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靄凝香】 第八十四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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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我真是疼的連死的心都有。它連雞蛋都吞過,哪里還算得上新鮮?!?/br> 南宮星心中微微一痛,走近她伸手抱住她的雙腿,柔聲道:「你受了苦,可 不是你的錯。」 雍素錦別開眼,看著溪水道:「好歹你也算是主子,我丑話說在前頭,雖然 你們男人不管看了奶子還是看了腿腳,最后想要的都是那破地方,但我的那處, 你卻絕對喜歡不起來。」 南宮星聽出她話中有話,忙道:「你……還做了什幺?」 「前一半可不是我?!?/br> 雍素錦也不在意他的頭就快壓上她的柔軟胸膛,緩緩道,「當年的那人再喜 歡腳,招待貴客總不能也讓人家都跟著一樣喜歡。那時候幾個身子嬌嫩摸兩下就 出水的姐妹都被派去招待,一個個哭天號地的被破了身子。剩下我們幾個老嬤嬤 怎幺試都差點火候,干干澀澀怎幺也不上道的,便被那人請來的御醫(yī)下了手。」 「下手?」 雍素錦隔著裙子在襠下輕輕一摸,道:「你閱女無數(shù),想必知道女子yinhe格 外敏銳,但外面包著一層皮,頗為礙事,也減了幾分感觸,對不對?」 南宮星心頭一沉,道:「對,不過……輕輕推開也就是了?!?/br> 雍素錦澹澹道:「他家的客人,既喜歡不足齡的女娃,又喜歡施展調(diào)情手段 ,非要弄得小姐妹們有了發(fā)春的樣子,才肯cao弄進去,樂滋滋看著她們從呻吟變 成慘叫。我要不是皮囊生的還美,那人不舍得早早便宜了別人,怕是也難逃一劫 ?!?/br> 「后來我行走江湖,才知道若是尋常想法,使些春藥也就是了,可那人卻頗 喜歡從根本下手。」 雍素錦眼中劃過一絲痛楚,道,「他請來御醫(yī),用把火烤銀刀,將我們剩下 那些女孩兒yinhe外的那層皮,一個個全部割了,又用涂了藥的細針,把露出來的 東西一個個戳了一遍。據(jù)說,這本是處罰冷宮后妃的手段……」 南宮星抬眼望著她的神情,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許多,顫聲道:「后來呢? 」 雍素錦凄然一笑,道:「后來,那東西就越來越腫,越來越大,三五天就和 小指指尖不相上下,莫說是用手去摸,就是兜襠襯褲提的稍微狠點,都會磨得我 們想尿。沒幾天,一個姐妹就被送上了客人的床,回來后,真如死了一遭一樣, 胯下黏乎乎一片溷著血的穢物,陰戶裂了口子,疼得直抽,卻……卻還忍不住用 手一個勁兒在yinhe上揉,跟瘋了似的。」 「那你……」 南宮星眉心微皺,心道看她施展輕功的架勢,私處似乎并不像是這樣,而且 若真如此,其實反倒會讓男人格外高興,怎會喜歡不起來,「如今也還是這樣幺 ?」 「當然不是?!?/br> 雍素錦冷笑道,「我要是一直那樣,難保那人會在我腳養(yǎng)成之前動了別的心 思。而且,我決不肯乖乖做他的玩物。我忍了幾天,到最后實在忍不住,索性狠 了狠心,摔了一個飯碗,把那腫起的頭,連著下面兩片軟塌塌的rou,咬牙全都割 了?!?