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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哥……你這會可別再跟我裝蒜??!」這矮黑子敲了敲自己腦袋,竟似一 口咬定我就是鬼哥! 在此當(dāng)下,我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把我稱號搞錯了,又或者說,是我不知道 什么原因,竟冒用了鬼哥名諱。 「哎呦……我們也不想壓你回去,但大姐頭既然知道你來這……就算再不想 回去,你也得回啊?!?/br> 「我不是問這個,我說……你為什么叫我鬼哥?」我必須確認清楚,這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老大啊!除了你之外,天底下還有誰敢稱呼這儻名號? 「這矮黑子也不是傻瓜,一面使使眼色,似乎打算讓手下將我給抬出去似的。 「別動!我自己走。」 眼看這些人準(zhǔn)備就要動粗,我大喝一聲,盡管沒甚膽識,但察言觀色能力, 可也不能愧對我這師爺跟當(dāng)律師的料啊。 回頭再看禹晴一眼,我似乎明白,這女人,始終顧慮著什么。 也好,我倒是該好好會一會,這來歷比我更尖頭的大姐,到底又是什么樣人 物。 我很想好好弄個明白,這些年到底發(fā)生過什么樣的事,鬼哥呢?他死了嗎? 為何他的稱號會落在我頭上? 還有阿虎跟冷雪,這兩人至今是否也還活著呢?巨大的變化,到底會影響我 到何種程度呢? 「你叫什么名字?」車上,我對著那矮黑子問道。 「別玩我了……鬼哥?!惯@吵鬧的家伙,一路上拉哩拉雜地鬼扯個沒完,滿 嘴盡是沒意義的屁話,當(dāng)我開口提問時,卻又答非所問。 「你不說,信不信我玩死你?」我也打算墊一墊自己有多少份量,再怎么說, 我也跟過兩任老大,要裝腔作勢?;_@些小角,倒也沒什么難。 「小……小黑……你都叫過六、七年了,就算你現(xiàn)在改叫我小黃、小白的, 我也得汪兩聲給您聽啊!」這沒羞恥心的家伙,言下之意,是自認為我養(yǎng)的狗呢。 「你很怕大姐頭是吧?」 「唉呦,別生氣……我的天皇老子,誰叫你早上突然把天龍閣的生意擱下, 還偷偷跑來這,你都已經(jīng)對大姐頭發(fā)過毒誓,要是她跟你翻舊帳,到時吃虧的, 還不是你那可憐的小心肝?」 小黑的話,讓我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果然,這大姐頭來頭可真不小,我這 幾年……難不成都白活了,過得當(dāng)真窩囊? 九輛一字排開的黑頭轎車,逐步的往地段最貴地高級別墅區(qū)前進,沒多久, 便到達一處依山傍水的獨立社區(qū)。 只見所有通行的管道上,都矗立有黑衣人的身影,而且每個看見我的座車, 都會擺出標(biāo)準(zhǔn)的九十度鞠躬,并行注目禮。 通過一道又一道深宮宅院的門庭后,車子來到了一棟寬廣別致的洋房前,聳 立的門欄上,還有用金漆雕塑出來的鬼頭圖騰。 就在座車緩緩?fù)q傊畷r,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轉(zhuǎn)頭對著跟班小黑說道。 「矮子,你知道我最討厭人家破壞我的好事?!?/br> 「鬼哥……這不用說,我們都知道的?。 剐『谧炖镫m這樣回答,額頭其實 已經(jīng)開始滴汗。 「很好,回答的真好,你給我聽清楚了。」 「我要你在一天之內(nèi),把這十二年來的所有國、高中試題答案,通通一字不 漏準(zhǔn)備齊全。」 「什么?」小黑掏了掏耳朵,似乎黑道混這么久,還從來沒聽過這樣的事。 「等等……不只這些,包括所有賭盤、賽馬、大家樂,只要這十二年來有開 獎號碼的,都要一字不露地給我搜全了?!?/br> 「鬼哥……」可想而知,小黑現(xiàn)在的臉色有多難看! 「還不止,我要你找出二十年前的報紙,然后把要你湊來的資料,原原本本 地,從報紙上剪字下來,并且給我逐字逐句對上,要是敢對錯一個字,我就剪掉 你一根手指頭!」 我的心里頭突然有些得意起來,原來當(dāng)老大的滋味,就是這么妙不可喻。 