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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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哪一年來著? 好像是元成六十三年,林隨安記得自己才……好像才一十四歲。 初嘗情愛誰都懷春,他捧著一顆真心去寺廟里求福。 替司商求福。 他跪在蒲團上恭恭敬敬磕完最后一拜,身后一直緩聲輕敲的木魚突然乍停。 他不解回頭看見他身側的老和尚闔眸嘆息。 他人年紀小,抿了唇有點忐忑,起身解了了自己脖子上用紅繩穿的扳指供在佛前又退后恭恭敬敬又跪拜 扳指是他從小帶在身上的,從他被他師父撿來的那刻就傍在身上。 或許是他生母親父給的信物,他也不知道。 也可能很貴重,但是他不在意了。 他身上唯一久伴的東西,能給司商祈福的東西也就這一件了。 跪拜完他起身,青色袍子掃過地面很細微一聲。 他攏了那塊系著紅繩的扳指在胸前,離開時忐忑看了那閉目靜坐的老和尚一眼。 老和尚大概年紀很大了,連眉毛都花白。 林隨安輕手輕腳走到大殿門檻時他突然出聲。 先是是極低一聲嘆息,帶著悲憫。 蒼老聲音聽起來很是和藹。 林隨安因而頓住邁出一半門檻的腿。 “施主留步”他說。 “你陽壽將盡,孤煞氪命,可惜了要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一個一個拿命來償你?!?/br> 出家人不打誑語,可這話卻沒半點慈悲。 更像是最最惡毒不過的怨咒。 要你,最親近的人,一,個,一,個。 拿命——來償。 一字一句,猶如魔咒。 他好像又夢見滿是鮮血染就的竹林,落在木板上是他師父的青色衣衫跟一只帶血斷臂。 他師父死的很慘,被人砍去左臂,致命的一劍在咽喉。 硬生生割斷了氣管跟脈搏。 血淋淋一大片。 執(zhí)劍的男人白袍永遠干凈,可那天卻濺了半邊衣襟。 有一滴血濺上了青年眉心的紅痣,順著挺直鼻梁蜿蜒而下。 像是冬日里雪地里開遍的紅梅,只讓林隨安覺得冷。 他捧著心口的扳指求來的卻是這樣血淋淋的結果。 扳指磕到地上那刻他拔劍,劍尖抵上到男人眉心那刻他發(fā)現自己根本狠不下心來動手。 他狠不下心不代表司商狠不下心來。 年輕的皇子做事依稀里有父輩狠辣的影子。 他很輕易牽制住比他矮了不止一頭的少年,將那柄劍反手送進他肩胛。 然后他看見自己又是如何將少年按在地下掰過他下巴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師父是如何在一場業(yè)火里燒的連灰都不剩。 他很清楚的記得林隨安是怎么哭著求他的。 他也清楚更明白,在這一刻起。 那個跟在他身后笑意盈盈又靦腆的少年死了。 被他親手殺死的。 永遠再也找不回了。 可他并不后悔,哪怕后來他臨死之前也一點不覺得后悔。 最是狠辣無情——帝王家。 而這一切悲劇的源頭,不過是那個萬人之上的位子。 還有陳年往事的舊恨而已。 司商看向自己懷里昏睡的少年,月余未見長了些分量,大概是因為肩胛脫臼的疼眉頭擰的死緊。 先前的館好的發(fā)此刻全散開了——蕭榮的發(fā)冠早就被司商扔到隨便一個角落。 額際的發(fā)絲被冷汗?jié)竦拇蚩|,黏在側臉還有脖頸上。 鴉黑發(fā)絲纏繞在蒼白細白頸間,蒙著一層薄汗。 很脆弱,又無助,更帶了些色情的味道。 想讓人捏住他脖頸看他艱難掙扎的模樣。 玩弄別人性命與自己股掌間,總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去往城西的馬車走的很急,車鈴叮當有些顛簸。 司商在這顛簸里摸出一顆藥丸,暗紅色,紅豆大小。 送進自己唇間又低下頭去喂進林隨安口里。 舌尖抵著藥丸往里推,又捏了他剛歸位的下頜確保那粒藥丸已經被咽下去。 司商喂給他的藥丸不是什么治傷的。 是媚藥,烈性那種。 這藥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醉宵。 讓人感覺像是喝了燒喉的烈酒,從小腹里燃起一把火來。 每一寸筋骨每一寸血脈都在叫囂著癢意,guntang又迫切,像是渴急了許久的人。 迫切的,要去找什么東西去解渴,去澆滅身體里那把灼熱的火。 哪怕意識迷離,可這欲望卻真切。 林隨安什么都覺不出來了,連同左肩脫臼的疼痛似乎都沒了。 剩下的只是下身那張嘴,一縮一張憑著本能絞緊,吐出一攤透明的液體。 空虛被不斷地放大,下身那個女性器官叫囂著癢意,要什么東西去揉一揉,最好是進去。 怎樣都好,怎樣都行。 藥效發(fā)揮的很快,林隨安淺吟出聲下意識難耐的夾緊腿根。 眼尾染上了胭脂樣的潮紅,人沒醒,闔著鴉黑濕濡的睫毛。 真真是梅子熟的爛紅惹人去嘗的那種誘惑。 司商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帶著筆剪的手指隔著褲子伸去他夾緊的腿根。 那里濕了一小片,布料被水氤氳出一小塊深色。 甚至褻褲的一小塊布料還被那張嘴哆哆嗦嗦咬進一小塊,吐著晶亮的粘液。 于是那雙只手下行,在馬車的顛簸里司商的呼吸漸粗。 馬車離城門還有百步之余。 而那只手,離著林隨安腰側的系帶僅有一掌而已。