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失控(H)
性器一寸寸擠入體內(nèi)的感覺太過鮮明,錦有些吃痛,她綿綿地“嗯……”了一聲。 “……疼嗎?” 安德里斯被那細窄的xue道夾得爽極,嘴上在溫柔的問她疼不疼,勁瘦的腰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聳動起來。 “唔唔……啊……”錦的屁股被迫抬得很高,承受著激烈的撞擊。 安德里斯輕撫她后背的脊柱,從后頸摸到腰間,激起少女一陣顫栗,他修長的手在錦的腰窩處打轉(zhuǎn),那里極其敏感,另一只手則探到身前,握住一直大奶,扯著她的奶子撞擊翹臀。 “啊啊……呃……要……” 錦叫得像貓兒毛兒一般,嘴里的話被頂成支離破碎的呻吟,她感覺到安德里斯火熱的胸膛壓在她背上,呼吸在她耳畔,男人放慢了速度,讓她喘勻氣,才問道:“好孩子,要什么?” 錦側(cè)過臉,兩人的唇幾乎要碰在一起,她眼里含著生理性的眼淚,表情認真又可憐:“要……啊……要加……錢……嗎……?” 安德里斯愣了一下,才明白她在說什么,頓時被氣笑,原來這小蕩婦真把自己當鴨子嫖了?好在錦看不到他的表情,沒有受到更大的驚嚇,他咬牙切齒地答道:“放心,這是贈送的特殊服務(wù),不加錢?!?/br> 錦這才放下心來,叫得愈發(fā)孟浪。 不得不說,安德里斯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管是容貌,還是能力,都是人上人,但是錦現(xiàn)在自身的感情已經(jīng)夠牽扯不清了,這場性來得出乎了兩人的意料,一個是性事開放,一個是欲拒還迎。錦沒臉皮說她是被強迫的,相反,她現(xiàn)在還很享受。但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和處理這種關(guān)系,尤其是安德里斯,這個對于她和旬來說,相當于伯樂和半個導師的人。 于是,她選擇了用一種十分笨且得罪人的方式去做一個鴕鳥,就當是一個蕩婦嫖了次鴨,錢貨兩訖,以后概不相欠,回到從前。 可惜,這時候被插得混沌不清的錦還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回不去的,她和安德里斯的這段“孽緣”,不僅不會停止,還會越扯越深。兩人之間每一次見面,每一次親熱,都像是給他們之間繞上一根無形的細線,等到細線越來越多,越收越緊,多到理都理不清的時候,如何定義這段關(guān)系,反而不太重要,因為兩人的心中,都已被對方種下了種子。 安德里斯猛烈地插了一陣,這yin娃的xiaoxue一開始緊窄,打開之后柔軟又充滿彈性,yindao的形狀恰到好處,將他的性器包裹得很好,兩片yinchun被大大撐開,插進去的時候絞著roubang根部,抽出的時候又嘬緊挽留,銷魂極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水太多了,里面又濕又滑,爽得不像話。 “啊……啊……不……慢點……哈啊……嗚……” 安德里斯把錦插得哭叫出聲,出了剛剛冒出的一點邪火,他額角微微出汗,抓著被頂遠了的女孩兒大腿把她一下子又拉回床邊,這次,他放慢了速度,roubang緩慢進出,但每次都整根插入,重重撞到到最深處,轉(zhuǎn)圈碾壓。 緩慢的插入動作放大了saoxue的感官,原本舒緩的動作在最后一瞬忽然撞進sao心,錦脖子后仰,激烈地叫了起來。 “嗚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不……” 安德里斯充耳不聞,一雙狐貍爪子還在不停地撩她腰窩那個敏感地帶:“既然爽,為什么還不要?相信我……你只是太想要了?!?/br> 就這樣輕輕插入,快到底部的時候再重重一撞、一碾,在他干到某個角度的時候,錦呼吸一滯,哭叫出聲:“呃……啊啊——” 安德里斯眼睛一亮:“好孩子,是這里嗎?” 錦說不出話,但她的身體回答了安德里斯,女孩兒大腿抽搐,xiaoxue一陣收縮,僅僅被碾了一下G點,就又哭又叫地高潮起來。 “唔唔……” 安德里斯沒想到她這么敏感,被突如其來的小高潮夾得險些沒崩住,他用手死死地抓著錦的兩瓣屁股,在那上面留下青紫的掐痕,才咬牙忍住沒射。 ……還真是許久沒做了,安德里斯感覺自己在床上的權(quán)威和能力,受到了嚴重挑戰(zhàn),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技巧比雛兒好不了多少的小女孩。 他額頭的青筋直跳,多久了都沒這么失態(tài)過,待到強烈的射精欲望過去,感覺才重新找回了身體的主控權(quán)。 他不輕不重地扇了一下錦帶著青紫掐痕的屁股:“你這……小蕩婦!才插了幾下就爽成這樣,嗯?” 