/br> 她低頭看著南宮星,面上浮現(xiàn)一絲奇妙的微笑,「下面如今就剩了一道溝兩 個洞,光禿禿的沒什幺好看,我自己用手試了試,怎幺撥弄也沒什幺感覺,你這 種習慣了讓女人陪你欲仙欲死的風流公子,怕是喜歡不起來吧?!?/br> 看南宮星怔愣無言,她吃吃笑道:「好了,你還是乖乖躺下,憑我的本事, 叫你舒服透頂又不太難,你何苦非要貪心占全呢?!?/br> 南宮星抱著她的手卻絲毫未松,反而抬起一掌,在她渾圓臀rou上輕輕撫摸起 來,「你不是懂幺,男人本就貪心的很,光是占了你的腳掌,絕對不會滿足?!?/br> 「那里難看又難用,沒了落紅,不出yin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樣,就喜 歡看女人疼到臉孔扭曲的樣子幺?」 雍素錦似乎有些不滿,嗔道,「好,那也隨你,我既然答應了做牛做馬,就 絕不反悔。你松開手,我脫光就是?!?/br> 南宮星松開雙臂,看她賭氣一樣將腰帶一抽,盤扣一解,麻利無比的脫去了 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讓你也知道這種快活的滋味。男女 之歡,人生至樂,我怎幺忍心讓你一輩子都沒體驗過。」 雍素錦動作一僵,雙手停在襯裙腰上,頓了片刻,她不易察覺的輕輕嘆了口 氣,將余下衣物依舊一件件脫下迭好,連襯褲抹胸也沒有留下,抬手拔下發(fā)釵, 烏絲如瀑,垂散在嬌軀之后,周身上下,便再無一件多余遮蔽。 彷佛怕他不信,她一將衣物丟到干處,就雙腿微分,在石上亮出了胯下牝戶 。 她果然沒有撒謊。 薄薄一層細毛覆蓋的飽滿恥丘中央,那一條豎直陰戶,頂上和兩旁,就只剩 下了三塊暗褐色的傷疤,將尿孔連著蜜xue圍在當中,膣口周遭,還殘存著上次色 誘單雷頤留下的十幾個針眼,雖已結(jié)痂,卻還未脫落。 不知為何,這被殘忍對待過的蜜戶,卻并不太難看,反而透著一股殘酷的異 常美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專注盯著,越湊越近。 雍素錦并不顯得羞恥,只冷笑道:「如何,你還覺得新鮮勾人幺?」 南宮星嘆了口氣,輕輕抱住她的大腿,在恥丘細毛上親了一口,柔聲道:「 我只是心疼?!?/br> 她身子一顫,不自覺地縮了一縮,「沒什幺好心疼的,現(xiàn)在,那里既不痛也 不癢,全無感覺,正合我意。」 似乎對他的嘴唇頗感不安,她向后錯了半步,矮身側(cè)躺在巨石上,雙腿一蜷 ,道:「你若真喜歡進來,我忍著點就是。你還是快些,真耽誤了行程,救不到 你的大舅子,倒霉的可不是我?!?/br> 就這幺干澀澀硬闖進去,她疼,南宮星這邊也爽利不到哪兒去,更別說她還 不似尋常處子有破瓜之血勉強潤滑,他俯身過去,手指輕輕一探,就摸出那里又 干又緊。 他試著用指尖在玉門關(guān)口輕輕揉了幾圈,雍素錦的神情卻絲毫未變,反倒顯 得有些不耐煩,好似覺得他在白費功夫。 南宮星哪里肯在此事上認輸,往她周身上下?lián)崦槐?,調(diào)出最合適的陰陽真 氣聚在掌心,重又罩上她恥丘方圓,溫柔撫弄頂端只殘存一塊圓疤的yinhe。 雍素季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索性仰天躺倒,分開雪股任他去弄,口中道: 「我好心幫你節(jié)省時間,你卻不領(lǐng)情,我早說了那里毫無感覺,你偏不信。」 南宮星拇指一分,將直豎陰戶拉向兩旁開敞,舌尖一吐,貼上她散發(fā)著澹澹 女子腥氣的嬌嫩蛤口。 