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直播進行中的開苞(上)
接下去的時間,狼頭都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搓揉著維恩的臀rou,一下子將那兩塊rou往左右掰開,一下子又是把rou往中央擠再像是揉面一般繞著圈上下左右揉弄。 臀部那里似乎血管都被揉開了,只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熱,像是被火烘烤著。維恩低著頭,羞恥得耳朵都要燒起來。 「頭,結(jié)果出來了?!辜s莫過了兩分鐘左右,負責與直播間溝通的人才總算抬起頭對著狼頭咧嘴笑,「高興吧,這次是你喜歡的方式,不用藥,粗暴點更好,最好是能逼得小鹿哭出來。似乎是因為小鹿一直忍著不開口,所以觀眾們反而更想聽小鹿發(fā)出慘叫呢?!?/br> 「明智的選擇。」狼頭滿意地點了下頭,手指探去xue口取下鐵環(huán),「我覺得小鹿叫起來肯定動聽,等我給他開苞完後再補一針,會大幅度提高敏感度,觀眾們也就能有兩種不一樣的反應(yīng)可以欣賞了?!箵伍_xue口鐵環(huán)在被取下後又迅速回到一開始的大小,然後被拋向管理這些小玩具的那人。 維恩心一緊,忍耐著xue口處依舊存在的不適感,發(fā)揮出最大的力氣試圖往前沖。本來制住他的那兩人疏忽之下竟真被他掙脫,只是維恩根本沒來得及跑出多遠,被脫下的褲子卻成了他的阻礙。步伐不僅沒能邁開,反而被絆倒朝前跌去。 那兩人本來在維恩掙脫時都慌了,可是接著因為維恩向前撲倒而安下心。他們互看了一眼,默契地往前一步重新將維恩的身體強行提了起來。 「抱歉,頭,一時松懈。」其中一人朝著狼頭低聲下氣的道歉,扯著維恩的動作更加粗暴。他們這次不會再給獵物一絲機會,兩個人分別把維恩兩手手臂板在腰際,另一只空出的手更是直接穿過維恩腋下固定住他的身體。 「我們的小鹿看起來還沒認清楚自己的處境啊,獵物就要有身為獵物的自覺,不認命難不成還以為能翻盤嗎?」狼頭并沒有追究同伴的失職,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到維恩身上。他走向前,抬高右手狠狠地朝著維恩裸露的臀部上打去。 維恩緊實富彈性的臀rou被這一打跟著顫動了幾下,而接下去不斷落下的巴掌也讓兩片臀瓣震動不止,維恩卻只能站在那里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但比起臀瓣上傳來的火辣疼痛,更無法忍受的是這行為帶來的羞恥與屈辱感,不過維恩知道他再也沒有逃跑的機會了。 他眼神有些茫然,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陷入這種狀況,接下去將要發(fā)生的事更像是對他一直以來的努力的全盤否定。 「我覺得側(cè)拍好像能更清楚拍到破處的那一瞬間,頭,等會要不要把小鹿的一只腿提起來,方便我這邊拍攝?最好快點決定,觀眾們不耐煩了?!筩ao控著飛行球攝影的人提議,狼頭并沒有立刻否決,而是思考了一下後同意了。 之後狼頭跟負責制住維恩的兩人低聲商議了一會,三人不給維恩反抗的余地,同時動手把維恩身上的衣物全部剝掉。而在脫掉維恩身上所有遮掩後,那群人對維恩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發(fā)出贊嘆。 維恩的膚色是偏白的米色,即使已經(jīng)在地下生活了好一陣子,皮膚還是像磨過的象牙一般細膩,沒有半點瑕疵。從脖頸到微鼓的胸肌一直到窄腰再到翹臀,剛好形成一個美妙的黃金三角,就算是之前挑惕過維恩年齡的那人都開始對接下去的戲碼產(chǎn)生期待。 「哇哦,小鹿這身材真他媽的贊!夠sao!頭,我這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保證會把你的英姿拍得一清二楚?!鼓侨颂蛑齑匠雎暺鸷?,cao控著飛行球在維恩身邊繞圈子,「現(xiàn)在就等著大船入港羅~」 「少廢話,記得你的工作是讓觀眾們看得滿意就是了。」狼頭笑罵一聲,自己也忍不住期待起來。 維恩在之前逃跑失敗後就像是認命了似的,剛剛剝掉他衣服時也沒有多做反抗,但是狼頭卻還是能從那雙藍眼中窺見到一抹不甘心。 狼頭笑了笑,從自己的褲襠中掏出早已勃起的roubang,那根器官已經(jīng)硬到不需要多做準備,就等著貫穿獵物的身體,盡情享受狩獵與征服的樂趣。 那兩名負責壓制維恩的男人調(diào)整著位置,其中一人負責捉住維恩雙手以及充當墻壁讓維恩靠著,另一人則是照之前說好的那樣,用單手抬起維恩的左腿,胳膊橫過膝窩,將整條左腿抬高到幾乎要到肩膀的高度。 只剩單腿站立的維恩很難維持平衡,上半身不得不倚靠在那捉住他手的男人身上。他的兩片臀瓣被打得渲染上一層濃厚的紅,身體無法控制的顫抖讓挺翹的臀rou也跟著晃動,前方的rou莖因為沒有勃起還保持著像軟蟲一般的柔軟度,。 飛行球刻意在維恩的左腿被撈起後就停在臀部的高度,好把即將發(fā)生的畫面清晰地轉(zhuǎn)播給觀眾們欣賞。 「雖然沒有潤滑會很疼,不過也會讓你記得更清楚被開苞的感覺?!估穷^走上前接手了維恩的左腿,將其架在自己肩膀上,「記得要叫大聲點,我們的觀眾就愛聽獵物的哭叫聲?!?/br> guitou頂在臀縫間窄小的xue口上磨蹭,一遍遍地用guitou探索這從未有人開發(fā)過的處女地,然後緩慢卻堅定地擠開了xue口往內(nèi)插了進去。 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從被侵犯的後xue處竄上,維恩疼得臉色發(fā)白,整個身體就像被銳利的刀鋒劈成兩半一般,耳膜上也在嗡嗡作響。他知道自己終究沒能逃脫許多亞人的命運,而且還正在被許許多多的人觀賞著自己被jianyin的場面。一直以來的矜持與尊嚴在這刻像是被打破的玻璃一般碎裂成片,讓這些人踐踏在腳下做樂。 至少……至少讓他保留最後的自尊,維恩抿著嘴,忍耐著那還在繼續(xù)加強的痛楚。 「真緊……」狼頭光只把guitou擠進去就花了比預(yù)料更多的力氣,不是他不想使勁cao干這個rouxue,而是維恩體內(nèi)的確緊到讓他有種動彈不得的尷尬感。跟上次那名男孩不一樣,那只小兔子至少是個已經(jīng)有充分經(jīng)驗的暗娼,雖然受限於發(fā)育年齡窄道插起來的感覺也很緊,不過還是很容易插入的。 rou與rou的磨合本來就十分艱難,又因為疼痛與緊張維恩繃緊的肌rou更是給破苞的過程增加了難度。 而且狼頭訝異的發(fā)現(xiàn)維恩就算疼得額頭不停冒汗,卻硬咬著牙死撐著不肯發(fā)出一絲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