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想做一回真真正正的天上月(尿液,揪頭發(fā),馴服)
帶著腥臊臭氣的手指被塞進了楚林的嘴里,他按著自己的小腹克制干嘔的本能,討好地裹著那根剛扎得他那缺處刺痛難耐,還沾著自己漚了幾日的尿液的手指,像是享受一般舔舐著,順從地放松喉口,任由她把指尖捅進食道。 “好乖。”白緹像摸狗一般拍了拍他的頭,引得他發(fā)出幾聲音量不高的狗叫。 楚林長著顆狠毒的七竅玲瓏心,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他聰慧,一點就透,明白怎么做才能討貴人的歡喜,也愿意親自踩碎不值一文的尊嚴,捧給貴人褻玩。 弱rou強食,他信這是天理。只要他足夠聰明、耐心、會把握機遇,總有一天會輪到昔日的貴人把自尊的面具親手放在他腳下,以換取平安和富貴。他前半生是這么做的,后半生也要如此。 白司藥雖然隱身,但他的后背緊貼著她的懷,他基本可以確定她是在看自己的下身。 楚林突然想起先前聽過的傳聞,心底猛地快活起來——以前他單以為是這白司藥喜歡戲耍那猴崽子,如今看來她是喜歡閹人這殘缺怪異的身子,只是在逗弄他。既然那猴崽子沒學會伺候人,他來。 “仙人,您疼疼奴。”他壯著膽子摸索到白緹的另一只手,引著她摸上自己身下那處連他自己都沒怎么碰過的、異于常人——甚至異于一般太監(jiān)的地方,聲調(diào)嬌軟纏綿。他賭了把大的。 白緹對此倒是沒什么特別大的感受:和她上過床的雙性人不說一百也有八十了,剛進來之前還做暈了一個。這些人幾乎個個都覺得自己身子特別得很,不是自卑得不肯讓她碰就是把這當做特別的籌碼,很是沒勁。 她冷冷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反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襠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團讓楚林都不敢想是什么。 “寶貝兒,你有的我都有,你沒有了的我也有。”白緹又咬了咬他的耳朵,輕聲輕氣地笑道,“別?;^,帶屄的男人我cao多了,我手上還留著上一個流出來的yin水呢,他比你嫩,比你sao,沒你這么多花花心腸的彎彎繞?!?/br> 他親手打碎的,自尊的最后一塊遮羞布沒有發(fā)揮半點籌碼該發(fā)揮的作用,反倒是成為了對方嘲辱他的談資。 楚林吸氣的聲音有些顫抖,說出的話來卻是柔順而恭敬的:“您教訓的是?!?/br> 白緹原本是想照例用幾次陰蒂高潮逼出他的崩潰來,但此刻叛逆心起,偏不碰他腿間rou縫,拽著他的頭發(fā)往墻上撞去。 楚林額頭上挨了一下撞,頭昏昏沉沉地發(fā)暈,尖銳刺耳的蜂鳴聲貫穿腦海。要忍耐。他還是那副任她施為的模樣,謙恭,溫順,甚至還有幾分幸福的笑意,真真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典型詮釋。 白緹把放在角落里的恭桶提來,挨著他擺好,一腳踏在他肩頭,然后在已經(jīng)做好被她射一臉尿的楚林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尿進了恭桶里。 “仙人這是……?”他猶豫著問。 白緹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自己臉上那個惡質(zhì)的笑臉,揚聲道:“本來覺得恭桶臟,想用楚督主小解,哪成想并排放著一比較,發(fā)現(xiàn)還是恭桶更干凈些?!?/br> 楚林這輩子什么都忍得,就是忍不得被拿去和別人比較,還比輸了。 他羞惱難當,急切地想報仇卻空有心而無余力,身上又疼又燒得慌,嘴里還殘留著尿液的腥臊味——楚林在久違的無力感下,氣哭了。 看美人流淚是白緹的一大愛好,楚林這一哭看得她心潮澎湃,雞兒梆硬。 她憋著笑,信口胡謅地哄他:“把你的真心剖出來給我,以后除了我之外這世上就再沒有人能把你和別的東西比了?!彼媪藗€文字機巧,又被841號罵了句畜生。 楚林眼眶通紅,他現(xiàn)在倒是明白在白緹面前使那些慣常賣乖討巧的伎倆是行不通的了,但一時激怒,冷哼道:“我原本就不必被比較了,是你——” 他突然想起自己現(xiàn)下的境遇,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個耳光:你就是令她折辱了去又能怎么的?