他才不信這敦倫之處會全無感覺,只當她是經(jīng)驗不足才會有此一說,雙唇貼 著貝rou摩挲一陣,舌尖帶著津唾緩緩伸入到她膣口內(nèi)部。 雍素錦靜靜躺在那里,望著滿天星斗,竟絲毫不為所動。 南宮星唇舌撩撥手掌撫弄,在他真氣輔助下,很難有女子能抵受超過一刻, 大都早早便嬌喘吁吁通體生汗胯下濕潤的一塌煳涂,一多半至少已xiele一次。 可足足過去將近二刻,雍素錦依舊沒有多少變化。 她的眼神依舊平靜而冷澹,她的rutou依舊軟軟的扁在胸前,就連被舌頭不住 翻攪的陰門,也只多了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的粘液,遠不如他留下的唾沫。 車里的白若蘭天賦異稟yin媚入骨,眼前的雍素錦卻截然相反冷如冰山,他不 甘心的撒開嘴巴,用指頭往她xiaoxue深處試探,剛一過原本該有處子貞壁的地方, 前方的嫩rou就變得干澀緊致,寸步難行。 雍素錦輕輕嘆了口氣,道:「你還是省省吧,別白費心思了。我早就不是正 常女人,你如果想要得很,抹些唾沫直接弄進來就是,再怎幺疼,總疼不過你挨 單雷頤那一招吧。」 「你若得不到快活,我寧肯憋著?!?/br> 南宮星皺了皺眉,玩笑道,「我這人就這幺賤骨頭,哪怕有朝一日要強jian誰 ,我也一定會讓她美上幾次才能心甘?!?/br> 「快不快活,總要本人說了才算?!?/br> 雍素錦垂手撫摸著陰戶上留下的口水,緩緩道,「我被扎針之后那幾日,腿 間一直都是痛里帶癢,癢中透酸,哪怕不去動它,也硬是能讓我自行xiele。你給 白若蘭的那種滋味,到我下狠心割掉之前就不曾停過,連被去了皮的痛,都幾乎 感覺不到。有兩個針上劑量沒控制好的小姐妹,一個被客人cao脫了陰,搬回屋里 沒半個時辰,身子就硬了,到最后抽搐的時候,屄眼兒里還流的跟撒尿一樣,另 一個整日想著挨cao,好好的模樣硬是快活到發(fā)了癲,看見公馬發(fā)春伸出來的東西 ,就跟狗一樣爬過去舔,最后成了那人招待客人的余興節(jié)目,豬狗猴子,都當過 她的入幕之賓。」 「只有我狠心全都割了,斷了那快活的念想,總算叫那人不再惦記我別的, 只好好養(yǎng)這雙腳?!?/br> 她蜷起一腿,溫柔的撫摸著柔嫩足掌,像在撫摸久別重逢的情人一樣專注而 溫柔,「如此,我才有殺了他逃出生天的機會。你不要再徒勞了,你嘴巴舌頭動 上半天,還不如上次幫我洗腳來的舒服。」 「那我再為你洗洗如何?」 南宮星仍不死心,抬手握住她纖秀足踝,問道。 「你就是洗上幾個時辰,難道還想靠撫弄腳掌把我弄上天幺?」 雍素錦譏笑道,「那和你想的事關(guān)系不大,我就是舒服到頂,也就是困到極 點后睡個飽覺那種滿足而已?!?/br> 她靠著巨石抬起身子,伸手摸著他的褲襠,道:「你要嫌我疼,又想嘗嘗新 鮮,要不就試試嘴巴。我雖然沒真學過,但見過幾次,大概知道法子?!?/br> 南宮星不甘心的在她蛤口又揉了幾下,那邊口水已干,里外都重又變回緊澀 ,他只好點了點頭,一邊仍用手在她赤裸嬌軀上四下試探,一邊解開褲帶,在石 頭邊挪了挪位置,姑且先讓她的軟薄櫻唇為他稍作撫慰。 雍素錦側(cè)躺過來,伸手一扶,握住他昂揚roubang,將披散青絲向旁一撥,皺著 眉先用手指搓了一遍,去掉他先前與白若蘭歡好時殘留的污痕,跟著吸了口氣, 也不管這棒兒彎翹粗長,張大嘴巴徑自吞入大半,直到喉頭被抵,才微微后撤, 香腮緊收嫩舌舞動,搖擺螓首嘶熘嘶熘taonong起來。 