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寡夫灌腸灌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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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在家待著也是待著,”我抱著胸坐到沙發(fā)上,“柳叔把那碗飯給我剩著吧,我晚上再來吃?!?/br> 我覺得柳青怎么傻兮兮的,這時候好像全然忘了我對他的野心似的,竟然對我這種珍惜糧食的行為露出了感動的笑容。 要不是小二在,我又想親上去了。 可親上去哪能滿足我呢? 真是。 我想cao他啊,光是看著就讓人饞了。 雖說是瘦瘦弱弱的身材,肩膀卻被那件老舊的格子襯衣?lián)纬鲋苯堑男螤?,還有屁股,走起路來總是一扭一扭的,不脫褲子都能感受到看出柔軟滑膩的觸感了。 好熬歹熬,總算把小二熬到下午去上學(xué)。 我把小二送出大門口,就高高興興地回來找柳青了。 柳青還在廚房撅著屁股刷碗呢,真不知道一共就三個人的碗,到底有什么好刷的? 我從背后抱住他,踮起腳把唇湊近他的耳邊,“你要用碗照鏡子啊柳叔?” 他嚇得一驚,手里半干的碗也掉進滿是水的不銹鋼盆里,“二...二閨女...” 我把廚房的簾子拉下來,掰過他的臉和他接吻。 他可能已經(jīng)習(xí)慣我這樣的嘴唇突襲了,也可能忘記我墻根底下那番宣戰(zhàn)了。 總之,在我的手摸上他的屁股之前,他都和我接吻接得很愉快。 “啊...!“他驚呼一聲,我卻得寸進尺。 他的屁股果然如我想象,像一團軟玉一樣,輕輕軟軟的,還被裹得十分暖手。 “二閨女...你...” “怎么?”我把他轉(zhuǎn)過身來,正對著咬上他的耳朵,“柳叔才知道我什么意思嗎?” 柳青不知道是出于長輩對晚輩的容忍,還是真的反抗不過我,總之,此后他一直被我壓在身下玩弄身體。 廚房的簾子也是半透明的,柳青家的大門也沒上鎖,要是這時候有誰進來,一準就能看見這家的主人,正被我這樣一個矮他一頭的年輕女人壓在廚房的案板上調(diào)戲。 他們會看到我把籠布疊雙蓋在他眼睛上,然后用筷子撥弄他的rutou和幾把,然后再用廚房墻上銹黃的掛歷繩把他的雙腿拉成門戶大開的姿勢,再然后我把他一個人晾在這里,反身去主屋拿我的工具。 我本來想直接把灌腸液的管子插到他的屁眼里,可是這樣一個沒被插過屁眼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我可不想直接就插出什么毛病來。 所以我還是戴上指套,給他好心地抹了些潤滑液。 他抹過潤滑液的屁眼亮晶晶的,洞比剛才大了一點,像是張著小嘴等人投喂呢,還從嘴里流下來一些yin液。 我真要懷疑我抹的究竟是潤滑還是春藥了。 我把他眼鏡上系的籠布解下來,“睜眼?!?/br> 柳青緊閉的眼睜開,一眼水霧朦朧地看著我,兩條清秀的眉毛也不安地皺起。 “舒服嗎?”我看著他逐漸漲大的肚子,拍了拍。 他像是這才注意到自己肚子的變化,白嫩的皮膚被灌腸液撐得更加平展,他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安起來,“俺...俺的肚子...二閨女....” 他睜大了眼睛瞧我,盛滿了水的眼睛隨時都會流出來似的。 我毫不留情地親上去,傾身輕壓上他的肚子。 “嗯...嗯嗯...二...閨女...” 我就知道他會被壓爽。 “柳叔,別害怕,”我看著他的臉,又故意逗他,“這個是灌腸液,等一會,你的排泄物會全都流出來,到時候這個廚房怕也是不能要了?!?/br> 柳青被我嚇得胡亂撲騰手腳,估計是想趕緊離開他圣潔的廚房。 我攬住他,偏不讓他得逞。 誒?我肩膀上好像突然有濕熱的液體。 我松開他,柳青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了。 我真的不知道男人哭的時候該怎么處理,何況這種男人更是我從來沒相處過的類型。 我也亂了陣腳,一時不知道先開口還是先抹去他的淚水。 柳青也不開口,只是盯著旁邊破舊的櫥柜一直流淚。 我只好用我最擅長的安慰——還是親他吧。 我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吻上柳青的嘴唇,滑滑軟軟的,又沾了點淚水變得有一點咸。 我細細品味著,嘗試把我撫慰的情緒傳遞給他。 他終于漸漸平復(fù)下來,順著我的親吻接受了我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