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干一炮h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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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邢星洗完澡走出浴室,她的頭發(fā)和手都濕漉漉的,但還是打開了亮起來的手機。 小白兔:歪~人呢~ 小白兔:美少女戰(zhàn)士賣萌.jpg 小白兔:不是要干我嘛~來呀~ 邢星被他逗樂了,濕著手打字回復。 大尾巴狼:這么等不及?小白兔你吃rou的吧? 小白兔:對啊,期待,臭女人嘻嘻嘻嘻。 大尾巴狼:去哪,賓館? 小白兔:不不不,來我家,我給你把東西都準備好啦~啦 邢星挑眉,很難想象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貼心待草的人。 大尾巴狼:我看是準備了你喜歡的東西吧。 小白兔:(偷笑)我不管!老子挨炮,老子今天第一。 小白兔:臭jiejie,你快來嘛,人家的xiaoxue都一直吐水,濕得內(nèi)褲都兜不住了。 大尾巴狼:灌好腸了? 叮,然后她就收到了一張某人后xue插著按摩棒的圖片。 大尾巴狼:等著,1小時到。 江北赤裸裸地躺在自己粉色的床上,第一次覺得時間難熬。不過臭女人也太不上心了吧,說好的周末約炮她還遲到,虧他還一大早起來又打掃衛(wèi)生又灌腸的,甚至還費心畫了個淡妝,全宇宙一定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炮友了。 他樂呵呵地蹦下床,打開衣柜,開始挑選自己要穿的。 “唔…這件顯老…” “這件不行,太保守了,不方便干炮?!?/br> “這件不好,臭女人一定說它娘了?!?/br> 江北選來選去也沒選到滿意的,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 他看了一眼手機,一個小時就快過去了,于是趕緊把樓下門禁的密碼給她發(fā)去,然后嗷嗷大叫兩聲,閉著眼拿了其中一件,跑進廁所換衣服去了。 等邢星按響他的門鈴,小東西好一會兒才跑出來開門。他上身穿著純白色的長袖淺羊毛衣,脖子搭配了一條細細閃閃的碎銀鏈子,下身穿著灰色的居家闊口棉褲和純粉的長耳朵兔子棉拖。 她看著穿得略微端莊的小東西挑了挑眉:“你干嘛呢?!?/br> 江北拽了拽自己的衣邊,不自在地撇過頭去:“要你管,進不進來啊?!?/br> 邢星也不在意,她脫了鞋子站在客廳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小白兔不愧人如其名,家里到處都粉粉的。 “嗯…”一切盡在不言中,這句嗯就表示了她對他家的第一印象了。 江北聽出她的言外之意,略微不滿:“干嘛呢,邀請你來我家zuoai委屈你了嗎?!?/br> “那倒是沒有?!毙闲敲撓峦馓状钤谝巫由?,轉身坐在沙發(fā)上,“因為我不是來zuoai的,我只是來做你的。” 江北最受不了她冷冷淡淡、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么羞人的事情。他害羞地轉過臉去,故意裝作兇巴巴的給她倒水:“呸,你現(xiàn)在說的好聽,到時候不要賴著我不放手就行?!?/br> 邢星笑了:“行。”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來吧,看看是你賴著我,還是我賴著你?!?