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情難自已(總裁x金絲雀)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要成為百合王的女人?。ㄏ到y(tǒng))、塑料膜、言笑硯硯、Doll-House(暗黑/重口/凌辱)、強潛了男下屬之后、困住星星、一家一族、穿越后每天都被cao哭、猛虎與薔薇美人、籠中鳥
第二天早上,立川跟著古田回了東京。古田原本想要留下來陪著立川,立川推阻了幾次,承諾了會好好回家等他,總算把人送回了公司。 他打車去了古田家所在的別墅區(qū)附近挑了個茶餐廳,選了僻靜的包間,然后給北山打了電話。 十分鐘后,北山出現(xiàn)在了立川面前。 “所以說……這個孩子的確是我的?!币姷奖鄙剑⒋▎蔚吨比氲貑柫俗约鹤铌P心的問題,然后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那當初為什么要說是他的孩子?” “這很難理解嗎?”北山手里捧著果汁,抿著吸管對他笑,“當然是為了讓你們心無芥蒂地在一起?!?/br> “即使……他是你的丈夫?” “準確地說,是契約丈夫?!北鄙礁?,“我雖然是個貪心的人,不過也不是什么東西都會想要抓在手里哦。最起碼,我可不想變成一個每天為了丈夫會睡在哪里而提心吊膽的怨婦。” “好吧?!笨粗鄙揭蝗缂韧癫娠w揚的狀態(tài),立川也不禁笑了,“那么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大費周章地把他引誘到我身邊來,總不會是為了日行一善吧。”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北山的眼眸里浮出了促狹的笑意,“你打算怎么辦?看清自己的心意了嗎?決定好好和他在一起了嗎?” “比起這個。你現(xiàn)在懷著孩子,當然是你的意見最重要?!绷⒋壑傅拖骂^,“如果你希望我代替你拴住你丈夫的心的話……” “笨蛋?!北鄙酱驍嗨?,“不管是我還是我的孩子,都不需要你來負責。你現(xiàn)在要想清楚的是,你究竟想不想要和他在一起。” 北山說著,難得嘆了口氣:“其實,我前幾天聽洋介講了你們的故事。雖然聽起來各種意義上都很普通,但他說起你們的過往時,表情出乎意料地認真。夸獎你工作的能力也好,稱贊你干凈利落的個性也好……就連說到你這么多年一直在做他的情人的時候,都不斷向我強調(diào)著那都是因為他用盡手段強迫了你,而你一直反對他對婚姻不忠?!?/br> “勝也?!北鄙浇兴拿郑霸谘蠼榈男睦?,你簡直完美得不可取代。你知道嗎?荷爾蒙的有效期其實很短,據(jù)說最多也只有六個月吧。過了這個期限,無論是多么相愛的戀人,戀愛的濾鏡都會漸漸消失,彼此的缺點隨即就會暴露出來,新鮮的感覺消磨殆盡,相處起來就會變成左手牽著右手那樣毫無感覺??赡銈冊谝黄鹨呀?jīng)六年多了吧,洋介提到你的時候竟然還會臉紅……”北山說著說著笑起來,“你能想象嗎?我驚訝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立川的指尖抖了抖,同樣不知道該說什么。古田對他用情至深……他怎么會不知道。他是當事人,那些濃烈的情感,他可是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體,確認過無數(shù)回了。 “所以,勝也?!北鄙绞掌鹆诵θ荩谜J真的眼神看著他,“以洋介對你的認真,你決不能隨隨便便敷衍他。無論是因為忍受不了世俗道德的壓力就落荒而逃,還是為了‘對孩子負責’而假意敷衍,都是對他這么多年來為你付出的愛意的侮辱?!?/br> “如果你需要我的意見作為參考的話,那我現(xiàn)在在這里告訴你——”北山坐直了身體,盯著立川的眼睛說,“無論愛或不愛,你都只能用自己最真誠的心意去回應他?!?/br> “那么你呢?”立川問,“回應了以后……你怎么辦?” “我當然也有我想要做的事,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不需要你來擔心?!北鄙秸f,“不管怎么說,我還沒有淪落到要由丈夫的情人來照顧自己心情的地步吧?” “你……”立川語塞,半晌后也只得笑著搖頭,“……真不愧是你?!?/br> “對了,大后天是秋分祭。”北山突然說,“說起來,洋介一年里有三天,一定是從早到晚見不到人,一天是春分祭,一天是秋分祭,還有一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你知道為什么嗎?” 三天后。 立川獨自一人早早起了床。這天是秋分,是探望逝去親人的日子。