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弟弟的道具調(diào)教一(H)
這一刻,楊安苒覺得自己的世界有點崩塌了。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自己所看到的。 她為什么會在顧惜拉開的柜子里看到這么多的情趣用品? 顧惜為什么還會邀請她來用? 這還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清清冷冷的男孩嗎???? 她用略有點震驚的眼神看著顧惜,男孩被她的目光看得有點難為情了,艱難地側(cè)過頭去,咬唇。 “我知道jiejie喜歡。所以……” 他聲線低沉沙啞,啟齒得很艱難,仿佛說出這些話是對自己底線的一個巨大的打破。 “……所以,從那天晚上之后,就備了?!?/br> 他咬著牙,艱難地補充一句:“我想變成jiejie喜歡的那種樣子?!?/br> 楊安苒震驚地看著顧惜。 那天晚上當然是指的兩人第一次醉酒滾床單的晚上。 所以,顧惜一直都暗搓搓地在為“第二次”做準備么? 她許久都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她想和顧惜解釋自己并不是混字母圈的人士,可又覺得解釋不清楚。 低頭再看看那些挺可愛的小玩意兒,她得捫心自問:她真的,完完全全、一點都不想用嗎? 猥瑣齷齪的靈魂,完全經(jīng)不起這種拷問。 柜子里堆了滿滿當當?shù)?,她認識的和不認識的東西。這成了今天晚上點燃兩人之間欲望的最后一把火。 即便在這之前,楊安苒已經(jīng)用理性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這不是個她能睡得起的男人,她打發(fā)不起,也負責不起。 這件事再這樣發(fā)展下去,一定會變得失控,她會失去收尾的能力。 可是……當顧惜撐著一條手臂在她的上方,用濕漉漉的眼神哀求著她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又一次濕了。 他就好像是那種黑鴉片,讓人上癮,想戒卻戒不掉。 顧惜的眼底有著一汪很深的漩渦,只看一眼,她差點就要溺死在其中。 “jiejie,jiejie?!?/br> 他在啞得不成調(diào)子的聲線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喊著她,每一聲“jiejie”都好像是在唇齒之間含了很久、浸泡得很深,最終才不得不吐出來的一樣。 他炙熱的下體已經(jīng)開始不自覺地摩挲起來,隔著衣料與她的下體相貼。 這完全是趨于本能的動作,是已經(jīng)“隱忍到了極限”妄圖想要解渴的一點點卑微的表達。 他一邊摩挲著她,一邊含著她的唇瓣和舌頭,兩人guntang的氣息交纏在了一塊兒。 她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擋住自己的臉,想試圖在這種迷離的、致命的誘惑之中,多找回一絲的理智。 但顧惜以為楊安苒依然不肯做。他難耐地動了動,又開始哀求起她,甚至開始主動誘惑她。 當楊安苒把手背落下的時候,看到顧惜不知什么時候從床頭柜邊上摸索出了一個鈴鐺。 黑色的小鈴鐺是男士專用的,黑系帶的光感色澤透著一點點紳士的禁欲感。 他居然,就這么當著她的面,?把黑色鈴鐺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男生的下巴抿得很緊,已經(jīng)被她咬過的唇瓣,透著瑩亮、晶瑩的色澤。 貝齒咬住一點唇瓣,唇瓣上是曖昧的粉色。燈光打落在他纖長的睫毛上,落下一片濃密的陰影。 他的目光深深凝在她的身上,像是蠱惑,像是深情,像是含了一絲烈酒的迷離。 在這樣的眼神之下,他兩只手緩慢地伸向自己的脖子后,當著她的面,緩慢地、沉默地,給自己系上狗鈴鐺。 她看不清他的動作,只能聽到他背后一絲晃出來的清脆聲響在屋內(nèi)響起。 那可愛得無法形容的、仿佛用來給小女孩把玩的小鈴鐺,與此刻男生身上沉默冷硬的氣質(zhì),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反差。 如果說在這之前,楊安苒一直覺得自己在與顧惜的情事交鋒上占據(jù)著一點上風—— 那么這一刻,她的腦海里只有四個字: 棋逢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