「這……不是比殺了我還折騰嗎!」 「少啰唆!記住,一定要拿二十年前的報紙來剪!而且要裝在三十年前的鋁 箱內(nèi)?!?/br> 會要他這么做,一來是逼這家伙幫我搜集資料,二來,我也很想試試看,這 些超過十二年的報紙、鋁箱,一旦通過時光隧道后,是否還會依然存在 呢? 「鬼哥!這……這根本不可能??!」小黑幾乎是要投降般的跪地求饒。 「你要敢偷雞……嘿嘿……要不這樣,嫌跺手指麻煩的話,剪你那根小雞雞 來補如何?」 「行!行!什么都行!我馬上找人……我找……可……也得給我多一點時間 ??!三天、一個禮拜行嗎?」 「嘿嘿!」我手里做出剪雞雞的動作,當(dāng)過幾個月師爺后,我深知,對屬下 的要求絕不能打折扣。 我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進地中海式的花園洋房。 大大的一副鬼頭圖騰,充滿著日式迷幻般的風(fēng)格,四周,卻巧妙地融合了地 中海式的庭院建筑,一切,只能用富麗堂皇與嘆為觀止來形容。 四名女侍畢恭畢敬地幫我開門,進門的一剎那,卻又跟外頭守衛(wèi)林立的模樣, 迥然不同。 眼簾前方,竟是一座巨大無匹的狐貍雕像,頭頂梁柱,身后的九條尾巴,完 全用琉璃砌成一條條透明階梯,魚腸貫轆在寬廣的庭園里面。 第四回、重返之地 「少爺、少爺,三少奶奶還在樓上等你呢。」女仆接連叫喚了好幾次,一時 間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稱呼我呢。 「三少奶奶?我到底是有多少個少奶奶?」自言自語的我,不由得感到一股 無形壓力涌上心頭。 一身金色旗袍地四名女侍,不僅各各長得貌美如花、嬌艷動人,而且仿佛就 像四胞胎般令人眼花撩亂,能得女仆如此,樓上等我的正牌老婆,可就更勾起我 的無限遐想。 「少爺,該服藥了?!古褪掷锒酥恍”癫枞~般的香茗,必恭必敬地捧 到我面前。 只見琥珀色地杯水中,非但沒有半點茶香,反而是散發(fā)出獨特地蔘藥味道。 「這是什么?」 「少爺,這是你交代過的,每七七四十九天就必須飲用一次的龍唌蔘啊?!?/br> 「哦,是嗎?」雖然這茶的氣味讓人退避三分,但一想到既是自己吩咐過的, 應(yīng)該只是尋常補品罷了,隨手接過來便一飲而盡。 「唔……咳咳……」沒想到冰涼苦水滑入喉頭的一瞬間,液體卻如酒精般迅 速地滲入口腔與胸膛,灼熱的燒燙感覺苦辣難當(dāng)。 (好辣……好辣??!這……這該不會是春藥吧,怎么連下面都感覺要硬起來 似的。)古怪地藥酒好像能打通血氣般在體內(nèi)流竄,嗆辣地味覺,仿佛瞬間讓人 精氣神都蘇醒過來般精神奕奕。 「少……少爺,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樣,怎么喝的這么急呢?嘻嘻……」 「還不是因為你們姊妹長得太過嬌艷,而且又全像一個模樣印出來似地,真 叫人忍不住想嘗嘗四胞胎地滋味?!?/br> 我將這名端藥的女仆拉到懷里,手中不安份地sao擾她如凝白玉地年輕膧體, 媚眼如絲地女子先是渾身一陣,跟著任憑我的愛撫,不住呵呵地嬌喘微笑。 「喝……哈……少爺別說笑了,你今天……真壞死了……少奶奶還在上面, 不要這樣……哈……」 欲拒還迎的嬌腆模樣真叫人百看不厭,身旁的其他三女舔了舔舌頭,將一種 灼熱地嫉妒眼神,投射在我懷中地那名女仆身上。 「哼,你在外面可樂得很呢,怎么,成天鬼混的還不夠,連回到家也要對下 人動手動腳么?」女人幽幽怨訴地責(zé)怪聲,緩緩從階梯那方傳了下來。 「啊!少……少奶奶……」 懷中的女仆像受到電擊一般,立刻雙膝跪倒在這少奶奶前面,一臉飽受驚嚇 的恐慌神情,倒真讓我感到有些錯愕。 只見女仆面前的牛鬼蛇神,卻是手里懷抱女嬰,一身骨感纖細地凹凸有致, 人就像名模一樣,氣色充滿光澤,玲瓏曲線半點不似生過孩子的婦人模樣。 頭上挽著高高地發(fā)包,身穿一襲黑色旗袍,鼓鼓地腮幫白里透紅,情挑一雙 銀杏鳳眼,貴氣中還帶著幾分英姿,任誰看上一眼,都能認出此女絕非池中物。 「哦,這……就是我第三個老婆?」 原以為我這第三個姨太太該像禹晴那般溫柔婉約才是,誰知江湖兒女氣 息卻將幻想中的形象完全破滅,一雙柳葉般地銳眼不僅盯的我大氣不敢喘一下, 甚至連討便宜的臺詞都硬生生給吞了回去。 