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變態(tài),那我愿做變態(tài)的玩物(圓規(guī)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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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女人穿著潔白的睡衣,裙擺被他掀開露出底褲,他貪婪的俯身親吻前端,隔著薄薄的布料舔弄兩瓣rou片下歸藏的rou蒂,女人被他的舔弄有些招架不住,不由自主的發(fā)出細細的嗚咽。 他聽到她有反應(yīng)了,于是動作越發(fā)兇猛,一只手直接把內(nèi)褲往一旁撥開,舌頭伸進了那處隱秘潮熱的洞xue,模擬著性器抽插的樣子,又卷著舌尖沿著壁rou磨礪翻攪著,使得洞內(nèi)的蜜水越來越多,盡數(shù)被他咽去。 最后,女人只能哭泣的呻吟著,她的雙手被縛束在頭頂,只能被迫無望的承受他帶去的歡愉。 他把那一片布料捏在一起,手背墊在她的小腹上把內(nèi)褲往上一提,底下的布料被拎成一條細繩,卡在rou縫里,那顆可憐的rou蒂被擠壓的東倒西歪。 他的食指輕而易舉的插了進去,抽插幾次后又加入一根手指,最后洞xue已經(jīng)容納了三根,每一次手指的撞擊都伴隨著她顫抖的嗚咽。即使這樣還不夠,另一只手當然大拇指按壓在rou蒂上狠狠的碾磨,那顆rou蒂已經(jīng)硬的不能再硬了,洞xue也已經(jīng)完全打開,她承受不住這滅頂?shù)拇碳?,抽搐著噴出一股潮水?/br> 高潮后的女人像一位慵懶頹靡的散仙,曾經(jīng)求而不得,現(xiàn)在卻在他的cao弄下露出最迷人的神態(tài)。他貪婪的望著她,即使她的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蔽著,他也能想象出她那雙濕漉漉迷惘的雙眼。 他沿著小腹一路親吻上去,鉆進她的的睡裙吻遍他的珍寶,她柔軟濕潤的嘴唇被他吸的有些紅腫,直到他吻上她的眼睛才發(fā)現(xiàn),那塊黑布早已被眼淚侵濕一大片,原來她一直都在無聲的落淚。 他解開那塊黑布,面前的女人有著和簡溪一模一樣的臉。 鄭弈被背上的一陣尖銳的刺痛給痛醒了,他還沒來得及回想剛才的夢,卻崩潰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光裸著趴在地板上。 這次捆住他雙手的是一根繞了很多圈的麻繩,他和桌腿被綁在了一起,不得不說這次簡溪準備的很充分,她故意留他學(xué)習(xí)到晚上十點,這個時候地鐵停運了,雖然這個時間段不堵車他打車回去也可以,誰知簡溪竟讓他留下在她家過夜,這可是親近女神的絕佳機會?。?/br> 于是他去浴室洗好澡,圍上簡溪給他準備好的干凈浴巾,喝了一杯牛奶和簡溪在沙發(fā)上打游戲,沒多久他就開始犯困,最后不省人事了。 他的浴巾被扔到沙發(fā)上,此刻他全身不著寸縷,雖然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在乎什么隱私,更何況是面對他喜歡的女生。 簡溪似乎用著什么很尖的針在他背上戳弄,他害怕的掙扎著起身,但他全身沒什么力氣,又被簡溪一屁股坐在他身上,更加動彈不得。 “放心,只是在你背上刻一個字?!?/br> “什么?你用什么刻?” “圓規(guī)。” 鄭弈崩潰的拒絕。 “我消毒過了,你的皮膚和工具?!彼€一本正經(jīng)的指著桌上的消毒水、棉花、鑷子等,想到他在地上看不見,又把消毒水拿在他面前。 她把剛扎出的小洞仔細的消毒,血珠被吸去很快就不流血了。 “你不是喜歡我嗎?” “當然!” “但是我很變態(tài),你還喜歡我嗎?” 鄭弈想了想說:“如果你是變態(tài),那我愿做變態(tài)的玩物。” 簡溪聽到他的告白發(fā)出一陣冷笑聲,“可是你們男人的話最善變了?!?/br> 鄭弈為了得到女神只好拼一把,“我不會,你不相信的話就在我的背上刻上你的名字,讓我做你一輩子的小狗?!?/br> 簡溪思考了一會,同意了,“好吧,那就刻一個簡字吧?!?/br> 她低頭繞道他的耳旁,輕聲提醒他,“待會會有些疼,就先給你一個獎勵吧。”說著她在他的右側(cè)脖頸處留下一個溫柔的吻。 美人的吻,就算是死也值了!男人這點疼算什么! 簡溪認真的看“刻字”,每扎一下都能感受到鄭弈的細微顫抖,刻了一半,鄭弈額頭布滿了汗水。 “你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要不算了吧。” 不行,絕對不行,現(xiàn)在放棄的話前面的罪都白遭了,“不疼,你繼續(xù),我只是有點熱而已!” 簡溪聽完果然繼續(xù)了,她手里的速度加快了,密密麻麻的刺痛襲來,他只能暗自咬緊牙關(guān),想著長痛不如短痛,早點結(jié)束就好了。 終于,“簡”字刻好了,被消過毒的皮膚也沒再出血。簡溪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又把拍的最大最清晰的給他看。 真規(guī)整的字體,像活字印刷出來的,鄭弈暗地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