/br> 江北沒有想到她這么直奔主題,端著水杯的手差點拿不穩(wěn)杯子,他頓時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br> “你什么?”邢星雙手抱胸看他。 “你、你這么著急啊?!?/br> “你不是說你都準備好了嗎?那難道不是我開干就行了嗎?”邢星笑著回答。 江北不清楚是不是因為現(xiàn)在屋子里只有他們倆個,還是因為臭女人今天目的很純粹,總覺得今天的她看起來格外盛氣凌人。 他咬了咬嘴唇:“哦,那,那來吧?!闭f完就轉身走到床邊。 邢星沒有起來,她依舊坐在沙發(fā)上,淡淡地看著他:“不用,沙發(fā)就行。” 這句話一下就讓江北炸了毛,他脫衣服的手停下,橫眉豎目地沖她怒喊:“看不起誰吶!” 邢星被他這么一吼有些嚇到,絲毫不能體會小公主第一次想要在床上zuoai的美好期待,她只是特地為他考慮,怕第一次在床上她做得狠了,小家伙連爬下床的力氣都沒。 她摸了摸鼻子:“真的不在沙發(fā)做?” “不做!臭女人!”江北賭氣地鉆進被子,不想被她看到自己嫉妒的樣子。 臭女人!死女人!說起在沙發(fā)上做那么老練,一定是不知道和哪些野狗做過好多次了!有可能和那個叫安逸的狗男人就做過! 嗚嗚嗚,我還是處男,虧了,臭女人?。?! 邢星拿他的小孩子氣完全沒什么辦法,她起身走過去,看了眼半個身子鉆進被子、下半身全在外面的人,然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rou屁股。 “知道了,出來,在床上干你就是了?!?/br> 臨近這個時候,江北反而真的不好意思起來,他過了這么多年,雖然自己獨居的時候玩得也開,網(wǎng)上聊sao也是張口就來,可他從沒和別人這么親密接觸過。 唯一一次還是上次漫展,臭大尾巴狼在公共廁所玩他,他才發(fā)現(xiàn)和別人親密也不是那么恐怖和難以接受。 他害羞了。 他在被子里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要!你、你、你就這么干我吧?!?/br> 邢星挑眉,活了這么久還沒聽過這么無理的要求。她又一次拍了拍他的屁股:“別鬧了,拿工具出來,不然我怎么上你啊?!?/br> 江北這才想起來他把工具都洗好排排隊了,紅著臉鉆了出來。 他的頭發(fā)凌亂,一大早靜心準備過的妝容早就沒有眼看,但他絲毫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狼狽,只看見了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臉紅得快要熟了:“我不是害羞啊,就是被窩里悶。咳咳咳?!?/br> “哦?!毙闲潜镏?,伸出手摸上他的臉,摸出了一手的白色,“化妝了?” 江北覺得被她摸過的那塊rou快要從臉上掉下來似的,嚇得他一把捂住,驚慌失措地看著她:“對?。∧愀陕锇?!美人的妝容很貴的好不好啊?!?/br> 邢星看了看他亂糟糟的頭發(fā)和花掉的眼妝,又看了眼他因為出汗已經(jīng)花掉的妝面,不忍心告訴他現(xiàn)在的他和美人這個詞沒有半點關系。 她只是再次拍了拍小家伙鼓起的腮幫子:“知道了,工具吶。” 江北氣呼呼地轉身。 他把工具并排放在了一個黑木的長條盒子,沒注意自己的屁股高翹,正對某人。邢星看著眼前的風景,一把摸了上去。 “臭流氓!”他紅著臉回頭看她,但沒有任何反抗,“就這么等不及嗎?!闭f完就轉身端出那個盤子。 邢星看了看,盤子上的工具都被清理的干干凈凈,而且不少根陽具一看就很新,不難想到是他為了自己新買的。 她的手拂過一根根的陽具,“你想我用哪個?” 江北嬌嗔瞪了她一眼:“你愛用哪個就用哪個?!辈缓靡馑贾v明自己的心思。他可是存了心思要和她固定炮友關系的,當然要先費勁地了解她的喜好和心思。 