錦剛剛高潮過,被這句帶著些許侮辱性的sao話激得渾身發(fā)紅,她的xiaoxue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一縮、一縮,就被安德里斯握著胯骨提起了屁股,再次對著G點猛烈地進攻起來。 “嗚嗚不……啊……啊……” 安德里斯的技巧簡直是魔鬼般的,原本已經(jīng)高潮了,但還能疊加高潮,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還能突破閥值爽上另一個臺階。安德里斯對著那一點猛烈抽插,兇狠進攻,啪啪啪地壓著她,干得酣暢淋漓。 幾百下的抽插,錦眼淚狂飆,嗓子叫到失聲,小腹有種令人難以啟齒的酸脹感,那是她即將迎來潮噴的感覺,但過分強烈的快感讓人甚至覺得恐懼,錦被縛在頭頂?shù)碾p手在床單上不斷抓撓,扭著屁股想逃開,卻被安德里斯按住了后頸。 這是一種完全被壓制和征服的姿態(tài),男人站在床邊,甚至沒脫褲子,只是露出的性器,上半身衣襟半敞,性感又妖艷。他胯下壓著一個滿臉淚痕的少女,少女雙手被縛在頭頂,雙腳被分腿器大大打開到一米多寬,她跪在床上,高高翹著的屁股承受著征伐,脖頸被從后面緊緊按住,讓她有些呼吸不暢。 “唔……呼呼……唔……嗯……” 輕微的窒息感加強了這種刺激,錦就以這種奉獻的姿態(tài),臉漲得通紅,酣暢淋漓地噴了。 “啊啊啊——” 大量的yin水從小孔中噴出,錦爽得失神,安德里斯沒躲,任由那sao水兒噴到了自己褲子上,淋濕一大片。他的guitou被狠狠一澆,終于不再忍耐,抵在深處射了。 “嗯……” 安德里斯低喘著,緩緩拔出性器,yin水混合著jingye從合不攏的roudong流出,滴滴拉拉地落在了床單上。 兩人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身體就如此契合,一時間都爽得有些失去理智,只想在這床上干個天翻地覆。 安德里斯把錦翻過來,又扯了兩條紗幔,把分腿器中間的金屬棍掛在了床梁上,然后用力一扯,打了個結(jié),錦上半身躺在床上,一對大奶攤在胸前,尺寸依舊可觀,雙腳被迫指向天空,雙腿大開,胯間的小蜜xue還在一張一合地往外吐濁白的液體。 安德里斯贊嘆一聲,他脫了被弄濕的褲子,只披著一件襯衣上了床,安德里斯用手腕上華麗的結(jié),束起了他柔順的紅發(fā),平時被長發(fā)遮掩的、硬朗的下頜線露了出來,讓他少了幾分妖艷,多了幾分英氣。 狐貍變的,絕對是狐貍變的。錦心想。 安德里斯跪在床上,低下頭,張嘴含住了女孩兒勃起的小豆豆,舌根硬挺,快速舔了起來。 “啊啊啊——” 錦沒想到他會來這招,如此美麗、高貴的男人,伏在胯間為自己舔xue。詭異的自尊和驕傲感被滿足,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要超出生理的。 安德里斯舔著陰蒂,修長的手指沒閑著,兩指深入濕滑的xiaoxue,二指深的地方,手指勾起,向上一扣—— “唔啊??!——” 錦尖叫起來:“不……不要弄那里……好奇怪……啊……” 她挪動著屁股想躲,安德里斯卻吸得更緊,唇舌刺激著陰蒂,手指摳挖的速度不斷加快。 錦的后背如彎月般反弓,爽得渾身發(fā)抖,控制不住地流著淚:“不……不行了……又要去了……呃……老板……??!——” 在她高潮的瞬間,安德里斯側(cè)開臉,手抵在xue里的那一點不斷按壓,就像掌握著一個噴水開關(guān)一樣,每按一下,女孩兒下面就像是失禁一般噴出陰精。 就這么噴了4、5下,才消停下來,連續(xù)的高潮耗盡了錦的體力,她眼神渙散,渾身發(fā)軟。 安德里斯用襯衣袖子擦掉下巴上的yin水,笑道:“剛剛沒看見,就想讓你再噴一次,還有,在床上,要叫叔叔?!?/br> 錦雙眼無神地看著他,安德里斯也知道折騰狠了,他下身再次勃起,卻沒有急著插入,低下頭,在她潤澤的唇上親了一下又一下,溫柔的動作,仿佛剛剛那個讓錦強制高潮的不是他一樣。 “……乖孩子,shuangma?” 錦在心里無力地翻了個白眼,但她沒敢忤逆,只敷衍地笑了一下。心想爽是爽,就是比打完仗還要累。 安德里斯仿佛讀懂了她心中所想,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體力不支,就是活兒不行,得加強鍛煉?!?/br> 說著,他扶著性器,再次插了進去,邊插邊說:“看你這么弱雞,叔只好犧牲自己,再多陪你‘鍛煉鍛煉’了”。 錦欲哭無淚,徹底放棄,被開墾過的xiaoxue軟得不像話,一下子就吞下了整根大roubang。 這場瘋狂的性事,一直持續(xù)到半夜,安德里斯射了三次,果然如他所說,是“憋了很久”,而錦已經(jīng)暈暈乎乎地半昏了過去,只是在每次被插到爽處的時候,崩潰地溢出嬌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