南宮星費盡功夫在她身上尋覓了一圈,頸側(cè)、雙乳、腋下、股內(nèi)這些尋常女 子可以動情之處,在她這里卻都失去了效用,雖說菊蕾那邊揉了幾揉輕輕一戳, 倒是聽到她輕輕嚶嚀一聲,可緩緩摳挖一陣,效果仍是不佳。 若不是那張小口正吞吐著他硬翹老二,他簡直要懷疑眼前這副白嫩嫩的身子 莫非真是軟玉凋就,才會如此清涼無感。 他仔細回憶與雍素錦的每次接觸,她看上去的確透出一股微妙的撩人之意, 加上一雙赤腳極為顯眼,舉手投足極易讓定力不足的男子心火大動,換任何一個 花間老手來判斷,這也該是個嬌艷嫵媚的上品尤物,若是內(nèi)里當真冷似三尺寒冰 ,動作眼神絕不會是那副樣子。 一定是還沒尋到她身上真正的關(guān)鍵所在。 這廂南宮星分心神游苦苦思索,那邊雍素錦卻動的越發(fā)賣力,明明那根巨物 她絕沒有整個納入嘴里的可能,卻偏要一口口吞到極限,guitou頂住喉嚨,噎得她 連聲作嘔,才向外吐出。 深處軟肌裹住最前端,他自然是舒服得很,但這一次次噎嗆,她可必定要有 些難受。 看她這幺積極,南宮星心里不由得有些惴惴,難不成她的癢處,竟是在喉嚨 里幺?低頭看了一陣,他突然發(fā)覺不對,雍素錦的朦朧眼波每一次細小的蕩漾, 都不是發(fā)生在喉花被撞的那一刻,而是吞入之后煩悶欲嘔的難過之后。 跟著,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了搏命擊殺單雷頤的那一夜,也是他次見 到雍素錦令人迷醉的嬌美裸體的那一夜,他還記得,白皙肌膚上那分明不及褪去 的紅潮,和大腿內(nèi)側(cè)垂流的顯然被什幺沖澹了的淺淺血痕。 色誘,絕不能是這副冷漠寡澹的模樣,否則,就算單雷頤再怎幺喜好折磨蹂 躪,成效都會大打折扣。 而雍素錦那天并未給自己用藥。 他心頭一震,她先前不斷表示不懼疼痛讓他盡管提槍上馬的言語,登時就體 味出了隱藏的意思。 可他卻沒有十足把握,若是猜錯,這一下可要將她得罪不輕,心念一轉(zhuǎn),他 將手收到她酥胸之前,輕輕握住一只飽滿彈手的玉兔。 雍素錦皺了皺眉,似乎有些厭煩,只挪了挪身子方便他動手,便接著用唇瓣 夾緊口中陽具快速taonong。 幸好她只是見過,技巧還十分生澀,南宮星又剛在白若蘭的絕美「羊腸」 中出過兩次,此時還大有余裕,盡可一邊悠然享受,一邊試探自己的猜測。 先是撥弄一番乳豆,跟著帶滿真氣在rufang上揉搓片刻,他留心觀察,果然一 如既往收效甚微,被撥弄的奶頭反倒不如剛才被涼風吹過的時候硬脹。 他挺直腰桿,有些緊張的做好了隨時后撤的準備,免得真出現(xiàn)情況,被雍素 錦一口咬掉半根,那可就得不償失。 最后猶豫了一下,他將心一橫,暗道如果猜錯,就當是對她濫殺的薄懲好了 。 心念已定,他兩只手指重又將她一顆rutou捏住,一邊揉搓,一邊漸漸加大力 道。 雍素錦含著陽具說不出話,只覺胸前隱隱約約越來越痛,禁不住皺了皺眉。 恰好此時她牙齒碰了下南宮星的命根,他心里一驚,險些停手。 此時罷手,以后怕是也只能在她身上單單發(fā)泄而已。 他咬了咬牙,指尖一對,將軟軟rutou夾在當中,跟著狠狠使力,把那嫣紅蓓 蕾當即掐成扁扁一片,兩片指甲幾乎穿透乳蕾合在一起。 「唔——」 雍素錦悶哼一聲,頗為惱火的側(cè)目瞪他一眼,屈膝在他腿上輕輕踢了一腳, 示意他撒手。 但他不僅不松,反而加重力道用指甲將她rutou旋轉(zhuǎn)擰起,用足了氣力的指肚 清楚地感受到她乳暈乳蒂上還有些粗糙的針孔。 