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腿交(預(yù)告:第一次用花xue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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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剛考完就出學(xué)校,所以折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快十二點了,陸元白體力消耗太大,餓得不行。而且他現(xiàn)在特別想吃火鍋,然而濮禪說不行。 “為什么?”陸元白坐在床上,身上套了件白T恤,大得能遮住大腿根,明顯不是他的衣服。 濮禪邊給他擦頭發(fā)邊說:“沒有為什么,就是不行?!?/br> 陸元白嘟起嘴巴,哼了一聲,在浴室里的時候,他都說不要了,濮禪還用手插他下面,把他插得噴水才停下里。 現(xiàn)在濮禪說不行,他陸元白偏偏就是要吃! “我自己去吃?!彼麚蹰_濮禪擦頭發(fā)的手,站起來,要去拿床頭的衣服。 “??!” 濮禪直接攔腰將人抱起來,扔在床上,身體覆上去,眼睛盯著陸元白,“不許去。” “可是,我想吃,好久沒吃了。”陸元白委委屈屈地說,他下面還疼呢,濮禪還把他丟在床上,牽扯到下身,又是一陣酸軟疼痛,想伸手揉揉,可是又不好意思。 濮禪看他噘嘴巴,可愛得不行,低下頭去啜了一口,沉默了幾秒,才點點頭,“我去買,你給我待著,哪里都不許去。” “嗯!”陸元白眉開眼笑,重重點頭,拉下濮禪的脖子,啾啾啾親了幾口,想退開時,直接被濮禪壓在床上親得氣都喘不過來。 “唔……夠了唔……” 被放開時,陸元白被深吻得眼神迷離,眼角還有淚意,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濮禪赤裸著上身,在穿褲子,他身材健美,兩條人魚線流暢又性感,內(nèi)褲包裹著一團沉睡的大東西,陸元白還記得被它cao開的感覺,黑色的陰毛,yingying的有點扎人…… “不想去了?!卞ФU把褲子丟到陸元白身上。 “嗯?為什么?!”陸元白爬起來,把牛仔褲丟回去,“不行,我想吃?!?/br> “你不想吃。” “想吃的!” “你想吃的是這個。”說著,濮禪一根手指勾下內(nèi)褲,那沉睡著依然大得驚人的東西便呈現(xiàn)在陸元白眼前。 陸元白呆了一瞬,才又羞又怒地叫道:“才不是!” “那你為什么盯著看。”濮禪甩著粗大的性器走過來,“你就是想吃?!?/br> “不是,”陸元白臉色緋紅,手忙腳亂地拉被子,蓋住自己,只露出一個黑黑的頭頂,聲音悶悶地反駁:“不想吃!” “起來吃?!?/br> 濮禪握著性器,用guitou敲打陸元白頭頂,陸元白頭皮發(fā)麻,喊道:“你走開啦!” “哈哈哈。”濮禪難得笑得這么開朗,他將性器裝回內(nèi)褲,揉了揉陸元白的頭發(fā),哄道:“不會讓你吃啦,快出來,小心不能呼吸了 。” “不要,你走開?!?/br> 濮禪拿起褲子穿上,動靜故意弄得很大聲,“你看,我穿好啦。快出來,我去給你買好吃的?!?/br> 陸元白露出一顆小腦袋,看到濮禪確實穿好了,才松了口氣,他其實有點靦腆,不好意思的成分居多。 “我走了,你別亂跑。” 出門前,濮禪又叮囑,這里的人非富即貴,他不在陸元白身邊,就怕陸元白出事。 “知道啦?!?/br> 原本陸元白只覺得是濮禪婆婆mama,然而沒過一會兒,房間門突然被敲響,斷斷續(xù)續(xù)的,沒有人的聲音。 陸元白本想喊濮禪的名字,可是又突然想到濮禪有鑰匙,不會敲門,也不會不叫他的名字。 他拿出手機給濮禪打電話,沒人接,又開始胡思亂想,是不是遇到壞人了?小偷?還是……車禍? 他急得臉都白了,連忙又打了幾個電話,還是沒人接,外邊的敲門聲開始變大,還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咒罵聲,過了一會兒,外面開始安靜。 就在陸元白以為沒事了的時候,那人開始踹門,門板被砸得碰碰響。陸元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爬起來,想拖什么東西過去抵著,可是腿又軟,拖重的拖不動,輕的又沒效果。 他急得團團轉(zhuǎn),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道男聲: “你在干什么?” 很熟悉的聲音,是李潛! 陸元白在門內(nèi)聽到李潛打電話的聲音,原來是喝醉了走錯房間了,這里提供的清酒后勁大,外邊的男人醉得不輕。 等到服務(wù)員來好聲好氣地把人帶走,陸元白才輕輕地打開房門,看到李潛穿著休閑,身旁還跟著一個男孩,正要轉(zhuǎn)身離去。 李潛一看到陸元白探出來的腦袋,便驚喜得睜大眼睛,快步走過來,笑著說:“你也來泡溫泉?” 他身旁的男孩也跟著過來,看到陸元白穿著一件明顯大了許多的白T恤,眼神便有些了然。 