一年里有三天立川總是執(zhí)拗地要求獨自度過,幾年下來古田也心知肚明,自覺地不來打擾。 立川開車去了母親的公墓,在附近的花店買了花,花放到了母親墓前,人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靜靜地在墓前站著。 他還記得母親墜樓前說過的話。如果沒有他……母親的人生會完全不一樣吧?;蛟S此時此刻,正和她愛戀的男人歡笑著在一起,甚至生下了屬于他們的孩子。那個孩子一定乖巧又優(yōu)秀,懂得如何做母親的開心果,不像他,非但對母親的境遇無能為力,甚至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沒能抓住她。 立川想起北山的話。北山要他用自己的心意去回應古田,可他畢竟不知道,自己其實早就沒有能力去看清自己的心意了。作為一個連出生的理由都要被質(zhì)疑的人,被一個人捧在手心里,像對待自己的生命一樣珍重著……他怎么能不隨波逐流地陷進去。 那不是愛或不愛就能解釋的問題。那么多年來,只有那個人……給了自己繼續(xù)活在這個世上的理由。 哪怕是個錯誤的理由呢。 立川蹲下來,伸出手,輕輕撫摸過墓碑上母親的名字。 “母親。”他輕輕地說,“雖然……我并不是你期待的孩子,但從今天開始,我決定好好活下去了。” “好好活下去,靠自己的意志活下去……只有這樣,我才能回答那個人的問題。我才會知道,我究竟愛不愛他?!?/br> 在墓碑前蹲了一會,立川起身,側身讓過一對走向自己方向的男女。 “啊?!逼渲械呐送蝗唤辛艘宦暎鞍拙栈ǖ闹魅??!?/br> “誒,是哦。”男人也停下了腳步,面對著立川微微鞠躬,向他打了招呼。 “兩位也每年定時來這里祭拜嗎?看起來對我用的花很熟悉。”立川看了看自己放在墓碑前的花。 “是啊,從前我們一直是稍晚一些的時間過來,總會看見這座墓碑前有一束白菊花和一束洋桔梗。洋桔梗的主人碰到過一次,白菊花的主人……今天第一次見。”女人對著立川笑了笑,“您和那位洋桔梗先生感覺很像呢,是兄弟嗎?” “洋桔梗的主人……和我很像?” “啊呀,不認識嗎?”女人用手指碰了碰嘴唇,“真是抱歉,擅自作了猜測?!?/br> “不,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些?!绷⒋▽χ鴥扇诵α诵Γ拔蚁胛抑朗钦l了。” “是嗎,那太好了?!迸诵α诵Γ熘腥说氖衷俅沃乱?,向立川告了別。 “洋桔梗先生?!绷⒋ǖ偷湍盍艘槐檫@個稱呼,忍不住笑了笑。 母親生前的朋友大多與她同齡,能來看望她還被認作兄弟的人,也只有那個人了。 立川走到公墓靠近路邊的地方,望了一眼開進來的路。 等了片刻,立川沒有等到開進來的車,卻看到遠處一直停在路邊的一輛轎車突然開了門,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抱著一束洋桔梗下了車向他走來。 “古田,你……”立川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一直在這里等著嗎?” “你難道不是發(fā)現(xiàn)了我在這里,才一直站在這里……看著我車的方向嗎?”古田的臉上同樣浮現(xiàn)了疑惑的神色。 “這……”立川愣了一秒,然后笑了,“巧合吧。既然都到了,為什么不下車?” “不是你說,不想在祭奠母親的日子里被打擾的嗎?” “……算了。過來吧。”立川轉過身,和古田一起走回母親墓前。 “又見面了?!惫盘飳χ贡狭斯?,把洋桔梗放在了墓碑前,“母親?!?/br> “你……?”立川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看著古田。 “抱歉,一直以來這樣擅自稱呼您。”古田抓住了立川的手,“雖然您或許并不喜歡我,但今天站在勝也身邊的人依舊是我。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理想的伴侶,這么多年來一直委屈勝也做我的情人,本來是無顏面對您的??晌疫€是告訴自己,每年都要來看您,用來提醒自己該如何加倍補償他?!?/br> “古田……”立川握緊了古田的手。 “母親?!惫盘镂⑽⑿α诵?,“雖然可能是我的癡心妄想,但如果您在天有靈,希望有一天……能讓我在這里,堂堂正正地對您說出——請把您的兒子交給我?!?/br> “好了?!闭f完這些話,古田的表情也變得輕松起來,“今年的祭拜也順利結束了?!?/br> “難道說,你每年都在這里說這些話嗎?”立川側頭看著他。 “差不多吧?!惫盘镄Γ安贿^,你的母親可真嚴厲啊,這么多年,都不肯讓我如愿?!?/br> “怎么可能會讓你如愿?!