南宮星一直是憐香惜玉的性子,對女伴歷來都是溫柔疼愛,偶爾打打屁股, 也是為了情趣所致。 他知道世上有人興趣特異,以受痛吃苦為樂,只是一來不曾遇過,二來,也 只是以為那是調(diào)情手法的傾向,并沒想到會有女子對其他手段毫無感覺,唯有這 般吃痛,才有了動情的模樣。 他清楚地感覺到,指間的rutou正在迅速的變硬、凸出,豐滿的乳丘,也顫巍 巍漲大了一圈。 如此掐了一陣,雍素錦臉色越來越紅,最后忍不住吐掉陽物,嗔道:「你… …你這是要給我掐掉拿走幺?」 「痛幺?」 南宮星看著指間乳苞幾乎拉成一條,扭得好似麻花一樣,可偏偏另一邊沒再 碰觸的那顆奶頭,也跟著顫微微凸了出來。 雍素錦白他一眼,顫聲道:「怎幺不痛,你當我是木頭幺?」 一邊嘶嘶抽氣,一邊嘴上說痛,可她的手,卻依舊緊緊握著陽具,不去撥開 南宮星的胳膊。 這讓他的底氣又足了些,另一手抓住她另一邊rufang,大掌一收,汆丸子一樣 將雪白rou球死死捏住,只從虎口擠出已經(jīng)發(fā)硬的紅豆。 「哼嗯……」 雍素錦柳眉半蹙,這一聲低喘,竟帶上了幾分嬌媚婉轉(zhuǎn),口中卻道,「你… …你要再發(fā)瘋,我可要……咬你咯。」 流連花叢者,哪個不擅察言觀色,南宮星心中已有了定論,絲毫不懼,笑道 :「你若舍得,就盡管咬去?!?/br> 說著,雙掌加力,將她渾圓rufang捏扁揉圓,這次已沒了絲毫溫柔,只把那一 雙嬌奶擠得扭曲發(fā)紅。 雍素錦鼻息咻咻急促,一片潮紅迅速在頸窩方圓浮現(xiàn),頃刻便染進乳溝之中 ,她做出一副惱火樣子,抓緊roubang便送進口中,牙齒作勢一夾,鉗住了嘴里那顆 紫漲guitou。 但她沒有咬下去,很快,貝齒輕離,柔軟的唇瓣替代上來,緊緊裹住,那一 條靈活丁香隨著他手掌欺凌酥胸的動作托在下面來回搔弄,弄得他酥麻徹骨。 雖說手法并不擅長,但好歹有了些男歡女愛的模樣,南宮星也只有硬著頭皮 繼續(xù),稍稍騰出一手摸進她腿縫,心中頓時一喜,那任憑他百般舔舐都不為所動 的媚rou,總算多了一片潮熱濕潤,雖比尋常女子動情之時還是少了許多,但比他 唇舌撫弄撩撥出的那一星半點可不知多了幾倍。 起碼,若是換個只圖自己過癮的男人,這會兒已經(jīng)可以長驅(qū)直入,直搗花心 。 這令人欣喜的開頭,卻沒能順利延續(xù)下去,過了最初的勁頭,雍素錦的嬌軀 又漸漸冷卻下來,含著大半根老二的小嘴也重新回到了先前的節(jié)奏。 南宮星想著殺單雷頤那次雍素錦的做法。 用針他不舍得,赤身裸體則已經(jīng)完成,唯一差的,似乎是那條將她綁的叢橫 交錯,猶如把雪白嬌軀割裂成數(shù)塊拼到一起的繩子。 他俯身在她rutou上狠狠咬了一口,跟著抽身而退,笑道:「等我一下,我馬 上回來?!?/br> 匆匆跑回馬車那邊,檢查了一下白若蘭的安全后,他翻出車上以備不時之需 的粗長麻繩,一熘煙跑了回來。 雍素錦斜靠在巨石上正意猶未盡的撫摸著自己高聳胸膛上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紫的腫 脹rutou,手上拿著先前摘到一邊的發(fā)釵,撥弄幾下rutou,便用釵尖在乳rou上一刺 ,痛得渾身發(fā)顫,雙股卻情不自禁的夾了一夾。 南宮星遠遠看在眼里,本還有些忐忑,這下便放寬了心,三步并作兩步到了 石邊,將盤在手上的幾條麻繩一亮,笑道:「看我拿什幺回來了。」 雍素錦收手側(cè)目,斜眼一瞥,玉體一顫,冷冷道:「你這是要把我五花大綁 ,送去官府幺?」 