡,不知各位高姓大名,師從何處?” 他們圍著石桌隨意坐著,其中歸元派兩名長老不知去哪兒了,未到。溫婉則挨著南宮陽,蕭蕊沒看其他人,專心吃著點(diǎn)心看話本。段星淵也沒來,回了房。明煦拉著蕭少軒坐下后就沒放開手,表面上在專心談話,實(shí)則手上隨意翻弄著。 蕭少軒怕蕭蕊看見,也沒掙扎太厲害。 明煦正從指尖往手臂摩挲皮膚,一邊說:“這二人是舍弟舍妹,明軒,明蕊,回屋的人是小叔,他性格孤僻,不太愛與人交流,望海涵?!?/br> 南宮陽連忙擺手。 “不過我們只是普通的道修世家,修的都是祖上傳下來的功法,所以談不上從師?!?/br> 蕭少軒靜靜聽他隨口瞎編,聽他把師父給編沒了。 不知明煦使了什么法,撫過的地方像找了火似的,這灼熱逐漸蔓延開來,在它勢頭更大前,蕭少軒及時(shí)啪一下按住了明煦胡來的手。 明煦轉(zhuǎn)頭看他,笑了笑。 蕭少軒睜大眼無聲控訴,明煦見不得他無辜惹人垂憐的樣子,手終于不再作祟。 他問到:“不知南宮兄何時(shí)上山,我們或許可以作伴?!?/br> “明日就走,我們與青云派有些交情,提前幾日去敘敘舊?!?/br> “那可惜了,我們原定在最后一日再去,這樣能少給別人添麻煩?!笔捝佘庪S口胡謅,他是怕去早了被人給認(rèn)出來。 南宮陽心下想,明家可能是與清元派沒什么來往,也不知道是自主前去還是受邀,或許可以一路前往。這樣想,他就問了。 蕭少軒神秘一笑:“不必?fù)?dān)心,我們也是受邀前來?!蹦鞘钱?dāng)然,偽造一個請柬那還不容易?不過這禁不住盤查,所以不能太早去。 這搞得南宮陽摸不準(zhǔn)了,既是受到邀約,卻于修仙界沒什么名氣,很不尋常。 “南宮兄既是傳聞中的歸元派大弟子,不知修為到了何處?” 南宮陽錯愕地看著蕭少軒,畢竟之前從未謀面,這樣直接問修為有些不妥,遂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但對方滿眼赤誠看著自己,也不覺奇怪了。 明煦假意輕聲呵斥:“明軒,不得無禮?!比缓罂聪?qū)γ鏉M懷歉意到:“明軒小孩子脾性,不懂禮節(jié)?!?/br> “沒事沒事,令弟赤子之心。在下于修煉只是平平,如今不過金丹末期。”南宮陽這話卻是自謙了,不過他也并沒有炫耀的意思。 蕭少軒拍掌:“南宮兄真厲害,不愧為我輩翹楚?!彼劾镞€閃爍著崇拜,搞得南宮陽很不好意思。 南宮陽也好奇對方的修為,不知是不是用了隱藏修為的法器,他除了能看透蕭蕊大概在筑基以外,其余都看不透。 兩個年長一點(diǎn)的就罷了,蕭少軒看起來如此年輕,修為好像也不俗的樣子,說不定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修養(yǎng)讓他沒辦法問出這樣的問題。 夸夠了之后,蕭少軒話鋒一轉(zhuǎn):“此次除魔大會,只知道抓了個魔修,其余細(xì)節(jié)倒是不詳盡,南宮兄可有了解?” “嗯,事情是這樣的。那魔修原為清元派外門弟子,應(yīng)該是修為不出挑吧,總遭欺凌,遂投身于魔教。但是他背叛則罷了,竟然埋伏于派內(nèi)修煉魔功,還引誘其他弟子入魔,妄圖顛覆清元派。” “不過事情終究敗露,被派內(nèi)長老抓住,就有了這次的除魔大會?!?/br> 蕭少軒聽完有些唏噓:“若一開始便沒有欺凌,應(yīng)該就不會有這等事了??磥砬逶芍闻蔁o方,逼得弟子投身魔教。從這點(diǎn)看來,清元派比不上天魔教啊。” 他這番話說得很無禮,引得南宮陽有些慍怒:“怎可替魔教弟子開脫,魔終歸是魔,殺人如麻,不管他是如何成魔的,除去他也是為了天下蒼生?!?/br> 蕭少軒開朗一笑:“我向來口無遮攔,想到什么說什么,惹得南宮哥哥不快,給哥哥賠不是了?!彼睦飬s在想這南宮陽看著年輕,竟然是個老迂腐,比教內(nèi)長老還迂腐的老迂腐。 南宮陽見蕭少軒如此單純,除了有些不適之外,怒火也消了。而這不適,不知是因?yàn)槭捝佘幷f得對,還是因?yàn)樾纳酉丁?/br> 之后幾人以修仙界局勢為話題,暢聊幾個時(shí)辰,直至子時(shí)才罷休。南宮陽也有惺惺相惜之感,再三邀請同去,不過都被拒絕了。 “南宮兄,若是有緣,自會相見。”明煦笑著對他抱拳。 南宮陽也不矯情,行禮作別。 蕭少軒早就想睡了,只不過好不容易能遇見個思想如此食古不化的年輕人,覺得新鮮,強(qiáng)撐著聊下去而已。 他踢踢旁邊睡得天昏地暗的蕭蕊,蕭蕊迷茫醒來:“怎么了,要上路了?” “回房睡?!?/br> 她嘟囔著答應(yīng),搖搖晃晃走向自己的房間。 