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犯] 1 不肯給我cao,說什么愛我(立場逆轉(zhuǎn),失禁,綁著攻深喉、騎乘)
姜少州的意識回籠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和一個男人親密地抵著額。 潮濕難聞的空氣和男人眼底泛起的血絲昭示著這顯然不是什么溫馨的戀愛場景,她轉(zhuǎn)了轉(zhuǎn)干澀的眼球,猜想自己現(xiàn)在的憔悴程度比起男人八成好不到哪里去。 “你餓不餓?”男人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頰,堅硬的胡茬刮得她發(fā)疼。 她偏了偏頭。 男人不依不饒,執(zhí)著地捧著她的臉扳回來,一下一下蹭著,像是一只許久沒有見到主人的大金毛。 大金毛可不會把主人綁在椅子上。 “餓了。”姜少州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任由他蹭著自己的臉,自顧自地提出要求。“我要吃牛rou漢堡,還有可樂?!?/br> 像是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認(rèn)認(rèn)真真決定食物,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綻開一個和整間屋子的氛圍都格格不入的燦爛的笑容。 他把一團(tuán)抹布塞進(jìn)姜少州的嘴里,自己套了一件米黃色的毛衣,出門了。 這么一看倒還挺像個藝術(shù)家。姜少州看著他的背影,歪了歪頭。 墻上的石英鐘有條不紊地運行著,在秒針轉(zhuǎn)到第二十一圈的時候,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響起;第二十二圈,男人手里拎著漢堡套餐,氣喘吁吁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他檢查了一圈,確定姜少州不僅沒有掙脫繩索,就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后,臉上的表情更加燦爛了?!澳阏婧??!彼缿俚赜植淞瞬渌哪?,“我愛你。” 姜少州“唔”了一聲,提醒男人把她嘴里的這團(tuán)破抹布拿出來。 “抹布該洗了?!苯僦菡f著,往地上啐了一口。“胡子也該刮了,扎得慌?!?/br> 她平靜的態(tài)度大大地安撫了男人岌岌可危的精神狀態(tài),男人神情愧疚地道了歉,又討好似的剝開包裝紙,把漢堡舉到她嘴邊,雙眼亮亮地看著她。 姜少州看了一眼男人肯定會擋住自己的手,一口咬下去,沒有特意避開他的手指。男人的食指被啃出一個血淋淋的牙印,傷口深可見骨。 她吐出了嘴里那一口帶著血的面包,把這件事歸結(jié)于男人沒學(xué)會很好地照顧她。 “對不起?!彼\摯地道歉,低下頭用下巴蹭蹭她的頭頂,難掩神情低落?!霸徫?。” 姜少州瞥了一眼桌上凌亂地散落著的精神類藥品,沉默地忍耐了他的行動。 “胳膊酸了?!?/br> 男人順從地開始給她揉捏手臂,原本還能忍耐的酸麻脹痛被激發(fā)出來,姜少州皺著眉,哼了幾聲。 “你不舒服嗎?”男人驚慌失措起來,胡亂抓起幾只桌上的藥瓶,往手心里倒了一大把,捧到姜少州嘴邊?!皩Σ黄?,對不起,你快把藥吃了就好了?!彼f著說著眼睛紅了,就要捏開姜少州的嘴往里塞。 姜少州咬緊牙關(guān),倔強地與男人對視。 “對不起,對不起……”男人最終放棄了,手一松,藥片噼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他眼眶紅紅的,神經(jīng)質(zhì)地反復(fù)念叨著?!皩Σ黄?,對不起,對不起……” 他突然撲上來,開始親吻姜少州,從額頭到臉頰,嘴唇、脖頸、胸口……他正準(zhǔn)備解開她的上衣,一直沒有進(jìn)行任何反抗的姜少州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用頭撞他,力道之大,幾乎要把自己從椅子上跌下去。 男人被她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抱住她,卻遭到了更大的反抗。 “你不喜歡我嗎?你不愿意讓我照顧你嗎?”他單手掐住姜少州的脖子,把那只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澳銊偛胚€不反抗的,為什么?我愛你啊……” 姜少州惡狠狠地瞪著他。 像是被她眼中比自己還要多幾分的狂熱鎮(zhèn)住,男人愣了一下,緩緩松開了手,倒退了半步。