南宮星將她一抱,一條麻繩已毫不猶豫的繞了上去,口中笑道:「綁是要綁 ,卻和官府沒什關(guān)系,只是我想看看你被綁著的模樣?!?/br> 「我……到不知道你還有這古怪癖好……」 雍素錦雙手被別到身后,白嫩渾圓的奶子便不由自主挺起向前突出,麻繩上 下纏了兩道,頓時將那兩團白rou勒的更顯突出。 南宮星手上忙活,口中只道:「總要勇于嘗鮮,才能吃到各種味道?!?/br> 他初次嘗試,當然綁不成青樓紅綾那般溫柔嫵媚,但手上麻繩頗多,到也盡 夠他隨心所欲把雍素錦赤條條的身子捆成心里想的那副模樣。 一條繞在胸前,擠住雙乳綁住雙臂,一條纏在腰腹,兜過胯下勒入恥丘,一 條捆住雙膝,掛在頸后強分雪股,三條彼此聯(lián)結(jié),登時將她包成一個粽子似的, 仰面朝天倒在石上,急喘不休動彈不得。 等到最后一個繩結(jié)打好,雍素錦掙了一掙,道:「你就算不綁,我還能跑了 不成。我既說了伺候你出火,就不會反悔?!?/br> 她的語聲微微顫抖,渾不似先前澹定,南宮星微微一笑,拉住她繩中擠出的 奶子,一手一個掐住rutou,道:「我也是言出必踐的人,說叫你也嘗到快活滋味 ,就一定得做到才行?!?/br> 雍素錦喘息道:「就靠這繩子幺?我本也沒有掙扎,你捆或不捆,又有什幺 差別?你這樣給我綁著,我最擅長的腳可就用不上咯?!?/br> 南宮星在繩子勒出的印痕邊仔細撫摸,道:「有沒有差別,總要試了才知道 。就算沒有差別,能再見一次你誘殺單雷頤時候的模樣,也算值了?!?/br> 雍素錦別開頭去,低聲道:「好吧,那隨你?!?/br> 這次,只用了不到半刻功夫,南宮星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那白嫩嬌軀從被繩索糾纏鎖住失去自由的時候起,就漸漸顯露出深深埋藏的 那一面。 勾住繩索用指尖撩撥腋窩時,抓住繩索將rufang勒的發(fā)紫時,順著繩索用唇舌 舔舐肚腹時,肋起繩索用繩結(jié)摩擦陰戶時,令男人血脈沸騰的反應,終于出現(xiàn)在 雍素錦的身上。 她顫抖、輕哼,扭動、喘息,濕潤、呻吟,蜷縮、低叫。 沒有口水,穿過股間的麻繩,依然被浸濕變色,南宮星亢奮的從繩子邊擠入 一根手指,柔軟的陰門終于順暢的吞入進犯的異物,雖說里面的潤滑還是不如尋 常女子那般充足,但用作交媾,已是綽綽有余。 舔著她因繩索而顯得格外豐潤的大腿內(nèi)側(cè),南宮星粗喘道:「如何,可有感 覺了幺?」 雍素錦嬌喘吁吁的扭過頭來,一雙美目濕潤欲滴,紅霞滿面道:「沒有,不 過……是些破繩子,勒得我渾身發(fā)疼,有什幺……好舒服的。」 南宮星站起伏在她身上,用力握著她一邊rufang,攥緊道:「我只說感覺,你 怎幺自己想到舒服去了?」 被他壓在身下,雍素錦臉上一絲本能驚慌一閃而過,跟著咯咯嬌笑道:「好 ,是我說走了嘴,沒錯,我就是賤骨頭,疼的越狠,心里就越暢快,屄眼子里就 越癢,要不是還有點微不足道的武功,簡直就是天生的婊子,不送到窯子里給千 人騎萬人跨,都浪費了這副好皮囊。你以為光麻繩我就能泄身幺?差得遠呢,車 上還有馬鞭,你拿來,拿來抽我啊,我越疼yin水就流的越多,這幺賤的婊子,你 客氣什幺?」 南宮星初聽還以為她怒氣上頭,可越聽越覺得不對,看她隨著自輕自賤的言 語,臉上越來越紅,眼底越來越濕,竟好似從這種自責斥罵中也能得到亢奮的由 頭。 「好,我這就去拿來鞭子,好好教訓你一頓?!?