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修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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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整個人赤著身子躺在冷硬的案上,冰冷的檀木也抵不住她身體的火熱,她緊緊咬著嘴唇,努力壓下那快要抑制不住的呻吟聲。 她的雙腿大開,兩個丫鬟一左一右,環(huán)繞在她的身側(cè),她們手上拿著的,赫然是平日里用來習文弄墨的毛筆,那浸染了大量yin水的狼毫還帶著韌度,慢條斯理的從女人被玩弄的敞開了的花xue里捅進去又抽出來。 那毛筆起初是硬的,從yinchun上掃過的時候,是一陣陣的刺痛,當那脆弱的yinchun被狼毫一點點撬開,毫不留情的捅進那嫩xue的時候,云娘能夠感受到那細密堅硬的狼毫在她的花xue內(nèi)的一點一點刮擦,帶著隱秘的疼痛,整個花壁都如同被鉆進了一條無牙的小蛇,在被緩緩噬咬,帶來一陣陣的顫栗。 隨著那毛筆緩緩的插進,又緩緩的抽出,敏感的花xue受不得這種刺激,分泌出大量的yin水來,洇濕了整個筆尖,那yin水越泌越多,每一次的淺進深出,對于云娘來說都是一種折磨,花xue只覺得越來越癢,極致的癢,那saoxue忍不住的絞緊牢牢咬住那毛筆,那一瞬間的酥麻讓云娘嘆息出聲。 在云娘恍惚之際,筆尖卻又被丫鬟無情的拔出,細致到那毛筆上的每一根狼毫,都帶來更深層次的折磨,云娘只覺得蝕骨的癢,癢得鉆心,她承受不住的一聲聲求饒,“大人,大人……” 她受得住疼,因為這是她的習慣,可她卻怎么也受不住這樣的癢,這樣蝕骨的癢。 “啊……”云娘忍不住的呼叫,原是那丫鬟拿著筆桿在她體內(nèi)緩緩轉(zhuǎn)動,帶著那狼毫緩緩擦過花壁,在云娘yin水越淌越多的時候,又猛得抽出。 右邊的丫鬟拿些沾滿了yin水的狼毫在云娘的酮體上“作畫”,那濕漉漉的毛筆從她的脖頸上柔柔擦過,一點點滑過她的肩膀,滑過她的鎖骨,又圍著她那奶白的大奶子轉(zhuǎn)了一圈,偏偏不碰那饑渴的忍不住翹起的奶尖,毛筆一路向下,滑過肚擠,在那小圈里打著轉(zhuǎn)。 當左邊的丫鬟在云娘的花xue里緩緩抽扯毛筆的時候,那饑渴不已的奶頭終于被臨幸,毛筆濕漉漉的毛在奶暈處慢悠悠的轉(zhuǎn)著圈,在敏感的奶子上打著轉(zhuǎn),隨著云娘體內(nèi)的毛筆一起起舞。云娘只覺得她渾身上下都在癢,極致的癢,她破切的希望著什么,希望著有什么能破體而入。 她的手指死死扣著桌沿,她生怕因為這樣極致的折磨,而維持不住現(xiàn)在的姿勢。 當沈珩的手指摸上她的花xue的時候,在這一瞬間,她竟覺得這是享受,他第一次給她的“享受”,他慢悠悠的問她,“這樣作畫,可好?” 云娘被折磨得香汗淋漓,整個身子都隨著這極致的癢在不停顫抖,yin水也淌了半張桌子,她只能不住的求饒,“大人,饒了云娘吧……饒了云娘吧……” 沈珩發(fā)出一聲嗤笑,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他猛得拔出還牢牢插在她體內(nèi)的毛筆,又狠狠的捅進去。當那狼毫狠狠cao進的時候,云娘受不住的痛呼出聲,原是那花xue竟將那毛筆吃進去了一大半,筆尖直直頂進了zigong。當沈珩每動一下筆桿,對那脆弱的zigong就是一種折磨。 平日里用來弄墨的毛筆被沈珩拿在手上,只是這弄墨之地不再是宣紙,而是女人雙腿間的花xue。帶著yin水的狼毫輾轉(zhuǎn)反復(fù),時狠時緩,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惡劣。 隨著云娘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痛呼,沈珩的動作也越發(fā)凌厲起來,那捅進zigong的狼毫硬生生的在女人最嬌嫩的zigong上作起畫來。 云娘被搗弄的渾身顫抖,yin水越淌越多,花xue被毛筆生生cao得痙攣,噴出大量水來,又猛得絞緊,有那么一瞬間,云娘都覺得這毛筆與她的花xue是緊密一體的。 就在云娘喘息之際,她聽到沈珩同她說,他說,“你若喜歡,我可以日日讓丫鬟同你這般作畫?!?/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淡淡的淺笑,眉眼卻越發(fā)凌厲起來,云娘可以窺見他眸中的狠厲,她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幾乎是脫口而出,“不,不敢了,云娘不敢了,云娘再也不畫畫了……” 她聽到一聲微不可察的嗤笑,隨后沈珩拍了拍她的奶子,“我覺得一支筆不夠你吃啊?!?/br> 她的花xue被人狠狠扒開,一支毛筆狠狠的插了進來,沿著體內(nèi)的一支,狠狠捅進了zigong,這毛筆的本來就不小,這樣兩只捅進去,讓整個花xue脹起。 偏偏沈珩覺得還不夠,“再加?!?/br> 當三支毛筆陷在體內(nèi)的時候,云娘只覺得她的花xue都要被撐壞了,偏偏還有人握著那筆端,連著三支毛筆在她的zigong里作畫,她聽到自己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一聲比一聲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