绷⒋ㄕf,“一個出軌的男人,和明知對方有了家室還和他糾纏不休的情人……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是母親最討厭的那種人?!?/br> “勝也……?” “不過,差不多也到了不去在意這些的時候了?!绷⒋ㄌ痤^,舒了一口氣,“你接下來有什么安排嗎?” “我……”古田看著他,欲言又止。 “有人告訴我,你一年里有三天必然會失蹤到深夜?!绷⒋ㄞD身,笑著看古田,“掃墓不需要那么長時間吧?剩下的時間,都去了哪里呢?” “有人……誰?” “別管這個。告訴我,接下來去哪里?” “我……”古田別過臉去,“跟著你?!?/br> “什么?” “跟著你,看看你去哪里?!惫盘锒⒓t,“你總是在附近的花店買花,所以車停得很遠,等你走到車邊,我差不多也已經(jīng)跟上來了?!?/br> “所以,你就一直像個跟蹤狂一樣地跟著我?” “那是因為……每次祭拜完,你總是心情很差?!惫盘锇欀寂み^頭來,“我擔心你會出事,就像五年前那樣?!?/br> “你是笨蛋嗎?!?/br> “或許是吧?!惫盘镒猿鞍愕匦α诵?。 “笨蛋?!绷⒋ㄍ蝗粶惤斯盘锏亩?,在那旁邊輕聲說道,“找個地方……我們做吧。” 這一天,立川再也沒有碰過自己的車。他們沒有耐心開回公寓,甚至連在酒店登記的時間也忍耐不了。古田把車停在了地下車庫的偏僻角落,然后就把立川拉到了自己身上。 一邊交換著濕熱的吻,一邊熱切地解開彼此的下裝。兩人手上都沒有帶必要的東西,沒法結合到一起,索性只把兩根硬挺貼在一塊taonong。彼此的柱身和手指頻頻摩擦過,最淺薄的撫慰卻帶出了最深刻的欲望。古田一手抱著立川的腰,越抱越緊,越抱越緊,幾乎沒有給下腹間握著性器的手留下活動空間。立川皺了皺眉卻沒說什么——僅僅是身體緊貼著擠壓性器,他就舒服得快要射出來了。 該與不該,愛與不愛……他已經(jīng)沒有余裕去思考那么多了。此時此刻,他只想要用自己的全部,去回應眼前這個男人多年來的深情。 畢竟那種背負著罪惡感、明知不可而為之的姿態(tài),實在是……迷人得令人目眩。 “勝也……”情欲迷蒙之中,古田叫了立川的名字,“舒服嗎?” “嗯……”立川抱著古田的后頸急促喘息,“只要是和你……” “真的嗎?”古田舔上了立川的脖子,含混不清地問,“喜歡……和我做?” “你明明很清楚吧……”立川意識混沌著微微皺眉,“哪次不是……被你弄到徹底射空……哈啊……” “這一點,彼此彼此吧?!惫盘锼坪踺p輕笑了起來。 “你明明看起來……一直那樣游刃有余……”手上的動作已經(jīng)不再能夠讓人滿足,立川禁不住擺起腰來。那是他往常在含著性器的狀態(tài)下無意識的動作,如今后xue雖然沒有被插入,可腰部擺動起來的時候,身體竟然回憶起了那種快感似的,后xue空虛的甬道里也泛出些許酸意。 “唔……我已經(jīng)……嗯……!……”立川仰著頭,手指禁不住扣緊了古田的脖子。 “那就,在我手里射出來吧?!惫盘锏哪粗钢父古噬狭肆⒋ㄇ岸说男】祝谀莻€溢著晶亮前液的地方不斷摩挲著。指腹摩擦的觸感帶來陣陣尖細的快意,立川本就在臨界點上,被這樣一弄,登時繃直了后背,仰起頭來閉上了眼。 “唔!……哈啊……” 射出來的那一刻,古田的手掌似有若無地覆在了立川的rou冠上。噴涌而出的jingye打在手心,又急轉直下,淋在兩根硬挺的rou柱上??煲?、酸意、濕意層層包圍,立川舒服得發(fā)抖,抓著古田rou莖的手指都發(fā)顫,taonong起來也不成章法,偏偏不知道哪里按到了好地方,惹得古田也隨之射了他一手。 “真是……弄得亂七八糟啊。”回過神來,古田看著兩人被jingye沾濕的西裝,忍俊不禁似的笑起來。 “是你非要在車上做……”立川抿了抿唇,從翻開扶手盒拿出紙巾來,從rou莖到衣服一點點擦拭過去。 “你那樣引誘我,我怎么忍得?。俊惫盘锊粮蓛袅耸?,又抱著立川深深淺淺吻了幾回,“這是你第二次這樣主動直白地說想和我做,而且還是……在那種和zuoai完全無關的氛圍里。” “是嗎……”立川半閉著眼,用雙唇揉著古田的唇,“不記得了?!?/br> “說起來……你想不想見見我夫人?”古田突然說,“前幾天,我把和我們相關的事都告訴了他,他好像對你也很感興趣。他能理解我們的處境,也愿意接受開放式的關系,所以……我想如果你們能夠見一面,好好聊聊心里的想法,或許你就可以放下那些心理負擔了?!?/br> “對我感興趣……他這么說?”立川停下來看著古田。 “嗯。放心吧,不會是鴻門宴的——我向你保證。” “是不是鴻門宴,恐怕也不由你說了算吧?!绷⒋ㄝp輕笑起來,“好啊,隨你安排?!?/br> “那就這么說定了。不過,在那之前——先讓我好好享用你吧?!惫盘锔⒋ㄐζ饋?,一手打開了車門,“你最好做好準備,會一直抱你抱到天黑也說不定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