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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轉(zhuǎn)回身,他失落的走進了辦公室,宋煜接過他手中的花,“...你...看見他了?”,“嗯?!?/br> “...他今天來又提起了你...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他真相么?”“...” 宋煜見姜曉沉默地低著頭,想出聲勸慰,卻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后只能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待會兒來我家吃飯,有個客戶預約了要給他的寵物看病,我先過去了?!?/br> 點了點頭,看著宋煜走出了辦公室后,姜曉癱坐在軟軟的椅子上發(fā)呆,最后煩躁的撓撓頭,起身翻著宋煜裝滿零食的抽屜挑選著想要吃的東西。 正挑著,敲門聲傳來,“請...”,姜曉望著敲門的那人呆住了,怔怔瞅著對方。 姜沉看見對方直勾勾瞅著自己,有些不喜地皺了皺眉,“宋醫(yī)生呢?”,姜曉突然清醒,努力讓自己聲音平穩(wěn)的回答,“啊...他去工作了?!?/br> 姜沉看向沙發(fā),發(fā)現(xiàn)了小貓樣式的鑰匙吊墜,心頭一松,剛剛給車打火時突然發(fā)現(xiàn)車鑰匙掛的吊墜不見了,令他心里瞬間慌亂起來:這個吊墜是以前他和姜曉都很喜歡的。 把吊墜撿起來后,姜沉便離開了,而姜曉隨著剛剛姜沉的動作自然也看見了那個吊墜,過去的記憶又如潮水般涌了上來,他呆呆的盯著地板,任由大腦自由播放著過去的所有回憶。 屋內(nèi)的姜曉沉浸在回憶中,屋外的姜沉想到剛剛那人嫻熟的翻著宋煜的抽屜,臨出門時隨意問了下店員,“宋醫(yī)生辦公室里那位是誰?”,“哦,那位啊,好像是宋醫(yī)生的弟弟?!?/br> 弟弟?這幾年和宋煜接觸,姜沉早就了解到對方是獨生子女,沒有兄弟姐妹?!肮烙嬍潜淼馨伞保列睦镞@樣想著。 “那他弟弟叫什么?”,鬼使神差,想到剛剛那人望向自己驚訝的目光,姜沉又出聲問了句,“叫姜曉?!?/br> 本已經(jīng)邁出了門外的腳收回,“叫什么?”,“姜曉?!畷浴褪侨兆峙阅莻€,哎,姜先生,你要干什么。”,店員不解的看著飛快轉(zhuǎn)身走回宋醫(yī)生辦公室的姜沉。 姜曉不知道外面發(fā)生的這一切,正沮喪的嚼著嘴里的小rou干,看著手機里自己下的電影緩解心情。 “姜曉?!?,“哎?!?,他自然地回應著,以為是宋煜在叫自己,繼續(xù)看著電影。 只是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兒,又看了幾分鐘,突然回過神:剛剛...叫自己的...不是宋煜。 不敢抬頭,他僵著身子。 那人一步一步向他走來,在離他還有兩三步時,姜曉猛地站起身想要從側(cè)方逃跑,被姜沉眼疾手快的拽住手腕。 姜沉一步一步把姜曉逼到了墻角,“你為什么不找我?”,“...沒必要。” 他為倆人距離過近而緊張不適,微微側(cè)頭,落在姜沉眼里便是姜曉不想看他。 “什么叫作沒必要?嗯?”,那人繼續(xù)逼問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后變回了貓,埋在了衣服堆里,自欺欺人得想要逃避。 那人看著衣服堆里的它,張了張嘴,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蹲下身摸了它的頭,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熟悉的溫暖,它的身子有些僵硬,隨即像是有肌rou記憶那樣像過去無數(shù)次的那樣歪頭蹭了蹭他的手心。那人的動作僵了一瞬,它有些疑惑想要抬頭,脖子卻被人壓住使它無法抬頭,摸它的手卻越發(fā)的溫柔,有水滴打濕了他的毛發(fā),他意識到那是什么,心里也十分酸澀。 乖乖的任由姜沉抱起他走回車里,把他放在副駕駛上,姜沉又進入了店,再出來時拿著他的手機和衣服,隨后開車回家,一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進了家門,屋里的布置與他離開時毫無兩樣。 “你真的不準備和我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姜曉自欺欺人假裝自己還只是一只普通的貓,蹭著姜沉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