陸元白也有點驚喜,笑著點點頭:“對啊!剛才多虧你了,嚇?biāo)牢伊??!?/br> 李潛看著他光著的腿,笑容不變,“你一個人?” “是啊,房間里就我一個?!标懺c點頭。 “還有我。” 濮禪提著一個保溫杯走過來,走廊里燈光昏黃,看不清他什么表情,李潛卻感覺到了很大的壓迫力,他看了看陸元白身上的衣服,又看了濮禪一眼,說:“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下學(xué)期再見?!?/br> “走好?!卞ФU與他擦肩而過,攬著陸元白的肩膀,進了門,反手把房門關(guān)上了。 李潛眼神晦暗不明,他牽起男孩的手,自若地離開了。 “好香??!”一進門,陸元白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保溫杯,聞著熱騰騰的香氣,深深吸了一大口。 濮禪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吃得稀里嘩啦的樣子,冷聲道:“為什么要跟他說話?” 陸元白嘴里包著口飯,含糊不清地說:“外面有人喝醉了踢門啊,嚇?biāo)牢伊耍液美顫摯螂娫捵尫?wù)員把人領(lǐng)走了,我……嗝……” “慢點吃!”濮禪皺眉。 “我就是出去打個招呼?!标懺渍f完,又撈了一塊rou塞進嘴里,他喜歡吃辣,嘴唇紅紅的,像水紅的果凍一樣,讓濮禪想啃一口。 吃到一半,陸元白才想起濮禪:“你吃了嗎?” “沒有?!卞ФU臉色好看了一點,拿了紙給他擦擦嘴。 “那怎么辦?。磕阍趺床怀??”仰著頭讓濮禪給他擦嘴,陸元白哼哼道。 “我吃你就夠了?!卞ФU看他滿足的模樣,意味深長地說。 吃完飯,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陸元白困得不行,可是好撐,之前哭得有點嚴(yán)重,眼睛現(xiàn)在有點腫,更想睡覺,窩在濮禪懷里,像一只貓咪一樣攤開身體,瞇著眼睛讓濮禪給他揉肚皮。 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濮禪手搭在陸元白腰上,正要給他掖被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拿了什么東西回來。 他將陸元白放得平躺,陸元白睡得很香,肚皮隨著呼吸而小幅度地起伏著,寬大的T恤下,白色的內(nèi)褲包裹著他的性器官,能看出不太明顯的輪廓。 濮禪待手暖和了,才輕輕拉下他的內(nèi)褲,干凈的性器乖順地搭在小腹上,花唇有些紅腫外翻,露出其中的陰蒂,花唇下面的花xue竟有些潮濕。 濮禪輕輕碰了他乖小的陰蒂一下,陸元白竟敏感得腰部一抖,所幸沒醒過來,不然恐怕會發(fā)脾氣呢 。 濮禪手指抹了藥膏,旋轉(zhuǎn)著往花xue送去,之前被cao過兩回,此時進去還算方便順利,只是里面咬得有些緊,溫度也很高,恐怕里面也有細(xì)小的傷口。 濮禪動作輕柔,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地沾了藥膏涂抹進去,不多時,陸元白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嘴唇微張著發(fā)出小聲的呻吟,腿也不自覺地張大,更方便了濮禪涂藥。 濮禪被他的反應(yīng)弄得來了興致,一手按著陸元白的陰蒂摩擦,沾了藥膏的那只手在花xue里抽插,花xue沒多久就流出了液體,被濮禪的抽動帶出嘖嘖的水聲,陸元白也擺著腰往他手指上撞。 之前濮禪并不知道如何討他的花xue歡心,只是在交合中,當(dāng)弄到他的陰蒂的時候,陸元白反應(yīng)很大。陸元白本人恐怕并沒有發(fā)覺,自己的陰xue有多敏感,光是手指就能簡單地讓他達(dá)到y(tǒng)indao高潮。 濮禪下身硬得不行,一手插陸元白花xue,一手?jǐn)]動自己性器,花xue沒一會兒便水嘖嘖地噴了,連帶他的小東西也自顧吐出清液。濮禪并沒有射,他抽出花xue里的手指,手指還滴滴答答地流水。 陸元白皺著眉頭嚶嚀,他以為自己做了春夢。 忍了忍,濮禪把陸元白T恤卷在頸子下面,露出粉嫩的rutou,兩條長腿并攏搭在肩上,在他腿縫里抽動,粗大的性器摩擦著嫩白的皮膚,沒一會兒,便磨紅了。 陸元白被插得身子搖晃,終于醒了,眼睛微瞇著看濮禪插在自己腿間快速抽動的粗大性器,卻以為自己沒醒,在濮禪的搖晃里,又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禪哥……” 一聲淺淺的呼喚,卻讓濮禪動得更快,好一會兒,才射在了陸元白小腹上。 濮禪喘著氣,下床擰了條熱毛巾給他擦身體,細(xì)細(xì)擦過小腹,被磨紅的大腿,和花xue。 重新仔細(xì)上了一次藥,濮禪才抱著陸元白閉上了眼睛,卻完全沒有睡意,他太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