這可是現(xiàn)下唯一的救星了! 非常不幸,白司藥比楚督主更不肯受氣,被兇了一下后拔腿就走,故意把鋪了滿地的潮濕稻草踩得嘎吱作響。 楚林非常清楚自己在被威脅,但是他更清楚,如果他錯過了這次機會,會發(fā)生什么。 那小子比他歹毒得多,他肯定會萬劫不復。 楚林渾身冷汗,不敢再賭白緹的耐心或是洞察力,看準稻草凹陷下去的地方,撲過去抱住了看不見的那條腿。周圍牢房逐漸有往這邊看的了,他顧不上那些人或探究或鄙夷的神情,顫著聲哭叫道:“別走、別……奴婢愿意做您的狗,忠誠和真心給您,都給您……日后任您打罵責罰,只求您發(fā)大慈悲救我這一回……” 他眼中能洞察萬物的白緹剛因為猜不透他這話有幾分真心買了個單次測謊儀,小小地rou疼了一把。 九成真心。她想了想,停住腳步。 “還有什么想要的沒有?總算學會不說謊了,又開始瞞我?!彼袷莻囊粯訃@了口氣,仗著楚林看不見她放肆地無聲大笑。 溫暖人心的系統(tǒng)科技不會讓除了她主動交流的對象以外的人聽到她的聲音,楚林在別人眼里像是個終于神志崩潰了的瘋子,正抱著什么虛空的幻想搖尾乞憐。 841號都覺得他挺可憐。 “我不想再被人欺辱了?!背謴妷合律眢w的戰(zhàn)栗,低聲祈求,“您怎么對奴婢,奴婢都甘之如飴,但不要讓別人……” 我想做一回真真正正的天上月。 白緹想了想這個要求導致的結(jié)果,不愿意樂趣驟然下降。她決定壓壓價。 “長久了怕是不行,但我可以讓你做三天皇帝?!卑拙熣Z氣輕快地說出了令楚林如遭雷擊的話,又裝作委屈的樣子,“可是我喜歡看你和秦喜斗……” 楚林沒搭腔,白緹不滿地踢了踢他,卻一踹就倒——短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大悲大喜,他昏過去了。 白緹蹲著等了三分鐘,度秒如年,很沒耐心地用針扎他指甲縫,硬生生把他疼醒了。 楚林醒來之后人還是傻愣愣的,正當白緹擔憂起他變成了個傻子怎么辦時,他才像是總算活過來了,先前近乎癲狂的神情變得安穩(wěn)又柔順:“奴婢是伺候娘娘出身,懂得怎樣斗醋,您若喜歡,奴婢就和他爭寵獻媚給您看?!?/br> 白緹覺得蹊蹺,買了個測謊大全套——十成真心,十成真話,神志清醒,心理正常,人沒瘋。 她這回的確是沒明白自己到底擼對了哪根毛,但楚林能攻略到這個程度應(yīng)該算是意外之喜。白緹高高興興,絲毫沒在意系統(tǒng)提示的懲罰——扣積分就扣積分唄,反正她是人間富貴花。 距離白緹的隱身符效用到期還剩一個多小時,她囑咐楚林等著,自己去了東廠。 秦喜果然在。她看著那個在百姓的傳說中眼睛紅了心就黑了的秦督主,心中是一陣難以言喻的無語:那眼睛是貪紅的嗎?那是沒睡好長出來的血絲! 白緹看了看正在和他對坐商談的三——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太子,很缺德地給秦喜用了個這段時間攢了不少的技能“安撫”。秦督公那顆被尖銳疼痛和沉悶酸脹困擾了幾個月的腦袋晃了兩下,一頭栽在桌上,睡著了。 太子一愣,以為他是cao勞過度昏過去了,正要傳御醫(yī),嘴就被故技重施的白緹給捂住了。 “殿下,火氣大就得喝涼茶,怎么能我不煮你就不記得喝呢?”白緹按住太子那只正要去拔匕首的手,柔聲細語地埋怨。 太子渾身一僵,試探著問:“白司藥?”他的嘴被捂著,說話很含糊。 “呀,你們都好聰明啊。”白緹笑瞇瞇地放開了捂著他的那只手,自顧自地把秦喜像個礙事的雜物一樣扒拉到地上,自己坐到了太子對面。 “父皇偏寵閹人,百姓——”太子殿下畢竟沉穩(wěn)持重,即便看不見說話的對象也仍舊解釋著。白緹卻打斷他的話。 “我早說過我對政事不感興趣?!卑拙熎擦似沧?,“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在我提出來的時候想辦法讓楚林做三天皇帝,時間一到他就退位,之后這兩條我調(diào)教得老老實實的狗還給你,你知道他們不作妖的時候有多能干的——當然,只是工作上,你要把他們勾到床上我就去泡你那個‘他’?!?/br>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喜歡閹狗?再加一顆勉子鈴。” “有病吧你,這種玩起來才爽呢!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