院子里空了,蕭少軒和明煦一起回房。 剛關(guān)上門,蕭少軒就軟倒在明煦懷里,雙眼朦朧,細(xì)細(xì)喘著氣。 原來一個時(shí)辰前,明煦不知道點(diǎn)了哪里,勁氣掠過時(shí),一股熱潮便隨之蔓延,蕭少軒差點(diǎn)xiele氣,當(dāng)場呻吟出聲,還好他忍住了。 所以他那時(shí)示意明煦快點(diǎn)聊完,可他偏不,一遍遍撩撥,直到蕭少軒遮掩著,拿牙齒輕咬明煦的手指。 那哀求的眼神,說不出的引誘,立時(shí)讓明煦意動,于是終于肯結(jié)束談話。 被一陣陣的熱潮沖得腿軟,蕭少軒站不起來,明煦撐著他,熟練脫掉衣服。 溫?zé)岬拇轿橇松蟻?,蕭少軒哼唧到;“嗯,師兄,你做了什么?!?/br> 明煦手掌撫上有薄薄肌rou的胸膛,捻弄著那一粒。 蕭少軒感到體內(nèi)的熱潮逐漸擴(kuò)大,甚至明煦撫摸過的地方都麻癢起來,身下沒有撫弄的那里自行硬挺了,這絕不是正常的反應(yīng)。 明煦溫聲到:“學(xué)了些房中秘術(shù),趕路這幾天都沒碰你,今晚不如與為兄一起實(shí)踐?” 話音剛落,胸前就被納入濕熱的口中。嘴沒了堵截,便泄露出呻吟。 “啊……什么,什么秘術(shù),嗯?!?/br> 他只覺全身無一處不愉悅,隨意的一些擦碰都引起一陣戰(zhàn)栗。 明煦抱著他放到床上仔細(xì)愛撫,抬起一只腿,用牙輕咬大腿內(nèi)側(cè),直至腿根。 “方才,是哪只小狗咬了為我一口?”明煦話語中帶著笑意。 氣息撲在敏感之處,讓蕭少軒不知不覺期待起來。 見他不答話,明煦輕笑,伸出舌頭舔弄根部。 “唔……” 濕滑的舌頭從根部緩緩舔到頂端,再輔以輕巧的按揉。 蕭少軒悄悄往下看去,平日溫柔的師兄正跪著用嘴為他服侍,甚至進(jìn)入他溫?zé)岬目谇弧?/br> 只是想想便讓人血脈噴張,手無力地握了握,“唔,啊……師兄,我……啊……”接下來就無力說話了,全數(shù)xiele出去。 然而這并不是結(jié)束,和以前高潮后不同,這次即使下身疲軟下去,體內(nèi)依然亢奮,后xue也欲求不滿的樣子。 蕭少軒的腿在明煦的腰上輕輕摩擦,像是暗示什么,嗓音還沙啞著:“師兄……” 隨后,明煦輕輕頂入,溫和又不急躁,似乎并不著急。 已經(jīng)能感覺到xue道被緩緩開拓的麻癢酸脹,盡根而入后,被侵犯的異物感更是達(dá)到頂峰。只是這樣進(jìn)入,蕭少軒已經(jīng)快受不了了,只是隨后,體內(nèi)那種熱潮包裹住兩人交合之處,大大緩解了不適,并且隱隱傳出rou莖在敏感腸壁摩擦的快感。 水霧充滿雙眼,烏發(fā)隨著一次次加快的頂弄搖曳。 “嗯……哈啊……師兄,嗯,慢些……”最后甚至感覺不到身體了,只有腦海中的無限愉悅沖刷著。 雙腿無力盤在明煦腰上,只能大張著讓他cao干。他也無法精力旺盛地求饒,嘴里只有細(xì)細(xì)呻吟泄出。 明煦一刻不停的插入,空閑時(shí)溫柔地輕吻身下青年的肌膚,有時(shí)發(fā)狠了,留下青紫淤痕。 青年潔白無暇的身體覆上情欲痕跡,越發(fā)誘人沉迷。 最后一股熱流噴射到體內(nèi),蕭少軒緩緩睜眼,喏喏說不出話,精神與身體都極度放松。 明煦抽出莖體,親吻一下他的額頭,笑著問道:“如何?” 青年雙手無力地捂住眼睛,暴露出的后xue正流出一些體液,他感覺體內(nèi)的熱潮還未散去,想要再一次…… “師兄施的是什么妖法?!?/br> “是能讓少軒快樂的妖法?!泵黛銉A身,手按揉幾個位置,蕭少軒立馬感覺熱潮緩緩?fù)嗜?,被狠狠cao干過的感覺漸漸回歸。 胸前和幾處皮膚被過度吮吸,甚至下體囊袋處,更別說被強(qiáng)行抽插許久的后xue,都隱隱痛著。 他擺起苦瓜臉:“好痛。”話這樣說,不過是在撒嬌,修仙之人的身體哪有那么脆弱。 明煦親親他:“確實(shí)有些狠了。往后多磨合便可?!比舨皇沁€有其他人在,明煦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 隨后明煦替蕭少軒清理了身體,抓緊最后幾個時(shí)辰,二人相擁睡去。 就在旁邊的房間內(nèi),段星淵正在打坐,突然一縷鮮血從他嘴角流下。 段星淵皺眉,緩緩睜眼,深深吸氣時(shí)略有顫抖,將鮮血拭去,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再次打坐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