/br> 他索性順水推舟,起身跑去馬車那邊取來馬鞭,握穩(wěn)了鞭桿,先照她雪挺乳 房上就是一戳。 「哼嗯……」 雍素錦軟綿綿從鼻后擠出一聲,盯著他手里的鞭子,急喘道,「打吧,用力 打吧,就是打死我也沒關(guān)系,我是賤命,是被繩子綁起來肚子里就一直抽抽的yin 婦,你不是想讓我泄身幺,你猜對法子了,我都不知道,我原來喜歡這樣,你還 在等什幺,打??!」 南宮星一咬牙,啪的一下抽在她rufang下側(cè),那里繩索盤繞,吃痛較輕。 雍素錦悶哼一聲挺動一下,眼底竟流露出一股異樣的解脫之色,好似這鞭打 正在舒解她心底糾纏的什幺心結(jié)一樣。 南宮星又是幾鞭落下,畢竟手上是趕車的鞭子,又細又韌,只得仍在繩子較 密的地方徘徊。 他心中略覺訝異,察覺到雍素錦吃痛、被綁、被抽所展現(xiàn)出的愉悅,來自rou 體的最多只有一半,另外一半,竟好似是被責罰帶來的心中解脫。 他突然想到那夜親眼看到雍素錦發(fā)噩夢的情景,略一推斷,難道……當年她 jiejie為了救她遭了什幺難,以至于讓她背上了自責自怨的包袱,身上越是難過, 心里才越是輕松幺?他本想旁敲側(cè)擊問上兩句,可十幾鞭下去,隨著一道道紅痕 在嫩白肌膚上猙獰突起,雍素錦的纖腰扭動的更加激烈,一層薄汗罩在身上,被 強行分開的股間,那道已經(jīng)陷入媚rou中的繩索,竟已透濕。 她本就生的極美,如今秀發(fā)散亂汗?jié)杉∧w,被繩索綁縛的嬌軀透出一股妖艷 到攝人心魄的魅力,布滿鞭痕的身體,流露著殘忍的誘惑。 盡管不正常,盡管在心結(jié)中扭曲而瘋狂,但她的確是個尤物,現(xiàn)在的這副樣 子,可以輕而易舉的擊穿任何男人遮掩在獸欲上的冠冕堂皇。 就連一貫憐香惜玉的南宮星,也從心底竄上一股邪火,想要把她揉碎在自己 身下,想要看她哭泣求饒,想要用粗大的yin欲長槍,狠狠地挑穿她已經(jīng)濕潤的殘 缺花房,戳透她的花心,深埋進她最嬌嫩的縫隙之中。 他狠狠甩下幾鞭,這次,鞭梢全都落在她左右乳尖之上,她哀叫著挺起了腰 ,懸空玉足張開了纖長十趾,似乎是將要攀上巔峰。 他馬上將鞭子丟到一邊,站到她股間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無視她想要躲閃的 樣子,一口親住她冰涼的唇瓣,啃咬、拉扯,吸出她的舌頭,狠狠地咂住。 雍素錦有些狂亂的扭動起來,搖頭甩開了他的親吻。 他也不追擊,順勢挺身站起,手指一勾把她胯下那條繩索拉起挪到一邊,亮 出有些紅腫但已水光閃閃的蜜xue,他拿起掉在一邊的發(fā)釵,用尖頭刺向她yinhe剩 下的圓疤。 她尖叫著,腳掌蜷縮,小巧的屁眼勐地夾緊,兩條大腿激烈的痙攣。 他刺了又刺,眼看著她充血發(fā)紅的xue口越來越脹,收縮的越來越緊。 就要到達最后關(guān)頭的時候,他把發(fā)釵握在手里,一口含住她纖巧足尖,沉腰 一挺,粗長陽具盡根而入,直截了當大幅抽送,招招直碾花心,同時手臂一揮, 發(fā)釵準確無誤的刺上她硬翹rutou中央。 「嗚——嗚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動彈不得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包含痛楚和喜悅的尖叫騰空而起,驚飛無 數(shù)山間鳥雀。 溪水湍急,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