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女人與金毛玩具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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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注意到一個人。 一個女人。 是的,一個女人。 你不可以用女孩,或者女生去稱呼她。因為她就是一個女人,一個完全的、成熟的女人。 她很高,目測一米七;她腰很細,不是瘦弱而是柔韌,是被她豐滿的胸部和臀部稱托出來的纖細;她的眼睛很大,卻不天真,讓人分不清是藍色還是紫色的眼睛里滿含柔情。 安為此而戰(zhàn)栗,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你說,你愿意為我下跪?”女人的回答是輕佻而不屑的,如同每一個富裕博學(xué)的女人。她們向來不缺追捧。 女人是如此漫不經(jīng)心,擎著酒杯的樣子叫安癡迷不以。 “我愿意?!卑侧嵵氐鼗卮穑暸说难劬?。他看見女人垂目,淺黃色的香檳酒液傾倒在鞋尖前的地板上。 女人沒有繼續(xù)說話,安卻跪了下來。他在旁人的驚呼中服帖地跪在女人面前,趴下身體,伸出舌頭,舔舐女人鞋前的酒水。 這禁欲的、喜歡旁觀他人交歡的宴會主人像一條狗一樣趴在陌生女人面前。 女人拍了拍安的臉,用鞋側(cè)。女人從安的眼睛里只能看到狂熱的臣服欲望與信仰。 “你不應(yīng)當愛我,我是個喜新厭舊的女人,況且你這類還不怎么討我喜歡?!迸艘锌恐肋?,她依然是漫不經(jīng)心地輕佻地回應(yīng)安的討好。 “我不奢望您愛我,夫人。請允許我服侍您。”安說。 “好,請保持這個姿勢,雙手撐地?!迸藝@了口氣。她很溫柔,縱容了安的執(zhí)拗。 安感覺到背上一沉,是女人坐到了他的背上。 “我親愛的安,請帶你的主人去你的房間。”女人說,她完全將自己的重量放在安身上。那種信任,教安欣喜萬分。 此時的安又像一匹虔誠的老馬,馱著他苦苦尋得的主人回去自己的“馬廄”。 安載著女人一直爬到樓梯口,然后放女人下來。他沒有因身上的份量減輕而站起,而是充當女人向?qū)?,手腳并用,沿著階梯向上爬。 就連爬,安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爬到女人前面,怕女人感受不到自己的尊敬,也不敢落后,怕女人看不見自己,不能領(lǐng)路。 女人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上樓,完全不等待安。安的腰臀在女人的節(jié)奏下扭得像發(fā)情的公狗。 “克制一下,別丟人?!迸饲那恼f。 安為此而感到臉紅,是他的不當舉動讓他如此優(yōu)雅完美的主人感到丟人。 “夫人,請允許我起身開門?!卑舱f。 “跪著。”女人說。 安的聲音嘶啞異常,他等待這一刻已經(jīng)等待太久,忙不迭從口袋里掏出房卡。 “滴”一聲,房門解鎖。安用鼻尖和額頭拱開房門,爬到沙發(fā)邊。 安想要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女人沒有理會,而是直徑坐到了床邊。女人朝按抬了抬自己的腿,示意他過來。 安心領(lǐng)神會,來到女人的面前,還是用爬的。 綠色的磨砂鞋面抵著安的下巴,引導(dǎo)安直起身體。 安的身材很好,有著寬闊的肩膀和厚實的胸膛,腰封勒緊了他的腰桿,掐出一個足以讓大部分女人為之癡狂的寬度。他早已因為女人而勃起,從他西裝褲上的凸起可以看出,安有一根很大的jiba。 “sao狗?!迸诵αR道,語氣有些寵溺。 “夫人... ... ”安有些難堪,他更能夠接受女人因他的yin蕩責罵他,這樣的輕飄飄的調(diào)侃卻使要他更為羞愧。 “嗯?”女人突然有些生氣地瞪大眼睛,撅起嘴微微頷首,哼出的鼻音充分地表達了她的不滿。 “汪!”安感覺一股電流從尾椎直竄顱頂,他知道自己該怎樣表現(xiàn)。 聽話的好狗應(yīng)該要明白主人的每一個暗示。 “乖狗狗。”女人笑了,她甚至夸贊地摸了摸安的頭發(fā),這讓安硬得更加厲害。 女人搽著丹蔻的手指輕柔地梳理安因為爬行和發(fā)情而變得有些汗?jié)竦慕鸢l(fā),有些凌亂的發(fā)絲在女人的手指下重新變得規(guī)整了起來。 “乖狗狗,會舔嗎?”女人問。 “汪。”安回答,點點頭。 “舔過別人的?”女人似乎又為此不開心了。 “汪!”安搖搖頭,他挺起胸膛,舌頭從口腔中探出來,似乎這樣就能證明自己舌頭的純潔。 “所以,你是一條對著性玩具努力練習(xí)技巧的處男乖狗狗咯?”女人身體前傾,支著自己的下巴看安,明媚溫柔的眼睛里透著一股靈動。 “唔......”安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女人點住了舌頭。女人把鞋底踩到了安吐出來的舌面上。 “讓mama考核你的鍛煉成果?!迸诵χf,她將自己的腳抬高了一點,安便急切地仰頭追逐上去。 這笨拙的一幕逗得女人笑出聲。 安如愿以償?shù)貒L到了女人的腳的味道。長久的站立使得皮膚上有一股淡淡的汗?jié)n的味道,安卻為此興致勃發(fā),幾乎想借著這股氣息射出來。安趴在女人的足前,啄吻和舔舐她的足弓和腳背,緩緩地、細致地舔每一處他的唇舌所能觸及的地方,試探地一點一點向上擴張自己的“服侍范圍”。 女人沒有拒絕他的自作主張,安幸福得云里霧里。 直到唇舌觸及到裙擺的邊緣,安才仰起頭,用他那雙無辜的藍眼看女人。 于是女人在安的渴求下一寸寸將裙擺掀起。安便也一寸寸追逐女人裸露的肌膚。每一處都是主人的恩賞,怎么可以浪費。 女人突然收回了腳,安不解,甚至有些委屈。可接下來他便被更大的幸福感包圍了。 安先是感覺到后腦一陣疼痛,然后聞到一股專屬于女人的下體的味道,幾根陰毛探出蕾絲內(nèi)褲刺著安柔軟的嘴唇,是女人騎在他的臉上,那雙想都不敢想的豐滿大腿夾著安的臉側(cè)就像夾著一匹駿馬。 安立刻就射了,他身體一顫,無預(yù)兆的射精讓他又疼又爽。 女人卻為此站了起來,她收回了對安的獎勵。 “管不住jiba的壞sao狗?!迸丝粗脖籮ingye濡濕的胯就像在看一灘垃圾,“如果你要射,應(yīng)該和我說,而不是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射,知道嗎?” “果然,再漂亮的野狗也永遠只能是野狗?!迸苏f出的話刻薄極了,這叫安傷心。 “如何,如何才能成為您的狗?”安急切地回答,他甚至來不及將舌頭納回口腔中,結(jié)結(jié)巴巴含含糊糊地詢問。 女人這次沒有回應(yīng),她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裙子,轉(zhuǎn)身下樓。 安幾乎是立刻跟著女人出去,卻只敢在女人的瞪視下可憐巴巴地停在二樓。 樓下的群交趴已經(jīng)開始,男男女女皆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只一人,依舊穿戴整齊,對湊上來的男女不為所動。 安看見女人款款走向那個頭發(fā)花白卻腰背依舊挺直的男人,牽著他的領(lǐng)帶坐下。 頭發(fā)花白的男人立刻跪下,將頭埋進安的裙子里,干著安渴求卻無法得到的獎賞。 安明白了,自己頂多只能算女人的玩具,樓下的那個男人才能算女人的狗。 嫉妒和挫敗充盈著安的心,他想將白發(fā)男人撕扯,想代替那個男人跪在女人的面前,告訴女人自己才是最好的狗。 “還是你最好了寶貝,好好清理它?!?/br> 安在二樓讀著女人的唇語。他不無悲哀地想,沒有人會拋棄忠誠的老狗,自己怕是窮其一生都無法替代那只老狗。 最好的女人已經(jīng)有了最滿意的狗,這也是女人一開始不屑安的原因,沒有人能夠替代老狗,她已經(jīng)有了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