邢星毫不猶豫拿了尺寸最大的那根,五彩斑斕的雞兒,直徑6cm,硅膠材質,里面有逼真的噴精線,她最喜歡這種,灌滿身下人的肚子,再在滿是液體的甬道里進進出出,cao得他像個漏水的澆花噴壺。 江北看了一眼,心驚rou跳起來,這個尺寸差不多是他自己擴張和玩耍都很難吃進去的尺寸了,一想到她會用這根慢慢開發(fā)、塞滿自己的身子,他的后xue連至腰身就全軟了下去。 “避孕套呢。”邢星不喜歡脫衣服,就穿著褲子穿戴好了陽具。 江北看著動作整齊利落的女人咔咔咔卡住了穿戴褲的扣子,不自覺吞咽口水,搞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啊”了一聲,然后從床頭摸出幾個避孕套來。 “吶,你自己選。”小家伙因為又期待又害怕,聲音已經(jīng)小了下來。 邢星隨意挑了個荔枝口味的,也沒別的原因,荔枝讓她第一時間想到了小白兔,多汁白嫩,外殼帶刺。 她把避孕套拿在手里,遞了過去。 江北看著她修長好看的手,已經(jīng)暈乎乎的了,他萌萌的:“???干什么?” 邢星點了兩下手里的避孕套:“撕開啊,不過要用你的嘴巴。” “呸,不要臉。”江北充滿風情地白了她一眼,還是低下頭去乖乖咬住了缺口,就著她用力的反方向撕拉一聲,開了袋子。 避孕套的袋子里傳來荔枝味的香氣,邢星摸了點流出來的粘液在陽具上,然后就把避孕套抵在guitou,最后又guitou連帶著避孕套抵在他的嘴邊。 她像是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來,乖,幫我戴上。” 江北光聽她這么說就眼角開始泛淚,他乖乖地張開嘴,嗷嗚一口含住了獼猴桃一樣大的guitou,避孕套的粘液混合著他的口水,全都流到了他的鎖骨。 他嗚嗚了兩聲,然后就著guitou伸出舌頭,將整個陽具往嘴里送。避孕套隨著他的動作慢慢舒展開來,貼合地套住了1/2的陽具。 邢星拍了拍他被塞滿的口腔,笑他像藏糧食的小倉鼠一樣:“行了,套上了?!?/br> 可他的嘴巴就像是嘗到了棒棒糖,咬住roubang就不松開了。 邢星什么場面沒見過,她笑了笑伸出手掐住他的下巴,“想好了?” 江北暈暈沉沉地點了點頭,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行,那就來koujiao好了?!?/br> 邢星握住陽具的底端,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讓他張得更開,然后就開始在他的嘴巴里抽插起來。 碩大的guitou卡住他的舌頭,江北的腮幫子里都是荔枝的甜膩香氣,他嗚嗚了兩聲,卻因為下巴被她掐住吐不出rou柱。為了讓自己好過一些,他只能雙手握住陽具,然后整個腦袋配合著她抽插的姿勢吞咽著陽具。 “唔,秀盧銀,好中哦?!保ǔ襞?,好漲哦) 邢星看著他嗚嗚地小聲抱怨,嘴臉露出了一個惡意的笑,然后故意將guitou往他的喉嚨里送。 軟硅膠的guitou抵在了他的喉嚨口。那里是從來沒有人到訪過的國度,江北的眼淚從眼角滑下,喉結抖動,幾乎就要吐了出來。 邢星好心地擦掉他眼角的淚,略微無情地命令:“不許吐?!闭f完抬高一只腿,隔著棉制的長褲踩上了他的yinjing,原本就半勃起的yinjing在她的腳下變得越來越硬。 邢星根據(jù)形狀找到了他的馬眼,然后專門盯著那一個小口用腳趾摩擦刺激。 她高高在上:“射出來,等會還要用你射出來的東西,噴滿你的菊xue才行?!?/br> 成年人的性愛永遠和童話沒有關系。江北第一次見識到了她真槍實戰(zhàn)地玩弄自己,只覺得她嚴酷冷漠地命令自己,格外的迷人和有吸引力。 在被她抽插著嘴巴和玩弄下體弄射的那一刻,他想的是:完了,他可能給自己的處男xiaoxue招惹到了一個厲害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