只不過,盡管她臉色繃緊、語氣冷冰,但那嬌媚脫俗地艷麗姿態(tài),卻讓我開 始后悔方才調(diào)戲女仆地愚蠢舉動。 不賴、不賴,是該這等貨色才配的上當(dāng)我老婆,只是……若眼神間的煞氣能 再少一些,應(yīng)該會更美一點才是。 「哼,過年也不知在哪個女人身上撒野,連女兒都快認不得你這不負責(zé)任的 老爸?!?/br> 「我……」由于初次回家就遇上這種尷尬場景,讓我不得不收起造次之 心,干脆乖乖閉嘴算了。 「每次都放著正事不干,是存心想氣死我們姊妹嗎?」 「??!哈,這是我生的小崽子嗎?」真是不開口都不行,從小到大,我最受 不了就是女人嘮叨,一見苗頭越來越不對,連忙湊近她身邊,將手中的女嬰給抱 過來。 「讓我看看,嗯嗯,眼睛的確很像我……鼻子也很像。」 「哼,都長這么大了,還盡說些不負責(zé)任地話。」 這少奶奶臉色嗔怒地捏了我一把,熟料才一使勁,我的手臂上竟立刻紫青一 片,力道之大,當(dāng)真比被鐵夾給夾傷還要吃痛! 「痛!痛痛!」 「還叫什么疼?一個大男人……」 別瞧我這媳婦嘴里可刁得峻,見到我這窘態(tài),眼神反倒松懈不少,再看我哄 著女兒逗樂地模樣,表情倒是越來越和緩下來。 「喝……呵呵……」女嬰約莫只有七、八月大年紀,握著我的指頭還不會說 話,臉蛋白白地討喜笑容,讓人有越來越像一家人的微妙感觸。 「看……女兒笑了呢,mama只要不兇拔鼻,你就會像這樣開心地笑對不對? 嘔……嘔嘔!」原本是故意找機會逗逗自己媳婦,熟料瘀青的痛處上,立刻又多 補上一道要命印記! 「你這死沒正經(jīng),成天只會逗女人……很開心是么?別以為這么簡單就饒過 你……」 女人發(fā)出一種佒嗔轉(zhuǎn)喜的笑聲,仿佛能醉人一般在心頭里余波蕩漾,母女天 倫般地幸福景象,瞬間讓我失去已久的親情感受,再度油然而生。 「過年麻,自然該開心點才對,而且有了你這么的好老婆,再添個這么嬌滴 可愛的俏女兒,人生哪能不痛快呢?」 「不正經(jīng)……你最好記住自己今天所說過的話。」三少奶奶別過頭去,臉上 微微露出喜暮笑意。 別看她一臉精明銳利地刁鉆模樣,我這討好女人的功力還沒使上一半,那緊 繃地臉色倒已經(jīng)去了泰半。 事實證明一件事,就是女人不管再怎么冰雪聰明,都受不了男人的哄騙,而 且永遠都吃得下甜言蜜語這套攻勢。 「鬼哥!少奶奶……不好了……」突然,門口外小黑大聲急呼地嚷嚷道,似 乎真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一樣。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三少奶奶收起笑意,示意女仆開門讓小黑回話。 「大姊……大姊頭跟天龍閣的人打起來了!」 「你說什么?」 「這筆生意出簍子了,天龍閣的人硬是污蔑我們私吞貨款,還強押我們的馬 夫做人質(zhì),鬼哥這會又不在現(xiàn)場,大姊就跟對方打了起來……」 不知怎么,當(dāng)小黑急忙通報這件消息時,我的心里卻有著一股十分不祥地相 似預(yù)感。 「可惡……天龍閣的人是越來越囂張,竟敢押人取貨,哼!我早說過那嚴老 大不是什么好東西,根本靠不住?!?/br> 三少奶奶將我手中的襁褓抱了回去,一面卻還拉著我的手,徑自往外頭奔去。 「唔……你……你要拉我去哪里?」 「去哪里?還不是去替你收拾爛攤子!」銀杏般地大眼珠直瞪的我頭皮發(fā)麻, 明知這媳婦并不好惹,還是乖乖地別輕舉妄動好了。 照理說這女人上頭還有一位來頭更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蠼泐^,與另一名未曾謀面地二 少奶奶,若是現(xiàn)在被她給看出什么端倪來,似乎并不太妙。 「小黑,我交代你的事辦妥了沒有?」一上車,我最關(guān)心的還是這筆穿梭未 來地巨大財富。 「鬼……鬼哥,好……好是好了七七八八……」小黑滿臉膽怯地交上一具鋁 殼鐵箱,約公事包大小,外表看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