陰暗的房間里,半步足以遮擋住眼中的神色。姜少州執(zhí)著地拖著椅子往前跟了過去,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以幾乎要栽過去、被男人扶住肩膀的姿勢,啞著嗓子說: “我喜歡你,給我cao。” 男人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給我cao,我喜歡你這種瘋子?!苯僦菘粗?,大笑起來,“你愛我不是嗎?我不愛你,所以我不會為了你付出;你愛我,所以你應(yīng)該讓我高興?!?/br> 男人把她的椅子扶正,甚至有點為了她的笑聲膽戰(zhàn)心驚。 “我喜歡你?!苯僦荻⒅貜?fù)。“我喜歡你,別讓我失望。” 男人遲疑著伸手去解她的褲鏈,扒下內(nèi)褲后,與少女身份不符的猙獰性器彈出來,結(jié)結(jié)實實往男人手上砸了一下。 男人像是被燙傷了一樣猛地縮回了手,又試探著碰了碰它。很燙。 他看著姜少州的臉,慢慢跪下來,神色虔誠地在guitou上親吻了一下。他突然又興奮起來,毫無章法地含住莖身,勉強自己把整根性器吞下去,壓得他泛起陣陣干嘔,臉色憋得通紅,仍不愿意松口。 姜少州被他的牙磕了一下,不太高興地抬了抬膝蓋。“你弄疼我了。” 男人沉浸在自我奉獻(xiàn)的癡醉幻想中,沒有意識到她的不滿。強烈的窒息感讓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但是他始終不愿意把這根jiba從自己嘴里拔出來。 姜少州只是稍稍表達(dá)了一下自己的不滿,之后仍然放任他。 十分鐘,也或許是二十分鐘后?姜少州沒看表,但她知道男人是在瀕死的快感中不情愿地把她放開的。證據(jù)是從他雙腿間擴(kuò)散開的淡黃色液體,映在潔白的地磚上,顯得格外扎眼。 男人僅靠給她深喉,就把自己玩尿了。這個發(fā)現(xiàn)讓姜少州更加興奮,她身體因激動微微打著顫,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男人看著她,慢慢褪下自己的褲子,準(zhǔn)備擴(kuò)張。 “不要前戲?!苯僦輨恿藙邮滞螅瑵M臉失望?!拔乙呀?jīng)接受了你帶給我的疼痛,你就不能主動承受屬于你的那份痛苦嗎?” 像是被她的話激住了,男人撲上來親吻她的唇——比起親吻,其實更像是兩只猛獸間的撕咬。兩唇分離時,姜少州的嘴唇被咬爛了幾個口子,男人的舌頭上缺了一塊rou。 “你真好。”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像是情人間的甜言蜜語。 緊致的xue口強硬地去吞那根挺立的roubang,姜少州放松地往椅背上靠了靠,任由性器被擠壓得干澀疼痛,只一味地笑著。 男人也笑,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死命地把那根粗硬的roubang納入自己的身體,額上布滿冷汗,不停去親吻姜少州的臉頰和脖頸。 黏膩的水聲漸起,鐵銹味融入了空氣中的異味。 男人摟著她的后頸,一上一下地用最大的幅度起伏,眼底充滿了狂熱的愛慕,或者說,僅僅是普通人解讀不明白的瘋狂。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他用怪異的語調(diào)重復(fù)著,執(zhí)著地與她對視,“你喜歡我嗎?我需要再疼一點嗎?” 姜少州的視線也隨著他的起伏而擺動,但她的臉上只有不滿?!疤恕!?/br> “對不起,對不——起!”男人道著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似乎因為有些著急而偏離了原本的軌道,姜少州在他尾音上揚的前一刻明顯感到撞上了一個凸起的點。 “就這么做?!彼凉M意地笑了。 男人起初是在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悶哼聲,之后逐漸難以自抑,仰起和下巴繃成一條直線的脖子,用沙啞的嗓音尖銳地喊出動情的哀鳴。 隨著無聲的尖叫,男人繃直腳背,達(dá)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對不起……”他又道歉,流著眼淚把臉埋到姜少州的肩窩處,“對不起,我私自享受了快感,對不起,對不起……” 姜少州用憐憫的眼神垂眼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可聽不清說的是什么。 鬧鐘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